伤心小孕妇选择坐上去自己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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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空间里,唯有眼前的人似乎是熟悉的,冯煜的小臂揽住赵姿知的腰,但两人中间还留了一些空隙。 舌尖没有任何抵挡,直接滑进她的口腔,彼此无比默契像是早已练习过很多次。 粗重的呼吸、舌头搅动的水声,为暧昧的氛围更添yin靡。 湿滑的舌头不安分地跟他玩起“你追我逃”的游戏,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置疑地席卷她的所有,连同她婉转的呻吟一起吞下。 他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孕妇”,不知道是不是她们身上都会带有淡淡的奶香味。 这种甜腻的香气一直往他鼻腔里钻,勾起他无边的联想。 欲望的火苗从下腹一路烧到咽喉,吻着眼前的人,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梦里的画面——狭窄铁门前的混乱,更衣间内的长绳捆绑,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叁人行。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柔顺的黑发里,带有发泄情绪般地迫使对方承受自己的肆意掠夺。 她宛如一汪泉水,不带有任何条件地无限接纳他,荡起的水波洗涤他炽热的身体和灵魂,降下凉爽。 燥热看似被缓解,但当她的嘤咛溢出两人相触的唇瓣,像是某种仪式启动的信号,骤然再次点燃熊熊烈火。 赵姿知努力压制自己想把对方扑倒在地的想法,认真扮演一位“想要报复情人的伤心小孕妇”。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能表现得太过热情和熟练。 鼓起勇气抱住眼前的男人,几乎耗尽她的所有勇气,怯懦地顺从他的力道敞开一切。 在得到喘息的间隙里,她按住了对方想要抱她上桌子的动作,在他疑惑的眼神里,开始解衣服的纽扣。 “…可以让我自己来吗……”小心翼翼地请求道,像是一直被别人掌控命运终于有了一次可以胆大妄为的机会和勇气。 手颤抖着,怎么都解不开,她慌张地抬眸去看对方的神情。 冯煜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耐心地哄道:“够了,剩下的交给我。” 纽扣一粒一粒地被解开,手指拨开衣领,锁骨、胸口的春光展现在他的眼前,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间里微微泛着光。 解钮扣的动作正好停在两座隆起的雪峰间,他没有再继续,饱满的rufang在粉色内衣的聚拢下显得更加丰满。 他总觉得眼前的雪白似乎比梦中的更加无法一手掌握,奶香味也愈发浓重。 赵姿知揽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乳rou被从胸衣内推了出来,男人低头含住粉色的莓果,舌尖勾着乳尖不停地挑逗。 她身体向前顶,主动送上另外一边被冷落的椒乳:“…嗯……啊……” 握住男人的手放上自己的乳峰,带动他的手大力按揉。 像是被她急不可耐的模样刺激到,含住乳尖的唇舌加大力道,重重吮吸着,仿佛要把里面的乳汁吸出来一样。 “…啊……吃得好大力……汁水要喷出来了……”她娇娇地喊道。 嘴上说着害怕被吸出乳汁,手臂却紧紧抱住男人的头,恨不得让对方含住整个rufang。 冯煜眼神暗了暗,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吸出东西,可在女人的yin词秽语中被激起一股征服欲,大口吃着乳rou,一副不吸出来不罢休的样子。 他的手渐渐往下移,隔着裤子揉弄着臀瓣,女人早在他的攻势下软下身子,紧紧攀附着他才不至于滑倒在地上。 知道她想掌握主动权,他利索地脱了上衣然后扔在地上,示意对方站上去。 赵姿知脱了鞋,扶着男人的肩膀,等待对方脱下自己的长裤。 蕾丝内裤紧紧包裹着女性神秘的下体,隐隐约约漏出的黑色毛发更像是一种邀约,引诱他前往继续探索奥秘。 他半坐上桌子,身材颀长,双脚依旧稳稳踩在地板上。双手稳稳抱起她,将她架上自己的腿根。 “…到你了……”他亲了亲锁骨,伸出舌尖舔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手一直护在她的腰上,保证她的安全。 她抖着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精准握住roubang,guitou溢出的jingye已经在内裤上留下湿漉漉的一小块。 趴在男人的怀里,源源不断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哪怕她半裸着身子也完全感受不到冷。 不太熟练地玩弄着粗长,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四处点火,yinjing在她手心越来越硬,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微微颤动着。 他含住她的耳垂,色情的吞咽声在她耳边炸开,低低地开口:“你在报复他……还是在惩罚我?” 委屈的腔调简直和梦里两人骑在马上的一模一样,似乎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那句——“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抖了两下,对方却以为她冷,帮她拢了拢领口。 大手抚上她的腹部,轻轻地打着圈。 她“慌张”地捂住男人的唇,神情“痛苦”地摇摇头:“别说,别问。” 冯煜只是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两下她的掌心。 问了一句:“你现在可以吗?” 赵姿知被弄得早就水漫金山,rou壁蠕动着等待契合的另一半将其填满。虽然梦里身经百战,但现实里的这具身体太久没有被开拓,紧绷得不行。 点点头,双膝跪在桌子上借力挺起腰,一只手扶住roubang缓缓沉下腰。 疼。 撕裂的痛感瞬间冲进大脑,用这具身体和男人做,上一次还是在跟楚逸珂的分手炮。 而自从开始做春梦,她的那些小玩具也都快要落了灰。 “…啊……疼……慢一点……” 冯煜身体一僵,却是担心伤害到肚子里的胚胎,犹豫是否要继续。 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一边继续往下坐,一边哄着他帮她揉揉。 “…你揉揉……就不疼了……医生说能做了……啊……好饱……”整根没入。 紧致潮湿的洞xue死死咬住他的yinjing,和他梦中的感受没有差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现实里的似乎更紧,完全不像是被经常cao干的。 他喉头滚动,忍不住出声询问:“…你没骗我吧?” 小剧场: 楚逸珂(怒):奶茶一口也没喝到,味儿都没闻见! 赵姿知(给炸毛小狗顺毛):下次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