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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单*【明日方舟-塔霜】暗室

    

*点单*【明日方舟-塔霜】暗室



    “把所有贵族子弟集中起来进行教学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就好像我们是鞑靼人的怯薛军一样。”一个不满的声音道。

    酒杯碰撞,有人借着醉意愤愤不平地把一副烂牌甩在桌上。

    另一个声音接上了这个无聊的下午里唯一有趣的话题,“要我看,是陛下跟高卢人接触得多了,想让我们都变成文明的娘娘腔。”

    这句揶揄在慢节拍的古典舞曲中引起一阵哄笑,低沉的、不屑的、来自乌萨斯血脉的笑声。

    “反对党闯进皇宫杀了先帝的时候,陛下可是一点也不介意野蛮行为啊。”角落里一个闷闷声音道。

    有点过了。

    塔露拉皱了皱眉,用酒杯底敲了敲桌面。

    小公爵是这堆玩世不恭的年轻人里身份最高的,她的举动让大家噤了声,从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里重新回到了牌桌上。旁边的人给塔露拉递上一副牌,她摆了摆手,起身去窗口透气。

    新设立的帝国伊凡诺维奇大学园就坐落在皇宫旁边,根据其规章宣称旨在教育最优秀家庭的年轻人,以便于他们后来在帝国中担任重要职务。

    首都的大小贵族没人想拂了皇帝面子,就连“黑蛇”也不例外,卡谢娜随意吩咐了两句就让人将塔露拉打包扔到了这里,年轻的德拉克只能一副恭顺的样子乖乖搬进了宿舍。

    所幸皇帝的幕僚们大概也对这群年轻贵族的习性并不陌生,这里的娱乐、行政人员和服务场所比教室占地面积更大。塔露拉作为公爵唯一的继承人,住进了最好的房间,分得了两位随从、六名佣人。学校的日子除了每天由几名老师恭恭敬敬的授课外,就是跳舞、打牌、陪女伴看歌剧。

    德拉克在两周之后就对这种典型的贵族生活彻底腻了,但幸运的是她很快找到了新乐子。

    厨房雇了一个来自北方省份的小姑娘:孤儿,没吃没喝,来投奔首都亲戚,却被精明亲戚扔到了这里削土豆。

    “真是暴殄天物啊,老爷。”厨房的管事人夸张地摇着头,偷偷斜眼看着小公爵的表情,“苦命的孩子,要是有人能疼爱些她就好了。”

    管事人仿佛活灵活现的皮条客,在“疼爱”这个词上刻意加重了音调,就好像他想要用无辜小女孩来讨这位尊贵人物欢心的心思还不够明显一样。

    塔露拉眼神从眼前这张谄媚的脸上挪开,想起那双关节冻得通红的手,觉得自己肯定能为它们找一个更好的去处。

    那个女孩偶尔会过来给小公爵送饭,每次都是扔下了就走,表情冷漠不耐烦得就像塔露拉不是深受上流女性爱慕的年轻贵族,而是某颗篮筐里歪七扭八的土豆。

    德拉克矜持地冲管事人点了点头,想象着女孩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又吩咐对方尽快。

    “当然老爷,怎么敢耽误您的事情呢!”

    **

    霜星五指并拢,一个结实的巴掌扇到了德拉克英俊的脸上。

    无耻下流的贵族。她恨恨咬着牙,试图去踢对方的膝盖,但是紧绷的新裙子实在是太碍事了。

    霜星早晨醒来之后突然被拉去洗澡换衣服,说今天有重要大事。她迷迷糊糊地被几个大妈像待宰的禽类一样脱掉衣服按在木盆里洗刷,然后又被送去了那些贵族的房子里。直到被人带到了卧室而不是餐厅,霜星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还以为这个德拉克带人和气得很,是个好人,没想到骨子里还是堕落邪恶的贵族,自己一进房间便凑了过来,试图劝诱着脱掉她的衣服。

    霜星对年轻贵族想做的事情不甚了解,家乡教会的牧师总是反复提及不贞和yin邪,当有孩子追问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却只被叮嘱要好好念诵经文。德拉克看她的目光让她想起了亲戚家伯母和情人幽会的样子,霜星曾躲在窗户后面偷偷瞧过,平日冷漠的伯母那副放荡又歇斯底里的样子,正像是沉溺于某种不洁的精神控制中。

    这种观察行为被伯母发现之后,女孩手臂上多了几个拧出来的淤青,又被扫地出门到了这里。好不容易淤青消了下去,霜星穿着轻便的夏装去晾晒衣物,却又被四处闲逛的贵族盯上。先是每日叫她送饭,身上一股拿腔作调的香水味凑过来,假模假样地关心她,现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德拉克用胯部在她的小腹磨蹭着,顺手扯下了床帏上的带子,紧紧绑住了霜星的手。挣扎中女孩身上那件手艺不精的裙子崩了线,露出不甚丰盈却依旧白皙诱人的胸脯,这让小公爵胯间的东西又硬了些。

    卡特斯厌恶地瞪着对方,这个贵族比她大了几岁,手脚也更有力气些,在扭打中占了上风,但霜星也成功让对方挂了彩。德拉克擦了擦鼻血,又瞟了一眼愤怒的霜星,随手用毯子将女孩的脸盖住了。

    霜星在一片漆黑中只能依靠触感和听觉来推断发生了什么:先是自己的裙子被掀开,裙下的长裤也被褪下。霜星本能地感到不妙——这种抗拒感并非来自于伦理教条,就像雪原的动物不会轻易地把腹部露给他人,卡特斯也不想自己赤裸的样子暴露在德拉克眼前。但双手被束缚使得女孩几乎没什么办法反抗,白皙的双腿被恶徒掰开,随后异样的柔软触感从两腿间小便的排泄处传来。

    霜星费了些时间才意识到那是舌头。

    “你是变态吗?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做这些!”霜星愤怒的质问被对方以沉默回应,德拉克甚至毫无羞耻感地舔得啧啧有声。

    很快一丝怪异的感觉从小腹传来,霜星瑟缩了一下,德拉克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惊喜一样,反复舔弄着那处很痒的地方,霜星咬着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小腿肚却有些打颤。

    ……她不想被当成和德拉克一样有奇怪的癖好,但那种痒痒的、痉挛般的感觉却越堆积越多。霜星甚至有一瞬间想让塔露拉不要再舔了,直接咬上一口或者其他怎样……给自己一个痛快。

    或许是早晨喝了太多汤,在对方的唇舌亵弄下,卡特斯下身失禁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挣扎着想要踢开德拉克的脑袋,却被小公爵按住紧紧胯部不放。激烈的刺激让女孩软着腰、花缝像尿尿一样喷出了些清亮的液体。霜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尖叫,她的意识有些游离——身下的床单湿溻溻的黏在臀部,手腕也被绳子勒得很疼,可身体却像轻盈的云朵,意外地……有些舒服。

    趁着霜星出神放松的时候,德拉克伺机报复了刚刚的几拳:小公爵跪在女孩脱力的双腿中间,用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在刚刚舔的地方磨蹭了几下,接着一阵绷紧的饱胀感和痛楚从卡特斯的腿心传来。

    她吃痛地大声咒骂着卑鄙的贵族,对方依旧沉默着,像婴儿一样吮吸着霜星微微隆起的rufang。

    又一阵怪异的感觉让霜星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德拉克的举止失当不仅让她心里感觉怪怪的,小腹处也总有种微妙的感觉。塔露拉舔了一会rufang之后,又在女孩腿间做了些什么动作。

    霜星感觉小腹里似乎有些东西一顶一顶的,似乎是德拉克不正常的脑袋影响了她,那种体内深处痒意又纠缠住了卡特斯。

    年轻纯真的女孩无师自通地呻吟着、收缩绞紧了下腹,直到某种感官浪潮将她淹没。

    **

    清理好痕迹之后,小公爵重新释放了她的俘虏。

    她没好意思对女孩下什么重手,但显然对方没这么客气,塔露拉感觉自己右脸火辣辣地疼。

    “……你现在要做什么。”对方语调中的憎恶显而易见。

    塔露拉本可以编个故事,用失落又温和的眼神讲述自己是个被母亲过度控制的孤独孩子,渴望理解和爱,就像她之前很多次所做的一样。

    但她只是耸耸肩说,你不想换个工作吗,在厨房应该有够无聊的。

    “什么工作?“”

    “?ρω?,我亲爱的女士,就像这样。”塔露拉试着开了个玩笑,但是后者显然并没有领会她在说什么。

    不过幸运的是了,两人达成了一些阴差阳错的共识。

    塔露拉相较于同龄人过早地通晓了性事,德拉克在养母的手指抚弄下第一次通精之后,便尝试过很多种滋味。在阁楼玩弄女仆、在私人猎场野合,甚至有时母亲也会在深夜唤她进去卧室,让精力充沛的小德拉克为自己服务。即使没念过书的农奴也知道这是luanlun,但高贵的爵位继承人却年近成年,依旧含着自己母亲的rufang。

    神圣的结合变成玩物,人类的欲望在每个夜晚反复亵渎神的规训。人们去教堂时虔诚而善良,回到各自的窝棚和宫殿后又变回浑浊世间万象。

    可北方冻土来的小姑娘简直像一张白纸,竟然真的同意了每周陪塔露拉进行这个胡扯的仪式,以使某位未曾听说的希腊神明感到欢愉。任何能避人耳目的无人处都是她们的简陋祭坛,在楼梯间、书房、夜间无人的密林,女孩闭上眼睛任塔小公爵亵玩着私密处,却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清。

    塔露拉cao弄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咬着嘴唇、手指抓住衣角或是桌沿什么的忍耐着快感,被顶到敏感处时会呜咽着反弓起腰。塔露拉故意做得让对方不上不下时,女孩还会下意识自己晃着腰去追逐快感。每次欢爱结束之后卡特斯摘下眼罩,也只是对自己腿心残留的体液感到有些疑惑。

    连性爱都不曾了解女孩当然不懂如何怀孕,每次都让小公爵非常尽兴。就像兽类一样,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体液,着很好地满足了塔露拉的占有欲。

    由于两人都愈发沉溺其中,塔露拉有时不得不刻意避开母亲派来监视的管家——一时兴起玩弄一个乡下来的仆人和有一个身份不上台面的情人是两码事,卡谢娜和塔露拉都很清楚,毕竟年轻德拉克婚事是公爵手上的重要政治筹码之一。

    塔露拉给通往阁楼的小门加了把锁,甚至自己动手勉强打扫了一番,临时搬来了床垫。每次晚饭尊贵的小公爵都会声称,自己需要厨房来的女孩留下布菜服侍,实际上则是从床下抽出梯子,跑去阁楼享用更美味的东西。

    学校口味乏陈可善的饭菜,佐以少女胴体上的抵死缠绵,竟变得让人欲罢不能。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持续到母亲来信。

    **

    霜星在答应了和德拉克的交易之后,确实再也不用去厨房削土豆了,每天领到工资也变多了一些,甚至被允许在没人的时候去图书室的角落看会书。除了在约定的时间会去贵族的阁楼里待一阵,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可以随意支配。

    霜星的神态日渐轻快,原本瘦削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有些丰盈。

    可最近德拉克似乎格外沉迷那个“仪式”,原本空无一物的阁楼逐渐被各种东西塞满:枕头、储物箱、镜子甚至是手铐。

    直到某次在仪式中,霜星面朝下被按在床垫上,塔露拉从背后抱住她激烈动作,她脸上的眼罩也被蹭掉滑落。

    霜星这才第一次从身侧落地镜里清楚看见,德拉克伏在自己身上,两人胯部的器官连接在一起,而那根roubang正插在自己股间的缝隙里反复进出。两人身体竟如预先设计好一般契合在一起,那便是一切快感魔法的源头。

    卡特斯目光上移,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双眼,如同当头一棒:自己的脸颊因情欲潮红、表情迷离而放荡,正如此前幽会时的伯母。

    原来这就是……行不洁之事。

    原来堕落的引诱便是快乐。

    不,不应是这样的……!

    霜星张口欲辩,可口中止不住吐出的只有婉转呻吟。塔露拉就像是在挤一块吸满水的毛巾,拥抱着、深深插入着她,让源源不绝般的快感浮现她的身体上,又随着汗水和体液滴落在地面,消失不见。对方愚弄并欺骗了她,引诱她坠入到一种堕落的境地,正如牧师所反复提及的不洁一样,霜星踏入了罪孽的圈套。

    卡特斯的眼眶里逐渐蓄满液体,那是懊悔忏罪的泪,与因快感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识、无法理清头绪。

    塔露拉在快要高潮时对上了镜中卡特斯那双泪眼,那场景是聋子也能看得到的塞壬歌声——少女衣衫半褪跪伏在床上,分开的双腿被身后粗暴的性器贯进去cao弄着,脸上那种充满情欲又悲悯的表情却让这幅下流场景变成了一副古典油画。

    小公爵又一次射在了霜星的yindao里,然后维持插在里面的动作,动情地亲吻着女孩的嘴唇。卡特斯还处在高潮后的失神里,半张着口,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身还紧紧夹着yinjing,rouxue一颤一颤的。

    塔露拉这才第一次具象化地明白“侵犯”是什么感觉,这种滋味美妙极了——少女破碎的纯真和不自知的魅力滋养了她的欲孽,德拉克的性器又开始充血。

    她们做了很多次,唯有今日才算真正意义上的交媾。

    小公爵这样想着,又摆动起腰,让还没从高潮里缓过神地霜星又开始新一阵呻吟。

    今晚塔露拉的兴致格外高昂,又过了一个小时直到霜星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才勉强尽兴。而得知了一切真相的卡特斯并没有像塔露拉想象得一样哭闹,只是默默拾起衣服走开了。

    穿戴整齐的小公爵在自己套房的浴室里找到了她,女孩赤裸地站在淋浴头下,倚着墙分开双腿,把手伸到红肿的xiaoxue里,在水流下尝试把里面的大量白浊液体——那些会让她未婚先孕的下流东西——一点点用手指抠挖出来。

    霜星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吭声。

    女孩红红的眼眶真是令人心碎,塔露拉想,可她在这种该温声细语安慰对方的场合下再度勃起了。

    德拉克在蒸腾的朦胧水汽中抱住了对方。

    而霜星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了事情,放弃了手上的动作,任由身体被贵族揽在怀里亲吻、插入、cao弄、射精。腿间那处地方似乎因为体验了太多快感,每次舒服的同时又会隐隐作痛,小腹里也有种钝钝的痛感,但德拉克用那个东西每次cao进来都很用力,让下身更加难受。

    怎么办呢。

    霜星的发丝湿漉漉贴在额头上,盖住了她的视线。她的身体被塔露拉撞得就像风暴时湖面上的小船。塔露拉又死死按住了她的胯部,喘着粗气加快了动作,每次对方这么做的时候,霜星就知道德拉克快要把东西弄进自己身体里了。

    怎么办呢,她被恶徒诱骗jianyin,下面却忍不住悄悄用力绞着roubang。塔露拉把她弄得这么痛,她却暗自想象,干脆让对方彻底弄坏她。

    霜星其实早就不想面对这种日复一日的、毫无盼头的日子,干脆就在死这里好了,她想,死在小公爵的怀里、死在绝顶的快感里。

    塔露拉又射进来了,但是如果死掉的话,会怀孕也无所谓吧。

    卡特斯双眼失去光彩,却第一次搂住了自己的情人,轻轻亲吻了一下一副受宠若惊模样的塔露拉。

    **

    又过了两周,一架豪华的马车把霜星带到了一处庄园,雍容的女公爵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

    “就是她吗。”卡谢娜笑了笑,“塔露拉还真是……”

    女公爵摸了摸卡特斯的脸颊。

    “挺会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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