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往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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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将军出征的那天,秋公主没能去送,她定了婚,英国公的孙子,京城里无人不知的纨绔子弟。皇帝的这一步棋让太后猝不及防,皇帝和皇后短暂的联手,让太后一党连连重创。秋公主原本应该是联姻的一步好棋,如今却要嫁给早已衰落的英国公府。秋公主绣着那件嫁衣,心里在想孟怀年,他应该已经走过一千里了。她想起他们的通信,想起他总会在最后写一句,槐下落秋霜。槐下落秋霜,心念卿,误念卿。她知道这句词,是她小时候胡做玩的,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她从来没问过,不敢问,不能问。都是不知明日的人。不过她还是会写信给他,只是不寄出去,从寺院写到皇宫,好像她的自传,对树说过的,飘在风里的那些话,终于有了落笔处。 孟怀年的死讯来的很突然,夏国节节败退,战胜的捷报才传回来一个时辰,孟将军的死讯就摆在皇帝的案桌上。孟怀年的葬礼推迟了秋公主的婚期,天下大恫,他的葬礼是秋公主平生所见最隆重的,但秋公主不相信他死了,毕竟有那包假死药,毕竟是尸骨无存。 秋公主在皇宫里失魂落魄的坐着,坐了一天又一天,她看着月亮从东边到西边,从月牙到月圆,坐到她哭不出来,落笔写不下一个字的时候,她要成亲了。 秋公主有两包假死药,这一次,她没有明目张胆的吃,她去求了太后,和一个已死的宫人换了身份,那天轿子里坐的是一个死人。秋公主在出城的路上恍恍惚惚走着的时候,孟怀年刚刚掀开轿子帘,他的背上和肩膀上各中了一刀,血流了满地。可轿子里是一个他不认识的死人,孟怀年笑出声来,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越来越多的人围上他,今日或许就走不出去了。孟怀年杀着人,血不断溅到他脸上,他心里想:要是她在恐怕要骂我滥杀无辜,真可惜,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他的心意,年少时葬礼上惊鸿一撇,那个身着白衣的小姑娘,那么多人,只有她是真心实意的哭,后来他知道她是璟王爷的女儿,她也没了父亲。真可惜,还没告诉她,关于她的一切,他想象过很多很多。他不敢去打扰,只能在心里把那份倾慕种成小树,等着它枝繁叶茂的那一天。 孟怀年还是杀了出来,他逃到西源山,躲到一位游医的家里。只是他没想到,会等来秋公主。 日子依然流水一般过着,在西源山只看得花开花落,不知朝局,秋公主来的那一天,山上落了一场秋雨,孟怀年在庭前扫落叶,他刚刚可以下地,身上的伤在潮湿的空气里发出隐痛,他心里很焦灼,那天的死尸,秋公主的下落,如今他一点门路也没有,外面的事也一无所知。 “孟将军。”当这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三个字穿过雨雾,听不分明,孟怀年猛的转身,一个着白衣的女子站在门口,那天马车里的女子,葬礼上的女子,他心里的秋公主。他踉踉跄跄走到她身边,整个人抖成乱落下来的雨丝。“我来了,孟怀年。我来问问你,怎么知道那首诗的。”孟怀年听着她的声音,脑子里乱做一团,他有很多很多话,现在喉咙里却疼的梗着,一句也说不出口。秋公主见他站不稳的样子,过去扶住他,道:“去截英国公府的亲,你不要命了,怎么伤的这么重,你身上好烫啊。”孟怀年昏迷前只有一团白影,好像有水滴在他脸上,是有点咸的 雨。 “后来,西源山的游医收了孟将军做徒弟,秋公主也留在这里,过着远避人世的日子。”“那孟将军怎么知道那首诗的?”沈清对这个故事还没解释的部分依然好奇。“不是只有一首诗,是在寺庙时,秋公主有些闲情,喜欢把诗写在落叶,竹枝上,孟怀年不想这些诗被多事的人乱做文章,就帮她收好。”“您就是秋公主吗?可是当年,我没见过您。”“再怎么说我也是前朝的公主,咱们俩是有仇的,那时候我还不想见你。”沈清站起来,看看周成思,道:“那也应该叫您一声大师娘了。”“可别这么叫我啊,难听死了,叫我秋婆婆吧。”沈清笑一笑,和周成思一起拜礼,道:“秋婆婆。” 沈清对这位秋婆婆喜欢的不得了,故事里那样大义骄傲的女子,如今这样肆意,听她说话,好像在山顶上饮酒,有点醉又被风吹醒。秋婆婆有一肚子的故事讲。她和孟将军成婚之后曾游历山河,后来孟将军旧疾难愈走不了远路,她便一个人走,这么多年,大疆千里河山,她游过大半。 山上的夜晚来的很早,没有城镇灯火的渲染,这里的夜色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周成思和沈清住在偏房里,还在谈论秋婆婆和大师公。“成思,你见过大师公那样笑吗?”“我可没见过,咱们这位大师公还有这样小儿女样子。”沈清笑着看向周成思,莫名其妙的暧昧随着风吹动烛火的摇曳荡漾开来。两个人的呼吸在此时更加清晰起来,却是像才认识不久那样,都不忍打破这种刚刚好的氛围。还是周成思先站起来了,他此刻竟然有些紧张,在沈清也站起来的时候,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他们轻轻剥去对方的衣服,双方的胴体在夜色里模糊,但当周成思把沈清最后一件肚兜解下,月光却恰好照过来,他不由自主的托起她的rufang,月光的皎洁让这对本来白而嫩的rufang染上圣洁的光彩,好像是雕塑的艺术品。周成思去吻它了,他的脸凑过去,刚好把月光挡住,此刻它回归成一个女人的独特的性特征,依然迷人的挺立着。沈清享受在他的吻里,不时的呻吟。他们拥抱又接吻。被本能的欲望驱使着,完成一种人类与动物共通的交往。沈清也在想一些别的事,在和周成思的性里,永远都是被动的,被侍弄的,周成思的主动和引导让她完全可以安全的沉浸的享受其中,可就是这种尊重,让她想要的更多了,女人似乎是要温顺的,欲拒还迎的,甚至是被迫的zuoai,追求性上的平等和公正,是大逆不道的事,比如此刻,周成思在她的身体里抽动,手上的爱抚和嘴唇炽热的吻,让沈清高潮迭起却也发现,她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她能做的事太少了。或许是在山里,或许是在与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在一起。沈清翻过去,把周成思压在下面。周成思刚做完一次,被她的突如其来有些打乱节奏,此刻沈清的吻落下来,攻城略地的手在抚摸他的肌rou。周成思的大脑轰然炸开,他竟然被征服的很快乐。沈清感受到他的变化,她动起来,先是缓慢的,又快起来,高潮时,她在他身上跳动,她感受到自己的头发翻飞着,身上的肌rou都在跳动,rufang在周成思手里自由的上下颠簸,完全肆意的呻吟,眼前的一切都带着震颤之下摇晃的不稳定感,从来没体会过的,不安全的,自由的zuoai。 沈清累极了,她躺在周成思怀里,有些不敢看他。周成思的手在摸她的脸和头发。两个人的心跳还很快速。房间里静的出奇。沈清好像能听见月光在屋里流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