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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6 失控(下)

    

play 6  失控(下)



    这一间卧房秦宛宛只来过一次,进去时是处女,出来成了性玩偶。

    尺长的rou具从花缝中抽落,她被拋在苍青色的床里。男人立在她身前,抬手将衣领一扯,纽扣叮当当崩了满地。

    前后不到两秒,他已经不着一物。灰色的碎布扔在地上,赤裸的身躯犹如寒松劲节,昂着胯下一支雪剑。

    他凝目望着女人,深睫幽瞳,神色莫辨。

    秦宛宛从来没见过江谌这般神色,仿佛整个人被浸入一桶冰水,冻得药性都退了几分,手脚支着身体直往后蹭。

    手掌前探,纤秀的脚踝落入五指,江谌握着一只玉足朝身前一带,将她按在床边,压开双腿谛视。

    雪白的肌肤映在床单上,宛如苔茵缀着琼玉,腿间的裂口像一枚红透的樟叶,点点春雨沾过,底下高高肿起张小嘴,才被他喂过jiba,半张着吐出sao热的甜汁。

    和身底嘤嘤投降的女人一样,又怂又浪。

    男人伏下上身,头渐渐低入她双腿之间,秦宛宛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花心被重重一口咬住!

    凄绝的哭喊声中,她像螃蟹一样挥舞着脚爪,江谌在剧颤的xue口舔了一口,起身撑向她肩侧,重剑擦着齿印疾刺进去,似将那冒血的伤口沿路烙入yinrou,烫在宫颈之上。

    秦宛宛两条细腿紧紧合在男人腰侧,像一只被撬开了壳的河蚌,凄惨惨地张着嫩rou。

    “夹什么,小宛不就想要这样?”

    江谌仍站在床下,抄起她一条腿与另一条侧叠在一边,单腿跪在她身后,向后长长一撤。

    他一只手扶住她腰胯,一只手在她胸前轻逗,欲物重新破开溪口,贯透春窍。

    交叠的双股让yindao更加紧闭,尤其他还紧按在她胯上。炽烈的火被冰剑穿透击灭,转瞬又刮起更加熊熊的冷焰。

    “饶了我……啊!……我……啊!”

    “……以后……啊!……不敢了啊啊啊!”

    泪水急涌,甚至晃落几滴在男人手背。她的黑发在身下乱揉不住,如同狂风里四散的飞云。

    江谌将女人上身扳过一半,重捏住一边胸乳,拇指抠着那点丹红掐在玉酥团里。他在她柔和的颌角浮光掠影般一吻,声音里压着一丝哑。

    “激我前想过saoxue的下场吗?”

    下下急撞如犁庭扫xue,秦宛宛岔着腿半趴了下去,上身却还向后扭着供他虐玩。她伸手去拉胸口的劲掌,透粉的指甲都泛了白,也不过是蚍蜉撼树,被男人在奶尖掐出两道十字的肿口,像是开花的白胖馒头。

    一缕发丝乱飞进嘴里,她任它噙在唇瓣,噎哭着仰颈乞求:“啊!轻……轻……呜啊……”

    他真的轻了一点点,在她数次昏厥之后。

    温软的奶儿似秀岭夹峙,妖娆的腰肢如两岸款曲,玉股之间溪山掩映,曲隐着仙府灵台。

    如斯胜景尽卧于他身下,由得他破碎琼台,洞开秘府。

    销魂蚀魄,至此而极。

    晚宴饮下的苏桃酒在血管中发着酵,奔腾的血液打着回旋,如同刚化尽浮冰的急流。河岸震颤着束缚着他,奇迹般地容纳下声声低咆。

    这种感觉极其少有,只有年幼时的一次失控与其略似。

    但仍有很大的不同。相较于当年的狂暴凶乱,此时的激浪下藏隐着深静的潜流,而对比平日里故意的克制,则又超出太多的恣逸。

    昏迷中的女人温顺地发着抖,像是一口被灌满的洞,还在被不断捣入进去。他轻揉着她温暖的小腹,里面存满了他的jingye,已经胀得发硬。刚才的一次她哭缠得太娇,他只浅浅地射在yindao,这时嫣红的下体糊满白汁,yin荡得可爱。

    他放缓了动作,一下一下轻耸进去,看她莹润的下颌微微震扬,两边粉颊啼痕交错。

    他俯身吮去她脸上的泪珠,正要去含绛唇,那张小口微微一张,溢出一声凄哽。

    她醒了。

    秦宛宛昏涨涨地望着贴在眼前的俊容,她仿佛是在烂醉之中,虽然睁着眼,却对周围的一切丧失了判断,只出于身体的本能,用绵弱的哭吟乞着怜。

    唇畔被轻点了一点,凉软的唇峰压上睫毛。她闭上双眼,醺然的香气浮在身周,恍惚是男人干醉了她,也或者花径里的新酒启了封,被他浪饮得干净。

    新的眼泪从眼睫下涌出来,他仿佛吻去了她体内的寒冷,吻掉了周身的痛楚,剧胀的zigong占据了空下来的神经,下下耸顶似穿透宫巢,酸楚难当。

    她呜呜地啕哭起来。

    “又在哭什么?”

    江谌退开一点距离,抚着她的脸轻问。

    “呃……zigong……zigong……”

    她哽咽得说不出来,男人却听得明白。

    “别怕,没有插进去。”

    “是小宛的zigong吃得太撑了。”

    他把她翻回来,仰着白嫩嫩的肚皮,和软雪一样的奶儿。

    是他最中意的姿势。

    他双腿跪上床面,腰胯压住女人的腿心,脊背连着臀上的肌rou极富韵律地一下起伏,把自己送入xue底。

    反复拷掠后的宫颈口非但没有张开,反而肿得没了缝儿,guitou在赤泥馅里重重一杵,整张xue像是受了惊的水蛇,攒动着软rou吞他。

    是他最中意的浪xue。

    握住她的膝盖压在两边床面,正好将两只素腕也按在膝下。她纤长的颈子微微扭着,满头黑发乱拂在侧颊上,乌亮亮地粘在眼尾唇间。

    是他最中意的眼睛,和最中意的脸。

    他俯身舔开她唇角的一缕湿发,在软瓣上轻轻一咬。

    “乖乖地泄出来就好了。”

    小腹微微相击,发出饱含着力量的疾响,女人已经被插得仰直了脖子,他胯下却还有三寸被摒在外面。沉劲的抽插之中,江谌从左乳吻起,到肩头、玉颈,下颌、桃腮,几乎吮破了她的舌尖,才又一口含住右边的奶珠。

    从背后看去,秦宛宛娇小的身子近乎被完全遮掩,只从男人分跪的腿间露出两瓣雪rou,一下下压入床里。她迷乱地呻吟不止,两只手紧紧揪着一小团床单,随着身体被撞得寸寸前滑,整张床都扯得凌乱不堪。

    如果说体内的药性是野火般游荡的盗匪,他的yinjing则如冰冷的大军攻入,无谓纾解,无谓宽息,完全是一种霸道压垮另一种霸道,更加恐怖百倍地盘踞道中,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幽径里的软褶被他剿杀殆尽,胀蓬蓬的肚子越抽越硬,四肢被他压得那样紧,仍然在不断地痉挛。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何处奔至的洪水,从屁眼里、眼睛里,尿口和每一个孔隙里冲下,她张着嘴,灵魂被蒸散成千万密丝,弥乱在霜天冷松的气息中。

    rourou抽丁拔楔般向外一拔,“啵”一声似开了瓶香槟,团了絮的白浆夹杂着气泡往外喷,一阵急过一阵。

    她如同一只鸣蛙,僵抬着两弯腿,在声声浪叫中颤动着肚皮。混浊的冷浆慢慢流尽,晶亮的蜜汁将xue口洗出一道艳肿,犹如红锦铺砌。

    男人碾着绯色的花径入进去。

    正是旧潮将落,新潮未生,粗壮的rou棍一cao到底,她像被电击了一样尖叫抽搐,拼命地推着他要挣扎出来,密密匝匝的桩送直上直下,砸落高低涌叠的潮头,直到身下的人儿只余啼声。

    半边床上都溅着白色的精浆,大片深色的水渍洇在中央,江谌用手一抹腹上的yin汁,在她下巴捏了一下。

    “小sao货。”

    “今天还想喷湿几张床?”

    他用亲吻和插入隔绝了她的回答。温暖的甬道奋力唆着他,发出长长的吮吸声,jiba一遍遍犁平密布的rou褶,如身陷仙窟。

    明天她肯定是受不住宫交了,至少得养上两天才能用药。

    他又一次捣在宫颈上,女人长声娇啼着,脚尖绷得紧紧。

    像一个颤动着的变幻着无穷颜色的肥皂泡,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捏破。

    插进去,再进去,直到她剧烈地扭动起来,直到身下发出美妙绝伦的一声“啪”!

    空中仿佛有看不见的雪风搅动,森森恶松一棵接着一棵轰然倒地,露出危峻的山峰。他拨开女人脸上的发丝,用舌尖摩挲朱砂色的唇珠。

    也许得要三天。

    或者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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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票了不好意思,我一直登不上来……

    事实就是这么悲催,为了这一点点不知道是剧情渣还是感情渣的“渣”,让哥哥多吃了一万字的rou(酒后达到的生命大和谐哇哈哈),我自己都要把弟弟忘了。

    下个play重口预警,弟弟上场。这个转折过后,剧情慢慢会铺开(大概就是rou上撒点孜然这种……)

    另外哈,每次信口开河什么心理学,生物学的时候,我都特别心虚,因为我完全不具备相关知识,非常的贻笑大方。

    大家包涵,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