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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极爱(初夜,高H,穿刺痛H预警)

    

狂热极爱(初夜,高H,穿刺痛H预警)



    “……你先去吧。”莫怜略显不安地攥着衣角,坐在床上。卧室的门已然关上,许清秋站在她面前。

    总会有这一遭的。许清秋点点头,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顶:“等我。”带有安抚性的动作。

    ……是她表现得太紧张了吗?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已经绞得发白。

    轮到她洗澡的时候,莫怜甚至都不敢看许清秋的脸,抱着睡衣直接冲进浴室,一把反锁住门。

    她对着镜子检视自己的裸体,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几乎毫无瑕疵的女性躯体。雪白肌肤,丰润的rufang,流利的腹部线条。每一寸皮rou都安然地呆在它应该出现的位置。

    莫怜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剥开自己的yinchun。她已经预先做过处理,那处已经隐隐泛着yin欲的鲜红,她试探着拨弄了一下阴蒂,随即不受控制地双腿发颤。

    但据说……一般zuoai,男人是不太会管这里的。她默默想。

    连睡衣也是许清秋挑的。她走出浴室,对上许清秋毫不掩饰的视线。

    莫怜微微颤抖着双手,解开睡衣的带子。她赤足站在地上,未干的水滴,沿着她的小腿一路下滑,滴溅在地板上。

    许是看出她不会,许清秋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扣住她的手腕。

    紧接着,覆下来一个深沉的吻。

    许清秋勾着她的舌尖,缠裹进自己的口腔。又缓缓舐过她的上颚,在察觉到她因此颤抖时,扣深了她的头颅,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如此餮足。仿若久旱逢甘霖,他终于能把自己最渴求之物吞吃入腹。

    莫怜被他吻得几乎要站不住。她第一次察觉到双腿发软是什么样的感受,几乎要完全化在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许清秋终于放开她。莫怜已然神色微微涣散,下意识搂着他的肩。

    她甚至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许清秋如此娴熟。

    “坐上去。”许清秋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一旁的梳妆台。那里尚未摆上什么东西,还足够一个人坐在台上。莫怜不解其意,但仍旧乖巧地坐了上去。

    这俨然是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腿张开。”许清秋说,她就对着他同样乖顺地张开双腿,露出泛着水光的rou花。

    她神色带着一种迷蒙的天真,动作却色情而yin乱。她一只脚踩在梳妆台的椅子上,一只脚半够不够,只有足尖下意识绷得直,微微触到地面。

    许清秋伸手掐住她的阴蒂。

    神经最密集的柔嫩之处被骤然粗暴对待,她不由得痛呼一声,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疼、疼……清秋,我疼……”她语调带着泣音撒娇。

    她埋首在许清秋的肩上,看不见对方的神色。许清秋的手指剥开她的yinchun,不轻不重地摩挲过每一个褶皱,修剪规整的指甲甚至微微顶开了她的尿道孔,在那处隐秘的入口处反复刮擦。

    莫怜只觉得大脑如过电般刺激。她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收拢,腿间的软rou随着一次次顶弄而颤栗着翻起rou浪,又被许清秋毫不留情地拉开,不准她夹腿。

    他的手指重重碾上那枚鼓起的rou粒,将它拨弄得充血长大,直至完全脱出包皮,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显露出yin贱的本性。随着每一次他将指间的rou粒碾磨抚弄,莫怜就更绞紧一分,可怜又抱不到他,连双腿也不允许并拢,只有攥着桌角,小腿紧紧缠在他背上,艳红的xue口在他视线中一收一缩,一副任人赏玩的下贱模样。

    他将手指缓缓探进去几分。那处已然柔滑湿嫩得过于急切,分明不适应,还想努力吞咬下侵入的不速之客。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她惊叫了一声,从小腿到足尖都绷得直直。

    太……太过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成为了许清秋的研究对象,神圣纯洁的女体在他的手下如同被摆上解剖台的实验对象,许清秋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捏起她的阴蒂,抠挖她的尿道口,更不要提插进yindao内的那几根手指,抵着她rou腔的褶皱,将整片xue道都搅弄得一塌糊涂。他的动作与其是调情不如说是带着好奇心的戏弄与研究,粗暴地揉开她yindao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只是为了看她因无可抑制的快感而失控崩溃。

    而她竟然在这样毫无感情的亵玩中即将抵达高潮。

    随着许清秋用力碾上她xue内的某一处,一股水液喷溅而出,带着股甜蜜的腥气,全数淋在了身上。汹涌而来的释放快感令她大脑都空白了片刻,莫怜茫然地撑住桌面,小腿抽搐着下意识绞紧许清秋的背,头偏向一边,眼眶发红。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过狼狈,她不愿让对方看见。余光瞥见许清秋一塌糊涂的袖角,那处被她的yin汁染成了一片污糟的深色。

    许清秋有洁癖,吓得她慌忙道歉,小声抽噎着说:“对不起……把你的袖子弄脏了……”

    她初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连语气都都透着股飘忽的媚。身躯却缩得离他很远,像是怕再弄脏他哪里。

    直到被许清秋压到床上的时,莫怜才觉得不对劲。许清秋虽然平常也偶尔令她觉得有些压迫感,但大部分时间对她仍旧无比冷淡甚至疏远。只是有一点偶尔显露的温情,便能令她长久沉溺。

    ……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这一刻许清秋像阴影一样俯身压在她身上,完全变成了全然不同的一个人。她迟疑着想推开,却被直接压住。

    然后是一顶到顶异物进入的痛感。她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至因为剧烈的痛意而窒息。

    肿胀、恐慌、yindao被撕裂的锐痛。熟悉和信任的人变得恐怖而陌生,她却被死死钉在床上,哽咽着,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一双手凭空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无力垂下。

    许清秋脑子里想的却是前世她死在自己枪下的那一瞬。

    她终究不属于自己。

    前世的影像不断在他眼前闪回。莫怜背叛他的时候,莫怜勾引他上床的时候,莫怜被他弟弟带走,发现时已经腿废了的时候。

    她不会属于你。即使她死在你手里,她都不会属于你。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莫怜纤细的腰肢,用力将自己的性器顶进。莫怜是第一次,xue道甚至干涩得挺进都很困难。他却因此更加意识到这一次终于她完全属于自己,汹涌的恨意与占有欲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每一寸他顶进破开的rou壁都恐惧又谄媚地讨好他的yinjing,乞求他一点垂怜。

    直到他听见身下莫怜细弱的哭声:“你是不喜欢我吗。”

    她神情空洞而绝望,甚至没有抱他,只是面色苍白,攥着床单,连挣扎也完全放弃。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想要伸手去抱许清秋,求他可怜一下自己,但她不敢。

    是不是不喜欢我,才会这样对我。

    因为不喜欢我才会折磨我,只是把我当作泄欲工具使用。

    但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答应和我结婚?

    莫怜蜷在他的身下,看起来既好像要他抱,又好像害怕他。

    许清秋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莫怜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一世她没有背叛自己,没有和别人结婚,以后也不会。

    她完整地属于自己。

    许清秋停下动作,放开她的腰,去触她脸上那一滴泪,晶莹冰凉。

    他缓缓俯下身,含住那滴泪,顺着泪流的痕迹吻住她的唇。

    莫怜因为痛意浑身都绷得死紧,许清秋探下去缓缓揉弄她的阴蒂,舌尖滑过她的上颚,这种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令她也渐渐放松下来,身躯也开始妥协终于不再抗拒。

    昏昏沉沉间,她下意识攀住许清秋的手臂,小声地唤:“清秋……”

    许清秋在她xue间时浅时深地顶弄,凸起的guitou擦过她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颤栗。延长不断的快感几乎要令她忘掉最初的痛意,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温水煮青蛙一般对待。

    她的敏感阀值在不断提高。许清秋一面逐渐开始又深又重地顶进去,一面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在。”

    莫怜仰着头,神色恍惚,只是仍握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我好一点……”她说。

    她喘息的声调愈发高昂,许清秋一边狠狠撞进去,撑开她xue内每一道褶皱,他知道莫怜是那种很少见的,yindao有快感的类型。

    他看着莫怜在他身下颤抖着,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他知道莫怜快到了。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不肯放开他,在快感的汹涌浪潮里被完全吞没,却忘了身上的人才是始作俑者。

    许清秋盯着她汗湿的发额,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在那一瞬间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哽咽,向后仰起头。颤抖着去了。

    随着她高潮时拼死绞紧的yindao,许清秋也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狠狠撞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射精后的yinjing从她体内滑了出来。许清秋摘下安全套,搁在一边。

    结束了。她恍然地想,勉力撑起身体:“我先去洗吧。”

    还没等她起身,许清秋却将她又摁在床上,伸手去搅弄着她的下身。

    许清秋看她还没结束高潮余韵,意识仍旧涣散。他盯着莫怜无法聚焦的双眼,问:“你喜欢我是吗?”

    “你是我的吗?”他又接着问。

    “嗯。”莫怜恍惚着说。

    此时此刻,回答几乎成为了一种她下意识的本能。

    许清秋拨着她的阴蒂,使她不受控制地想夹起双腿。还要做一次吗?她迷迷瞪瞪地想。

    “好,”许清秋说,“那我送你一个礼物。”

    他转身拿出准备好的阴蒂环,对准扎了进去。

    莫怜一瞬间痛得几乎要弹跳起来,却尖叫着挣扎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蹬着床单,眼泪流得比刚刚还要多。

    “呃…….啊……”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要坏了,完全坏掉了。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有脑中因无法承受的痛感与快意而轰隆作响的耳鸣声,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连红舌都吐露出一截,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许清秋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阴蒂。扣上了阴蒂环,那枚精巧的银环在渗着血丝的阴蒂间闪烁着冰冷的光,像某种必定的宿命。

    在她因为疼痛和恐慌而昏过去之前,听见许清秋犹在喃喃自语什么。

    “你是我的了。”她听得字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