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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抱抱我(H)

    

你得抱抱我(H)



    伯纳黛特心想,到底自己cao的是很乖的女儿呢,还是一汪水呢。克蕾曼丝浑身都软极了,歪着脑袋,摇摇晃晃地挂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好像不搂紧一些克蕾曼丝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按,女儿就会软趴趴地倒下,淌铺在书桌上,啪嗒啪嗒从桌边滑下去。

    很无奈地托着些大腿,把小孩往前带。下身cao进的地方也温暖潮湿极了,湿淋淋水乎乎,肌理温顺地被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腔道像水灾泛滥的现场,cao进去顶一顶,海绵似地挤压含吮,又分泌太多汁液,促使别人滑得更深。

    克蕾曼丝哭得脸蛋红扑扑的,有一小会,伯纳黛特听到她没声了,停下来,掰过她的脸颊查看,眼睛闭着,嘴角微张。伯纳黛特摸摸她的脸,低声喊:“克蕾曼丝?”

    晕头晕脑地贴上女王的手背,小鸟一样,下巴主动滑到手心里。如同重新学说话一般,克蕾曼丝含着涎液,舌头卷着,含含糊糊地、口齿不清地“嗯”着,湿润的嘴唇莽撞地要去亲啄指尖。她喊“女王”这一串单词,断断续续地发出四五个模糊的音节,始终连贯不了,念得都着急了。

    伯纳黛特拍拍她的头,说:“我在呢。”

    放下了某种担忧,按着耻骨处,更为分开小孩的大腿,送自己的roubang到绵软yindao的深处。宫颈口也下降了,克蕾曼丝坐着的姿势使那里不太容易被顶到,偶几次抽插撞着富有弹性的腔口,女儿都绷紧了脊背,而后更无力地贴在她身上,某些重力的作用,rouxue不可避免地将yinjing吞深了。

    伯纳黛特很难分清女儿是在呜咽还是呻吟,或是没什么作用的求饶,想要她轻一点、浅一点,不要很快很重地cao自己,于是在牙齿紧咬衣领(克蕾曼丝只会咬她那里)的哀泣中,很愉快地反复碾过敏感部位的软rou。滚热的yin水浇在yinjing上,身后的短靴因脚背的绷直或是脚趾的蜷缩而互相磕碰,小腿缠在腰上的感觉非常好,十足依赖模样。

    克蕾曼丝松开了她的衣领,硬挺的布料鲜明地留着一圈牙痕,口中不断滚出炙热的喘息,呼吸不匀极了。那处可怜的敏感点被玩弄了太久,近乎麻木,只是性器的热度又磨着蹭着,身体便徒劳地发烫,宫腔不由自主淋下大股蜜液。像是单纯的数字累加,直接了当,不给任何可cao作的偷懒机会。

    roubang微微从身体里抽出时,搅动的水声太过黏稠发响,xue口的咬合处渗着水,坏掉一般源源地外流;而重又插深了时,沉闷的rou体拍击声比任何事都彰显存在感。克蕾曼丝闻到越来越重的白松香味道,这更多被点燃用作熏香在神职教堂中,极为端重的教坛、礼拜堂……她每年随伯纳黛特作客随访圣教团,但从未知晓女王的信息素也是如此平和洁净,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气息混杂浓重情欲时,是多么令人沉醉呀。

    有一瞬间,头脑彻底空白,像是被攥紧了内脏,伯纳黛特凑到她的后颈,alpha的尖牙抵在肿胀的腺体处,即将被标记般的生理性恐惧压过了一切,克蕾曼丝呜咽着,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抗拒,还是在把腺体送过去,xue道吞吞吐吐地吮紧了,哆嗦地高潮。

    伯纳黛特很低地轻哼着,手指顺着脊椎下捋,如同抚摸精神紧张的小猫,叹着气:“别怕。”指节在尾椎处停住了,按着后臀,使结合处极为紧密地相连,便于用jingye浸润圆弹的腔口。怀里的人畏缩地颤抖,伯纳黛特亲亲她的额头,射的时候还仔细研磨抵插宫颈口。

    长裙的正面也湿了,透出一小块一小块的水痕,少年人的性器颇为可怜地挺着,宫腔位置的下腹处有不体面的突起,随着涨大前端形状的浮现和消失,性器前端的小口吐着精,像是只能由别人控制的射精行为,顶一下才能流出一小股,将高潮时的折磨延伸到伯纳黛特随心所欲的掌握下。

    被cao开了的roudong吐着白腻的jingye,混着自己的yin水,克蕾曼丝有失禁一般的错觉,好一会才从晕眩而大大小小炸开的白光里回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流血也没有破皮。

    伯纳黛特看着她的眼睛,“我没真的用力。”

    她舔了舔那侧的尖牙,笑了一下,表明这只是一些小小的恐吓与刺激。平常话语间,很难注意到藏在嘴唇里的锐物,使这个人无论怎样看起来都十足柔和,只有这种时候才像最为难缠的那一种性别。

    克蕾曼丝的后背出了一层汗,有性爱时的,也有短暂几个瞬间被吓出的冷汗。像是大型天灾后的劫后余生,从身侧卷袭经过的呼啸海浪、地裂山动,而她是那个主动追逐灾难的人。

    “不是,”克蕾曼丝喃喃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随时都可以……标记我。”

    低头的时候会露出后颈,声音也变闷了,“太突然了而已…你吓到我了,你得抱抱我。”

    伯纳黛特顺从地抱住她,接着在克蕾曼丝的惊呼中把她抱离了桌面,摆弄一摊软泥般,放在胡桃木雕饰的扶手椅中。椅背有些高了,但鹅绒的鎏金花垫极柔软,克蕾曼丝像流体一样,没骨头似的往下滑,得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撑着,才能让这只小动物勉强地跪趴在椅上。

    贴身定制的短靴仍好端端地套着,只是悬出椅垫一截,不由自主地在低空晃悠:克蕾曼丝从后面被顶得歪歪晃晃,yinjing没入又轻快地抽出,带出浅而腻的水声。两条纤直的、带着薄薄肌rou的双腿发软打颤,上半身伏得更低,瘫在扶手上,腰背弯折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只剩饱满的后臀翘起,还是在伯纳黛特尽可能握着她的腰腹的情况下。

    抽插一小会,伯纳黛特就得停下,捏着小腿和腰,把女儿往上捞点。她情绪极好,不快不慢地来回cao黏密的xue道,一次又一次破开那些软rou,空出一只手拨弄拉扯着克蕾曼丝的袜环,在腿rou上弹出几道红痕来,很难讲清,这样穿着衣服做总有隐晦的偷情背德感在,女儿复杂的宫装裙齐整端重,其下却被cao得乱七八糟,使人持续兴奋。

    又射在里面一次,克蕾曼丝彻底蜷在椅子上,无力动弹一丝。腿间水光晶莹,拨弄着泥泞烂软的yinchun,xue瓣艳红,汩汩地流着精水yin水,实在是吞吐含进了太多自己的东西。

    伯纳黛特转着摘下自己的尾戒,嵌着黑玛瑙,和克蕾曼丝的发色很相配,认真地把它塞进了那张yin靡翕合的xue嘴处。

    女儿趴着,身后的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异样,有气无力地质问:“你干什么呢?”

    伯纳黛特没回答她这个问题,站起身来,长裤和衬衣都是黏腻湿滑的体液,她也能像没事人一样整整领口,解开两颗纽扣,俯下身,要把克蕾曼丝抱起来。

    “该吃饭了。”顿了一下,“真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