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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歌(和颂文mama谈恋爱)

    他前段时间忙碌极了,要回家了也没有提前通知我。等我起床打开房间门,闻到走廊里飘溢的香雪兰的味道,才意识到母亲回来了。

    我走进母亲的卧房。睡在大床中央的他身子格外娇小,被雪白被褥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乱糟糟的脑袋。我想母亲想得要命,忍不住扑到他身上,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了他,看他睡眼惺忪地唤道:“儿子?”我开心地应了一声,在他rou圆的脸上咬了一口。

    母亲的睡意被我打消,浅浅的红晕浮上脸颊。他从被窝里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下巴挨着我的肩膀,像一只从酣睡中苏醒的慵懒母猫。母亲的身体跟个小火炉似的,一向温暖,我隔着洗得发软的睡衣揉他的腰间软rou,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嗅到了阳光晒过的被褥气息,以及母亲身上淡远温和的体香。

    考虑到母亲凌晨才回到家,我想放他睡回笼觉,可他却跟着我爬起身来,说要给我做早餐。

    我久违地得到了母爱的滋润,之前一人住在没有他的家里,由零碎又精致的小玩意儿作陪的苦闷与不安烟消云散。母亲带回了生机,窗边那些原本令我生厌的马醉木长出嫩芽,沐浴在日光下显得翠绿怡人。我坐在餐桌前,看着腰间系了围裙的母亲忙碌地走来走去,衣摆蹭过星光百合的瓣叶,泛起阵阵清香。

    母亲钟爱花花草草,与我相处时也从不吸烟,搬动绿植时便让花香附着在衣服和肌肤上。我趁他烹饪时从后靠近,嗅闻他身上的味道。母亲软软的后颈发修剪得整齐,鼓起的圆脸蛋跟年轻时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在如今熟妇风韵的加持下,一颗好奇而赤忱的心使他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俏意,显得娇憨可爱。我忍不住在他的后颈上吮了一口,他怕痒地瑟缩了下,一点也不恼,反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我笑眯眯地在他软弹的脸蛋上又亲了一下,不再打扰他了。

    “以前你总是不喜欢我离开你身边,现在不一样,你离开我的时间反而更多了。”

    与母亲在饭桌上闲聊时,我无意间说出这样一句话。母亲的手明显停顿了,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正想解释几句,他却抬起头面带愧疚地说:“mama会补偿你的。”

    话音刚落,暖风拂起窗帘款款摆动,似我心旌摇曳。我与母亲相对而坐,注视着他通透而澄澈的黑眸。我了解母亲,他从不舍得与亲骨rou分开,但工作繁忙时难免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即使我不埋怨他,他那颗传统的慈母心也会因自责而备受煎熬。

    我自小没有父亲,是母亲一人将我拉扯大。我深知母亲的难处,却并不安分,甚至在短暂的人生中走失了两次。第一次是读幼儿园时,说来可笑,幼时的我想去看市集的金鱼摊子,竟挣脱了母亲的手,一溜烟跑没影了。直到傍晚邻居叔叔才找到了我,把我放到急得直哭的母亲怀里。那时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双臂勒得我骨骼生疼,以至于到今天我还模糊地记得那股力道,将我密不透气包围着的,属于母亲对孩子深入骨髓的爱。

    第二次便是一切拨开云雾、冲突迭起的时候,我将埋藏多年的情感跟母亲全盘托出,自然是惨遭训斥。回校后我在大学外边找了家酒吧,和室友喝了个天昏地暗,再次睁眼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迷茫地从宾馆的床上醒来,发现母亲竟坐在床边看着我,面带倦容,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身子缩在宽大的白色羽绒外套里,显得格外瘦小。

    “儿子,你要吓死mama了……”他见我醒了,紧紧抱着我,一如幼时那般用力,勒着我已经宽阔了许多的胸膛。他娇小的身子里迸发的爱与怨致使我的每一次心跳都在闷痛,深知自己又给母亲惹了麻烦。我感受到他泪湿的脸颊蹭过我的鬓角,母亲从来都是感性之人,总会为人世间各种不起眼的细节掉泪,可他每次哭得无比凄惨,都是为了至亲之人。

    母亲啜泣不止,我也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拼凑出了昏迷时发生的事。从前天开始我就赌气不接母亲的电话,他便搭飞机来到我学校所在的城市,问遍了老师和同学,最后才在酒吧里发现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我,那时我倒在桌面,满脸青紫,差点被自己的呕吐物噎到窒息。母亲忙活了大半夜,才清理干净我口鼻的秽物,将我拖回酒店安置下来。我听得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昏睡时竟差点害母亲心痛欲绝,他虽是寥寥数语,但我知道那时的他必是绝望又孤独。

    “你和mama一样不能喝酒的,是因为mama拒绝了你,是吗?你才会这么作践自己……”母亲的黑瞳里盛满泪水,像是崩溃般搂着我的肩膀,“不准再这样了,你是mama身体里掉下的一块rou,mama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我从没见母亲哭得那么伤心,泪水啪嗒啪嗒直流,将我的衣襟打湿了一片。我大脑沉浸在被爱的极端的狂喜与歉疚中,即便知道他所说的是亲情,绝不是什么男女情爱,但我已无从多想,下一秒就冲动地亲上了母亲的嘴。那是我第一次尝到他花瓣般柔软美丽的唇,他像全然妥协了,浑身颤抖但并未拒绝,在浅尝辄止的吻过后依偎在我怀中,泪水流个不停。

    历经这遭,母亲身上多了一重身份,曾经被他视为洪水猛兽的事物已然不值一提,他更怕失去亲生骨rou。我与他或许是尘世里微不足道的一对狂徒,彼此的爱纠缠不清,竟妄想把天地与世俗都推倒。

    和母亲敞明心意的那个假期,我们去了一南一北两个地方。最初的旅程定在天山天池,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但以恋人身份确是头一遭。

    那日下了雪,青松翠柏银装素裹,洁白山峦背后是湛蓝的天空,美得恍若隔世。丝丝缕缕冷意窜入衣服,我抱着母亲骑在马上,沿着天池行走,岸上布满五公分左右的碎石,马儿走得并不快,慢慢悠悠地,我脑内浮想联翩,只觉得自己和母亲像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穿着维吾尔族服饰的当地人牵着马,用不流利的普通话介绍着眼前景致和风土人情,回头时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是对挣脱世俗的赞美。母亲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冻的,显得白里透红,我在他冰凉的脸颊上偷了个吻,他有些不知所措,只敢在牵马人将视线投向远方时,往我嘴上轻轻地回上一吻。

    无论何时,我都对母亲抱有极强烈的爱意,他温柔甜美,袒露真心后更为羞赧。他比我矮了不少,却不太敢抬头看我,每当粉颈低垂,我就知道他又难为情了,放在以前,我是定不会想到,平日里能言善道的母亲会碍口饰羞,跟十六七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

    在他乡旅行难免束手束脚,当我们结束了新疆之旅,一回到韶关便住进了远离市中心的农舍里,一切变得洒脱自在。小时候母亲偶尔会带我去那居住,农场主是母亲的挚友,对他很是尊重,毫无芥蒂地将偌大的农场交予我们住宿玩乐。成长的过程中,我总怀念奔跑在田野里无拘无束的感觉,甚至与母亲第一次水rujiao融就是在那片土地上。那时的他既害羞又坦诚,为人母的责任感让他主动引导我探寻母体的秘辛,可当我真的沉进他的体内,回到最初孕育之地时,他泪眼朦胧,像初夜交付了贞洁的妻子,又像历经艰辛产下胎儿的少妇,颤抖地抱着我哭泣喘息,而我也因故地重游而心荡神驰。母亲娇嫩的zigong为我敞开,直到今日我还记得他令人深深着迷的高潮媚颜,他一声声呼唤我的名字,叫我“儿子”,也会在动情之时被我磨出几句小声的“老公”,他是那样矛盾,心甘情愿破戒却微笑落泪,我独占了保佑我一生的菩萨,自此别无所求。

    于是在母亲回家休整的这段日子里,我提议回到韶关,他自是高兴极了。无奈天公不作美,放下行李刚住进农舍不久,大雨就困住了我们。

    母亲在那个多年来已经被他打造成世外桃源的小木屋里前后忙活,我忍不住苦笑,寻思着远离世间纷扰的他怎么还有做不完的事。他力求书籍、摆饰、绿植都在空间里占据一席之地,达到微妙的完美平衡。等到将房间打扫干净,所有东西摆放整齐,他才围起毯子,在他打造的小影院里播放影片,像个小动物似的往后蹭蹭,缩进我的怀中。

    我拿着遥控器快进掉了开头,熟悉的女主人公出现,我忍不住笑道:“又是《小森林》?”

    他点点头,“冬春篇,现在天气凉快,更加应景。”

    有时候我真觉得有朝一日母亲看够了世间百态,估计也会像市子一样,回到家乡过上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与孤独相伴,豁然而通达,干净澄明地修他的道去了。我低头看向母亲的发旋,嗅到他身上隐约的青草香气,像是先前穿梭在植被与竹席间沾染的味道,我一时受到蛊惑,去吮他的耳垂,小巧的软rou被我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母亲怕痒地瑟缩了下,侧脸又飞起一抹红。背景是影片女主角平静的旁白、清洗蔬果与切菜的白噪音,他双眸水亮,看得我心脏漏跳一拍,霎时被他多愁善感的眼睛给俘获,一股yuhuo上涌,却不敢玷污他,坏了他的兴致。

    外头簌簌而落的雨丝像是灰蓝色幕布上的点缀,我抱着母亲,与他置身低饱和的影片中感受惬意的田间生活。母亲时不时跟我讲解几句,摸摸我的手臂、脸庞,生怕不爱观影的我感到无聊,但他不知道,只要看着他沉醉其中的脸我便觉得分秒都是珍贵的。

    夜晚十一点的时候雨终于停了,我跟着母亲走到门外,感受着雨后空气中的潮湿凉意,叹息了一句:“怎么专挑人睡觉的时候才停雨。”母亲回头看着我,一把牵住我的手,笑着跟我说:“就是要大晚上才好。”

    母亲总是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展现叛逆的小性子。我跟在他身后,穿过湿泞的田塍,雨后漫天星河更加璀璨,显得无顷良田下的我们像两颗不起眼翻滚的沙子。远处传来蛙叫与猫头鹰空灵的叫声,母亲随手拂过一片叶子,都能说出那植物的名字,他在我心中总是伟大而无所不知的,我牵住他rourou的手掌,他回头看我,夜风吹拂起他的额发,周身沐浴在月光下,针织衫包裹下显得丰润而柔软,如同从未染尘的处女,父亲当年是否也为这样的他深深着迷,我并不知晓,但我知道母亲确实还葆有少年人的天真烂漫。

    回程时已是深夜,我与母亲抄近路趟河,他被流水冰得惊叫,手捻着鞋袜,脚丫子缩回石头上。母亲这副模样可爱极了,明明比我大了二十多岁,却丝毫没有老气横秋。我过去抱起了他,他神色有些慌乱,但也乖乖地攀附着我的身子。他很轻,短裤下的腿弯细嫩干燥,我稳稳地抱着他前进,听到他在我胸前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我感到胸腔隐隐发热,与他心意相通后已经过了七个年头,我仍克制不住想要狠狠疼爱他的强烈情愫。

    我们回到小木屋时已是凌晨一点,母亲想要洗澡,却一进门被我按在了墙上舌吻。

    母亲的眼中又开始浮现泪光,他踮起脚尖搂住我的脖子回吻,我吸吮他嘴里的津液,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衣服揉起了绵软的奶子。

    “……儿子,轻点……”

    他伏在我耳边发出颤音,比平时要尖细短促的音色像极了撒娇。我掀起他的衣摆,将脑袋探进去叼住一颗奶头咂吮起来。母亲的呻吟变了个调,双脚都软了,要往地面坐去,我托住他rou感的臀瓣一个使力抱起了他,让他双腿缠着我的腰,而我依然埋在他胸前,被他的针织衫罩着脑袋,奋力地吸吮嫩奶头里溢出的甜丝丝乳汁,恰似我婴孩时期那般嗷嗷待哺。

    母亲怕憋到我,撩起了衣服让我露出脑袋来。我抬眼看着他,他背后挨着玻璃窗,外头一轮明月浑圆亮泽,光芒笼罩着幽蓝的广袤田野,而母亲就在耀眼的月辉中凝视着我,柔情似水的一双眼里母爱满溢而出,我是他最疼爱又不忍拒绝的儿子,竟令他生生放弃了执拗,自愿成为我的妻子。

    焚烧理智的火焰燃得更烈,那夜我将yinjing插入母亲的小屄,他仍然害羞,腿根子不停打颤,被我按着小腹顶到最深处。我戳着他脆弱的宫颈软rou,问他:“mama,让我进去好吗?”他的泪水竟夺眶而出,点着头说:“你想要怎样,mama都答应你……”我被母亲溺爱得晕头转向,狂乱地亲吻他的唇舌,我听见木屋因潮湿抽胀的细微响声,而母亲的啜泣也如游丝,倏然睁开的泪眼像一片多情的夜湖,诱我坠入其中。我与他倒在床上,抬高他的大腿按在他脑袋两侧,使两处美xue彻底暴露,每当我的jiba竖着钻磨开他多汁的嫩xue,都会以过近的距离折辱母亲的羞耻心,他的yindao柔滑紧致,内壁缠人至极,每次抽插都会拉扯出一小截艳红软rou,接着便是yin汁滥涌,浇湿了母亲的脸颊。他头发凌乱,双臂交叉托起喷奶的肥乳,浑身湿透地纵情yin叫。

    当我的guitou彻底进入母亲的zigong,将jingye浇灌在我曾经躺过的神圣温床中时,母亲露出了濒死者那般破碎的容颜,仰起脸发出绵长的尖叫,细长双腿脚趾绷紧,我在灌精时仍搅着母亲的嫩宫,他泫然欲泣,双臂无助地在我身上推搡,“儿子……老公……不可以……”甜腻又脆弱的声音听得人神魂颠倒,我忍不住抱起他亲吻,在他溢出的迷乱呻吟中结束了射精。jiba滑出他的yindao口时,母亲失禁了,大量尿液和宫口喷出的潮吹液一通浇在地上,我使坏地放开母亲,只见他瘫倒在地上的毛毯中,双腿哆哆嗦嗦大开,小巧的尿道口和yindao小缝里持续地喷水,直到他哀叫中止,肥屁股跌回湿答答的水洼中,才抬起眼用委屈的眼神望着我,饱满的唇珠不停颤抖:“坏孩子……扶下mama呀……”

    我与母亲媾合至破晓时分,面对自己唯一的至亲与恋人,我总有用之不竭的精力,可母亲或许早已承受不住,被我折腾得腰酸腿软,几乎喷尽了体内所有的sao水,到最后神情恍惚地倒在我的怀中。我惭愧不已,感觉自己像精虫上脑的暴徒,但母亲并没有生我的气,搂着我的脖子,与我耳鬓厮磨那般温存,悲悯的下垂眼里噙满泪液,里头分明是我今生也无法报答的爱意。

    母亲与儿子的媾合违背伦常,可在天地间,除了母亲又有谁能让我退缩,我根本不在意母亲以外的任何世人。我是母亲体内诞生的骨rou,我曾经躺在他温暖的zigong里,通过脐带相连,疯狂汲取他体内营养得以成长,我的心音被他聆听,在他日复一日的腰酸水肿与疲累中终于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痛,通过狭长湿滑的产道从他双腿间降生。他虚弱不堪,却从医生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我,流着泪说mama永远爱你,自此母子相依为命,天地让道。我无法了解的过去,母亲会凭借记忆跟我补全,我总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爱他,可永远比不上他爱我更甚。

    放纵夜过去,我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我逐渐苏醒。睁眼那刻,我看到母亲半躺在我身边,一手托腮,另一手轻轻拍着我的身子,像哄着孩子入睡的温柔人妻。他闭着双眼,像在听雨落的声响,我偷偷在他嘴上偷了个吻,他慢悠悠地睁开双眼,看到我的那刻,弯翘的眼里满含怜爱。

    “儿子醒啦,今天想要和mama一起做什么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