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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肥婆汶颂cao起来挺带劲)

    当我在酒店的大堂见到那个熟悉的肥美身影时,不禁感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从前台买下情报的汶颂刚转过身,就被我一把拉到了无人的角落。站定后的他皱着眉看了我几秒,仿佛对于我的出现感到十分头疼,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那副眼镜。

    “你的任务目标是什么?”他问。

    “2103房。”

    “又撞单了,你图财还是害命?”

    “我要他箱子里的文件与芯片。”

    话音刚落,汶颂就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给你占便宜了”,转身就要走。我心情大好,跟上去搂住他肥圆的腰身。今天的汶颂穿着简单的棕色格子衫和灰色休闲裤,肩上背了个没有牌子的运动包,伪装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要不是见到我时眼里流露出的杀气,很难看出他是个职业杀手。

    我跟着他走进电梯,来到了五楼的一间普通单人房。一进门汶颂就原形毕露,直接用锁喉擒拿把我压在了墙上。

    “我的目标只是取他性命。我可以顺手帮你取箱子,酬劳你二我八。”

    他不容拒绝地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汶颂钳制我的rou蹄子就换成了肘关节,更加大力地压制我的喉咙,“想了下,还是你一我九吧。”

    这个贪婪的肥婊子——我被他压迫喉咙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点头。眼瞅着我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模样,他终于满意地把我放开,然后走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各种装备,没有理会我在一旁大声咳嗽。

    我与汶颂师出同门,他大我几岁,是我们组织当年的风云人物,被写进杀手教案里的狠角色。后来我与他一前一后从组织脱离,除了金钱谁也不效忠,但或许冥冥之中注定我要与他纠缠到底,竟然经常在凶险的任务现场打照面。大多数情况是我躲在衣柜或者床底下,刚找机会钻出来用消音枪对准目标,扮成泰国人妖的汶颂就从目标身后接近,从眼镜腿处掏出铁丝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再之后,就是我俩在躺了具尸体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搞不懂这种情况该算谁的业绩。分别交差拿两份钱明显是不合规矩的,一旦被发现会同时影响我俩的声誉。本来以为那次只是个巧合,直到我们在不同的任务现场碰面了三次,我和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恶作剧。于是我们达成了共识,接到同类暗杀任务时,采用最简单的方式“打一架”来决定谁放弃酬劳退出;若是同目标但不同类的任务,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今天显然就是后者。

    不得不说,作为杀手的我虽然实力出众,但混得很一般,就因为每次和他搏斗时我总是念及旧情,一看到他白花花的美rou忍不住怜香惜玉,结果惨遭暴打,将酬劳拱手让给了他,而自己则因为悔单上了不少大客户的黑名单。

    我坐在床上一边回忆辛酸往事,一边看着汶颂忙前忙后。他总是把我当做透明人,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又或许是觉得,即便我突然暴起他也能反杀我。

    当时的他正皱着眉头,努力把自己的丰乳肥臀塞进小一号的金色抹胸连衣短裙里。他与我的暗杀方式不同,我主打潜伏,他会出卖色相——尽管他本人难以接受像他这样的大码双性人在男人中很吃香的事实。

    今天他这副装束暗示性太强,配上他的浓妆艳抹,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娘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但我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雪白大奶和被大腿袜勒出的肥rou,只觉得口干舌燥,后悔刚才怎么没仔细看他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回想当年,我不顾同届师兄弟的眼光热烈追求他,结果换来他鄙夷的瞪视,还被撂下一句“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肥胖的妄自菲薄的杀手婊子,极大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真让我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外面的车上接应他,等他完成任务后立刻带他离开现场。我并不担心汶颂的身手,可当我在外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不见人时,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汶颂这家伙,该不会拿着我的箱子直接从后门溜走了吧?正打算下车查看之时,酒店门口终于出现了汶颂的身影,我连忙打开车门,汶颂提着箱子迅速跳进副驾驶座,低声道:“快走。”我听从指令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一路上汶颂很安静,把箱子放到后排之后,和我核对了一下汇款的账户,就不再吭声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在开出市中心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旅馆旁。

    “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药了……”

    汶颂的声音发颤,我心中一惊,难怪他磨蹭了那么久都没完成任务,原来是被那老色鬼拖住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着急地说道,他却抬起头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到向你求助的地步。”那时我才发现汶颂傲人的雪乳汗津津的,中间的乳沟更是深得夸张,不禁猜想他脱离组织后是不是还给奶子做了保养,怎么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大。沐浴在月光下的汶颂承受着我的视jian,不自在地用手挡住胸脯,拉扯了一下短裙,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他大腿内侧的水光。

    “你座位上有水。”我摸向汶颂的腿间,他惊叫一声“别碰”,而我的手却率先一步误触到他肥美的阴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汶颂的脸一下子羞红了。我分明摸到了湿透了的小内裤,窄窄的布料已经深陷在汶颂的骆驼趾间,被yin水洇出湿泞的痕迹。

    “都这样了,我帮你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汶颂低语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盯着他颤抖的涂了口红的精致唇珠,晕开的黑色眼线,还有大片裸露的水润肌肤,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牵着走了。不知不觉jiba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汶颂看了眼我的下体,扭捏地变换了下坐姿。

    “你摸下我吧……”

    “什么?”

    “这么小的空间你还听不见我说话吗?”汶颂的脸快红得快滴出血了,我搞不懂这个肥婊子卸下温厚好人的伪装后脾气怎么那么大,却又娇俏得要命。他看着我呆愣的模样,索性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塞进了他的短裙里,而我不为所动,正色道:“那你自己把内裤撩开。”

    “你……!”

    汶颂羞恼地瞪着我,难得看到汶颂吃瘪的模样,我忍不住多逗弄了一下。他不情愿地张开了大腿,几乎是立刻我就闻到了熟妇女屄的sao味,他rou圆的手刚拉开内裤,我的大手就裹住了他肥软的阴阜,食指中指直接挤开厚实的yinchun往中间一抠,滋地一声溅出水来。

    “呜嗯……深一点……”

    汶颂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胸前,我搂着他,一手抠着他火热的水xue。那手感异常yin靡,像是一团湿热的软体动物紧紧地纠缠着我,随便戳刺一下就会惊恐地泌出水来。汶颂的胖还胖到了屄里,要是被这样肥沃的sao逼紧紧裹住jiba,岂不是连插都插不动,直接射精缴械了。

    那时的我鼻息间充斥着汶颂身上的潮湿性香,他是那么白胖柔软,该是被娇惯起来好好疼宠的丰满贵妇,怎么就做起杀手这行了呢?汶颂在我怀中抬起头,彼此的嘴唇瞬间靠得很近,我不受控制地凑上前,汶颂难为情地躲开,使我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我照单全收,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舔了起来,还把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孔翻搅。

    “啊啊……好痒……”

    汶颂被我舔得浑身发抖,而我的手指还在他水分十足的下体里疯狂抠屄,他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被我用指尖搓着宫颈口时踮起了脚尖,仰头浪叫一声,双臂箍着自己的胸乳潮吹了。肥屄里喷出的水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撒尿般浇在我手掌心。

    “汶颂,还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他趴在我胸前无力地喘息,我嗅了嗅手上yin水的sao味,接着把湿淋淋的大手伸进他的抹胸,对着他的肥乳抓了一把,谁知他只是震颤了下,并没有做出反抗。

    “不回答的话,我可要上你了。”

    我调笑道,他却在我怀里发起抖来,依然一声不吭,迷离的水润双眼和口中呵出的热气都代表他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该不会脑子都被药傻了吧?我思忖着,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他像是如梦初醒,立刻后退,而我倾身向前,roubang隔着裤子碾在他的肥屄上。

    “……谁让你亲我的?”

    汶颂像受了奇耻大辱,可被我堵在狭小空间里肌肤相贴,那种怒火很快变成委屈,眼眶都泛起泪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对你做的事远不止亲吻。”

    我坦率地说道,听到这番话的汶颂全身泛起了粉红。这年头居然还有像他一样羞涩的人,被师弟告个白,比自己杀了个人还要紧张。

    “那你轻点……我没和别人做过……”

    汶颂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那时的我被意料之外的幸福冲昏了头,甚至眼冒金星,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真该感谢2103房的那个死人,把我一直觊觎的宝贝送到了我怀里。

    想必汶颂事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因为当晚的我就像一只饿了半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野兽,所作所为跟他乞求的“轻点”毫不搭边。我将他放倒在车后座,撩裙子、掏jiba、凿逼一气呵成,他浑身美rou晃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的哭喊在我听来就跟猫叫似的。我乱揉他的两团肥奶,强jian他流血的绵软雌xue,还捧着他的大屁股将指头钻进他同样sao贱的湿屁眼里,汶颂啜泣着摇头,药力作用下无力的双手轻轻附在我胸前,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根本一点气势都无,完全是我专用的jiba套子。

    “求你了……不要cao了……让我走吧……”

    他哀求着,被我翻过身来jian辱肥屁眼。双性人也太过天赋异禀,紧致的肛屄就跟yindao那般肥沃,jiba插了几个来回居然滋滋冒水,估计调教一段时间就能顺利吃下成年男子的拳头了。汶颂撅着白面团似的肥臀,被我自上而下尽根凿进后xue,而我的手掌则握成梭形插在他溢血喷汁的女屄里,一阵阵钻磨抽插,另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勒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个性交版的锁喉。他像个荡妇似的吐着舌头翻了白眼,全靠鼻音发出嗯嗯嗯的痉挛低鸣,被我干到了yindao和屁眼的双重潮喷。

    最后汶颂晕在了我怀中,浑身的软rou就跟要化成水似的。可怜的师哥,估计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之前自己能够轻松打压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吮吻他昏迷时微张的rou唇,又将他的嫩舌用嘴嘬出,把无力的湿滑的小软rou纳入口腔来回翻搅。他迷迷蒙蒙地被我吻醒了,脸上又浮现了红晕,rou拳头敲打着我的背。

    “你怎么敢……”汶颂含泪控诉,却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娇小的肥躯。

    “汶颂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对你的爱意了,还把初夜给我,你知道这对于一个钟情于你近二十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汶颂的脸更加红了,似乎难以理解我对他的过度喜爱。我将他扶起身来,拉高他的抹胸挡住两团肥奶,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汶颂像个被人狠狠轻薄的妇女捂着松松垮垮的胸口,一把拿起地上的背包,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走了。

    我用眼神舔舐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快感。

    ——可怜的汶颂,从今以后的每次见面,我都会好好糟蹋你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