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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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太宰治是双胞胎,但因为是异卵所以你们长得并不相似。 你有一头纯白的长发,白如雪的眼睫毛和白色的瞳孔,像是被艺术家雕琢的最精细的雪人,很多时候,你站在阳光下,太宰治甚至以为你会化掉。 你是不被父母期待的存在,母亲总在太宰治不在的时候对你说,你是累赘,是吸食哥哥血液出生的寄生虫,所以你从小身体不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以至于到现在,你依旧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不受欢迎、不被爱的那个人,甚至会自卑的想,是不是哥哥也厌倦了你? “太、太宰同学!”一名男生叫住你,递至面前的粉色信封已经不知道是今天收到的第几封了。 今天是情人节,很多男生都借着节日的sao动鼓动自己向你告白,即使他们知道你有一个超级难搞的哥哥,但如果能和你恋爱、能被你认真注视着,他们愿意冒这个险。 你淡淡地扫他一眼,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袖口伸出将信封收下,语气平淡:“谢谢。”说完转身离开。 走到无人的地方,又将所有的信封从书包里拿出,然后一股脑地全丢进垃圾桶里。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才拉上书包。 “这里~这里~!”刚出校门就听见哥哥活泼的声音,太宰治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夸张地挥动双臂。 “哥…!”你连忙低着头走过去将他拉住,半撒娇道:“太显眼了……” 太宰治揉揉你的脑袋,牵着你的手回家。 “今天在学校过得如何?” 你虽然只比太宰治晚两分钟出生,但他就像父亲对待女儿一样,你们13岁的时候从家里逃出去后,太宰治不再上学,你也想出去工作,却被他制止,现在你所有的花销支出全部由太宰治担负。 你隐约能感知到哥哥以前好像在从事一些很不好的工作,早些时候也有危险人物蹲守在你的学校门口,但现在不一样了,哥哥重新找了份工作,是在侦探社,里面的人都很好,你空闲的时候还会和大家一起玩。 你也不负哥哥的期望,考上了日本最好的大学,但由于一些原因,你选择了离家更近的横滨大学。 “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的。” “可是今天是情人节诶?我可爱的meimei居然没有收到巧克力或情书吗?” 你:…… “哥你是什么JK吗?” “不是哦。哥哥是成熟又可靠的大人呢~”太宰治晃晃你的手,捏捏你的指尖。 你无语了,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 “所以我可爱的meimei今天收到了几份告白?”他侧过身来看你,笑得自然,但你却心里一紧。 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但说实话他又会暗暗吃醋(虽然你不知道有什么好醋的)。 “不知道,毕竟都是些不重要的人。”不过你早就深谙安抚哥哥的方法。 “嗯~不重要的人啊,不重要的人呢~那谁是meimei最重要的人呢?是谁呢是谁呢?”太宰治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笑着期待地看向你。 好狡猾,“重要”变成“最重要”,虽然他的确就是你最重要的人,但这样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你:…… “是哥哥。” ——“原来是我啊!呜哇~!”太宰治一把抱住你,抱着你左右摇晃,像小孩一样,“我也最喜欢meimei哦?最喜欢了~” 哥哥的怀抱很温暖,是紧紧拥抱绝不会放手的温暖,和母亲、父亲,和朋友都不一样的怀抱。 也是和普通兄妹不一样的怀抱。 起因是一本漫画。 你和太宰治逃家后,来到横滨,你继续上学,太宰治在诊所做学徒。 一天,一位恶心的、散发着章鱼般恶臭气息的男同学递给你一本漫画,带着他隐晦的欲望:“太宰同学,这是最近最火的漫画,看了它就能和大家有话聊了,我借给你吧。” 你接受了,回家翻看时才发现这并不是你这个年龄该看的,是yin秽的18禁漫画。 “在看什么?”却好巧不巧被哥哥看见了。 “是班上同学借我的。”你只是面不改色地阐述事实。 但是太宰治却好像生气一般,坐在你身后将你整个圈在怀里,头靠在你的肩膀上,手环住你的腰紧紧抱住:“哥哥和你一起看。” 你本来是不打算看的,但既然他这么说,你又开始翻看起来。 非常直白的18禁漫画,开篇就直入主题,裸体的男女交缠着身体,露出或愉快或痛苦的表情,从未见过的男性下体和成熟的女性下体交叠在一起,像榫和卯相嵌。 你面无表情地看到了最后,里面画得非常详尽,zigong射入的场景也有。 “感觉如何?” 太宰治的声音在你耳边,湿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耳蜗,你不适地躲开一点,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感觉?” 哥哥的手却探进你的裙子,在他说过“绝对不能让别人触碰”的私处一勾,你痉挛般颤抖,看着哥哥抽出来的手上带着几分湿润。 “你湿了。”他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可你就像是被谴责一样,感到几丝羞耻。 你扭了扭,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却被他禁锢住,声音平淡地在你耳边询问:“不舒服吗?” 你点点头,胖次黏在私处的感觉确实很不爽。 太宰治却直接勾住你的带子将它褪下,完全裸露出你的下体,他两指撑开你的xiaoxue,让你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私处就像那漫画中的女人一样,湿润的、往下滴水。 “好色。” 他的声音同时也是你的心声。 “流好多水,要把地板弄脏了。” ——“那哥哥就帮我舔吧。就像漫画里的那样。”你侧眼看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太宰治愣住了,有些诧异:“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而且我也很好奇,像漫画里的女人,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你站起身,这次太宰治没有阻止你,你轻松地就将他推倒在地,提起自己的裙摆,将自己的下体正裸露在他的眼前,然后坐在他的脸上。 裙子遮盖住了他的整张脸,你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他紧握住你大腿的手掌异常炽热的温度。 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你的xiaoxue,卷去yin水,戳弄着洞口,然后探进去像性交一样cao弄,你双手撑在地上打颤,哆嗦地承受着令人疯狂的快感,你受不了了,xue道喷出一大股汁水,喷了他一脸。 太宰治被你夹在腿间,他还吃着你高潮后痉挛的xuerou,你软着腰歇了会,从他脸上下来,露出他色情的、被yin水沾湿的脸。 你没想到会是这样快乐的事,那一瞬仿佛让人身处天堂,所以你理所当然地想让最重要的哥哥也体会到。 于是你拉下他的裤头,果然他也硬了,性器弹跳出来打在你的嘴边,你张嘴含住,学着漫画里的女人一样吞吐着他的yinjing。 一手握住根部撸动,一手把玩着他的yinnang,舌头在guitou处舔弄打转,猛地一吸,太宰治一个痉挛,曲起半条腿将你推开,jingye全部射在了你的脸上。 透明粘稠的腥臭物从你脸上滑下,你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抬头看向坐在地上仍喘着气、红着脸意乱情迷的哥哥,你慌乱地跑开了。 都是你的错,那根本不是兄妹该做的事情…… 自那以后一切都变了,会像成年人一样拥抱,会捧住彼此的脸缠绵地湿吻,会像世上求知欲最旺盛的探险家般探索对方的身体,是兄妹,更是情人。 然后在18岁的一天,你在睡梦中被惊醒,太宰治捧住你的脸呼唤着你,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的冰冷和偏执,像你是他活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理由。 他紧紧拥抱着你,微微地颤抖,他想感受你的体温,可你天生体凉,只有寒冷。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你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头。 太宰治不说话。他梦见你死了,毫无征兆地死在他面前,像睡着一样,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那一刻,就像灵魂都被带走,坠入了无底的冰寒,痛苦绝望,无以复加。 你是牵扯着他在世上唯一的希望,是让他觉得世界还算美好的唯一理由,让他等待、愉快、伤心、痛苦……让他甘愿活着、让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倾听心脏跳动。 你像往常安慰他一样亲吻他,捧住他的脸,柔情地含吻他。 这一刻,他对你的喜欢超越了兄妹情,已经完全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了,但他还是顾虑着亲兄妹的身份没有真正拥抱你,只是借着你的手泄出。 回到现在,你们仍然没有走出那一步,但几乎是心照不宣的、已经将对方当做异性看待。 所以此刻他抱着你,你的心里却是他高潮时迷情的脸。 瞬间就有了感觉。 “哥,太近了。”你把他推开一些,手指捏住裙摆不自然地往下拉。 太宰治瞬间就注意到你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轻轻拂过你的脸颊,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从门关一路热情湿吻到卧室,手探进彼此的衣服抚摸着赤裸的rou体,迫不及待地脱衣,连领带也直接拽掉,最后压倒在床上,争战一般亲吻着抢夺主导权。 你压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嘴舔吻,交叠着吞咽彼此的唾液,不知疲惫地纠缠。又被太宰治反身压下,双手握拳撑在你头顶,压制着亲吻你,黏糊地、缠绵地亲吻,像共享一颗糖果,反复地贴近、含吻,交缠在一起。 他的肺活量比你好太多,你偏过头喘气,他追着吻上,不过只是贴着嘴唇,低低地笑。 你伸手揪住他的头发,有些无语:“笑什么?” 他下巴靠在你的胸前,看上来的眼带着迷人的诱惑:“一点也不喜欢运动呢?” 你:…… “不,是你太变态了。” 太宰治笑着低头,在你的胸前烙下一吻,然后一路向下,挺起的胸脯,傲立的乳rou,一直到你的私处,亲啄你的阴蒂。 “哥…!”你猛地挺腰,腹部颤抖。 太宰治架起你的双腿,放在肩上,用狰狞的性器磨蹭着你泥泞的rouxue。那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鞭打着早就被玩弄得红肿的女xue,打得xiaoxue水流不止地抽搐。 你咬着牙打颤,哼声道:“别玩了…哥哥……” 你将腿放下,跨坐在太宰治身上,女xue正对着他的yinjing从中间分开,xuerou包裹着他的性器摩擦,扭动腰肢自己追逐快乐,完全将他当作自慰工具。 用阴蒂摩擦着他性器的沟壑,顶弄他的guitou,看他因欲望而染红的脸,轻笑着用手指捻弄他的rutou,小小的、粉嫩色,压下腰轻抿,用嘴唇碾压,含糊不清道:“怎么比女生还嫩啊?哥哥。” 连耳朵也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仰着头去亲吻他的嘴,手上却不停地绕着他的rutou打转,时不时地按压、夹起,指甲抵住前端sao动。 一吻毕,凑近他的耳朵说些yin话:“科学依据,男性也会产奶,我明明每天都这样帮助哥哥了,怎么哥哥还不给我喝奶呢?” “还是说,哥哥想要射进meimei的zigong,让meimei怀孕,产奶给哥哥喝呢?” 你能清晰地看见太宰治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下体配合着用小洞吮吸他的guitou,万分yin秽的话语、背德的感情以及极致的快感,他yinnang跳动着泄在了你的腿间,jingye糊满你的下体。 你跪坐起身,手指撑开自己的xiaoxue让他看见糊满他jingye的下体蠕动着将白浊吞咽,你坏笑道:“要是这样怀上哥哥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完全是戏弄的态度:“哥哥会负责的吧?” 几乎是瞬间,他又充血挺立,性器直挺挺地戳着你的腿根,他握住你的腰往下按,含住你的耳垂又湿又腻地舔吻,摩擦着你的女xue几乎要抑制不住。 “真想插进去。”难得说出这种话,却不行。 插进去那就是真正的兄妹相jian了。仅剩的理智拉扯着两人。 太宰治将你换了个姿势,你跪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细腻的后背,他从后面搂住你,将guntang的性器插入你滑腻的腿缝,从上往下亲吻、啃咬你的背脊,留下一串的吻痕。 他掐住你的腰,用性器顶你的腿,每一下都很重,yinnang打在你的大腿发出啪啪声,yinchun被插得向两边分开,yindao口被顶弄得酸涩不已。 你反头和他亲吻,嘴里压抑着小声地吞咽、呜咽呻吟。你吐出他的舌头,张着嘴媚态地轻喘,平日里总是淡漠的、冰冷的,此时红润着、张着嘴,唾液也无法吞咽,索吻一般。 太宰治更重地顶弄,动得更快,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来越响,滴落在床单上,你们都快到了,他眼神暗沉,guitou几次擦过你的洞口,抵在洞xue处试探,但最终还是猛力擦着你的阴蒂,在你抖着潮吹后,抽出射在了你的背脊。 灼白色的液体顺着你的脊椎沟流下,艳丽又色情,你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腿间潮湿的全是yin水和腺液。 你侧过脸看太宰治,微红的眼角带着撩人的勾意,“好累,哥哥抱我去洗澡。” 太宰治将你抱起,你抱住他的脖颈昏昏欲睡,热情相拥后你的内心却是极为冷漠的。 你知道这样的兄妹关系是病态的,但却也无法停止,也不敢更近一步,你像一个性瘾患者,已经无可救药了。 你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拉着哥哥一起堕落的自己,你抱着太宰治赤裸的身体,他的体温贴着大半个身子传来,你却冰冷地想到: 如果有另一个男人或女人出现,这样的关系就该停止了吧?你们不可能真正在一起,胆小地拥抱对方,连插入都不敢试探。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 本来只是自嘲的想法,却在一天突发事件,老师请假提前放学,你想像往常一样去侦探社等哥哥下班,却在路上看见了太宰治和一位女士并肩而行,共邀殉情的画面。 你躲在一旁并未声张,等他们走后,你才继续前行走到侦探社。 “啊!太宰小姐。”中岛敦开门欢迎你,“太宰先生刚才出去了。” 你点点头:“下午好,敦君。我知道了,我能在这里等我哥吗?” “当然可以——!请进,太宰小姐。”中岛敦热情地邀你进来。 江户川乱步叼着棒棒糖的脸从报纸上支出来,看着你露出兴味的笑,像往常一样朝你元气地打招呼:“哟,小姐!” 你淑雅地朝他鞠躬点头:“你好,乱步先生。” 你直起身面向他,眉眼低垂:“乱步先生,可以委托您一件事吗?” 江户川乱步将嘴里的糖咬碎,睁开眼看着你,翠绿色的眼泛着兴味的光,不用你说明就明白了:“嗯……虽然后面可能会遭到太宰君的疯狂报复,但这么有趣的挑战果然只有乱步大人才能完成。”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现在、此时,比任何人还要迫切。 “你是哥哥的寄生虫。” 几乎是你梦魇的话,你不要再做了。你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每一天都活得痛苦。 江户川乱步带你去了另一个地方,将你丢给了一位你从未见过的前额发将眼睛遮住的高大男人,乱步叫他“爱伦坡”。 “那就交给你了!” “等——” 乱步说完,根本没在意他最后的话,直接推门出去,只留下你和爱伦坡面面相觑,哦,还有一只浣熊。 他有些社恐,在你看上去时,连忙移开视线,颤着声音说道:“请、请坐。” 你坐在他对面,看着满屋子的书,还有他刚才办公的桌上正摆着的纸笔,你自然地搭讪:“请问您是作家吗?” 他没想到你突然开口,吓到一样:“啊,是、是的。” “我可以看一本书吗?” 他点点头:“当、当然,请便。” 你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这里基本上都是悬疑小说,而手上这本作者署名恰好就是爱伦坡,你垂眼看了起来。 爱伦坡看了看你,发现你没别的需要后松了口气,坐回位置上继续写自己的小说。 直到时间流转,手机响起铃声,是哥哥打来的,他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但在路上时乱步帮你拆掉了。 爱伦坡紧张地站起来,小跑过来将你的手机握住,将你握着手机的手也覆盖在手下:“别,别接。” 你点点头,你当然不会接,既然做下了决定,就要等乱步那边的指示才对。 直到铃声停下你们都保持着这个姿势。 “抱,抱歉!”他才反应过来般松手,红着脸躲到一旁。 太宰治打了一次电话便不再打了,你将手机丢在一边,继续看小说。 连着两天你都和爱伦坡待在一起,在他的屋里吃饭洗澡睡觉,平淡地过着,可你早就被调教得yin荡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在sao痒,渴望哥哥的手和温热的rou体,渴望紧紧的拥抱和热情的缠绵。 你咬着牙在被子下自慰,手指抚弄自己的阴蒂却毫无兴趣,不够,还不够……你红着眼尝试着插入手指,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传来酸涩的痛意,你闷哼一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响动。 你转过头,爱伦坡正抱着被子站在门口,前发下的脸红得快要爆炸:“吾,吾辈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是天气冷了,吾辈、” 你根本不想听,下床靠近他,将他逼至墙角,他红着脸还想说话,你却在他张口的间隙怀抱上他的脖颈踮脚吻上去。 缠绵的亲吻,舌头缠着舌头搅动,他僵硬了片刻,才学着像小兽舔舐你的上颚,他的吻技实在糟糕,舔得你口腔发痒。 你从他嘴里退出,低低地笑,展露出和你哥哥一样的恶劣内质,可是又漂亮明艳得像引人堕落的yin魔:“爱伦坡先生是第一次接吻吗?” 也不等他回答,你贴近他轻吻,捧住他的侧脸,带着诱惑:“没关系,让我来教你……” 你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勾动他的舌尖共舞,意乱情迷的两人相拥着接吻,被子掉在地上也不管,爱伦坡比你高太多,你踮着脚仰头亲吻不过一会儿就感到疲惫,可他已沉迷其中,环住你的腰肢低头完全沉溺,几乎将你抱起。 你悬空踩上他的脚,带着他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他撑在你身上,粗重地喘气,你笑了,勾人的精怪一般。 爱伦坡理智拉扯着,他仍记得乱步交给他的任务,可此时看着眼前的你,断线一般,已经完全不管,只想沉溺于情爱之中。 于是贴下来更深地接吻,几乎要深入喉口,你手上不停地将他衣服褪下,握住他的性器撸动。 爱伦坡高大健壮的身躯和哥哥有几分相似,拥吻时的燥热几乎让你忘了他的身份,只追求这短暂的快乐。 两天不响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像催魂的闹铃,比平日仿佛要急促一些,但两人都无暇顾及,任它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你翻身将爱伦坡压下,跪坐在他身上,手指一点一点地别开纽扣,裸露出少女独属的稚嫩肌肤,内衣是前扣式,轻轻一挑便卸了下来,丢至一边。 爱伦坡瞪大眼睛,双手张开想要握你的肩却又不敢,你拍开他的手俯下身,用取悦哥哥的方法取悦他。 握住双乳挤在一起,夹住他的性器上下动作,前端的腺液溢出,你张嘴舔弄,不一会儿就泄出,白浊喷了你一脸。 他慌张地曲起腿,拉住你的手臂:“对,对不起!吾,吾辈没忍住…!” 你抬起头,干净艳丽的脸上白色的浊物沿着你的脸流下,像纯白的天使被污秽侵袭。脸上的东西异常浓郁,是处男的第一次。 你摇摇头:“爱伦坡先生平日里不常自慰?” 他的脸快要爆炸了,支吾道:“吾、吾辈……自,自…自自”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你明白了,不在意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然后扯张纸巾将脸上擦拭干净,爱伦坡坐在一旁红着脸等你,下体诚实地又勃起了。 趁着空隙铃声又响起,你的脑子现在还算清醒,打开一看,是乱步打来的,你和爱伦坡对视一眼,他将你的手按住,摇摇头。 “不是乱步君。” 也对,如果是乱步的话会直接给爱伦坡打电话。 可是你握着手机心里却不断地犹豫。 爱伦坡如何看不出来,眼看乱步交给他的任务就要失败了,他紧张地凑上来抱住你,低声道:“我,我们继续吧?” 你垂下眼,将手机丢至一边,倒在床上,抚上他的脸:“那由爱伦坡先生做主导吧。” “诶?!吾,吾辈吗…?”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点点头:“我也是第一次哦。” 他更紧张了,承担起了这份责任:“吾,吾辈会努力的。” 但说完他就无措地看着你,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你好笑地按下他的头,双腿架在他肩上,“把这里舔开,然后插进来,懂了吗?” 他点点头,咽了咽口水,guntang的手掌握住你的腿根打开,张嘴舔上你的rouxue,在洞口处反复舔弄,直到舔得洞口又湿又软才探进去,插杵着里面的软rou。 你抓着床单闷哼,偏着头眼神失神,他觉得差不多了起身,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你的下体,单手张开你的腿:“吾辈要进去了。” 你软着腰坐起身,看着他青筋暴出的粗大性器,脑中一时闪过许多,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在即将进入的一瞬间,爱伦坡的手机却响起乱步的声音,那是乱步设置的拨打即刻接通:“计划失败了哦?坡你快逃吧,最近几年还是别回横滨了……嘟——” 下一刻门就被打开,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笑得温柔,看见床上赤裸的两人脸色也没有改变,只是偏头朝你招手:“回家吧?” 你抖了抖,捡起一边的衣服穿戴好,在临走前恢复乖巧的模样朝爱伦坡鞠了鞠躬:“抱歉,打扰您了,请忘掉今晚的事吧。” 太宰治握着你的手,你们十指相扣,走在海风吹来的横滨港口,天空中悬挂着蓝色圆月。 “我想考研去东京。”你静静地开口。 你以为哥哥会答应你,却没想到使原本寂静的气氛更加沉寂。 太宰治站立抚上你的脸,温柔的动作语气却异常冰冷:“为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你瞪大眼睛望着他,他俯下腰,影子完全遮住你,脸上的笑容无法维持,你是第一次见他这种表情,鸢色的眼下暗藏着纯黑色的风暴,是极度生气到反而平静的表情。 “哥…哥……?”你后退半步,却被他拉着不容离开。 “在别人家里玩得开心吗?”太宰治拨开你额前的碎发,“是挺开心的吧?还让人射在脸上,全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不、不是……”你下意识否认,太宰治冷冷看着你,看你能说出什么,你张张嘴,无法反驳。 “对,对不起……”乖乖地低头道歉。 “不用抱歉哦。”太宰治松开你的手,“毕竟这是你的自由,我不过只是你的哥哥。想去东京也随便去吧,我会支持你的学业的。” 说完他冷漠地转身离开,留下你一个人站在港口,寒冷的海风吹拂着你的裙摆,你蹲下抱着自己发抖。 明明如你所愿地疏远了,以后不出意外也会回归到普通兄妹的关系,可你此时却并不感到开心,反而像当众赤裸一样,羞耻不已。不过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了,你就不会再反悔。 你沉默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家里一片黑暗,连灯也没给你留。 你也懒得开了,摸着黑朝卧室走脚下却踢到一团黑影,你定睛一看:“……哥哥?” 太宰治靠墙坐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不发一言。 你打开手机灯,蹲下去看他,他却把脸别在一边不让你看,但借着微弱的灯光你依旧看见了他带着点湿润的脸庞。 他哭了。 你瞬间慌了,不知所措地触碰他,却又被他躲开,小孩子脾气一般。 “怎么哭了?”你跪坐在他面前,用掌心擦拭他侧脸的泪水,他却要偏过头躲你。 总是在你面前以成熟可靠的姿态,你都差点忘了,他只不过比你大几分钟,在这个年龄也该是在大学里享受学院生活的大学生才是。 他哭得很伤心也很可怜,水润润的眼望着你,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恳求的目光分明是在说不想你离开。 你心疼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重复着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你伸手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太宰治张开腿将你圈进怀里,头埋在你的颈侧,带着哭腔:“meimei讨厌我了吗?” “不!”你急忙否认,“……我不会讨厌哥哥。” “那为什么要离开我?甚至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他说着最后两个字,已经几乎要抑制不住内心的嫉妒,但依旧保持着哭腔在你怀里演戏。 可怜的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误把咧牙的猛兽当做哆嗦的小兔,抱在怀里,露出柔软的肚皮。 “因为我和哥哥是亲兄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应该结束才对。” 太宰治没说话,只是guntang的泪水滴在你的侧颈,你的心都快被烫化了。 “只要,只要忍一下,过段时间就好了。”你放开他,拭去他眼角的泪。 “meimei会讨厌我吗?”太宰治红着眼再次询问。 你摇摇头:“不会。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