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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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知道他要栽在这里了,显而易见。 他是跟着断片酒的线的,最近捡尸的事件越来越多,底下有人和他提供线索说城北有一家夜店独家售卖断片酒。 袜子里塞着录音笔,推开沉重的夜店大门,用情报里的暗语接头,酒保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引他拐到后边一个小门,“从这里进去一直走就是了。” 才走过拐角,暗处伸出一只手,湿润的手帕堵住他的口鼻。 黄江醒过来时,全身就只剩一个孤零零的平角裤衩,浑身被捆住在椅子上。尝试性的挣扎一下,感觉到身体四处的酸痛感,“他妈的,绑的真够紧。” 他的对面坐着的应该就是夜店的老板,手里正玩着他的录音笔。 老板扭头示意手下的马仔,“就是这孙子上次砸了你们的货?” “对对,就是他!”马仔点头哈腰得厉害,“就是他砸了刘老板的货?” 黄江尽量忽视赤身裸体的不适感,展现出游刃有余的样子来,“哪个刘老板?是不是区政委那个?” 忽然整个身体向前一倾,后面有个马仔可劲儿踹他一脚,“这也是你他妈能打听的吗?” 老板挥手让马仔退到后面去,脸上的赘rou让他看着散发着猪rou铺角落的rou腻,“这个时候还尽职尽责套话啊,黄大记者?” “你说,录音笔都被收了,”老板走上来半蹲下去,一只手拎着录音笔,像是要让黄江看清楚,“你还废这劲干嘛?” 黄江抑制住想咽口水的冲动,把自己强制冷静下来,“我没有套你话,这样,”口腔里的液体愈发分泌得厉害,“你把我放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威胁一样找补,“报社的人都知道我去哪,把我放了对咱俩都好。” 啪的一巴掌扇在黄江的脸上,“给你脸了是不是?”老板把录音笔甩在黄江的两腿间,又使劲扇了一巴掌,打得他整个脑袋偏过去。黄江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脸上热的慌,“这婊子身上肯定还有东西,你们搜仔细了!” 马仔们像是听见了什么指令的鬣狗,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或是湿腻的短粗的手就这么摩挲上黄江的皮肤。 身上唯一的衣物也被撕裂,黄江第一次意识到大事不妙,他的生殖器就那么跳出来,像是年轻时候录像厅的黄片女主。 那些大掌却没有一个去碰那可怜的东西,他被反拧着双臂吊在一个铁杆上,吊得有些高了,黄江只好稍微垫起脚尖才能缓解手臂的不适,腰部和胸部的拉扯感也会好些。 被泼了一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黄江感到身上黏腻腻的,体温也随之下降。接着有一个马仔掐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东西,黄江咬紧了嘴唇,嘴唇因此浸出血来。 马仔又给了他一嘴巴,黄江吃痛被灌了进去,液体接触到嘴唇后传来一阵刺痛,是酒! “这是什么!?”黄江的眼镜被他们摘掉了,此时只能从模糊的视野中盯着夜店老板,他看不见老板的面部表情。 “我可是拿我们最好的货招待你了,”老板很体贴的走近了,像是嫌弃一样又在半米处站定,“双管齐下,保管黄大记者今天乘兴而归!” 发情药。 黄江很快就用剩余不多的理性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发挥了药效的身体因为马仔们的肆无忌惮雪上加霜,浑身燥热,剩余的理性也即将支撑不住。 黄江自己意识不到,马仔们了解的更为直观。 半个小时前还绷紧身子戒备万分的斯文记者,此时浑身白rou发烫放松,筋骨似乎都松软下来,腰肢sao贱的小幅度摆腰,连带着那浑圆的rou屁股也摇摆起来,激起一点若有若无的rou浪。 身后的手掌不断在他身上游走,黄江感觉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双臂的酸胀感此时显得也不那么突出。 有手在前面亵玩他的奶子和奶头,也有手在后边顺着他的股缝深入,异物进入的感觉让他感觉有些酸涩。 眼睛能看见一些马仔站在他面前,手上动作不停,大概是在打手枪吧。黄江的脑袋更为混乱....打手枪干嘛? 接着他感觉到有rou进入了他的身体,身体竟然无师自通的迎上去。 “哈哈哈这sao货被人cao过了吧,都cao开了。” 黄江的奶头挺立起来,带着粉嫩透亮的颜色,有马仔凑过去又吸又咬,还有几只手对着rou白的胸脯极尽揉捏之能,下手没有轻重,奶子被揉捏成不规则的形状,黄江的声音随着马仔们的动作变得模糊不清,身体本能地挺起胸脯,试图更加主动的追逐快感。 “啪。”屁股被打起一层rou浪,连带着大腿也被照顾。黄江被打得一哆嗦,隔山打牛一般前端射出jingye。 “被打屁股就射了,”身后的马仔们肆意的调笑,“文化人也这么sao啊。” 黄江似乎被指责得抬不起头,面红耳赤,被蒙蔽的仅存的理智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身体却在快感中沉沦,越陷越深。 尽根没入的roubang在后xue里不断被吞吐,晶亮的肠液更显yin靡。溢出的多余的肠液连带着润滑被打成白沫,黄江的身体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向前撞。 理智早就消失,嘴巴不自觉的张开。在这方面循规蹈矩的记者只会徒劳的发出‘啊啊’的叫。 “黄大记者还尽兴吗?”老板把脸凑近了问他,身后的马仔还在听话的履行职责。 “cao....”黄江的声音已经全然哑下去了,老板只好把耳朵偏过去,“cao你妈的...” 又挨了一巴掌,黄江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身体的一切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似乎连着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动作一点一点向空气中散开。 老板好像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够分出多余的心思去听了。 踮起的脚尖终于得到了拯救,他被半抬半拖着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他眯起眼睛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东西,好像是个什么木质的一大堆东西,直到被拖着走近了,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黄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那是常见的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的款式,不同的是上面立着一个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你们...你们疯了!”黄江看着自己一步步靠近那个东西,“会死人的!!” 过了这一段时间,初次开发的后xue存不住润滑,马仔们只好把黄江摁在木马上重新润滑扩张,黄江动的厉害,负责扩张的马仔粗乱捅了几下就宣布完事。 “听着....你们还没有犯大错...”黄江被抬着要坐到木马上,“回头还来得及!!!” 马仔们像是不耐烦听,摁着他的肩线和腰肢向下坐。黄江像是引颈的天鹅,颈部和胸脯扯出一段好看的绷紧的弧线,“要死了!!要死了...” 根本不该被用来cao干的地方被进入到深处,像是要捅穿肚子,黄江只觉得马上就要死去了。腰身猛地哆嗦,抽搐着竟用后xue潮吹一次,前面也淅淅沥沥再次喷出一些稀薄的jingye。 黄江的声音已经全然哑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那一个假阳具上,偏偏木马还会动。 木马每动一下,上下起伏着撞击使黄江的奶子一晃一晃,简直昏花了视jian者们的眼睛。 无法抵抗的重力和全然消失的体力折磨着黄江,被cao到红肿的rou唇可怜巴巴一起被撞击,yinjing也半软着一甩一甩,偶尔打在马背上,又能激得黄江浑身抽搐痉挛,只是他再也射不出什么了。 “太深了....”黄江徒劳的嘴里胡言乱语,“要死了...” 怎么会死呢,哪舍得你这个小宝贝啊。老板自己远远注视着黄江的崩溃,手上却毫不犹豫摁下了开关。 “啊——”黄江猛地支起身子,全身颤抖,呼吸停滞,爽得直翻白眼,这时被电击过的后xue居然后断断续续的喷出一些潮液来,已然是爽的晕厥过去了。 “带他下去洗洗吧。”老板把手上的开关‘扑通’扔进垃圾桶,“上点药,他还有得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