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璧龙珠:捆绑束缚/鞭打/电击/排泄控制/濒死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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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都被鬼城跟在身后晃悠,抱怨说警务司又收走了不少他好不容易弄来的珍藏碟片,伊衍为求耳根清净,只得答应他往警务司走一趟,帮忙说说情。 去的时候只有东璧一个人在,见伊衍进来,当即微拧眉心,略显不悦开口道:“你不必想着替鬼城求情,他那点花花肠子,难道你还不清楚?” 有阵子没与东璧碰面了,见他难得装束随意,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身后,越发显得英挺犀利的眉眼俊美非常,伊衍略感心动,抱着双臂斜斜倚靠在门边,勾唇笑道:“谁说我是来替他求情的?就不能是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被微弯的冰蓝眼眸笑盈盈看着,东璧顿时感到一阵耳热,原本故作冷漠的面孔亦不自觉泛起些许红晕。欲盖弥彰般低咳了一声,他装着低头整理公文,强忍突然加速的心跳,用淡漠的口吻道:“看到了,然后呢?” “然后……”话音微顿,而后惋惜叹了口气,伊衍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既然东司马还有事要忙,那便下次再来拜访吧。” “你!”明知伊衍是故意为之,可就是忍不住胸中瞬间涌起的失落与不舍,东璧暗自咬了咬牙,出言叫住他后,别开脸道:“既然你有空,不如就同我一道审查从鬼城那里收缴来的碟片。若他日他再来警务司吵闹,你也算是个人证。” 说得义正辞严,无非就是想留住自己,东璧那点小心思,伊衍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不过难得抽空来一趟,他也不愿总在心里苦盼自己,又不肯表露出来的食魂失望,遂含笑应允道:“也罢,正好今日无事,我便陪陪你吧。” 听伊衍答应得如此痛快,东璧心中欢喜,就连原本冷硬的表情亦不自觉柔和了几分。伸手拉开抽屉,指尖滑过十来张一看封面便知内容有多么火热劲爆的碟片,微一迟疑后从中拣选出一张,他起身低低道:“去我那里吧,等下他们巡逻完了还会回来,这种东西不适宜让他们看到。” 眯眼望着有些不自然的鎏金瞳眸,直到东璧面色涨红,眼底浮上一丝羞恼,伊衍方笑着走上去,搂住精瘦结实的腰肢,顺势对着紧抿的薄唇轻啄一口,轻笑道:“好,都听东司马的安排。” 只是被伊衍一手轻轻搭在腰间,便感觉衣物下面的那片肌肤莫名热了起来,东璧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却没有躲开,任由他搂着一道出了警务司,抄近路往住处走去。待回到房中,他示意伊衍去沙发上坐等,自己则取来茶水,将碟片放入影碟机中,默默坐到他身旁。 知道鬼城平素里酷爱施虐性质的性爱,收藏的碟片也多半是这类内容,伊衍并不太感兴趣,反倒是对一向刚直不阿的东璧看了这些会有何反应颇有好奇之心。搂着人倚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中,他不动声色看向严肃正气的英俊面孔,轻轻揉捏着掌心之下紧致挺翘的臀,随口笑道:“鬼城口味重,你若看不下去了,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碟片一上来便直奔主题,主角被绑缚半吊在屋子正中,遭受各种各样凌虐,yin浪的叫声不绝于耳。看着如此yin靡的画面,东璧虽有心理准备,却仍被刺激的心跳如雷,腿间隐秘处亦不受控制的微微发热。可饶是这样,他却依然坚称道:“不,我就是要看看,为何他如此偏好私藏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屡禁不止。” “是么?那你便继续看吧,我陪着你。”敏锐察觉到东璧说这话时,气息已有些许的不稳,伊衍很清楚他在性事中亦存在受虐的倾向,这样的画面必然给他的刺激不小,也不点破,只暗暗勾了勾唇角。等到碟片又播放了约莫十来分钟,自觉差不多了,他一手缓缓探入东璧腿间,稍微用力抚摸着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肌肤,低头从柔亮的青丝中寻到不知何时已红艳如血的耳廓,不轻不重的一咬,笑问道:“有趣么?” 正如伊衍的猜测,东璧是隐藏得极深的受虐体质,露骨至极的内容的确令他大受刺激,需得极力守着心神,才能不去将画面中的主角想象成自己,正在接受心上人的肆意玩弄。被突兀的咬住耳廓,轻微的刺痛如同电流一般渗入肌肤,惹得他浑身敏感一颤,再也撑不住挺得笔直的腰,软软倒在伊衍怀中,不住的喘息。 顺势揽紧微颤不止的腰肢,手指虚虚扣住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间那高高隆起的部位,伊衍勾唇一笑,宛若引诱般的说道:“光看有什么意思?你若真想知道鬼城为何喜好这些,亲身经历一番比审查什么碟片都有用,不是么?我也会很乐意配合的哦。” 久不与伊衍欢爱,加上看了这么久的性虐画面,东璧早已心猿意马,哪里还受得了这般引逗。抬眼望向伊衍,透过清澈的蓝眸看到自己满面潮红,气息急促的模样,他有些难堪的别开眼去。 可就是这一转眼,恰好睹见那主角被一鞭子抽在腿间,抽得yin水四溅,他顿觉雌xue猛然一紧,竟也喷出了一股热液。下腹强忍的yuhuo仿佛被瞬间点燃,逼得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一把死死抓住在腿间不急不缓抚摸的手,紧拧着眉哑声道:“不要光耍嘴皮子!若想我放过他,便,便做给我看!” 见东璧说话间已不自觉摆荡起腰肢,将热烘烘的下身贴到手上难耐的磨蹭,伊衍知他已然性起,含笑倾身吻向不住吐着热气的薄唇。舌尖抵入湿热的口腔,任由guntang的舌热情绞缠上来,贪婪的吮吸,他刻意缓慢的解着东璧的腰带,直到闻听沉重急促的鼻息已带上急不可耐的呜咽,遂猛的抬起头来,望着不解与急切交织的金眸,轻笑道:“自己脱,脱干净,让我看看一向闷sao的东司马今日又穿了什么好东西在身上。” 不过短短一吻,已勾得两xue悸动非常,阳物胀痛,东璧急迫渴望能有一场激烈的性爱来平复在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的yuhuo,再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用力推开伊衍,挣扎着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狠狠撕扯着衣物。 随着轻薄的里衣坠地,即便伊衍看惯了食魂们私下里的yin乱模样,也被眼前所见之景惊得眉弓微挑——肌理紧实,线条优美流畅的赤裸身躯上,淡褐色的乳粒被两片刚好能遮掩住乳晕的半透明薄纱覆盖着,用细细的金链系在背后;往下看,同样的薄纱兜着沉甸甸的精囊和粗长硕大的涨紫rou柱,在两侧胯骨处各系了一个结,只需轻轻一拉便可将他下体风光一览无余。 方才玩笑时当真不曾想到东璧平日里也会这么穿,伊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方笑叹着摇摇头,“真是有够sao的啊,东司马。” “你不就喜欢看我这副sao样吗?我满足你。”被伊衍来回流连于胸口和下体的目光刺激得两xue阵阵抽紧,雌xue更是不受控制的吐着热液,东璧深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双腿虚软,唇侧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扯开腰间的结,将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腿间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伊衍脚边,他走过去分腿虚跨在伊衍腿上,拉着修长的手指去抚摸湿淋淋的阴阜,低喘道:“摸我。” 指尖轻轻拨弄湿软高热的rou唇,探入其中缓缓梳理柔嫩的媚rou,伊衍笑着抬起头,隔着薄纱轻舔硬如石子的乳粒,含糊笑道:“若早知东司马素日都如此yin乱,我应当经常拜访欣赏才是,平白浪费了许多好机会,当真可惜啊!” “呃!啊……”乳尖遭受反复的啃噬,刺痛混合着酥麻不断传来,令东璧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后膝一软瘫坐在伊衍手上。可他仍贪恋着唇舌交缠的美好,极力忍耐着rutou生出的快感,近乎粗鲁的捧起俊秀的面孔,朝着含笑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衍……”半睁的金眸透着迷离,他狂乱亲吻着伊衍,竭力摆荡腰肢,试图将在rou鲍中轻揉慢捻的指尖吞入sao动难耐的雌xue当中。然而xue口每次好不容易含住了一点点,又被伊衍灵巧的躲闪开去,几番下来他已焦躁得眉头紧拧,咬着温暖的嘴唇粗喘催促道:“把手伸进去,狠狠的cao我!快!” 低笑一声,手指隔着薄纱捻住硬胀至极的乳果肆意掐拧,直到两颗乳粒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以yin荡的姿态高高翘起,将薄薄的一层纱顶得凸起,伊衍这才往激烈张合的湿热xue眼中刺入两根手指。手腕轻轻颠弄,在猛然绞缠上来的紧窄rou道中浅浅戳刺,待东璧情难自禁的握住双乳大声呻吟,脸上露出得不到满足的饥渴与不自觉的yin乱表情,他再次勾了勾唇,用无名指去拨弄rou唇顶端那颗饱满圆润的脂果。 东璧一直有个怪异的性癖,那便是rou蒂一旦遭受刺激就很容易失禁,所以当感觉那处传来过电般的刺激时,他一下子就慌了。忙不迭死死掐住饱胀的guitou,他紧蹙着眉,哑声低吼:“别——!!!” 抬眼看看慌乱中夹杂耻意的金眸,伊衍唇角微微一扬,慢慢抽出了手指,在东璧失落的注视下好整以暇道:“东司马啊,看来你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啊。” “是,是什么?”微怔片刻,东璧下意识往墙上仍播放着碟片的大屏幕看去,被主角双腿大张袒露出湿红软烂的yinxue的一幕刺激得一阵急喘,一把紧紧捏着伊衍的肩膀,疾声追问:“快告诉我!是什么!!” “自然是……求而不得,被高涨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啊。”轻笑着凑近东璧,用沾满yin水的手指去拨弄他的耳垂,伊衍略微压低嗓音,继续道:“被捆绑得动弹不得,被各种各样的疼痛刺激得欲意狂乱,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最后如同这剧中人般在痛苦中勉强达到高潮,深深迷恋上疼痛给予的快感……这才是你真心想要的……我说得对吗?东司马?” 伊衍究竟说得对与不对,东璧一时也无法分辨,但不妨碍他每听伊衍说出一句话,呼吸便急促沉重了几分,下体更有guntang的滑腻汁水不断淌出。感觉自己光听伊衍的描述就已莫名兴奋,有了射精的冲动,他赶忙重重捏紧清液横流的guitou,回头看了一眼屏幕,咬牙嘶声道:“给我!都给我!你所说的一切!我想尝尝,那究竟是怎样的滋味!” “乖,会如你所愿的。”显然很喜欢东璧肯直面内心阴暗欲望的模样,伊衍笑着拍了拍他绷得紧紧的臀瓣,将人扯过去毫不留情的推入沙发,起身从虚空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捆浸透了yin兽鲜血的暗红丝绳。 鲜少有机会玩这种花样,他稍作思索,将红绳先往东璧胀得血红的修长颈脖上缠了两圈,合成一股在锁骨处打了个结,而后一左一右,一圈圈往强健的胸肌上缠绕。因着常年习武,东璧的胸肌十分坚硬,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将饱满的乳rou捆绑严实,致使硬挺的rutou充血肿胀,连乳孔都微微张开了。 两股红绳再次合拢,在平坦的胸腹处成结后,他将东璧翻过去趴伏在沙发上,拉过红绳在他腰间缠绕了几圈,而后顺着幽深的股缝往下,打出一个粗大的绳结紧紧压迫住湿滑的肛口。再次将人翻了个面,他又系了个同样的绳结按入正不住翕张吐水的rouxue,待其被牢牢吸附住,逐渐被丰沛的yin水湿透后,方才将红绳重又分为两股,夹住从花唇中露出头来的殷红rou蒂。 红绳虽质地光滑柔软,可几乎不被碰触的rou蒂却更为娇嫩,哪怕些微的磨蹭亦会生出过分尖锐的刺激,令东璧下腹阵阵发酸,逐渐形成急迫的尿意。试图将敏感至极的rou蒂自两股绳索中解脱出来,可刚一伸手,手背上便挨了伊衍重重的一巴掌,他只得夹紧双腿去抵御小腹难言的酸胀,咬牙急喘道:“呃……不,不行……会,会漏尿的!” “那便忍着。”深知东璧一旦情动,羞辱会极大程度加剧他的兴奋和欲意,伊衍故意冷冷瞥了他一眼,唇侧带着些许嘲弄的笑意,微微俯下身去,望着在yuhuo中变得暗沉的金瞳,缓缓开口:“若不想你那根没用的saojiba被堵着连射都射不出来,你最好控制住肚子里的sao水。” 极少见到伊衍如此冷漠又充满鄙夷的眼神,东璧顿时羞耻至极,强健修长的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也正是这份羞辱,却勾得他两xue急促翕张,涌出的热汁将绳结染成了深色。狠狠打了个哆嗦,他咬紧牙关别开脸去,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真乖,再忍忍,会让你舒服的。”见东璧如此顺从,伊衍重又恢复了惯有温和的表情,掌心贴上潮红满布的英俊面孔轻轻摩挲了片刻,附上一吻以示嘉奖,方才开始继续手上的事。 再次将红绳挽了个结固定在rou蒂上方,他如法炮制,分别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缠绕,直到藏在薄薄皮rou下的rou丸胀鼓鼓的凸起才满意勾动唇角,将合拢的丝绳一圈一圈绕上笔直昂扬的硕大阳物,只留充血胀紫的guitou在外面。从丝绳中勾出一缕,打上结勒入凹陷的铃口,迫使铃口张开啜吸住绳结,他将所有的绳索收成一束,穿过东璧腰腹上的绳索,用力向上一提,待被捆绑得密不透风的yinjing紧贴在不住起伏的小腹上,才一并困住。 “呃……太紧了……”随着丝绳被用力拉紧,东璧只觉那看着不起眼的细细绳索深深陷入肌肤,所触及之处皆被勒得泛起阵阵灼热,又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说不出究竟是痛是痒。尤其是脆弱敏感的雌xue和铃口,哪怕只是受了丝绳轻微的摩擦,火辣辣的快感亦如同跗骨之蛆,钻入四肢百骸,令他发出焦躁难安的低哑呻吟。 可伊衍并未就此住手,反而再抽出两根红绳,用力分开他难耐夹紧磨蹭的双腿,将小腿肚与大腿根紧紧绑缚到一处,在将他的手腕分别固定在脚踝上。 做完这些,见东璧浑身的肌肤已被欲意染上了一层薄红,胸腹和前额皆是细密的汗珠,目光也涣散了几分,伊衍笑了笑,在他面前张开一面灵力镜子,捏着线条刚毅的下颌示意他往镜中看去。 “唔……”已被周身无处不在的火热酥痒弄得有些意识模糊,东璧迟钝的眨了眨眼,方顺着伊衍的手劲抬头看去。 入眼的,是他双腿张到极限,两片花唇被绳索压迫得大大敞开,将汁水淋漓的熟红嫩rou尽数暴露在外;两口湿红的xue眼正分别含着足有半颗鸡卵大小的绳结有滋有味的啜吸,不时涌出的黏稠yin水早将大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强健胸脯也被细细的红绳强迫捆绑成了锥形,乳晕因充血而肿胀,深红的rutou硬邦邦耸立在上面,看着分外情色yin乱。 看着这样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任人处置的自己,东璧莫名感到一阵恐惧,眼瞳顿时紧缩。可再一看到自己连精囊和yinjing都被束缚成了怪异的模样,他胸中却又突然生出一种奇特的兴奋,叫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胸口剧烈起伏,嫣红的薄唇不住的颤抖,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气声,他身体猛的向后一仰,紧贴在小腹上的胀紫guitou紧跟着抖动了几下,一股浓稠的白浊从压迫着铃口的绳结下慢慢溢了出来。 “啊哈……”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因绳结堵住了铃口而无法酣畅淋漓的射精,jingye充满了脆弱的尿道,强烈的酸胀钝痛令东璧眉心紧拧,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双眼失神望着上方。颤抖了好一阵,总算逐渐平复下来,他吃力转动了一下眼瞳,哑声道:“这便是……你说的,求而不得?” 笑而不语望着东璧,伊衍将手伸向yin汁喷涌的雌xue,捏着湿漉漉的绳结左右轻轻摇晃,在清晰的水声中懒懒勾起唇角,以玩味的语气道:“原本只是想让你看看自己yin乱的模样,哪知你sao成这样,看一眼就喷精了。如此说来,还是不看为好,免得你还未入正题便射无可射了。” “你还想做什么……唔……”看着伊衍微微深沉的眼神,东璧猜到今日定会如他所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得颤栗了一下。正要开口追问,双眼已被漆黑的眼罩遮蔽,口中亦被塞入了一个镂空的硬质小球,他骤然急促了呼吸,发出含含糊糊的喘息声。 眼见东璧浑身紧绷,下意识摆出防御姿态,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伊衍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就这么将人晾在沙发上,关闭了正在播放的碟片后,径自进入虚空储物空间,在摆满各式yin具的置物架上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条皮质流苏短鞭和一根可以放电的金属长棍。 双眼陷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之中,周遭安静得半点声响也无,对环境的不可预知的确让东璧紧张得心脏狂跳,本能的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那浸泡过yin兽鲜血的红绳便缠得越紧,将光滑紧实的蜜色肌肤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就连两xue中的绳结也在xue眼急促的翕张下越陷越深,撑得两口紧窄的xue眼胀鼓鼓的。 那yin兽的鲜血有催情的效果,很快他便感觉浑身燥热难当,饥渴的欲意化作酥麻的热流在肌肤之下疯狂流窜,最终都汇聚到被绳结撑得酸胀不已,深处却传来极度空虚的两口xue中。 大约也是猜到了周身越演越烈的sao动和自己挣扎有关,他不敢再莽撞乱动,只能任由火热的xue眼大肆啜吸着又湿又硬的绳结,极力屏息去倾听伊衍的动静。可他过于紧张,身子也变得分外敏感,在高涨yuhuo的夹击之下,雌xue竟毫无预兆的潮吹了。 “呃!啊!!!伊衍!!”连绵不绝喷出的yin水激得饥渴已久的rou道痒意横生,东璧自觉再也忍不下去了,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痉挛的指尖在皮质沙发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就在他几近癫狂之际,一声鞭响破空而来,重重甩在他抽搐不止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剧痛让他有些发懵,怔了片刻之后,腮帮才rou眼可辨的剧烈抖动起来。一时痛极,他将口球咬得咯咯作响,鼻息短促而沉重,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才未惨叫出声。 因不知下一鞭落在何处,他浑身绷得紧紧的,屏息等待着剧烈的疼痛再度降临。 然而,伊衍或许是想给他平复的时间,并未紧跟着落下第二鞭,而是握着鞭柄,用冰凉的皮质流苏轻轻扫过被抽出的散乱鞭痕,再扫向湿得一塌糊涂的雌xue,最后不紧不慢的撩拨被绳结勒得嫩rou翻卷的铃口。 凉意稍微缓解了无处不在的燥热,亦勾起了更强烈的欲意,东璧吃力挺动着腰身去追逐不时落在胯间,腰侧的酥麻痒意,不住的难耐呻吟。慢慢从中觉出了异样的快感,他面露欢愉,竭尽全力把双腿张得更开,浑然不觉涎水已顺着唇角不断滑落,滴在肿胀充血的rutou上,泛起yin靡的水光。 眼看东璧已然从疼痛中缓了过来,甚至沉浸其中露出享受的神情,伊衍暗暗勾动唇角,趁其不备,再次猛的扬起鞭柄,唰的一声抽打在他yin荡高翘的rutou上。 “唔啊!!!”火烧火燎的痛感自双乳炸开,顺着乳孔钻入胸口,疼得东璧只觉心脏都似要爆裂了一般突突乱跳,当即仰面绷直了颈脖,发出惨烈的嘶吼。 这一次,伊衍再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鞭子此起彼伏,不断甩在他胸乳、腰腹和大腿内侧。直到蜜色的肌肤几乎被艳丽的红痕布满,他这才略略顿了顿手,紧接着又是一鞭,从下至上,从鼓胀的肛口经软烂大敞的rou鲍,一直扫到胀紫的guitou上。 “唔唔唔唔唔——!!!”本已渐渐习惯了被鞭打的疼痛,可这一鞭所过之处,皆是脆弱至极的要害,疼痛当即化作无比尖锐的刺激,狠狠鞭挞着东璧的感官。尤其是敏感到几乎不能碰触的rou蒂,受此重击后斜斜歪向一旁,变得红肿透亮,哪怕他几乎要将口球咬碎,亦无法阻止guntang的水液自两口尿眼中喷薄而出。 他失禁了,射精了,两口激烈翕张的yinxue也宛若泄洪般喷吐着yin水,浑身上下没一处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逼得他眼角渗泪,连惨叫声都虚弱了几分。可就是在这叫他简直要晕厥过去的疼痛中,他竟隐隐觉出了与交合截然不同的异样快感,稍微缓过来之后竟有些迷恋上了经由强烈痛感获得高潮的陌生滋味。 见东璧满身是汗,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的rou蒂与精囊一鼓一鼓的抽动,伊衍也有些不忍心继续凌虐这具宛如烂泥一般瘫软在沙发上的身子,扔了鞭子,伸手替他解了眼罩和口球。 “啊哈……好,好爽……”长出一口气,舔了舔麻木酸痛的嘴角,东璧慢慢转过头去看住难掩关切的蓝眸,露出一抹虚软的浅笑,哑声道:“你说得对……这的确是我想要的……多谢……” 似乎没料到东璧竟反过来对自己道谢,伊衍微微挑了挑眉,用灵力稍微清理了一下流淌在沙发上的yin液,坐到他身边。指尖拂过一道道高高肿起的红痕,见东璧虽然眉心缭绕着痛楚,低低的呻吟声中却夹杂着愉悦,他笑了一声,几近宠溺的叹道:“真是浪得没边了。” “你不是……常常让我直面自己吗?我只是听了你的话而已……”不顾手脚被束缚得麻木刺痛,东璧吃力偎向伊衍,唇侧漾开淡淡的笑意,闭眼轻喘道:“痛归痛,但我的确有被爽到……尤其是,被你抽得喷尿的时候……就好像从来没这么爽过……” 听东璧如此坦诚的说出感受,伊衍对他的怜惜又增加了几分,亦从他湿润的眼眸中看出了意犹未尽。轻轻捏了捏肿得乳孔外翻的rutou,看着再度浮上迷乱之色的英俊面孔,他勾唇笑问:“还想要吗?” 抬眼看看伊衍,从温柔含笑的蓝眸中读到了爱怜之色,东璧笑意加深了几分,主动凑上去舔吻温暖的薄唇,低低喘息道:“要……这次,再用力些,我受得住。” 看得出东璧已有些疲惫,伊衍温柔回吻过去,往他口中渡入一点灵力,方起身将人翻过来趴伏在沙发靠背上。不想东璧受伤,他特意释出灵力护住红肿的下体,这才捡起短鞭,对着被红绳勒得高高隆起的紧实臀瓣狠狠抽了两鞭。 “呃——!!”热辣辣的疼痛再度袭来,逼得东璧发出吃痛的闷哼,却努力翘高臀瓣去迎合。不知怎的,被伊衍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让他心中生出极度强烈的羞耻感;甚至忍不住去想,若被人看到他那红通通的,布满鞭痕的双臀,会用怎样异样的眼光看待他。 越是想,越觉得羞耻非常,却也因此感觉到了一种空前高涨的兴奋,两xue在持续的辣痛中疯狂痉挛,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液,他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叫得越来越大声,嘶哑的嗓音中满满都是yin浪味道。“衍……”拼命扭过无力垂软在靠背上的头,透过凌乱的发丝死死盯着不断挥手扬鞭,给予自己疼痛和快意的心上人,他急喘着道:“我这两口yinxue,sao逼……简直要被你抽漏了……好,好爽啊!” “别,别光只打屁股!也,也抽一抽屁眼和逼口!呃——我已经,痒得不行了!!唔啊!又要,吹了啊!!” 眼见东璧虽然被交错的红绳束缚得难以动弹,却仍竭尽全力扭动着腰肢,黏稠的yin水自堵着两xue的绳结的缝隙中不停的外涌,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沙发锃亮的皮革上,伊衍知道他快高潮了,当即便住了手。提高鞭柄,以流苏去拨弄湿漉漉的臀缝,再放低一些不轻不重拍打拼命啜吸着绳结的雌xue,他伸手握住一瓣肿得高高的红艳臀rou肆意揉捏,以轻佻的口吻调笑道:“屁股都被我抽肿了还能爽成这样,原来表面上看着正气凛然的东司马,私底下却是个受虐狂,连鬼城都要自叹不如。” 发现越是说得刻薄讽刺,东璧就会抖得越厉害,两xue的yin水更是如同泉涌般往外冒,就连沉重的鼻息都能听出他因羞耻而产生的极度兴奋,伊衍饶有兴味的弯了弯唇角,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接着笑道:“说真的,鬼城还何必费心收集那些碟片?让他来旁观一场,可不比看那种无趣的东西更满足?” “毕竟,我们东司马表面看起来,可是十足的禁欲。任谁也想不到你那严谨的袍服不过是用来遮掩yin乱至极的情趣内衣,还有时常流水的sao逼而已……” 一句句嘲弄的话直刺耳膜,听得东璧羞愤欲死,却无从反驳,因为隔三差五他总会偷偷穿上那种几乎等于没有的情趣内衣,借此感受那种无人知晓的隐密刺激,并且每每想到自己如此yin乱,便会两xue湿透。可这样的私密事被伊衍一语道破,还听说要让鬼城来旁观,他本已散乱的双瞳猛然紧缩成细小的一点,发疯似的摇头,粗喘着嘶吼道:“住!住嘴!伊衍!你给我住嘴!啊啊啊——!!!” 羞愤催逼着胸中的耻意瞬间攀上了顶点,两xue不受控制的激烈痉挛,他再次前后三处同时到了高潮,稀薄的精水、夹杂着yin精的yin水以及黏稠的肠液喷得一塌糊涂。 “这么快又高潮了?东司马,连羞辱的话都能让你兴奋得高潮,你还真是适合这一口啊。”看着瘫倒在沙发靠背上,浑身不住颤抖,长发散乱的东璧,伊衍笑叹一声,抓紧时机往他软烂大敞的湿红rou唇中狠狠抽了几鞭子。 最后那一下,鞭梢不仅掠过了肿痛难当的rou蒂,还抽到了隐藏在下面的那个细小的孔洞,尖锐的热辣疼痛瞬间弥漫入尿眼深处,逼得东璧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抽泣,仰面绷直颈脖惨叫道:“唔啊!!!够,够了!尿眼要被抽坏了啊!” 疼痛久久不退,连带着下腹都传来尿急般的酸胀感,仿佛有guntang的热流就要洞开热痛难当的尿眼,喷薄而出,东璧死死咬紧牙关,极力收紧下体,好不容易才忍过陡然高涨的尿意。可如此一来,他却更加难受了,因为那被勉强阻止的热液充斥在脆弱的尿道中,烫得他小腹和下体不住抽动,连呼吸都变成了负累。 目光在紧紧蜷起的脚趾上停留了片刻,伊衍清楚东璧正在苦苦忍耐尿意,哪怕稍微的刺激都会让他雌xue尿眼一泄如注,不禁生出一点坏心眼。伸手拨开湿润凌乱的青丝,他温柔注视着写满难捱的金眸,如同引诱般的柔声笑道:“若实在憋得难受,就尿出来吧。反正……你这点怪癖,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许是不想连尿意都被对方掌控,莫名的好胜心使然,东璧用力抿了抿唇,倔犟的摇头,“我忍得住……不必你来说!” “这样啊……那好吧,你就继续忍着吧。”既然东璧如此坚持,伊衍也不多劝,放下皮鞭后拿起那根一开始便取了出来,却一直没机会用到的金属长棍。握住绝缘手柄,用细圆的那一头是拨弄红艳的rou唇,时而轻点红肿透亮的rou蒂,时而又去拨弄下方那个不自觉收缩着的小孔,笑问道:“舒服么,东璧?” 浑身早已虚软无力,加上还在忍耐尿意,东璧压根不想动弹。不过,那一点冰凉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下体的热痛,让他略略舒展了眉心,半睁着眼看了看伊衍,沙哑着嗓音道:“你还没玩够吗?” “明明就是我投你所好,竭力伺候你,怎么变成我在玩了?好没良心啊,东司马。”轻笑回应的同时,将那比筷子还要细一些的金属棒顶端往东璧的雌xue尿孔中轻轻戳刺,伊衍顿了一下,意味深长道:“如此污蔑你夫君,必须要受惩罚。” 些微的酸胀自那常常被漠视的地方传来,东璧虽有些紧张,却自觉还能够忍受,勉强勾动了一下唇角,软绵绵的反驳道:“伺候我?那我说停,你会停下来吗?伊衍,我知道你乐在其中……唔啊!什么东西!住手!快住手啊!!不行了——要尿了啊!!!” 话未说完,东璧已陡然拔高了嗓音,惊恐嘶吼出声。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阻止那种细密又尖锐的酥痒刺痛在尿眼中流窜,直直钻入不堪重负的酸胀小腹。不仅如此,那冰凉坚硬的东西仍在戳刺着酸热难当的尿眼,一下戳得比一下更深,激得他不顾一切的挣扎,拼了命的扭过头,想要看看伊衍到底在做什么。 这一挣扎,下身顿时泄力,他再也无法阻止那guntang的热流顺着酸胀热辣的尿道往外渗。然而细小的尿孔还被那物堵着,连顺畅的漏尿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最终积蓄在膀胱中的水液只能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