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簇邪】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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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邪:贪求 簇邪,微瓶邪,前期作品,慎看,稍修饰润色一番 ooc预警,文笔渣,内含强制 高大的建筑物支离破碎,火光和浓烟吞噬了曾经无比辉煌的家族,清理现场的人影寥寥,大多都已经离开,没有丝毫价值的地方不值得停留,而吴邪却异乎寻常的寻找着什么人,明明一切都已结束,还有什么可以令吴邪紧张? “黎簇!黎簇!...” 吴邪在崩毁的建筑中穿行,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却没有时间稍作处理,和黑瞎子他们分开后,吴邪摧毁了汪家的运算部门,而留在汪家的还有一个他所亏欠的人,目的已经达到,这个无辜被牵扯进来的少年已经承受了太多,他的性命不该在这场混乱中自生自灭。 不知道漫无目的的找寻了多久,长时间奔走的双腿泛起了麻木,吴邪几乎以为他再也找不到黎簇,视线颓然一转,那清瘦的少年一身血迹瘫软在斑驳的墙角。 匆匆上前扶起黎簇,背着重伤的少年远离那痛苦的囚笼,不停的在耳边嘱咐,“黎簇,千万别睡,黎簇,我来接你回家了。” 身上的少年丝毫没有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昭示着生命的气息,吴邪不敢耽搁,疲惫的身体再度运作,匆忙奔走,将黎簇带到了救治的地方,看着急救的专业人员将黎簇带走治疗,刺痛发软的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等待着黎簇的诊断结果。 还记得刚刚选中黎簇之时,他还只是一个略显阴郁的少年,走过沙漠被逼着成长,曾经的幽闭恐惧症在汪家的绝对控制面前只是沧海一粟,黎簇他就在那个更为幽禁的地方完成了自己的重要一环,吴邪到底是亏欠了黎簇。 吴邪身上的伤口不重,都是些皮rou伤,在会些急救的伙计提议处理一下时简单的消毒止血包扎,随后便呆在黎簇的帐篷前不敢进入。 直到现在,吴邪还有些恍惚,一切都这样简单的结束了? 汪家没了,黎簇也好好的从汪家出来了,只剩下最后一个约定,等着他去完成,前期的沉重压力稍作松懈,他付出极大的代价,为了张起灵能够休息,现在,已经完成了近九成,只差临门一脚。 而眼前昏迷的少年,就是他为了完成目的所牵连的无辜者之一,也是帮助他突破汪家防控的重要一环,从头到尾,他没有给过黎簇拒绝的权力,一步步在他的算计中走到了今天。 因为他死去过很多人,吴邪都记着,尽可能的弥补他们的家属,那时候每一个人都是被命运压着不得不前行,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拯救他们。 唯一一个在他活着在他面前的黎簇,也成了他全部的愧疚之源。 吴邪没有进去,却听到了黎簇清醒过来的追问,他总要给活着的人交代,吴邪仍是进去了,床上憔悴阴沉的少年望着吴邪,语气中是少年人特有的叛逆,“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吴邪没有按照一贯的态度来威胁黎簇,难得柔和了神情,“事情结束了,回家去吧。” 听到这句话黎簇双眼中满是怒色,几乎冒出火来,“用完就扔?吴邪你敢!你还欠我的都忘了吗?” “钱都打到卡里了,一会儿我会安排人带你上火车,回去之后好好读书。”吴邪并不在意少年刺人的语气,说到这里,便没话了。 看着黎簇伤痕累累的身体,吴邪视线顿了顿,最后转身离开。 黎簇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要不是身边负责处理伤势的伙计拉住他,黎簇恨不得咬下吴邪一块rou来,就这样?他算什么?说好的会带他回家呢,就把他往这里一扔,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吗? “吴邪!你站住!”潜意识中发觉了吴邪的软化,黎簇也不怕吴邪以往的威慑,撒起疯来简直不像个正常人,和吴邪一样的偏执疯狂。 可惜身边的都是吴邪的人,黎簇几乎咬碎了牙也没能脱离这些人的钳制,眼睁睁的看着吴邪无数次留给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无论情感上多么爱恨交织,半大的少年心性注定黎簇把吴邪放在很特殊的位置上,他没在喊了,不知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心里的冰凉,通红的眼角泪光闪烁,固执的不肯掉下来,吴邪永远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唯一能让吴邪为他停留的,只有张起灵。 吴邪处理了黎簇的事情后着手前往长白山,整个盘口的伙计和熟悉的人一起倾巢而出,胖子义无反顾的陪他一起,去履行跨越十年的约定。 出发的前一周,吴邪怎么都没想到黎簇会出现在他面前。 伤口仍未完全恢复,眉眼间还带着汪家训练出来的狠戾,像一匹即将成年满是侵略和危险的孤狼。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吴邪有些错愕,刚刚好在这重要关头,谁把黎簇带过来?吴邪不相信没人帮助黎簇能自己找来。 “你要甩开我去找张起灵?” 没理黎簇的质问,吴邪在群里问了句,果不其然是坎肩他们放过来的,因为黎簇说有重要的东西在他手上。 事已至此,吴邪也懒得质问谁的错了,暂且先处理明面上的麻烦:“你说有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黎簇出乎意料的没有炸毛,以往在牵扯到吴邪态度的事情上黎簇从来没有冷静过,可是这一次,从那第一句问话开始都透着平静和深沉。 “是一些关于张家的事,在汪家呆了那么久,青铜门和张家的了解程度汪家敢说第二,恐怕没有人敢说第一。” 吴邪皱了皱眉,汪家确实知道很多,但这会儿黎簇说出来是想要什么? “说罢,既然来了,不就是为了这个,你想要什么?”冷冰冰的话语刺痛少年炽热的心脏,但他仍然维持着平静的面容,没有流露出狼狈不堪的内里。 交易,这是吴邪面对任何有筹码的人所用的一套,现在,他黎簇也是其中一员,倒不如说,他在吴邪心里从未特殊过。 “我要和你一起去长白山,青铜门并非只有鬼玺可以打开。”黎簇的视线危险中透着笃定,吴邪一定会带他一起去,关于张起灵的事情上,吴邪从来不容丝毫偏颇。 “什么?”吴邪讶然,转念一想,又在意料之中,青铜门的开启方式确实不一定只有鬼玺,张家汪家存在那么久,总会有些特殊的法子。 只是黎簇,他要去长白山,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通往青铜门的路九死一生,连吴邪也不敢保证他此次前往就一定完好无损的抵达,再带上黎簇,只会再次把他牵扯进来。 吴邪犹豫着,黎簇似乎非要吴邪现在给出一个说法,他又抛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我能让你在最精确的时间看到青铜门的开启。” 吴邪一怔,两相权衡,他妥协了。 “好,我带你去,此行不比汪家,汪家人要你的能力留活口,通往青铜门路上的怪物却一视同仁的攻击,去了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吴邪看着黎簇年轻的面孔,和记忆中极其熟悉的神情,终是一叹:“黎簇,你还有更广阔的人生,没必要非搅合进这一团乱麻的命运之局。” 黎簇目光渐冷,“吴邪,不是你先拉我入局的吗?” 吴邪无话可说,在手机上发消息,吩咐人带黎簇去该去的地方,黎簇却道:“吴邪,我要住在这里。” 吴邪所住的地方并不是家,只是租住的落脚处而已,黎簇想住就让他住了,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吴邪并不会在住处停留太久,他忙于前往长白山的布置,忙于盘口的种种,大多时,都是黎簇一个人呆在吴邪临时的落脚处。 不大的房间里很是冷清,没有丝毫生活的气息,家具都少的可怜,黎簇却都忍了下来,这些天,足够他摸清吴邪的行动规律和与其他人的联络方式。 也到了忍耐的临界点。 他并不会做饭,只是掐着吴邪回来的点叫了些小菜和酒,准备好的东西滴入酒杯,托汪家人的福,黎簇知道了吴邪嗅觉近乎于无的根本原因,也从汪家那里得到了特别对付他和吴邪这类蛇语者的药物。 他本不会对付吴邪,只要吴邪能看看他,心底能留下一分一毫他的身影,无论是怜悯还是愧疚,可是他等到的是吴邪与他全然割裂的态度,让他独自一人再去融入所谓的正常生活。 吴邪不明白吗,他们都是一样,一旦接触了这个危险而凶残的地下世界,谁也不可能就此脱身。 吴邪回来看到黎簇坐在饭桌前等待的模样,难得心里一软,半大的孩子而已,他的父亲不在了,缺少长辈的关心,生死危机过后,会对自己产生一些依赖也是寻常,确实也是他亏欠他。 坐在餐桌前,吴邪夸了几句黎簇,隐约看见少年通红的耳根和别扭的态度,心下失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黎簇,快成年了,一起喝点。” 黎簇的目光似有闪烁,乖乖的端起杯子敬他,一连好几杯下肚,菜也没吃上几口,吴邪甩了甩头,酒量怎么越来越差了,这才多少就有些晕了,当年和胖子他们对瓶吹好几瓶还生龙活虎的,还是年纪大了? 吴邪并未怀疑黎簇,一切也都准备就绪,过不了几天就能上长白山,那里是他执念十年的终点。 慢慢的,别样的燥热从下腹升起,吴邪皱了皱眉,似乎有哪里不对,意识是清楚的,身体却变得无力。 筷子落在餐桌上,吴邪撑着脑袋,四肢虚软,他看到黎簇直起身来走向他,叫了他几声,接着便抱起他往房间走去。 “黎簇,你干什么?” 吴邪皱着眉头,黎簇却充耳不闻,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去解他的衣服。 这一刻少年不在维持平静的表象,他被教出的野心和残忍在吴邪面前彰显的淋漓尽致。 衬衫被粗鲁的扯开,扣子崩裂满地,少年自颈项至胸膛留下斑驳的痕迹。 亲吻落下的瞬间,吴邪终于反应过来黎簇对他抱着怎样的想法,这是错的,黎簇根本分不清爱和依赖,他想要推拒,却无能为力,“黎簇,你清醒点,就此停手我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吴邪,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黎簇注视着强大的男人眼底的慌乱,捏着他的下颌,重重的吻了上去,舌尖张狂的侵犯过每一次黏膜,吸吮着湿滑的舌尖共舞。 他看见从来伟岸的男人震惊的神情,以及由内至外的排斥。 他想,吴邪想着张起灵,他什么都没有,那片沙漠最终只留下了他一个人,而带他进去的男人却轻而易举的抽身而出。 凭什么呢,是吴邪先找到他的,现在想抛下他,怎么可能呢,他常说吴邪有病,现在看来,他自己也病的不轻,他前半生的荒诞经历中,吴邪是唯一醒目的存在,他怎么能放手。 亲吻一路向下,黎簇特意学来的技巧仍是生涩,极力的挑逗着吴邪的兴致,两个人的衣服凌乱,黎簇脱下吴邪的内裤,握上坚硬的硬物来回撸动,明明他没有喝助兴的药,闻见吴邪的气息却教他兴奋不已。 吴邪闭目喘息,他不是圣人,中了药的身体违背意志的兴致勃勃,黎簇不计后果,尚且是少年冲动,但他和黎簇之间,有的只是愧疚,这种事情,只有两心相悦才是享受。 “黎簇,这是错的。” 黎簇恍若未闻,致力于挑起吴邪的欲望,这个只留给他背影的男人,至少会有一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身上的衣衫早已褪尽,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相互纠缠,黎簇狠狠啃咬着吴邪胸膛的茱萸,手指拂过下身的挺立在xue口揉捏,很快便吞入了一根指节,接着第二根,三根,手指在高热的肠道内按压扩张,注视着吴邪隐忍的神情,黎簇动作越发放肆,扩张的差不多后,黎簇抽出手指,将下体的灼热抵上xue口,在吴邪的耳边轻道:“现在,你是我的。” 炙热的硬物猛地挺入,吴邪几乎喊出声来,不等吴邪适应过来,急切的冲撞带来的痛苦远多过于快感。 伴随着药物的作用,吴邪身上的汗珠越发密集,大腿根部被肆意揉掐,渐渐的,身后的抽插带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直到撞上了那一点,吴邪的双眸微微放大,控制不住的溢出呻吟声来,别样的快感在体内爆开,身上肆虐的黎簇记住了这一点,更加快速的变幻着角度撞击,吴邪到底出声求饶,“不…,黎簇…,不要…” 黎簇充耳不闻,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深深的俯冲下,感觉着肠道的紧致收缩,黎簇泄在了吴邪体内,吴邪双目无神,内壁被烫的一个哆嗦,身前的挺立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交叠在一起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吴邪身上的药效过了,皱着眉头要推开黎簇,却感觉到体内的硬物越来越烫,厉声道:“黎簇!够了!” 黎簇笑了笑,“你生气了。” 吴邪推开黎簇,将身体慢慢抽离,就在guitou与xue口一触即分的时候,黎簇猛地又将下体送了进去,在汪家的训练让他轻而易举的制住高潮过后手脚无力的吴邪,又一场yin靡的情事拉开帷幕。 极致的舒爽中,黎簇不去想明天的判决,只有此刻,只有今晚,是他唯一的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