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双子】飞蛾(吸血鬼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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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主公把披着人皮的怪物收编进鬼杀队这件事,你本不予置评,当然也没这个评价的资格,但目前这个情况……似乎有些太过危险。
“……呼,呼。”你抱着日轮刀狂奔在路上,某种冰凉又粘腻的触感风一般如影随形,缠绕着你脆弱的脖颈,竖起一片寒毛。
胸腔像拉破的风箱,呼哧呼哧破碎地喘气,双腿愈发地重了,你不敢回头,发泄似的崩溃大喊:“喂,你们能不能清醒点啊!我怎么会死在灭鬼以外的事情上啊……!”
是的,无论如何,总之,身后追逐着你的,正是隶属于鬼杀队的两位‘柱’——姓氏为时透的双胞胎。
正常情况下,鬼杀队当然不允许自相残杀,‘柱’比谁都应该清楚。可惜,那两名身姿轻盈的长发少年身着黑衣,像一阵微风掠过,纵跃在树梢,不远不近地缀在你身后,像是在戏耍猎物。
他们原本应该如青色雾气般朦胧温和的眼睛,此时却蒙上了一层阴翳的血红。
——那是,吸血本能占据上风的标志。
你跑着跑着,一不留神被草丛中的枯草绊倒。暗道糟糕的同时,天地翻转,整个人狠狠磕在了地上,只记得抱着命根子似的日轮刀,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
没等你慌张间手脚并用爬起来,一对踩着黑色足袋的木屐,就无声无息落在了你跟前。
来者十足从容不迫,打量狼狈的你时,甚至带着些许冷漠的疑虑。
“真是扫兴,为什么要跑?”
名为时透无一郎的‘柱’,扬了扬下巴,一副反派的姿态,歪着头笑了一声,“清醒?我当然很清醒。只不过……呵,总之,不会让你死的。”
少年一步一步靠近,坚硬的木屐底碾着草叶,扣带利落束着一截细窄腰肢,漆黑衣摆掠过灌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那是一双没有声息的冷酷幽灵,升腾在黑夜的薄雾中。
你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捏住了你的下颌。
很用力,几乎疼得你叫出声。
你跪坐在地上,长时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但什么也看不清。被风迎面吹着,近乎觉得酸涩,眼泪差点流下来。
快要晕过去时,又似乎朦胧听见挑剔的低语。
“低估了上弦……”
“从未有过这样的失控……”
“没办法。她……还算凑合。”
“我无所谓。”
黑暗中,隐隐约约响起嘲讽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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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虽不是鬼,却也是凶恶的非人。
至少,目前你是如此认为的。曾经你与时透双子的接触不多,但至少知道,对方并非什么蛮横的不讲道理之辈,如今这个模样,实在是陌生得……让你惶恐。
无月无星的黑夜下,时透无一郎捏着你的后脑勺,叫你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你惶然眨眼。
感受到轻柔的吐息,尖牙试探性抵在颈侧,锋利而带有寒意。
“霞柱大人……”你终于颤抖着开口,嘴唇一张一翕,如缺氧的鱼,却被冰凉的指腹抵住了。
黑暗中,坠落冰棱般冷凝的声音:“闭嘴。”
——不是时透无一郎。
你瞬间就意识到了这点。
当体力被消耗殆尽,嗜血的本能支配躯体,那属于时透双子身上的最后一丝属于人的特征也会消失。
瞳膜染上鲜血的猩红,他们把你当做误闯入吸血鬼领地的食物,是柔弱的人类,散发着甜美的气味却无力反抗,瑟瑟发抖,任人宰割。
被锁定的猎物,无法逃脱。
“呃……!”
尖牙扎破皮肤,你感到一瞬间的头晕目眩,身躯猛地下沉,灵魂却脱离rou体的束缚,如云雾飘浮,在这黑暗的森林中,飘得高高的,飞到了云端。
……啊,是麻痹的幻觉。
你曾经遇上一只鬼,对方弱得可怜,却拥有让人四肢麻醉、产生幻觉的血鬼术,你一着不慎,在其为你编织的幻境中,你什么都没看见,只有无边无际的云雾,与一双冷淡的青色眼睛。
此刻,你望着这双近乎一模一样、颜色却红得完全相反的眼睛,大脑神经却无可救药地一点点松弛了下来。
到底是麻痹的作用,还是某种长久以来压抑的某种隐秘心情,恐怕你自己也分不清。
你能清晰感受到血液的流失,大脑逐渐开始一片空白。
温热的血顺着你的脖子流下,又被一根手指飞快揩去。“苦的。”那人站在一侧,只是凑到唇边舔舐了一下,就无趣地撇开头。
月光下,他的发尾闪烁着明亮的青色光晕,在你模糊的视线中,仿若簌簌飞散的磷火。
你伸手去抓那火焰,却被柔软的嘴唇阻挡,好像在遥远的地方说些什么,“……啧,这么苦,这么酸涩的血,你是很悲伤吗?”
你一惊,后又迷惑,好似被火焰灼伤,指尖猛地痉挛起来。
可你怎么会不悲伤?或者说,加入鬼杀队之人,又有几位是快乐的呢?
可你很快就没有闲暇去伤春悲秋了,时透有一郎不仅靠在你的颈侧,尖尖的虎牙咬破了血管,也剥去了你最后一件外衣。
他像只刁钻的猫一样,歪着头,在你身上漫不经心嗅着,寻找那种苦涩又甘甜的气息,大约只蔓延在月色与草木叶梢的露水上。
你躺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中,不知是谁摩挲着你那双高抬的小腿,在皮肤表面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凉飕飕的。
说实话,你很难克服在暗恋之人面前光裸着身体、两腿大张的羞耻感,但又为无法控制身体而松了口气。
时透有一郎cao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蹙起了眉尖。他的性器长而直,非常用力地、把你甬道内微微皱起掩藏的每一条缝隙都顶开,直到每一寸都完美地贴合、包裹柱状体,才微微吐出一口气。
才顶了几下,你像一颗被揉捏到软烂的草莓,瘫软在地,到处渗出可怜巴巴的粉色汁液。颈间的血还没止住,花xue就汹涌泛滥着春情,吐出一股又一股粘腻的yin液。
“嘶……!”
你初次开拓的xuerou被性器yingying地顶着,抽插,撑着往外扩张,满满地绷紧xue壁,几乎快要撕裂的感觉。
你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下,呻吟起来,这声音很快又变成了带着哭腔痛苦的求饶。
“不要,不要……求求您……”
很明显,他们恍若未闻,也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承受能力,一味的迅疾猛攻,野蛮地攻城掠地,只想将你的所有美味吞吃殆尽。
圆润的指甲泛白,深深抠进身上人的手臂。
你几乎麻木了,张了张嘴,哑着嗓子什么都没说出口。
小腹隐隐发酸发胀,肌rou已经完全放弃抵抗。直到破罐破摔地松弛了下来,才发觉眼泪糊了一脸,嗓子也一抽一抽的。
时透有一郎的掌心贴着你的臀部,掐住软rou,抵住骨头,往上推了一点,好让这个姿势cao得更深更紧。
你面对面靠在他怀里,才发觉他的体温低得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无机体,连在你体内肆虐的性器,也并没有guntang的温度,冷得让你惶然。
但你那肿胀着充血发红的花蒂,又时刻提醒你,你确实正在被迫进行一场没有尽头而荒唐、毫无浪漫可言的性事。
你无力朝上伸出的手臂被抓住,站在一侧的时透无一郎突然凑过来,他面孔放大,没什么表情的,将潮湿的脸颊贴了上来。
然后不疾不徐地,上下摩挲。
……不明意味的。
“啊!”你的指尖刺疼,被倏地咬破,渗出的血珠瞬间就被舌尖一下灵巧卷去。
“……哈,哥哥,果然是苦的呢。”
那少年像是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事,陡然笑了起来,咧开嘴,尖尖的虎牙,素淡的昙花沾血似的,蓦地绽放出某种艳丽又天真的美。
他俯身凑过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你的眼睛,开口:
“好好奇啊,其他的滋味,也给我尝尝吧?”
虽是这么说,眼睛亮闪闪的,语调却没什么起伏,仿佛一时兴起。
暧昧的昏光中,沿着银亮红肿的牙印,他一寸寸吻上来,埋首于雪白的胸脯,轻轻舔舐吮吸着。
虽是带有敬语的恳求语气,但动作却不容拒绝,毫不客气呢。
“不要抗拒,接纳我。”
他说,“那么美妙的感情……我能感受到,砰砰跳动的心脏。一直以来,你憧憬着我们,不是吗?”
其实,你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平凡的自己。毕竟当时支援双子的鬼杀队员,本就不止你一个。
当然,你也永远不会明白,在嗜血的冰冷非人眼中,美丑与外形本就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拥有爱人的能力,心脏才能跳动。你无知无觉间,散发出源源不断的、原始而蓬勃的生命力,如同春日,能够融化积雪。
你只是躲在人群中,悄悄往那望上一眼。
只需一眼。
无人比他们更能理解,那是怎样耀眼夺目的存在。卑劣,冰冷,在夜间存活的阴暗生物,总憧憬着春天与太阳。
扑火的飞蛾,拥抱光明等同死亡。生于黑夜,死于灼热。
无论如何,势在必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