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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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灯火通明,推杯换盏,轮番饮下。虽至小熏陶于这般文化之中,但也未到千杯不醉的地步,今日更是因为刚重建完一个新的据点更为欢喜,忍不住便多喝了几盏。 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回到绣衣楼时已过子时,更夫都已打完一趟,楼中明火不多,大概是重建据点耗费的资源有些多,只能从一些不重要的地方缩减。 揉了揉太阳xue,挥手屏退前来搀扶的雀使,转头看了她脸上毫无疲倦的样子,心下也觉着有些好笑,吩咐道:“今日还是莫要再忙碌了,不早了。”本想说给她放几日假,但确实从没见过这么爱干活的,之前便说了几次,也无用,便再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倚在楼中最高处,本是想醒一醒酒,不想凉风吹过几次,便觉得头更是疼痛欲裂,昏昏沉沉之间,我看着昏暗的楼,无法直白视物,便自行摸索往下走。 凭着记忆走到了最里边的屋子,没记错这是一间空房,傅融曾说最后这几间房都暂空,未有密探歇息,喝的实在有些多了,不想再多走了,便摸索到最后一间屋子,推门进去。 已经到极限了…… 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胡乱的扯下腰封,解开外衣袍便向床上靠去。 虽然是入秋,但总感觉床上怎么有些温热? 但酒经过刚刚那般风吹,酒意已经涌上到颅顶,睁开眼感觉都在旋转,我皱皱眉还是没忍住闭上双目,毕竟是在绣衣楼,楼内心怀鬼胎前些天已经祓除过一批,安全还是说的上的。 但安静下来后,突然发觉耳边有浅浅的呼吸声,猛地一下睁开眼。 借着窗外暗淡的月光,我看到一双红色的眸子,像是在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闪烁着嗜血疯狂的光。 我栖身上前直接掐住这人的脖子,虽未用全力,但若他要挣扎反扑,我内衬中也有孙尚香制好留给我的毒。他似乎是诧异我醉成这般竟也有力气,眨了眨眼。 手下是喉结,他是男性…… “你是谁?” 楼里不可能有莫名其妙的人在,先问清楚免得误伤了。 “哎呀……殿下,这么快就不记得在下了吗?”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脑子思索了一下。 好像是哪个瘸子来着? “贾诩?”今夜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呵出的气息都带着清酒的香味,心下有答案我便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他抽抽鼻子,似乎轻轻嗅了几下,然后说道:“殿下浑身酒味,莫不是奉孝与殿下饮的酒?” 郭嘉素爱喝酒,去酒楼都捞了好几次。我实在有些不想动脑子和身体了,干呕了几下,发现无法吐出来,才回应他:“醉酒与他无干系。”然后撑着手回到一开始躺的位置,总觉得贾诩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上是什么,但是好闻的味道,没忍住闻了闻自己的手,也带着一些香味。 但闻了之后更为头晕眼花,甚至身上也有一些燥热。 身旁人似乎好整以暇的撑着头,看着我有些难受的样子。 我这才想起还未开口唤他出去,便开口道:“贾诩……” 出口的声音是带着嘤咛,似是撒娇,带着一些颤抖,饶是死我都不承认那是我的声音。我有些瞪大眼睛,这个声音根本不是我常日里压着嗓音装男子的音,一听便知道我的女子身份。 贾诩很是有兴趣凑过来,带着他身上的香味:“殿下,原是女子呀……~”他的尾音上扬,似小孩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 我是傻子都知道他身上的香不对了,我强撑着意识问道:“你身上怎么回事!”他轻笑贴的更近在我耳边道:“呀,这是华佗予我的药,他看我是瘸子可怜,给我防身的,怕有什么坏人欺负我。”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我身体止不住有些战栗,眼中都充斥着雾气,我咬了咬舌头,恢复了些许清明,我道:“贾诩,帮我把傅融唤来。”楼中除了阿蝉傅融还有华佗,并无人知道我的女子身份,阿蝉华佗近期被我派出,只有傅融这个时间应该还在忙碌,我需要他。 他似觉得无味,手指挑起一抹发丝,声音也有些冷淡:“殿下,你让一个瘸子去帮你跑腿,是不是有些过分呀。”我忍了又忍才没在他脸上揍一拳:“你想要什么?” 贾诩有些欣喜,红色的瞳似乎都亮了几分:“下次任务,将我与奉孝分一起吧。” 贾诩是因为郭嘉入我楼中才来的,我清楚,但他们两个一起出任务老是有幺蛾子,但现在不是我能思考的,我什么都不顾,只能应好。 一阵窸窸窣窣,他似是越过我起身穿衣,我只感觉浑身都如被火炽烤一般,明明是带着凉意的秋晚,却烫的有些吓人。 我听到他开门再关上房门后便忍不住,反正下一次再来的是傅融,我直接解开了自己的束胸,这对常年不见光明的淑乳被我又摁压与掌心,我忍不住去揉着,不时划过那粉红的茱萸,我只感觉身体好受了一些,但是很快又有更多的不满涌了上来,双腿忍不住摩擦,想让自己好受一些。 却似乎只是望梅止渴,我眼中浮出一丝丝雾气,酒意和这春情快把我的所有意识都淹没了,我手往下身探去,脑中只剩一个意识—— 傅融怎么……还没来…… “啊……哈,唔,哈……” 贾诩倚在门边,看着床上那已经没意识的女子,眼中是玩味和自己都未发现的欲望。 他的夜视能力好的离谱,所以对她来说昏暗的房间,对他来说倒是刚好,他清楚地看见她的发冠已经因为数次难耐的扭头而散乱落在枕边,月下的她白的似乎会发光一般,面上带着一抹绯红,她一手捏着自己的乳,一手在那水淋淋的双腿中徘徊,游离的目光,微微张着嘴发着难受的声音,他只觉下身都有些疼痛。 那就做两人都会好受的事情吧。 又欣赏了一会,确认床榻上的女子已经忍到尽头了,他抬脚走过去。 今天的药……确实是华佗给的,但只是他觉得好玩,这种对男子无用却对女子有奇效的东西,而且他很喜欢这个香味,所以……他实际上有解药,但她没问,那就是不要的意思吧。 他其实没穿好衣服,只是随意将外袍搭在身上,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她额上全是汗珠,脸上的痛苦难耐的表情,他看着轻轻吸了一口气,闻着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傅融……哈,帮,帮帮我……”已经神台不清了,却感觉到有人靠近,我用手探索到他的衣袍,扯了一下便扯下来了,心中划过惊讶,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已经忍不了了。 又是一拽,他俯身到我的身上,双手撑在我的双侧,迷蒙之中我在他身上乱摸,要他把中衣也褪下来。 他似乎今天行动有些不便,脱下亵裤时速度有些慢,像在等什么一样。 贾诩当然在等什么,他在犹豫,要不要这样做,而且身下腿也不太方便,但下一刻她便栖身含住他的唇。 理智的弦理所当然的断了。 他心想:啊……这可是你主动的哦。 在她已经揉捏过的胸上他又轻轻揉捏着,感叹着女孩子的手感竟是这样的,也有些惊讶这双乳竟能被裹胸裹的那般……平。他往她身下抚摸去,轻抚舔舐,含住那双带着女子香味的茱萸,用舌头在她身上清扫,吮吸,带着一片波澜和她的战栗一路往下。 我早已没有神识,被一阵阵欲望吞没,似是一个在海中一无所靠的船帆。 “快……快进来吧……”我咬咬唇,还是忍不住催促,已经很湿了,湿的床榻都被那液体弄得凌乱。 贾诩挑挑眉,他还没含够呢,但女子在怀,他又怎么好拒绝呢,他轻轻咬了一下早已挺立许久的乳尖,满意的听到我的抽气。 “傅融……” 他眼沉了一瞬,又恢复那般带着笑意的双眸:“殿下……我是回来只是想告诉殿下,我不知道傅副官在哪里哦~” 上挑的尾音和带着笑意的语句无不告诉我他的心情很好,但我一瞬间只想把他推开,但下一瞬他便含住我的身下,双手制住我的腰,狠狠的大力吸了几口,湿润柔软的舌头划过,我一瞬便双目失神,短促的一声尖叫,便有什么喷涌而出。 贾诩面上带着我的液体从我双腿中抬起头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透明液体,在唇中啧啧回味几下,我觉着有些害羞,但完全没有被满足的迹象,很快那处便有更多不满足在叫嚣,欲望在我身中来回翻滚,我抓住他的手。 “进来……” 身体早就空虚的令人想啜泣,我已经忍不住了。 他俯身将那胯下的炽热对准我早就准备好的xue口,眼中带着难得的些许温柔,说到:“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下一瞬,他直接挺身进入到最里面,不知是摩擦到哪里,我哆哆嗦嗦又去一次,眼泪在我的眼眶中打转,他咬了咬牙,捏着我腰间的rou。 太紧了,紧的有些令人着迷。贾诩看着我失神的双目,身下感受着温软的rou绞着他的性器,还有一股股水喷射在他顶端,他初经人事,若不是太掉价丢人他可能会直接缴械投降,但他忍住,在里面等着我的颤抖结束,像一条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贾诩着迷的抚摸着她的脸,他爱极了她这种似乎濒死眼中只有他的感觉,他觉着时间差不多,便温声细语说了一句:“殿下,我要开始动了哦……” 我眼中已经迷蒙对此无法反应他的意思,在他说完的一瞬,话音都未落完全,他便大开大合的cao干,他用一只腿撑着,将我完全覆在身下,我鼻息间全是那股香味。 已经……没有办法反应了。 我如抓住浮木一般,抓住他的双臂,身下被撞的一下又一下收缩。 “哈……啊,不,太快了……不行……” 没有力气。 没有办法去反抗。 每一波都被入侵到最深处。 我没有力气,被cao的张着嘴都不知道合上,津液顺着我的口角滑落,他凑上前,与我唇舌交融接吻。 他低喃道什么,我已经没有意识,水甚至喷洒到我自己的脸上我都无法察觉。 他突然抽离,在外面停住,我喘了几口气终于听见他在说什么。 “殿下,唤我。” 我只要不开口,他大有一副不进来的样子,我恼的想自己下身去蹭,却被他双手钳制住,他又吻上来,口中还是道:“唤我。” 贾诩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种时候他会执著于这个,是因为刚刚她唤的都是傅融么?……但她本来也是要叫傅融的。 他们做过了么?也有这般翻云覆雨?有他厉害么? 他如同一个执拗的孩子要等到一个回答,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脏的跳动,轻声喊他:“贾诩。” 贾诩轻哼一声:“我要听你唤我的字。”他用他的炽热在那谨满水的洞口摩擦蹭动。 我有些忍不住,咬咬牙:“文和……啊!” 下一瞬,他便又全数进来,但似乎一开始他并没完全进来,这次他竟顶着宫口,对着那娇弱的地方狠狠的耸动着。 被顶的我只会张着嘴叫唤:“哈……太快了,不行了啊,进来的……太多了,不要了,啊……不要……” 他汗滴滴落在我颈边,与我的汗交融在一起。 他那双红色的眸锁定我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迷蒙的,颤抖的,害怕的,逃避的。所有我。 不知是突然顶到了哪处,我失声叫唤他:“不要,文和不行……!” 贾诩却像恶作剧的孩子一般,眼中迸发着欣喜,恶狠狠的往刚刚那个点疯狂顶撞,我只觉得我的叫声受不住了,也不想收了,不想管世俗的一切,只想沦陷在这灭顶的欲望之中。 只撞了几下,我便失声开始抽搐哭泣起来,却完全无法让他怜爱的停下,只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一眼都不眨看着我脸上沉迷高潮的表情,身上耸动的像那快马一般,仿佛不知疲倦…… 已经不记得出来了多少次了,因为床榻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他抱起我翻来覆去了好些姿势。 我在他身上他坐在床边,全凭双手和臀部的力量将我上下举着,因为每一次下落都有些害怕,xue中层层嫩rou将他绞的发疼。 “不要,啊……不……哈……啊,呜啊……” 他吻上我的眼,舔舐掉我的泪珠,我已经毫无意识,只被动的承受他的每次撞击,瞳孔都涣散着没了方向,只有下体还在叫嚣着告诉我我存于人世间。 里面似是有千万张小嘴将他来回吮吸,饶是贾诩一向能忍也真的要到头了,他很满意她现在那副失神的表情,眼中虽然涣散但只看着他的方向,眼中似有他,也似无他。 他加快了律动,把她顶的又潮喷了两三次,最后几下狠狠撞入,终于如愿的释放在她的最深处,对着她的宫口肆意喷射着,她被一烫,竟然直接昏迷过去。 啊……好喜欢……这种身里,眼中只有他的感觉。 他舔舔有些干燥的唇角,把她抱着趁着夜下无人,清洗了一番。他日常拄着拐杖,但不算很远的路途其实走动一下是无碍的,只是他需要记住某些东西,就一直拄拐。 看着怀里,她早已毫无意识,任他波动清理。 看着她被他种下的点点殷红痕迹,在嫩白的皮肤上如花一般夺目,看着洗着身下竟不自觉又隐约有起来的迹象,他抚摸到那个刚刚给予了他无上欢愉的洞口,稀疏的几根毛发无法挡住他的目光。 啊,已经完全肿起来了。 他叹口气,忍下了自己的一切欲望,老实洗完把她带回去歇息。 她睡下时双目紧闭,明明是一介女子,却不得不抗下诸多压力,他设身处地想一想,若换成他,能否活成这般。 但没有如若,他凑近亲亲她的唇角,身上的香对同一种人只会有一次药效,所以他心安理得的在她身侧躺下——嗯,毕竟这是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