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言不达意(事后,吻足,泥塑,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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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中醒来,已是接近清晨,你半抱着他发抖的单薄的酮体,他带着媚意和痛苦哭喘,欲色染上他皱眉又显得挑逗的神情,你用整个性事里最温柔的语气说,我给你订了一枚钻戒,在之前带你去过的店里,自己去取,好吗? 他几乎是愣住,蜷在你怀里轻轻地呼吸着,他的腿还缠在你身上,腿间流下被施暴的血痕,腰腹上被皮革抽打的痕迹变成淤青,青青紫紫地肿起一条条横跨他身上雪白的曲线,rutou被抽打得绯红肿起,破了皮汗液流过带来一阵辣疼。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又无助散在被褥上,你看不见他的神情,只看见他消瘦的脊背在皮肤下凸起颤抖得痛苦不堪。你……明知道我不想要钻戒。你听见他暗哑着带着未散的鼻音说。 我知道。你回答。但是去取,好吗? 我也不需要钻戒。 我知道。你再次回答,乖,再动伤口就开裂了。 你轻轻抚摸着他紧攥身下被单的手指,他忽然反过来抓住你的手指望向你,皱着眉眼眸绿得一碰就碎,发丝错乱地黏在他额头挡住了他一部分视线,他面色苍白又潮红,满是水色蔓延,带着病态的高热和哭腔,被涎水呛得不断咳嗽,床单上暗色的花好似泡过水那样不断晕染。 那股反胃感像梦魇一样追上他的腹部,好似机械一样让他干呕,失去一切尊严只是赤裸着因为情潮变得粉红的躯体躺在床上,他紧抓着你的手痛苦地哽咽着,仿佛在吞咽那种折磨他的情绪。他说,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记得,我也知道,你累了,先休息,别问了。他不断重复着问题,几乎是神经质的,绝望的,他消瘦的骨埋在你肩膀里,你废了很大力才止住他自残一样用力抓自己手臂的动作,他痛苦满是哭腔的喘息才渐渐有平息的迹象,好似没有生气的人偶拽着你衣服露出自己所有拼接的关节等待又一次遗弃。 我……我想回家。他含糊不清地,轻声地埋在你肩膀里说,那震动随着湿润传递到你的感官,你感到他灵魂的一部分长到你灵魂的某一个地方,你想到他因为战争早已满目疮痍,看不出他童年轨迹的家乡,问他梦到了什么。 我想回家。他一字一句轻柔地说,沙哑又坚决,他已经记不清他那个家乡到底是怎样的,拥有怎样的绿意和人们,他都全然忘记,仿佛被这几十年的经历挤得再也存不下,他只记得海在小镇的尽头是碧蓝的,夏季是没有蝉鸣和飞机的,轻飘飘的好似云朵,和他曾经跟你讲述的别无二致,浅薄得可怜,好像和你讲过才是记住这些事物的理由。 他终于再次意识到自己无家可归,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剩下你,他没有任何感受只是握住你的手指,满是鼻音和脆弱还有残破的期望,像那个驶离城市的车子上那个旋转不停的破了个洞的风车,情欲弥漫进无言中反而成了填头。 带我回家吧。他说。 你搂住他瘦弱的肩膀回答,我会带你回家。 他身上的污浊太难洗净了,你心想,触碰到他狰狞的伤疤。 你握着他的脚踝,上面因为长期的虐待布上紫红的脓疮,像梅花一样足侧蔓延到足背,有种残缺的静美,你感到那些伤疤仿佛在摇曳,艳红到残忍,他那样消瘦又轻似一片羽,骨架抖仿佛化为泡沫,你吻上他轻颤的足面,感受到他足弓慌张地绷紧,几乎痉挛着微妙泛红。 脏……!你听见他发颤的声音,他赤裸的皮肤微凉,你抬眼直望向他,他紧抓着被单的手用力到惨白,忽然在这一刻感到一种涌流的欲望,你眼神难辨情绪,他却不敢再躲,僵直着感受那柔软的触感,呼吸在浴室的高温里愈发急促,他感到你一路慢慢悠悠暧昧吻过他小腿,留下浅淡的红,就像他绯色guntang的脸颊,吻浅却烫得惊人,像在描摹他的轮廓。 他终于在暗色的树影里被图谋不轨的月色洒了一身,性微妙地发酵在唇齿相接里,熏得他几乎忘却疼痛和冷意,你的气息打在他融化一般的皮rou上,轻声说道,我想为你画画……我的母亲,我爱你。 你越来越喜怒无常,你的妻子和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接他时,你看见他朦胧的,似乎在发呆的侧脸印在车窗上,上面同样印着深夜森严的壁垒,像在他身后围拢着他一样,你似乎还萦绕着血腥味的手打开车门,他的眼睛因为这一声惊到,像只休歇的小动物忽然惊醒,他忽然注意到你,先是露出一个流露惊喜的笑容,近乎是俏皮的,而后察觉到你情绪不对,有些小心地望向你,你在他绿色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扭曲的脸。 为什么不在家等我?他似乎哆嗦了一下,但眼神里没有害怕,依旧盯着你,他轻咬了一下朱红的下唇,说你太晚回来了。你才意识到他化了妆。 你招手示意司机,坐进去后一直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他只是做错事般不敢看你。明天有个舞会,钱太太没时间去,需要你帮忙代劳。你说着,整理他微皱的裙摆,终于正式审视他的衣着。替我问候一下你家先生。 啊……是,我会的。他低下了头,你搂着他的腰出神,他披着透明的薄纱,连着他绑起的麻花辫,脑后又用绿色的钗子梳起一个揪揪,耳垂上挂着与从前不同金色的长长的流苏,亮色的旗袍上是细小的碎花,一直高叉到大腿,被薄纱隐隐约约地拢着,让人莫名有掀开的欲望,他的妆也没有之前那种成熟的风韵,抹的是橘色的唇影,让他像一颗包裹在糖纸里的水果糖,你猜测他来之前大概去了趟戏园,他手里还拿着一柄小巧的上层夫人常用的扇子。 你收敛情绪几乎躺到车座上,看着他不说话时总是平静得异常的脸,不知自己是在怀疑,又或者其他什么,你只是不断用手揉自己的眉心。 他的脸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模糊,几乎云遮了一半的月光里,偶有路灯从窗边掠过,车开得平稳,那亮堂的灯光均匀地每隔一会就笼住他一半的身躯,像你带他去私人公寓偷情时阳光透过百叶窗的条纹分布在他赤身裸体,仿佛囚禁着他,风扇缓慢地转着仿佛倒数着某个人的生命,你的下属敲开门隔着门缝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你,你感到有什么如同毒蛇缠绕进脊骨往心头钻。 他一直安静地并着腿坐在你身边,收音机里传出异国的歌声,刺耳又失真,你忽然暴怒地说了一声别放了!他被吓得一抖,你看见前面的人关掉收音机才再次躺下,没有看他,一路上安静地吓人,他的手在你手旁边徘徊几下终究没有敢牵上,他什么也没说哑了一般陪着你。 先回去吧。你最后也只是这样说,他点点头,终于放松下来靠着你,才发现没有望你的住所开,而是往一个陌生的地方开,他几乎是下意识紧绷起来,你握住他的手腕摩挲,告诉他只是一间公寓。 我们以后就在那里见面。他再次带着复杂的情感望向你,窗外的灯光在他脸上影影绰绰。我怕他们怀疑你。你说。以后少来我家吧。他的嘴唇不知说什么一样抖了一下,然后才终于找回自己声音一样,带着说不出的落寞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