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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的场与夏目虐恋,被当做式神般羞辱,刀里有rou

    的场说完的这些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夏目从头浇到脚,夏目凝望着眼前这个眼神陌生而冰冷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他在接下来的场作出的反应中,终于清醒明白,自己或许在的场心中,再不会有从前那样的位置了。

    在阳子的丧期过去后,不到三天,夏目就被的场的式神粗鲁地拖拽到了的场举办的除妖人宴会上,的场依旧一袭黑色羽织,他命令式神给夏目换了一身式神的浴衣,脸上也贴上了式神才有的掩面的,写着“目”字的符纸。

    “从现在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新收的式神,不是的场一门的女主人。”

    夏目吃惊之余,不知所措的站在自己所谓的丈夫面前,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场刚才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时,的场却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拉起夏目细细的手腕就是直直往宴会厅走去。

    夏目被的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宴会厅正中央,的场抹了部分夏目胳膊上那道阻绝身上气味的符咒,此刻夏目身体里的媚果散发出的诱人甜香味虽然不足以令人神魂颠倒,但是只肖那淡淡的一丁点儿味道,就能引起在场的所有雄性的注意力。

    被在场近百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夏目害怕衣角,想要求助:

    “静思……”

    夏目弱弱地唤了一声,可是的场依旧无动于衷地愣在原地,接下来男人更是宣布了一个令夏目屈辱地想死的消息:

    “各位,他是我新收的式神,是可以伺候床笫之事的那种妖怪。还是个难得一见的双性妖怪,两个地方都妙极了,大家可以先近距离观赏一下。谁出的符咒或是其他宝贝价值最高,我就让他服侍谁一整夜。”

    的场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夏目恼怒的几乎要挣脱开的场的手,可是却是被的场一把拽住了衣领子,耳畔传来男人guntang的呼吸声,威胁道:

    “你最该死了!可是我不想让你那么轻松的去死,最好是能给我的场一门换来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如果你敢反抗,我就念动咒枷的力量,把那只白狐狸大妖怪给抹杀掉!”

    夏目泪眼氤氲地透过符纸,凝望着的场那张冷漠无情的面孔,除了愤怒,他在的场脸上看不到一丝情绪波动,夏目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语带颤抖地低声质问着的场:

    “可我,也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

    的场仿佛能透过那层遮面的符纸看到下面那种夏目失望透顶的面容,浸满了眼泪,的场的心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阵,他强忍着想要即刻带走夏目的冲动,用最薄情的话冲散了夏目最后一丝期望。

    “从来都不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过妻子看待,你只配做个玩物,我玩腻了,就可以把你丢给别人……”

    的场很是不屑地说道,仿佛一副从来没有认识过夏目的模样,亦或是从前的深情几乎像是装出来的。

    夏目被的场狠心地推进了人堆里,有除妖人过来了,想扯开夏目的衣服观摩一下那洁白无瑕的躯体,可是那人还没碰到夏目,就被一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半路杀出,给拦截下来了。

    “名取周一?!你……你不是已经……”

    那个除妖人似乎很是惊诧地口吻叫出了来人的名字,他眼望着面前戴着渔夫帽和平光眼镜的帅气男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丑陋的面庞上两颗眼珠子似乎都快要瞪出来了。周围戴着面具的除妖人都开始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名取先生三个月之前不是孤身一人去一座荒山上 被妖怪吃掉了吗?”

    “据说他的式神为了保护他,几乎都要丧命了?”

    “他去那座荒山上做什么?”

    “不知道……”

    ……

    于是,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名取堂而皇之地将扮成式神的夏目揽在怀里,丝毫没有留意到角落里暗中观察着的的场脸上一片阴沉的神色,的场藏在羽织里的手越握越紧,他真想一拳头揍在名取的帅脸上。

    “啪啪啪……”

    一道清脆的掌声从身后而来,名取护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夏目,扭头望去,的场正一脸微笑地鼓掌而来,两边的宾客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供的场通行。

    “真是太好了,名取先生有幸光临我的聚会。怎么?名取先生也对我这个小式神感兴趣吗?”

    的场眸里的光像刀子般锋利剜人,名取气势也丝毫不弱,他直接从衣袋里取出来一颗被玻璃瓶装着的红色果实,的场眼睛微眯,他知道名取想做什么了。

    “会长大人,好久不见,不如我们移步雅间喝茶聊一聊吧。对了,我的确对这个可爱的式神很感兴趣呢,也让他陪着我一起过去吧?”

    的场淡淡扫了一眼躲进了名取怀里的夏目,眸色一沉,随即又是摆出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邀请着名取移步了楼上雅间。

    夏目在一旁,像是普通式神一般端茶递水地服侍着二人,名取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握住了夏目正在给他倒茶的胳膊,茶壶瞬间被惊得从夏目手中脱离,碎瓷片和茶水溅了一地。

    “抱歉,夏目,你有没有受伤?”

    夏目欣慰的摇着脑袋,他就知道,刚才名取先生那样出来替自己解围,一定是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自己。名取想要取下遮住夏目面容的符纸,却被的场出言阻止了:

    “周一君,你要对我的式神做什么?那毕竟是我的东西,你不应该触碰的。”

    的场捧着温烫的茶杯,低头望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杆,他可以从茶水倒影里看到夏目符纸下失落的侧颜,夏目应当是对自己很失望的,不过,那也是自己想要的。

    名取虽然是个圆滑的性格,可是在面对夏目的事情上,他绝不能做到淡定无事地袖手旁观,名取当即一拍桌子,剧烈的动作将茶杯震得倒下,茶水洒了一桌面后,又咕噜噜地滚到了榻榻米上,“嘎达”一声摔碎了。

    “你的东西?”

    名取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直接给的场一拳头,他失态地冲着的场大喊大叫:

    “他是夏目!是和你登记结婚,名分上的妻子!的场静思,你怎么能那么对他?!你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他……”

    名取几乎要发疯,歇斯底里的怒吼中,的场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似乎名取那一席数落的话语,令他的内心毫无波澜起伏,好似名取口中的人,不是他的场静思一般。

    “说完了?你是嫉妒吗?还是在给他打抱不平的时候,宣泄自己内心的不公?”

    的场淡淡地喝了一口捧着的茶,轻描淡写地说着,那话却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名取的心思,令名取本就气得涨红的面庞越发羞愤发红了,好似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家伙一样。

    的场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名取已经不在乎与的场多年的交情了,他是嫉妒,嫉妒的就想自己才是的场静思。夏目那样好,这个傻瓜却不知道去珍惜,还那样羞辱夏目,自己实在看不下去了:

    “的场!不论如何,今天我非带走夏目不可,你如果要拦我,就打死我!”

    名取拉起夏目的手就要愤然离开,可夏目依旧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那个人,夏目已经不在乎的场对他的态度了,或许阳子女士的死,对的场内心造成了太大的打击,自己没有资格奢求的场的原谅。

    的场极度克制住自己不要起来把夏目抢回来,他的心就像在被油煎一样,可是他不能让夏目觉得自己对他还余情未了,他得把事情做绝一些,最好是……不要给彼此留退路。

    “夏目!”

    终于,那个始终平静坐着的男人在夏目即将被带离之时,的场开口了:

    “离开或者留下,你自己选择。”

    的场的声音很平静,夏目不知道的场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要挽留自己的意思,可是看着的场孤零零地一个人在那里,夏目忍不住又想扑过去,扑进去那个人温暖的怀抱里,就像以前那样。

    夏目眼眸里噙满了温热的泪水,他抬眼望着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名取,他从来都明白名取的心意,如果可以爱很多人,名取一定是自己心里很重要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深爱的人,永远只会有一个。

    “我想要……留下来。”

    夏目最后还是无视了名取的深情,他撇开了名取紧握着他手腕的大手,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转而回到了的场的身边。

    名取的心,初时还在夏目抉择的目光中飞速跳动着,他奢求着,奢求着夏目会选择跟自己离开。可是,结果再次令他如坠冰窟,夏目还是选了的场,哪怕的场那样过分地对他,他怎么都不会选自己。

    名取失落的回想着这几个月以来,自己拼尽全力地去那座荒山上找寻破解媚果的方法,柊为了保护自己受了极重的伤,幸好他找到了可以暂时压制媚果破壳发芽的东西,一颗同样鲜红的果实。

    名取从怀里掏出了那颗被玻璃瓶保存着的果实,他抬眼望向夏目所在的方向,最后几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人,好似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似的,名取只想贪婪地多看几眼自己心心念念许久许久的人。

    “的场,这颗果实,应当对夏目有帮助。既然没我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还有档期等着我呢。”

    名取一副释然模样,的场只是斜眼注视着名取消失在门后,夏目却是始终不敢多看一眼名取,他怕自己摇摆不定,也会被那样好的人感动地想跟他一起离开。

    于是,屋子里的两个人除了沉默,便只剩下挂钟秒针转动的声音了。

    ……

    夜里,等待着夏目的,是的场替他量身打造的“囚牢”里,的场带他过来的时候,脸上满是讥诮:

    “既然你死皮赖脸的留下了,那就别再想轻易离开了。除非被我折磨到死掉,否则,你别再想出去这里了。”

    夏目从来没在的场的身上见过这样嘲讽的神色,那表情,冷酷轻蔑地像是一个屠夫,在举着个刀思考着如何将鱼羊给杀死。夏目没有吭声,这个“囚牢”正是从前他与的场的婚房。

    夏目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可是,他还是奢求着男人心存最后一丝情谊。

    “如果这样羞辱我,可以让你心里怨恨削减一些,我愿意接受更多的惩罚。”

    夏目平静地主动走进了牢笼里,他自觉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了的场替他准备的床上,仿佛在等待审判的囚犯一般,视死如归。

    “你没资格说这种乞求原谅的话!哪怕再多惩罚,也不能赎去你身上的罪孽!”

    的场恨透了夏目这幅自暴自弃的模样,哪怕他知道这是逼他如此,可是他内心的怒气不消,反而被激地越发旺盛,的场如夏目所愿,却没有用道具,就那样粗鲁的,像是野兽一样扑倒了猎物,没有任何前戏地强扑在了夏目身上。

    的场急促的呼吸打在夏目白皙柔嫩的脖颈上,牙齿死死咬住了夏目的脖颈,夏目痛得眼泪瞬间滑落脸颊,的场凶猛地好似嗜血的野兽一样,锋利的牙齿似乎在下一刻就要穿透夏目脆弱的脖颈。

    “疼……”

    夏目低低地嗔唤了一声,的场似乎感应到了夏目瑟缩害怕地发抖的身体,他不再发狠地啃咬夏目的脖颈,转而一点点轻柔地吻上去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温柔地好似婚前那段甜蜜的日子。

    夏目不得不贪恋这短暂的一阵美好,他流着泪享受着那人呵护似的亲吻,直到的场再一次发狠地咬破了夏目的下嘴唇时,夏目终于清醒过来,眼前的静思,再不会像从前一样疼惜自己了。

    茹毛饮血般,的场猛吸着夏目破掉的下唇,他克制不住自己疯狂地想要占有夏目,可是内心的仇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夏目他是间接害死母亲的仇人!

    夏目感觉到男人在一边解着裤子,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那还不够湿润的花xue。的场压抑了数月之久的欲望也跟着仇恨一起爆发,夏目从没有想到过,再次和的场zuoai的时候,居然都已经是彼此的仇人了。

    rou体与rou体间厮磨着,的场将夏目压在身下,那挺立的粗大roubangguntang得如同烙铁一般,guitou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那花xue口而过,磨蹭着那充血肥厚的粉嫩花唇以及那凸起的小阴蒂,roubang就是不进去,像是刻意的在亵玩逗弄着夏目一般。

    夏目含着泪,压抑着自己不愿叫出声,他知道的场是在羞辱自己,如果自己还浪荡地呻吟出声,那岂不是更要被这个男人言语羞辱一番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的静思,从前的静思,我真的好想念他。”

    夏目发痴之时,喃喃自语的话,却被的场听得一清二楚,他不愿意自己被拿去比较,哪怕是从前的自己,他愤怒,愤怒现在的夏目更爱从前的自己,更恨,恨夏目为什么不跟名取一走了之……至少这样,他再不用每天看着夏目在自己的面前,想要折辱夏目,实则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住口!”

    的场一边恶狠狠地怒吼着,一个吻再次落下,彻底堵住了少年无助可怜的呜咽声,那roubang更是直捣黄龙,肆无忌惮地动了起来。

    粗大的柱身刚刚插进去花xuerou壁那一刻起,那湿润的xuerou再次自主地裹紧收缩了起来,温暖的xuerou再次包裹着的场的roubang的那种感觉,花xue再次被roubang充盈的感觉,令彼此心生嫌隙的二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仿佛隐约回到了那段最为甜蜜的时光。

    的场贪恋着再次占有夏目的快感,他疯狂地吮吸着夏目那柔软湿润的唇,下身不停地耸动着,仿佛夏目就像罂粟花一般,是令人上瘾的毒药。

    “夏目……我的夏目,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的场心中千百遍重复着这样的念头,他却不敢宣之于口,他害怕,害怕自己本来想要惩罚夏目的心再次动摇,不能对夏目心慈手软,自己发誓过的,应该让夏目付出应有的代价。

    的场如此想着,又是放过了夏目被亲的微微发肿的唇,调整了一个姿势,他不想看到夏目那副哭得楚楚可怜的面容,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放过这个少年。

    夏目被男人插的晕晕乎乎之际,身形被男人翻了个面,刚刚趴在床上,忽地,那根roubang以后入的姿势猛然进入,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进的极深,令夏目不由得惊叫出声。

    “啊——”

    的场似乎被夏目突然的浪叫声勾出了别样的坏心思,他爱听这样隐忍之后突如其来的浪荡呻吟,他还想听更多,于是男人勾起嘴角邪魅的笑意,胯下撞得更狠了。本就比寻常男子还要粗大许多的roubang动得越来越快了,次次都进的很深,guitou又是时不时冲撞到了那个脆弱敏感的zigong口,撞得夏目身体一软,咬着牙攥紧了床单,愣是一声也不愿发出。

    “呵~怎么了?是我插的你不够舒服么?怎么不叫了?以前的你叫得那样浪荡勾人,怎么现在又学了那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我面前装清纯矜持吗?”

    夏目被插得精神恍惚,他满头细汗地趴在床上,身体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撞得左摇右晃,可是他依旧紧咬着唇,哪怕泪水都已经控制不住地淌出,他依旧不愿意叫出声来。

    “啪”的一声脆响,的场一手大力地拍打在了夏目的翘臀上,像是拍打鞭策一只母马一般,那样随意轻蔑,夏目终于是忍受不住屈辱,吃痛地叫出了声。

    “好痛……不要……”

    夏目一边疼得想挣扎着逃离,梨花带雨的面容上带着羞耻的红晕,和静思zuoai本应该是很舒服的事,从前夏目是那样认为的,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像是在被男人羞辱,被强jian。

    的场死死地掐住了夏目淌满泪水的下颌,他就想让窗户外面偷窥着的某人看看,夏目如今这幅样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上次那个叫做田沼的臭小子叫嚣着说,夏目一直喜欢着的人,不是自己的场静思,那一定就是那只可恨的白馒头妖怪了!

    嫉妒冲昏了的场的头脑,他一边亲吻着夏目那被涎水银丝缠绕的嘴唇,一边斜眼瞥着窗外那道隐在夜色中的身影,好似听见了紧握拳头,噼啪作响的杂音,的场的行为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他次次深深地进入着身下的少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猛插猛送着,嚣张地宣示着主权。

    “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会死掉的……静思……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太深了……会被贯穿的……拜托……”

    夏目终于是被男人凶猛的攻势弄得不住的求饶起来,被汗水浸湿的雪白肌肤,白里透红得,像是沾满了露珠的新鲜蔷薇花。如此诱人的夏目,的场很难不爱他,可是,母亲阳子的死始终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夏目的话……

    的场双眼瞬间通红,他另一只始终紧握着夏目纤细腰肢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滑了上来,配合着另一只手一起,像是项圈一样轻松地环住了夏目的脖颈。夏目的脖颈上还有自己刚刚啃咬过的痕迹,白皙的嫩rou,让的场只是抚摸着,就又想一口咬上去。

    的场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凶光,仇恨在心中燃起,他不由自主地扣紧了架在夏目脖颈上的两只手,他想要杀死这个美丽的少年。

    被扼住咽喉的夏目依旧能感觉到男人roubang越进越深,几乎要撞开那个zigong小口,弄得他身下又涨又酸,又充盈又舒服,可是,快要窒息的感觉,却令他越发清晰地感知着别样的快感。

    夏目双手想要掰开的场越掐越紧的双手,可是,当他吃力的扭头望见那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是的场之后,夏目甚至连垂死挣扎都想放弃了。

    可就是在头晕目眩到即将昏厥过去的前一刻,的场却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夏目一边猛烈的咳嗽着大口大口喘息着,一边扭头要去看看的场此刻脸上的神色。

    “为什么……不甘脆杀掉我呢?的场静思,你不是很恨我么?你或许应该将我杀死……”

    夏目不由地抚摸上了自己那被掐得青紫的脖颈,与其被自己所爱之人丢弃折辱,刚才那种逼近死亡的感觉,真的令人既害怕,却又奢望。为什么不甘脆和名取先生走掉呢?夏目垂着眸子,忧伤涌上心头,那时他看到是静思一个人留在那里时,自己只是下意识地想要留下,不是怜悯,只是由衷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

    的场依旧压在夏目的身体上,粗大guntang的roubang依旧埋在那温暖销魂的rouxue里,他稍微动了一下,夏目就会敏感地呻吟出声。

    “呵~”

    的场冷笑一声,眼角余光瞥向一直在窗口偷窥的身影,他回避了夏目的问话,却是轻佻地凑到夏目耳畔道:

    “不对啊夏目,不对的。你现在是我的式神,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讳?”

    夏目被男人的话惊得浑身战栗,瞳孔地震后,又是黯然地闭上了眼睛,他把失望和悲伤都藏在了心里,咬着唇沉默了良久,直到男人急不可耐地又是一阵快速的抽插,顶的夏目身形摇晃着瘫倒在了床上。

    的场一边悠哉悠哉地看着自己的roubang在那媚rou翻出,汩汩流水的粉嫩花xue里进进出出着,一边大手轻拍着少年那白嫩的臀瓣催促道:

    “快点~你到底该怎么称呼我?”

    夏目双手竭力地支撑着身体不会被男人猛烈的插xue撞击给撞得瘫在床上,泪水从鼻尖滴落,他终于是丢下了尊严,叫出来了那令人羞耻的称呼:

    “主人~”

    这一声带着些许羞怯的“主人”,似乎激起了的场男人的成就感,他从来没有尝试过把自己的爱人当作一个玩物看待,可是那样变态的设定,真的满足了男人内心某种变态的恶趣味。

    “喔~多么美妙的一声呼唤,还不够呢,夏目,你以后都要这么称呼我,哪怕是在zuoai的时候,你也只能称我为主人,因为你再没有资格,直呼我的名讳,否则……”

    的场似乎是不经意地朝窗口那道黑影立着的方向瞥了一眼,故意露出来一个挑衅的笑容后,便是再次将夏目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挺着腰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插撞击着身下的美丽少年。

    果不其然,他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似乎是某人愤怒地一拳头砸碎了窗户的玻璃,可是那又怎样?夏目始终是属于自己的,到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