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客服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柯南同人 总攻]毛利哥哥的幸福生活在线阅读 - 今天也是努力的一天

今天也是努力的一天

    电影十分无聊,开场二十分钟后毛利景便开始昏昏欲睡,直到结局到来即将迎来大结局的最后十五分钟他才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有这种感觉到不止他一个。

    “这是什么无聊的剧情,那么低劣的手法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硬是扯那么长时间加狗血桥段,要是警察全是这种水平,犯罪分子做梦都能笑醒。”松田阵平无聊的直打哈欠,他熬夜到凌晨三点都没这么困过。

    “警察先生是电影的男三,自然要为了突出侦探男主的聪明才智作出贡献,而且我觉得拍的挺写实的,不是吗?”毛利景其实比松田阵平还困,不过反正松田阵平没发现,理直气壮的很。

    松田阵平:“小子,警察可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无能好嘛,这纯粹就是歪曲事实,虽然是有一些警察能力不怎么合格,可大部分还都是称职的,要是所有的案子都指望侦探来破,警视厅早关门倒闭挂上侦探社的牌子了。”

    “是吗?我只了解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你们的确是很厉害的警察,其他人嘛我不清楚也不关心,无所谓。”

    毛利景随口应着,看到前面走着的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的,身高较矮的女孩子两只手亲亲密密的抱着男朋友的胳膊,脑袋一歪靠在男朋友的肩上,笑的一脸甜蜜。

    毛利景悄悄伸出手,试图把松田阵平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

    啪——

    他的手刚碰到脑袋上的卷毛就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

    “你想干吗?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松田阵平瞥了眼他走神的方向,立马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我对警察这个职业可是很尊敬的,刚刚只是在调侃电影,而且警方的确在侦探的帮助下更快的破解了案子,双方合作共赢,没什么不好的。”在这个侦探的世界没有侦探参与的案子才不正常。

    看着突然伸过来的胳膊毛利景有些迷惑,他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羡慕吗?”松田阵平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我人就在你旁边还用羡慕别人。”不过别搞反了对象。

    “我最喜欢阵平酱了~”毛利景立马抱住这条主动伸过来的胳膊,学着前面女孩子的样子大鸟依人的把头靠在对方肩上。

    只是他现在比松田阵平还要高两三公分,这个姿势由他做出来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好看,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放弃了。

    松田阵平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总觉得一瞬间所有人都朝他看过来了,他故作淡定的戴上了墨镜,任由毛利景毛利景挽着他的胳膊脚步不乱的往前走,只有旁边的毛利景看到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在卷发里若隐若现。

    最喜欢什么的,果然还是有些羞耻说不出口,松田阵平有些懊恼,明明平时开玩笑的时候更露骨的话的说过,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卡壳了呢,这可不行,他可不能被这小子比下去。

    电影什么的已经被两人完全抛在一边,变成了成功约会的一个记号。毛利景提出现在时间太晚,要跟着松田阵平回家,对方也没多想载着他一起回来了。

    路上两人聊的最多的还是阿笠博士。

    快到家的时候松田阵平脸色犹豫的问道,

    “只是这样没关系吗,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子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那个男孩和毛利家关系不错,很可能会告诉毛利景的父母,虽然他不觉得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小毛利的家长会怎么想,会支持他们吗?做为成年人与年长者,他必须考虑未来的路怎么走,在外界风雨袭来的时候挡在前面。

    “阵平哥你会介意吗?”毛利景眼神澄澈的看着他。松田阵平觉得他此刻但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犹豫就会被这双眼睛捕捉到,被这双像镜子一样的眼睛清清楚楚的反射出来,然后镜子就会出现裂纹,破碎掉。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除了亲近的人,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算了,到时候毛利前辈要是生气动手我替你挡着就是了。倒是你,今天在电影院的时候是故意的吧。”松田阵平眼里射出锐利的光。

    一进电影院这小子就不老实的撩拨自己,警告了几次后居然变本加厉,明明以前就算是恶趣味上来了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更巧的是在他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刚好走到一条狭窄无人光线昏暗的狭窄走廊,呵,带路的不就是毛利景吗。

    他俩的动作尺度太大好像有些吓到了跟踪的小侦探,连身形都忘了藏,那一脸呆滞三观破碎的表情实在太难忘了。

    不过这才是正常国中生的表现,像毛利景这种从来没有害羞害怕的人才是少数。

    “阵平哥,你不也很shuangma?”毛利景牵起他的右手,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两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随时向所有人公布我们的关系,努力获得他们的祝福,唯一可惜的是我们不能结婚。”

    “就这么想和我在一起啊,想到恨不得马上与我结婚。”松田阵平无奈的笑道,“我这么大一个魅力无边的大帅哥就这么便宜你了,”

    你这么聪明漂亮优秀贤惠的人也便宜我了,我们扯平了。

    松田阵平忍不住逗他“要是结了婚,可是要改姓叫松田景的。”

    “好啊,我都听阿那答的。”毛利景改姓关他周景秀什么事。

    松田阵平:……说sao话他永远都sao不过。

    泊车上楼开门的两人一路都没有松开彼此的手。气氛好的有点过头,毛利景心中甚至生出了今天就可以得到这个他想了五年多的人的感觉。

    天时地利人和,毛利景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刚洗完澡的松田阵平:“今天晚上就我俩,我去萩的卧室,你睡我的床”

    毛利景叹了一口气,“这么早阵平酱就困了吗,我还想和你一起玩个游戏呢。”说着晃了晃手里没有标识的碟片,一脸遗憾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不玩亏大发了。

    “什么游戏?其实我也不是很困。”难道是阿笠博士新开发的电子游戏?

    “反正明天休假,我们通宵也没关系。”

    只是他很快便知道毛利景说的游戏不是什么电玩,而是搞颜色的成人游戏。

    又被这小子算计了,他就是故意等着自己洗完澡后只穿着一件浴袍的时候勾起自己的兴趣。

    浴袍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他身边的毛利景伸出手按了上去,松田阵平看着那只和自己肤色差别明显的手落在自己的皮肤上,温柔的触感却让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那只白皙的手指钻进他的衣领里灵活的解开了浴袍系带。

    松田阵平呼吸变重抓住他作乱的手,“你……还没玩够?”

    “当然不够。”

    下一秒,毛利景倾身覆了上来,准确的含住了他的唇,十分热情的伸出湿软的舌尖仔细描绘起他的唇瓣,或轻或重的用牙齿咬着唇瓣的软rou,试图打开他的牙关。

    松田阵平没有拒绝,很快伸出自己的舌头与毛利景的纠缠在了一起,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五指插进那头如锦缎一般都长发中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听着毛利景因为他的抚摸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他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两人互相抢夺着彼此口腔的唾液,房间里尽是他们接吻发出的啧啧水声,直到感受到了呼吸困难两人这才分开。

    松田阵平喘着气问道,“那个碟片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那个啊,是阿笠博士给我找的英语听力练习,保证口音纯正。”浴袍就是好,一解带子就可以坦诚相见了。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件摇摇欲坠的浴袍彻底拔下来。

    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怀疑,毛利景自己倒是穿的很齐整,不过他脱的人肯定不会在意。

    缓和不到半分钟毛利景又把松田阵平压在了沙发上,这次他不再单纯的只是接吻,他先是吻上了松田阵平的下巴,接着向下来到了他的喉结,他用牙齿轻轻的磨了一下这个男人最性感的部位之一。

    “嗯……”

    毛利景发现只是这么一下,身下的男人竟然硬了!于是他变本加厉的蹂躏起这块脆弱的地方,又是吸吮又是啃咬,时不时还伸出舌尖舔舐一下。

    “哈……嗯……”松田阵平发出难耐的喘息声,他想感受身上人的温度,想和他皮rou相贴,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毛利景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隔着一层布料任他再用力也无法缓解内心的痒。

    他有些急躁的扯开毛利景身上的衣服,由于力气太大崩坏了好几颗扣子,当毛利景湿热的吻落在小腹时直接一用力扯坏了他的裤子。

    大不了赔一条就是,反正他的工资卡在毛利景手里。

    在客厅纠缠了一会儿,点燃了两人身上的yuhuo,两个人身下都起了反应。客厅到底地方太小,毛利景任由松田阵平抱着他进了卧室,一路上还与他激烈的吻着,对方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线条流畅的肌rou让他爱不释手。

    松田阵平抱着勾的他满身浴火的家伙走进卧室,单脚关上了门,抱着他一起摔在床上,松松垮垮的浴袍终于掉了下来,松田阵平嫌它碍事把它踹到了地上,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毛利景的衣物,他把毛利景扒了个干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是松田阵平第一次完整的看到毛利景的身体。这小子平时穿的严实,洗完澡之后也会换上领子严实的长衣长裤,认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只见过几次他的上半身。

    他知道这小子皮肤很白,平日里在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加持下看着瘦瘦弱弱的,但是没想到全脱了之后露出的身体虽然白的有些晃眼,可那流畅的肌rou线条充满了力量感,胸肌腹肌一个都不少,身材不比他的差。

    而且毛利景的体毛很少,一双长腿像是玉做的一样,也就私处的毛发旺盛一些,不过更显得他那处颜色浅淡,一看就是没使用过的样子,此时那根rou粉色的物什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淌出了少量清液,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发现这玩意儿尺寸竟然比他大还大一些。

    松田阵平有些微妙的不服。

    流氓一样吹了个口哨,“身材不错呦,体毛这么少,是偷偷刮过了吗,看起来和女人似的。”

    毛利景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有些不满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天生的,好看吗?”

    他拉着对方的手缓缓抚摸过自己的胸膛腹肌大腿,听着松田阵平的呼吸越发粗重。凑近他耳边低喘着问道,“是不是很好摸。嗯……啊……你摸得我好舒服~”

    被压在下方的松田阵平感觉拉着他的那只是像是一只铁钳让他无法退缩,手下的触感明明细腻温热却让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感受到有根坚硬的guntang正在随着两人的呼吸一下下戳着他的肚子。

    毛利景伸出膝盖顶了顶对方胯间炽热的欲望,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耳边陡然变粗重的呼吸声。

    “阵平哥,你硬了”

    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眼尾绯红,嗓音低哑到了极致,他感觉全身所有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在了两个地方,憋的有些难受。

    “阵平哥,阵平,阵”

    松田阵平伸出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毛利景脖子,锁骨和胸膛上,像是暴风雨一样,毛利景受不住一般的扬起脖子,雪白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也刚好把脆弱的喉咙送到,松田阵平毫不客气的叼起他的喉结。

    “啊……阵……阵平哥……”

    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深色的床单上肆意亲吻抚摸,姿势不断翻滚变化着,毛利景把这当成了松田阵平的默许,心情激动的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然而——

    二十分钟后,两人依旧在亲亲摸摸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毛利景有些怀疑人生,“阵平,我,我好难受,不要停在这里,继续好不好,你不会的话让我来。”

    “不,不行,你还没成年。”一开口,松田阵平的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少拿这套当幌子,法律规定十六岁就可以结婚,我都快十九岁了,四舍五入早成年了,和我上床不违法的。你是不是害怕了,阵平不要怕,相信我,交给我就好,放心的交给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不要克制自己,阵平,阿阵,相信我。

    修长的手指描绘着身下人的眉眼轮廓,头上白色的灯光自下而上的倾斜而下,照亮了毛利景白皙如冷玉一样的皮肤,精致到极致的脸庞隐藏在阴影里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神秘以及……危险。

    毛利景低声诱哄着,平日里清朗温和的嗓音此时暗哑磁性的仿若海妖,让人忍不住沉迷,遵从,从此溺入深海。

    “我想要你。”

    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松田阵平半推半迷迷糊糊的不再反抗,毕竟他也憋的很难受,看到毛利景熟练的从床头翻出一盒安全套和润滑液时,嘲笑道“哈,你果然是早就觊觎我的rou体,什么时候藏在这里的?你都哪学会的这些东西?要不还是让我来吧。”

    “嗯,对呀,预谋了五年呢,每天都想真正的和你在一起,想的心都疼了,所以你就当让让我好吗,阿阵,阵平哥~”毛利景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亲吻厮磨,声音低沉而温柔的祈求着,黑色的发丝绸缎一般铺陈在两人身上,将两个人笼罩在一起,酥酥麻麻的,仿佛合为一体。

    感受着发丝光滑柔韧的微凉触感,松田阵平心道糟糕,他好像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小毛利。

    其实就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们迟早都会经历这种事情,他比小毛利大九岁,让一让他也没什么不对的,而且毛利景可是亲口承认了他是自己的松田景,怎么说都是他的人了。

    一向争强好胜的男人竟然想到让一让这个词,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他再嘴硬不承认,他的心已经告诉他,他真的栽了。

    其实毛利景也不太知道怎么做,他只在某些小黄文里看到过大体流程,粗浅的研究过不多的理论知识。不过他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稳得住,好不容易哄的松田阵平同意,他今天必须的上!

    他把润滑剂挤在了自己的手上,镇定的探向身下人的后庭,感受到爱人的紧张,同时用干净的那只手揉捏着他的臀瓣,嗯,手感真的太棒了!

    低头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唇,“阵酱,我……”

    嗡嗡——嗡嗡——

    气氛短暂凝滞。

    “应该是sao然电话,不用管它。”

    嗡嗡——床头柜上松田阵平的手机坚持不懈的响着,断掉之后立马重新响起来,一副没人接誓不罢休的状态,很明显这不是什么sao扰电话。

    毛利景眼神阴郁的盯着它,恨不能当场把那个坏他好事的家伙碎尸万段,包括这个该死的手机。

    还好手机的主人及时的救了它,电话一接通对面人都来不及等这边回应噼里啪啦火急火燎的就把要说的话倒了进来。

    在松田阵平接起电话那一刻毛利景已经起身去给他准备衣服,果然,通话一挂断对方想都没想就接了过去。

    刚刚还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结果一个电话就把人忘了,好像有点渣男的即视感。

    补救一般的松田阵平一把拉过衣衫不整的大美人用力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抱歉啊宝贝,我要去工作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毛利景嘴角扯起个不高兴的弧度,他还以为要再等三天松田阵平才会想起他呢。

    去工作就这么开心吗,高兴到连宝贝这种从来都不会说的称呼都蹦出来了,毛利景心情越发抑郁,不过面上半点不显,善解人意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工作重要,你去忙吧,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松田阵平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一个人的家里很快由一室绮旎变的冷清不已。

    可恶的炸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