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夏零/春药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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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不会喜欢乌佐,安室透也不喜欢乌佐。 但他并不会知道江夏和乌佐本就是一个人。 就如同现在。 他会小心翼翼的保护江夏。 江夏挑眉看着被下了料的酒杯,在旁的西图见状刚想拿走,再去查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对江夏动手脚。 “不用。” 江夏余光看着一直往这边瞟的降谷零轻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相当期待老板的表演。 降谷零看着江夏喝下那杯酒不由得皱眉,未成年喝什么酒,介于江夏旁边一直跟着一个叫黑泽佐的男人降谷零对江夏格外注意。 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乌佐,而且对江夏图谋不轨。 很快降谷零就发现了不对劲。 江夏的状态…… 似乎是喝醉了,靠在墙壁半眯着眼,像只在休息的慵懒猫咪。 脸红的不太正常,似乎觉得热伸着手去解扣到最高处的扣子。 不对劲。 那个疑似乌佐的男人已经凑到了江夏身边将江夏笼在自己的阴影里,垂着头说些什么。 江夏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降谷零只能冒着被那个乌佐发现不对劲的风险走过去。 江夏本来就在他那里打工,他在意自己的手下有什么不对。 “他看起来不太舒服,我送他去休息室吧。”降谷零将手搭在江夏肩上与西图对视。 西图挑眉,余光看着自己小主人颇为兴味的表情松了扶着江夏的手。 上钩了。 降谷零扶着江夏去楼上的休息室,手指触及江夏衬衫下的肌肤只觉得温度灼人的可怕。 江夏迷迷糊糊的靠在他身上头搭在他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在降谷零的脖颈。 那杯酒……不会被下了料吧? 江夏的动作证实了这件事,用手紧紧攀着降谷零的腰,手胡乱的摸着,沉闷的喘息里带着欲望得不到缓解的烦躁。 降谷零卧底多年自然知道这些人有多阴损,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疑似乌佐的男人居然会给江夏下药? 在降谷零眼里西图就是给江夏下药的人,毕竟在降谷零看来那男人本来就对江夏图谋不轨。 该死的组织!祸害祖国的花骨朵! 降谷零在心里暗骂一声沉着脸把江夏送进房间。 “醒醒,你先去泡个冷水澡我送你去医院。” 他自然不会对江夏做些什么,只能选择让江夏保持清醒。 然而江夏已经是被药物弄晕了头的样子像只豹子一样将降谷零压在门上,毫无章法的亲吻抚摸。 这动作险些让降谷零夺门而出,最后黑着脸将江夏拖进浴室按在浴缸里放冷水。 不知道是药性太烈还是怎么回事江夏并未因为冷水而清醒,挣扎导致大部分都水打湿了降谷零的衣服,深色的皮肤因为打湿的衣服而透露出来。 江夏躺在浴缸里眼角被欲望烧红,伸着手扯开衣服的扣子,被水浸湿显露出高昂姿态的胯部。 “江夏!你清醒点!”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被江夏抓住领口上半身拽入浴缸内。 “唔…老板,我好难受……”, “帮我……” 手被不可抗拒的按在江夏藏在裤子里兴奋的物件上。 “等等!”降谷零红了耳朵,他从未想过被比自己年龄小这么多的人压制去抚摸那个东西。 手心的灼热烫的他手一缩想要逃离却被江夏牢牢按住。 江夏像只缠人的猫,叼着他的侧颈用牙齿轻咬,最后还含住他的喉结一路吻上来含住他的唇。 模糊不清的呻吟被吞下,手指不容抗拒的被扣住牵引着解开皮带深入。 “老板……嗯……帮帮我……” 像是一只海妖不停地蛊惑着降谷零坠入深渊,他抵抗不了江夏带着痛苦情欲的请求。 江夏的手贴着降谷零的手背,手指深入指缝暧昧缠绵的压着共同去握住昂扬的性器。 机械的随着江夏的手上下撸动,一抹红从脖子蔓延到耳尖,虽然在他的肤色衬托下并不明显但上升的体温却能感觉出来。 就……用手帮他弄一下……弄完之后说不定他就清醒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降谷零没有拒绝,由着江夏牵引着他的手动着。 那物热的吓人,手指被液体染湿,连同被江夏的手指撑开的指缝都是粘稠的体液。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很久,降谷零觉得自己的手快没了知觉被磨的发热,江夏还是那副样子,将头搭在自己他的肩上低声喘着。 “出不来……难受” 像是幼弱无力的猫咪,降谷零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我是在帮他…… 降谷零这样安慰自己哄着江夏放开自己的手将江夏的裤子完全脱下,被水液浸染显得油光水亮的昂扬性器暴露在他眼前。 他爬进浴缸俯下身靠近那根看起来‘狰狞’的性器,舌尖轻轻触及guitou,咸涩的味道,并不算难吃,降谷零闭了闭眼尝试着将guitou含进口中,舌头胡乱舔舐着,像在舔一根棒棒糖。 江夏垂眸就看见降谷零穿着一身因为水浸湿而紧绷透明的衣服,深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他垂着头含着一根男人的性器,脸颊一鼓一鼓的吸着。 cao,色的要命。 那药其实并没有让江夏失去理智,他只是顺水推舟,想看降谷零会怎么做。 结果让他非常满意,他现在只想将这个男人按在身下拆吃入腹。 但他还要继续装,不然害羞的卧底先生大概会连忙逃跑。 降谷零努力将江夏的性器含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舌尖舔过茎身鼓起的青筋脉络,努力长大嘴由着性器进的越来越深。 喉咙被cao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嘴角被撑的快要撕裂,眼角发红。 嘴巴和喉管被cao成可以随意进出的甬道,甚至脖颈处可以看见因为进出鼓起来的一小截弧度。 降谷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张着嘴像是虐待自己一样努力往下吞,力求将江夏的东西全部吞下。 鼻尖埋入江夏的胯部,他的头紧紧贴着,脖子被撑的鼓起,眼角逼出几滴眼泪。 居然能够完全吞下…… 要窒息了…… 他猛地抬头将性器吐出,还没等他咳嗽那根被他吞吃得全是水的性器喷出大量浊白的jingye。 全部撒在他失神的脸上,像极了裹着牛奶的黑色巧克力。 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下,有些流进他的嘴里让他品尝jingye的味道。 他终于醒了神忙不迭的爬起来去将脸洗干净,看见镜子里满脸白色液体的yin荡样子羞耻的快要自闭。 降谷零将脸浸泡在冷水中,明明已经用香皂洗了几遍他还是觉得鼻尖依稀还能闻见jingye的气味。 好大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去看看江夏状态。 抬眼一眼就看见江夏赤裸的下半身……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刚刚的场景蹲下身试图唤醒江夏。 但江夏并没有清醒,药物还在他体内运作着,降谷零喊了几声最后没办法担心江夏一直在冷水里泡着会让人生病只能先把人拖出来脱了衣服放到床上。 然而江夏并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想法抱着他的脖子杂乱无章的亲吻啃咬,降谷零之前本就被他挑起欲望,现在更是火上浇油。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江夏扯开衣服,被胡乱摸着。 江夏似乎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只能抱着他,性器挤进他的腿间胡乱蹭着。 难受的呜咽,把降谷零的脖颈肩膀啃的乱七八糟。 降谷零被挑逗的也来了几分欲望,抬眼对上江夏可怜兮兮的碧绿眼睛妥协的叹口气。 “躺好我帮你。” 我只是在帮他,我只是在帮他解药性,我不是那种和十八岁未成年滚床单的人,我不是乌佐那个变态!! 降谷零这样催眠自己忍着羞耻从柜子上拿了酒店放着的避孕套给江夏戴上,润滑液染湿的手指撑开股间的xue口,江夏目光灼灼的看着。 降谷零:…… 一种勾引高中生侦探的感觉油然而生,江夏就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他恬不知耻的自己扩张,甚至还要去教江夏怎么cao自己。 太堕落了。 降谷零闭着眼随意扩张了几下,他担心再等下去江夏会控制不住直接扑上来把他按到。 炙热的性器蹭在腿间,乱顶了几下怎么也进不去,江夏急的抓着他的腰往下按。 “嘶……别动……” 降谷零扶着股间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菊xue,抬着屁股慢慢往下坐。 为什么……明明是我被cao我还要教这个小鬼怎么cao我! 粗大的茎身挤开的股间的rou,撑的菊xue变得形。 无法言说的胀痛感,缓慢但又无法阻挡的侵入让降谷零有一种被串在上头的感觉。 好痛苦……太胀了……进不去的 这样的想法慢慢浮现,但江夏已经不耐烦他慢吞吞的动作了,抓着他的胯骨狠狠往下一按。 噗嗤,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入。 “唔啊!!” 他妈的,疼死了! 降谷零被顶的弯了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混蛋……嗯、轻点”他这样骂着又不得不扭着腰动起来,以此希望江夏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不应该的性爱。 粗大的性器在体内横冲直撞,甚至cao到了那块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过电一样的快感让降谷零挺直了腰,脚趾难耐的绷着。 “这是……什么!不要、不要顶那里!嗯、啊!” 江夏似乎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掐着他的腰往那处顶着,磨的降谷零软了腰骑在性器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求着江夏轻一些。 然而只换来更加剧烈的进攻,初体验的卧底先生被搞的几乎失去神志,脑子被情欲攻占,骑在江夏身上像是个被cao坏的婊子。 “慢点……呜……江夏,放过我……” 他被生理盐水侵染的眼睛压根没有看见江夏玩味的笑意,此时的江夏哪里还有被药物控制的样子,恶劣的笑着掐着降谷零的腰想要逼出他更多失控的样子。 “老板、嗯……老板好棒……好喜欢老板的xiaoxue。” 色情至极的话语降谷零根本听不清,他觉得自己在耳鸣,前端的性器被撞的随意摇摆明明没有任何爱抚却兴奋的硬着。 他恍惚间听见江夏说喜欢。 江夏撑着身体坐起来,将降谷零搂在怀里,亲昵的咬着降谷零的耳垂。 “老板喜欢吗?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他知道的,降谷零现在被cao晕了头,压根不能分辨他的话。 “喜欢……喜欢江夏”他只是凭着本能回答,他喜欢江夏。 不然也不可能做到用自己去解江夏的药的地步。 “老板真可爱。”江夏笑着去吻降谷零的眼角的泪,可爱的想cao死。 他掐着降谷零的腰顶在凸起的前列腺,逼得降谷零呜咽的想要逃跑又被抓着脚按在身下像一只雌兽一样接受雄性无情的cao干。 前端的yinjing一抖被硬生生cao的射出来。 “放过我……呃啊……受不了了” “要死了!!” “坏掉了!!啊啊!!” 明明是在不应期又被cao到高潮,后xue喷出一大股肠液,他终于崩溃了。 降谷零的手指抓着被单想要逃跑被江夏的手按住十指交缠。 “老板要好好帮助我才行,不能逃跑。” 降谷零呜咽着伏在床上,放弃挣扎一样撅着屁股被cao的汁水横流。 交合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里,股间的xiaoxue被cao的外翻像是被cao熟了一样变成一朵绽放的花,股间溢满了被打成白色泡沫的肠液。 最后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几次,原本带着的安全套被射满jingye扔在地上,他被按在江夏身下被jingye灌满了肠道,最后承受不住求着江夏让他将体内的jingye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