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爽,宰了你(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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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枪塞进江夏的嘴里说:搞不爽,宰了你。 虽然不拒绝但并不意味着江夏可以放任琴酒把自己压在身下。 被酒味杀气包裹的滋味太过美好,江夏舔了舔牙尖,俯身吻在琴酒的耳侧,缓缓向下。 牙齿磨在侧颈的动脉上,琴酒闷哼一声,险些控制不住掀开江夏,手臂的肌rou崩得极紧,十分不适应有人用牙齿咬着他致命的地方。 从没有人,他也从不会让人触碰到。 吻已经落在他的喉结,被含住,舌尖抚过,几近战栗。 肆掠的猫崽子由被动化为主动,掌控了节奏。 黑色的大衣落下,做工精致本该被好好挂在衣帽架上的衣服此时谁也注意不到它已经落在地上,藏在黑色大衣里的军火库也一同扔在地上,江夏衣服口袋中的甩棍也在琴酒的暴力撕扯下滚落在地上,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夏硬生生从琴酒看似毫无感情的眼睛里看见几分嫌弃。 江夏虚着眼看向地上的军火库以及在其中格外显眼的两根甩棍,一根江夏的,还有一根是琴酒的。 嫌弃什么,和你学的。 江夏伸着脚去扒拉琴酒的黑色大衣把一堆军火库盖了盖,搞事情的时候这些玩意出现有点煞风景。 琴酒显然也注意到江夏目光的意思,冷哼一声,乌佐喜欢打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总而言之拒不承认,那是小崽子自己心理有问题。 两个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衣服七零八落。 江夏叼着琴酒的锁骨用牙齿磨了几下随即转移目标到自己觊觎良久的东西。 奶子!!! “唔……” 琴酒的手指深入江夏的发根,没用力,低着头看埋在他胸前用牙尖叼着自己rutou的崽子,他甚至还在啃咬之余吮吸。 “你没断奶吗?兔崽子。” 尖利的牙齿给他带来些许疼痛,但并不难以忍受,只是被江夏这样对待让他有种在哺乳的错觉,并不让人喜欢。 琴酒此刻还没察觉他虽然是伏在江夏身上但江夏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略微激烈的亲吻和喘息,空气中满是荷尔蒙的气味。 兴味完全挑起,色欲交缠。 两人的衣服都在拉扯中掉落,互相抚摸。 江夏似乎对他的脖颈犹为喜爱,密密麻麻的吻着,手却极不安分的搂着琴酒的腰,似乎对琴酒搭在他腰胯上正在想要往后方摸索的手毫不在意。 似乎已经默认将自己置于下位。 舌尖滑过喉结带来战栗,散漫的调情。 这似乎不太符合琴酒的风格。 他在迁就着江夏,或许是对江夏一直以来的纵容和喜爱哪怕是这种时候他也习惯对江夏纵容着。 又或许是此时对于江夏‘默认下位’的态度采取的补偿。 江夏不太去管琴酒在自己身上不太安分的手,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 虽然知道那样会让琴酒很痛,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掌心分泌着一丝汗液,肌肤贴合着琴酒的腰,紧紧握住,琴酒身上的杀气收敛着,但因为此刻紧紧相拥缠绵江夏依旧可以闻到那股充满馥郁酒香的杀气。 舌尖贴着脖颈上搏动的脉络,牙齿咬住一小块皮肤将那块rou磨得通红留下印记。 令人兴奋。 只是在一瞬,灵媒师的疯狂与无法反抗的力道让琴酒陷入困境。 股间近乎撕裂的疼痛,被撑开被占有,血红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琴酒攥着江夏肩膀的手指几乎要将手指的肩胛骨捏碎。 “兔崽子!” 江夏显然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肩上瞬间就被捏得青紫,他凑过去试图安抚琴酒地亲吻却被暴怒的琴酒将唇瓣咬的鲜血淋漓。 “会让你舒服的。” 猫崽子的眼睛满是兴奋,额头上因为疼痛此刻也聚集了些许汗珠,他掐着琴酒的腰因为疼痛并没有轻易动作,只是舔了舔唇上的血周身暴涨的杀气让他无比欢愉,甚至让他有些想更加激怒琴酒获取更多杀气。 琴酒咬牙,一手按着江夏一只手从地上摸起自己的伯莱塔抵在江夏的额头。 感受到控制自己腰的手指开始用力压下琴酒此刻的杀意更是蓬勃。 但此刻已经进去了,不说里外,琴酒此刻还是上位,他盯着江夏半晌,直到枪口把江夏的额头戳出红色印痕几乎渗血。 被激怒的狼笑出来,枪口滑落抵在江夏的唇瓣狠狠按进,口唇包裹着黑色的枪械,就如同当时在列车包间里江夏将消音器吞下时那样,只不过这次是琴酒强制把消音器塞进江夏嘴中。 同样也比当时涩情的多。 “搞不爽,宰了你。” 口腔被划出几道伤口但江夏并不在意这些。琴酒的扳机一直没按下来,虽然江夏看见了琴酒枪上的保险一直没开还是尽心尽力地伺候起来。 手指拂过肌肤的每一处,顺着紧绷的肌rou抚摸安抚,一只手圈住琴酒胯下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性器揉弄,后xue渐渐因为身体其它地方的快感放松,逐渐将性器缓缓吞入。 “嗯……” guitou蹭过一处明显的凸起,带来奇异的感觉,让琴酒身体突然紧绷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格外精神。 察觉到琴酒反应的江夏抓住这个机会搂着琴酒的腰换了个姿势,让琴酒跪趴在沙发上,枪口从口中滑落,舌尖舔过被棱角划出的伤口尝到些许血液的味道,最后俯下身咬住琴酒的后颈。 激烈的动作扰乱了琴酒想要反抗的动作,只是死死抓着枪柄被按在沙发上狠狠侵犯。 性器进入琴酒淡色的rouxue将那处的皮rou侵蚀的艳红。 汁液顺着腿根低落在沙发上,看起来格外yin乱,压抑地闷哼和欲望地喘息最后是皮rou相撞的声音。 江夏此时还能想到幸好他先见之明把鬼胎们扔进了纹印空间。 这场并不愉快的深入交流持续了许久。 江夏的肩膀被捏到青紫,嘴唇被咬的伤痕累累,脖颈锁骨处的咬痕也十分严重,像是琴酒故意报复。 琴酒此刻也好不到哪去猫猫的牙齿十分尖利,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迹,特别是因为曾经不被琴酒允许触碰的脖颈更是成了江夏重点照顾的地方,后颈处也被小崽子咬到渗血。 两个人此时靠在沙发上抽烟,沙发上染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氧化变暗难以清理。 琴酒此刻还残留些许怒意,说实话像他这种亡命徒其实并不太在意上下,只是从没有人敢让他在下,他也不会主动被压。 他俯过身用手指掐熄江夏的烟头扔到地上,手指抚着唇瓣抵开,摸上江夏尖利的牙齿,拉住柔腻的舌头扯出口腔。 琴酒低下头咬着烟凑近,直到烟狠狠烙印在舌头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和皮rou烧焦的气味。 “兔崽子,老子不追究你这么娴熟的技术从哪里来的,但你以后要是再敢找别人,我不只会宰了他,我还会宰了你。” 回应他的是江夏咬住他的手腕,留下渗血的牙印。 “这句话也希望你能好好遵守,敢背着我找人,我同样会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