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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伊邪那岐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总觉着自己有些气血不稳。面前的小个子海蛇顶着满头海藻似的乌紫秀发,金色蛇瞳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大洋神,随即在身侧海蛇父亲的催促下亲昵地开口唤了一声: “外公好!” 海水急剧翻卷,屹立于原地的天沼矛通体发颤,大洋神半身顿时爬满了龙鳞。他极力令自己平静下去,额头青筋暴起,脸上挂起他自认为和蔼的笑:“孩子,我不是你外公。” 听了长辈的话,小蛇女似乎有些苦恼。不过她脑中灵光乍动,咻地变成一条紫金色小蛇爬上八岐大蛇肩头。八岐大蛇也不管,任凭女儿将胸前的挂坠衔进嘴里带走,神情惬意而愉悦,仿佛一个志在必得的蛇生赢家。 小海蛇游回伊邪那岐跟前,身上紫光乍现,忽地又变回了小姑娘的模样。她手中拿着八岐大蛇的项链,又将自己佩戴的小挂饰解下来,一字排开放在掌心,笑嘻嘻举起给大洋神看:“外公你看,这是我母亲的风暴勾玉,您一定认得出来吧?” 伊邪那岐定睛一看,随即眼前一黑。 那是他在须佐之男幼年相赠的护身符,原本应该有三枚,女孩手中的两串项链上正各挂着一枚。 风暴勾玉出现在海蛇手中,这倒也没有让伊邪那岐多么紧张,毕竟那孩子金钱观念薄弱,很有可能被某些无良商家骗走包括但不限于金勾玉的各种钱财。真正令他惊骇的是摊在小海蛇手中一粒夜明珠似的小球,晶莹剔透的部分是两端泛紫的浅金色,中间包裹着一枚华美的龙鳞,只消一眼便能认出那是龙的逆鳞。逆鳞常生在龙族代表生殖的私密部位,而外面的夜明珠则是龙族泣泪而凝。二者以这样相融的形态结合在一起,伊邪那岐再抬眼看了看小海蛇肖似八岐大蛇的脸蛋和熟悉的金色虹膜,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最为残酷的真相——大洋神疼爱的小儿子,已经被这条恶劣的海蛇吃干抹净了! 高天原龙族是海底世界的统治者,大洋神伊邪那岐将职责分给三个孩子后便离开了这片水域,朝其他方向遨游四海去了。几百年于天地同寿的大洋神来讲不过掐指一瞬,他错过了孩子们长大成人的岁月,同样也错过了外族入侵、高天原被篡权的桩桩件件。待他刚回到沧海故土,正巧碰上在自己洞府门口等候的海蛇和小蛇女,小丫头上来就亲亲热热地唤他作长辈,令他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乖巧的孩子,已经成为面前海蛇实际意义上的配偶了。 这样的事情,伊邪那岐也不是没见过。各个地方都有送孩子出嫁的习惯,他常常望着不同种族的父母抱着孩子哭作一团,并不理解他们为何要哭。可眼前的境遇就如同一记劈坏大洋神头冠的回旋镖,一想到自己漂亮的孩子居然给这么一个他看不顺眼的家伙生崽,令他恨不得回到过去,自己时刻镇守在高天原,将怯生生叫他父亲的小乖乖好好保护起来。 伊邪那岐又将视线放在小蛇女身上,小姑娘生得精致漂亮,可他脑子里却全是须佐之男生产的时候得有多痛,老父亲脑补了一番小龙虚弱地躺在产床上的模样,一颗爱子之心阵阵抽痛不已。 “岳父,须佐说他感应到您的神力自四海归来,特地要我来请您去府上一叙。”八岐大蛇拍拍小海蛇的头,将串着鳞片明珠与风暴勾玉的项链挂回脖颈,勾玉与珠子在伊邪那岐眼前闪烁着刺目的光:“他原本打算亲自前来,可临近预产期,我怕他路上出事动胎气,于是便——” “你到底让他生了几个孩子?”伊邪那岐惊愕道,“生一个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生?” 似是想到什么令他身心快乐的事情,八岐大蛇神色略动,先前苦心经营的稳重女婿形象在此刻微微有了崩坏的迹象。伊邪那岐有些疑惑,却见八岐大蛇抬起眼睑,望着大洋神一青一金两色异瞳,缓缓笑道: “您不必动气,须佐乐在其中。” “如果您现在启程,或许还能正好赶上我们二人次子的三岁生宴。” 二 八岐大蛇原本只是条生活在海沟里的海蛇神,性别雄性,年龄不明。在高天原所谓的“祸隐狭间”的预言问世之前,每日的乐趣无非是捏几条蛇魔用来玩耍,偶尔游上岸,用珍珠与海产和人类做做小交易,日子也还算是惬意。某日他自岸上兴尽而归,朝着熟悉的海沟方向游去,远远地看见曾经赖以生存的角落围上一群龙族,为首的那个雌性龙女正指挥着士兵向他的巢xue中填土。一铲又一铲下去,无数小蛇魔自还未被填实的沟壑里钻出,争先恐后逃命游到大哥身边,嘶嘶嘶地告起状来。 听了蛇魔们的告状,向来优雅的海蛇神脸上顿时蒙了一层阴翳。原来事情起因自高天原一位神龙的预言,称有一海蛇盘踞在狭间暗中饲养精锐,打算趁大洋神云游在外,将高天原龙族一举打倒自己称帝。于是,龙族女王亲率族人来此镇压还未作乱的海蛇,当八岐大蛇归来之时,便看到了天照亲手填平了自己的老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八岐大蛇心想,既然你们对所谓预言深信不疑,那不如由我来实践一番。古老海蛇的神力几乎要颠覆了整片海洋,龙族的力量还太过年轻,即便有那条能引雷破海的金鳞神龙,也未能阻止海蛇的最终降临。不过那也都是一场场鏖战,海蛇无数次拖着被雷劈得焦黑的尾巴回到新家养伤,养好了便再次出战。可以说,遇上那条名为须佐之男的龙之后,他简直夙兴夜寐,活动量甚至是从前的三倍不止,某日他脱掉衣袍,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一次次搏斗中脸出了腹肌。 这很值当,海蛇心想,毕竟须佐之男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像其他神龙那样一见到他便无能狂怒地大骂“肮脏的蛇血”,等交战时却一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 那个年轻人身上闪烁着蛇神未曾见过的光芒,无比耀眼,仿佛一颗夺目神珠。 三 八岐大蛇夺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宣布迎娶前朝皇室绵延血脉。 新皇惬意地坐在高位,望着台下龙族百官敢怒不敢言的各异神态,心底涌出一股报复般的快意。龙族重视血统,只与同为龙的种族通婚,像八岐大蛇这样的冷血外族,向来被他们视作污秽与肮脏的异种。因此,当八岐大蛇想到结亲这一条路子时,登时便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赞不绝口:用能戳到龙族命根子的方式“玷污”、“混淆”所谓的血统,令他们族内最骁勇善战的须佐之男来承担新旧两朝繁衍子嗣的义务,像是施恩,也形同狎侮。 至于为什么是须佐之男,道理很简单,偌大的龙族谱系中,只有他兼具了八岐大蛇预设的一切优良特征。一方面,他是地位尊贵的皇室成员,在龙族那帮老顽固们眼中自然是如同圣女一般纯洁的香饽饽,这样一个处子被“玷污”后生下外族的孩子,想必一定能将前朝遗老气得够呛;另一方面,须佐之男本身强大又美丽,八岐大蛇想起同他缠斗时其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四肢有力而纤细修长,双目灼灼似是能照亮全世界一般,每每于千军万马前同他对峙,天地登时黯然失色,仿佛只有他们二人在胶着。 巍峨龙宫富丽堂皇,珊瑚鲜红,珍珠洁白,复杂精致的雕饰还保留有前朝的龙纹鳞角。行至寝宫,八岐大蛇轻轻掀开软禁贵妃的卷珠帘,一条缀满绚丽金鳞的龙尾映入眼帘。 他微微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已经无法维持人形的小龙。勉强倚坐在床上的须佐之男已经没了先前的精神,金发因萎顿披洒在肩头,看起来乖顺极了。小龙左臂被吊起在床头,手腕正扣着一枚吸收神力的环扣,硬生生将龙族最强大的战士囚困于此。 八岐大蛇以天照性命相挟,要求须佐之男带领的最后一支龙族军队投降龙族女王宁死不屈,高喊着让须佐之男动手,可八岐大蛇本意并非取她性命,而是借此让重视家人的须佐之男露出破绽。果不其然,须佐之男犹豫了,而就在这犹豫的一刹那,八岐大蛇趁虚而入,号令蛇魔与之缠斗。慌乱间,须佐之男手腕被卡上了这枚环扣,顿时吸干了他的神力转化给八岐大蛇。他越是凝神聚力,八岐大蛇得到的力量便越多,最后的结局便是这一代天骄落难,沦为任由胜者处置的战利品。 虽然知道须佐之男此时的形貌并非他自己本愿,可海蛇依旧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须佐之男,你真是不知羞耻。我是你痛恨万分的敌人,你怎么也能对我露出龙身?” 床上的人听了这话后身子一滞,颤抖着扭头看过来,湿漉漉的眼眸正对上烛火摇曳中八岐大蛇笑意盈盈的脸。龙身对于龙族来讲意义非常,就好比岸上名为“人类”物种的裸体;须佐之男此时腰腹以下都变作华丽龙尾,理解起来大概就是,他在八岐大蛇面前脱光了下身的衣服,正光裸着双腿躺在自己敌人的床上。 此情此景,若无半点冲动,可谓不能人道。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床边传来,须佐之男精致的脸蛋顿时染上几分惊恐,无力垂下的龙尾也猛地绷紧,拼命向自己这边收回来,可他太虚弱了,急得满头大汗也只将龙尾移过来一点距离。而那边的八岐大蛇已经完成了蛇蜕,雅致的巨蛇白尾盘踞于地面,一点点缠上小龙还未来得及缩回的尾尖。 蛇是冷血动物,他的尾巴有力却冰冷,须佐之男被激得发抖,眼见着蛇尾一圈圈缠上自己的身体,他开始挣扎起来。龙尾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蛮劲,拼命地想要将入侵者甩下去,可他的尾巴每甩动一下,对方便警告似的缠得更紧,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动了那么久也无济于事,反倒下半身被绞得快要骨节寸断,终于无可奈何放弃了抵御,靠在床头轻轻喘息,眼里流出愤恨神情,可就是这样百折不屈的模样,才最是让八岐大蛇无比心动。 “卑鄙!无耻!”他试图用自己能想到的脏话来击退对方,可小龙文绉绉软绵绵的辱骂马上便被年长海蛇一句荤话噎了回去:“龙鳞都软成这样,须佐之男,你不会已经把逆鳞对我张开了吧?” 他说着,十指修长的两只手便摸上小龙还柔软的身前腰腹龙鳞,而这样的举动几乎等同于抚摸人身大腿相对私密嫩滑的内侧皮肤。听见“逆鳞”一词,小龙登时暴怒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右掌迅速给了八岐大蛇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 八岐大蛇挨了一掌也不生气,面色反倒欣喜得乐不可支:“怎么,被我说中了?” 须佐之男张口刚欲还嘴,话到嘴边便毫无防备地变成一句高亢甜腻的喘息。一只冰冷的手摸在了他逆鳞的位置,此时正缓缓打着圈扣动,似是要将那块最为美丽的龙鳞撬开,从而将手指伸进更里面柔软温暖的地方。他扭着身子想从对方的扣弄下躲开,然而八岐大蛇的蛇尾已经将他缠得死死的,无论他如何挣扎,却也只能感觉到下身被抠得松动,敏感部位遭到亵玩的陌生感受令他不由得落下泪水,滚落在床单上,渐渐凝成一颗晶莹的夜明珠。 珠子的光芒将八岐大蛇晃得走神,他转移了视线,将夜明珠执于手心仔细观察。他看了看那颗金色的透明圆珠,又瞧了瞧须佐之男还挂着浅金色眼泪的脸颊,一股更为可怕的欲望自腹下三寸传来,令他突然有了想法。 须佐之男惊疑地看着皮笑rou不笑的八岐大蛇,不知道这家伙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当八岐大蛇再度将手指挤向快要松动的逆鳞时,他又挣动着试图逃脱,然而这次八岐大蛇没有执着于让他自己打开逆鳞,而是用了非常恐怖的手段,暴力拔下了那枚坚硬华丽的鳞片! 须佐之男先是愣愣地看着八岐大蛇手中还沾着自己血液的逆鳞,接着大脑才反应过来身体受伤的信号,疼痛自下体蔓延而上,将小龙折磨得痛苦不堪。他难以自抑地痛呼出声,先前的眼泪还未擦干便又猛然溢出一股,八岐大蛇顺势卡住须佐之男的下颏,令一颗新鲜的眼泪坠落在自己手心。那泪珠落到外界便缓缓开始凝结,八岐大蛇赶在夜明珠完全成型之前又引来几滴金泪,最后将须佐之男的逆鳞完全浸入其中。 待夜明珠凝固完毕,一颗晶莹剔透、被淡淡金衣包裹的泪珠逆鳞赫然于掌心中央。 八岐大蛇盯着那颗承载了须佐之男泪水与痛苦的宝物,缓缓露出一个心满意足地笑。他爱怜地摸上须佐之男满是泪水的脸蛋,轻轻吻了上去,情人般缠绵悱恻道:“多谢贵妃的礼物,我很喜欢。” “贵妃”已经失了精气神,他被动地接吻,麻木望着八岐大蛇身后的雕栏流泪。好痛,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皮rou之苦,可赋予他这份暧昧苦痛的是灭掉他故国的罪人;可他还没来得及伤感自己的遭遇,一根沉甸甸的柱体忽然抵上他因逆鳞被除而裸露在外的泄殖腔口,硕大的guitou上下滑动,点点爱液已经从其中分泌出来,打湿了八岐大蛇正蓄势待发的性器前端。 “我一定要杀了你。”异物试图入侵的不适令须佐之男意识回笼,他恨恨地看着把玩自己发丝的海蛇,语气咬牙切齿:“我一日活着,你一日就无法彻底灭了我的故国!” “灭国?”八岐大蛇有些意外道,“我为什么要灭国?” “你戕害我的国家,残杀我的子民,侵占我的故土,如今又这般折辱我,”年轻神龙说着有些哽咽,“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慢着,须佐之男,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八岐大蛇捏着那颗夜明珠撑起上半身,让须佐之男同自己刚好对视:“若要论及恩怨始末,还要先从你的好哥哥好jiejie讲起,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预言便开罪良民,须佐之男,你觉得这像话吗?” 不等须佐之男回答,他又继续道:“你们龙族自诩清高,我一路杀过来,不知听了多少句杂种,想必平日里的权贵也没少欺侮寻常海民。须佐之男,这是你想要守护的族落吗?” 须佐之男生下来便被保护在龙宫中,思想干净得仿若珍珠,忽然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竟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他的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浆糊,眼中染上些许迷茫神色,一副好骗的模样。 八岐大蛇看着身下这张脸单纯惶惑的神情,凑近须佐之男耳边继续道:“不过,与其想这些,不如先考虑如何让我们都得到快乐吧,贵妃。” 须佐之男思考不到所谓“得到快乐”是何种意味,但在他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之前,疼痛先于它降临了。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如刀劈一般被剖开,那根性器坚定而执着地向腔口深处昂扬行军,比起如此深入而恐怖的感受,刚刚被拔掉鳞片的疼仿佛小事一桩。 喉咙里涌起微微颤抖的呼吸,这道酷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每当埋进他体内的yinjing些微停滞、他以为对方终于完完全全进入体内时,八岐大蛇却只是停下调整节奏,接着很快又继续向内部钻探。海蛇的性器如同一根长钉将须佐之男楔在床上,伴随着液体翻搅与在xuerou中第一次重重的深顶,硬生生将龙族坚不可摧的战士逼出了今夜第一声呜喘,语调绵长。而在须佐之男意识到这声音竟是从自己体内发出后,他显然懵了,身体先于理智一步捂住了嘴,然而却马上被八岐大蛇轻轻拿开堵上了半张脸的小臂。 “叫出来,我爱听。”海蛇的语调很是温柔,手上的动作也亲昵缱绻,修长手指挑逗着须佐之男的手,转而将那握了无数次兵器的掌心扣在床上,十指缓缓扣拢。但他下身的动作却不似这般和风细雨,抽送的动作从缓慢的大开大合逐渐变作毫无理智的冲撞,幼嫩xue口本就受了被强行展开的外伤,腔口两瓣rou唇光是吸纳入侵者已经很是艰辛,此刻又被一根可怕的yinjing来来回回捣弄,无法挣脱便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他想要逃离,然而龙身被紧紧缠住,海蛇又是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家伙,巨蛇白尾比金龙的身子都壮了一圈,更是将须佐之男沉沉栓住无法脱身。 所以,年轻的龙只能乖乖地被控在一方床榻间,尾巴无力地垂下,随着海蛇一记记深顶而微微摆动。金色眼泪摔在床单上化作明珠,又随榻上激烈的起伏而掉落床下,骨碌碌滚进黑暗中泛起幽幽柔光。若是拿去贩卖,这样纯粹的龙珠或许还能换个可观的价钱,然而催生出这些无价之宝的商人弃掷逦迤,视不甚惜。他手中只紧紧攥着那枚包裹着龙鳞的明珠,此时已经被他的海蛇神力污染上浅淡的紫,色调妖冶又美丽,活像须佐之男此刻紫金参半的眼珠。 像往常,这双眼睛可是时刻都充盈着警戒和愤怒,哪有如今这样的……无辜又情色。须佐之男无法压抑住的哭咽已不再多加掩盖,被迫交欢的一具rou体完全软着化开,几乎任凭八岐大蛇随意摆布品啜。 须佐之男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撞碎,恍惚间感到似是有一泡水液被顶破,在体内荡漾着向外喷涌。这股热液将八岐大蛇也浇得临头一愣,嘴里“啧”了一声,又紧着朝刚刚弄过的地方又顶了回去。那股哗哗淌出来的水随着yinjing毫无松懈的抽插被带出些许,须佐之男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还带着温度的yin液从龙身上滑下,一点点渗进床褥,在他身侧滋润出湿漉漉的一片。饶是再如何不经人事,他也无法再继续镇定下去,身体对这场性事接受得快极了,快到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哗啦啦着高潮了一地。他越想越羞愤,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可这样的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在他咬牙切齿地骂八岐大蛇无耻时,下面的小洞反倒诚恳地将蛇茎吸得更紧,最终只换来了八岐大蛇有点怜悯的笑和越发过分的冲撞。 海蛇侵入最深处宫腔的动作猝不及防,却好像还早有谕示。惊觉对方是认认真真在让自己受孕的那一刻,无数恐惧堆叠起来,一股脑儿地塞进了须佐之男快要涣散无主的脑海中。他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宫腔处的皮rou已经被挤出了一根性器的形状,就像是有一条蛇正挤进里面,极力索取着rou核内部最甜美的蜜汁。八岐大蛇看他这无知又可爱的恐慌模样,心里更是喜欢得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位纯粹的圣人染上堕落欲色。如若龙族看见昔日赖以信任的三贵子之一如今成了他身下玩物、甚至为“肮脏的蛇血”诞下了子嗣,又当作何反响呢? “我需要你的血脉,来为我稳固根基。”向须佐之男腹腔中灌入大量jingye的同时,八岐大蛇俯首于正颤抖着沐浴润泽的贵妃耳侧:“祈祷吧,神龙将军,如果生下个不像你而像我的孩子,只怕日后那些元老要吵翻天……” 【蛇须】恶楼 龙公主文学,我爱须贵妃 一 伊邪那岐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总觉着自己有些气血不稳。面前的小个子海蛇顶着满头海藻似的乌紫秀发,金色蛇瞳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大洋神,随即在身侧海蛇父亲的催促下亲昵地开口唤了一声: “外公好!” 海水急剧翻卷,屹立于原地的天沼矛通体发颤,大洋神半身顿时爬满了龙鳞。他极力令自己平静下去,额头青筋暴起,脸上挂起他自认为和蔼的笑:“孩子,我不是你外公。” 听了长辈的话,小蛇女似乎有些苦恼。不过她脑中灵光乍动,咻地变成一条紫金色小蛇爬上八岐大蛇肩头。八岐大蛇也不管,任凭女儿将胸前的挂坠衔进嘴里带走,神情惬意而愉悦,仿佛一个志在必得的蛇生赢家。 小海蛇游回伊邪那岐跟前,身上紫光乍现,忽地又变回了小姑娘的模样。她手中拿着八岐大蛇的项链,又将自己佩戴的小挂饰解下来,一字排开放在掌心,笑嘻嘻举起给大洋神看:“外公你看,这是我母亲的风暴勾玉,您一定认得出来吧?” 伊邪那岐定睛一看,随即眼前一黑。 那是他在须佐之男幼年相赠的护身符,原本应该有三枚,女孩手中的两串项链上正各挂着一枚。 风暴勾玉出现在海蛇手中,这倒也没有让伊邪那岐多么紧张,毕竟那孩子金钱观念薄弱,很有可能被某些无良商家骗走包括但不限于金勾玉的各种钱财。真正令他惊骇的是摊在小海蛇手中一粒夜明珠似的小球,晶莹剔透的部分是两端泛紫的浅金色,中间包裹着一枚华美的龙鳞,只消一眼便能认出那是龙的逆鳞。逆鳞常生在龙族代表生殖的私密部位,而外面的夜明珠则是龙族泣泪而凝。二者以这样相融的形态结合在一起,伊邪那岐再抬眼看了看小海蛇肖似八岐大蛇的脸蛋和熟悉的金色虹膜,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最为残酷的真相——大洋神疼爱的小儿子,已经被这条恶劣的海蛇吃干抹净了! 高天原龙族是海底世界的统治者,大洋神伊邪那岐将职责分给三个孩子后便离开了这片水域,朝其他方向遨游四海去了。几百年于天地同寿的大洋神来讲不过掐指一瞬,他错过了孩子们长大成人的岁月,同样也错过了外族入侵、高天原被篡权的桩桩件件。待他刚回到沧海故土,正巧碰上在自己洞府门口等候的海蛇和小蛇女,小丫头上来就亲亲热热地唤他作长辈,令他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乖巧的孩子,已经成为面前海蛇实际意义上的配偶了。 这样的事情,伊邪那岐也不是没见过。各个地方都有送孩子出嫁的习惯,他常常望着不同种族的父母抱着孩子哭作一团,并不理解他们为何要哭。可眼前的境遇就如同一记劈坏大洋神头冠的回旋镖,一想到自己漂亮的孩子居然给这么一个他看不顺眼的家伙生崽,令他恨不得回到过去,自己时刻镇守在高天原,将怯生生叫他父亲的小乖乖好好保护起来。 伊邪那岐又将视线放在小蛇女身上,小姑娘生得精致漂亮,可他脑子里却全是须佐之男生产的时候得有多痛,老父亲脑补了一番小龙虚弱地躺在产床上的模样,一颗爱子之心阵阵抽痛不已。 “岳父,须佐说他感应到您的神力自四海归来,特地要我来请您去府上一叙。”八岐大蛇拍拍小海蛇的头,将串着鳞片明珠与风暴勾玉的项链挂回脖颈,勾玉与珠子在伊邪那岐眼前闪烁着刺目的光:“他原本打算亲自前来,可临近预产期,我怕他路上出事动胎气,于是便——” “你到底让他生了几个孩子?”伊邪那岐惊愕道,“生一个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生?” 似是想到什么令他身心快乐的事情,八岐大蛇神色略动,先前苦心经营的稳重女婿形象在此刻微微有了崩坏的迹象。伊邪那岐有些疑惑,却见八岐大蛇抬起眼睑,望着大洋神一青一金两色异瞳,缓缓笑道: “您不必动气,须佐乐在其中。” “如果您现在启程,或许还能正好赶上我们二人次子的三岁生宴。” 二 八岐大蛇原本只是条生活在海沟里的海蛇神,性别雄性,年龄不明。在高天原所谓的“祸隐狭间”的预言问世之前,每日的乐趣无非是捏几条蛇魔用来玩耍,偶尔游上岸,用珍珠与海产和人类做做小交易,日子也还算是惬意。某日他自岸上兴尽而归,朝着熟悉的海沟方向游去,远远地看见曾经赖以生存的角落围上一群龙族,为首的那个雌性龙女正指挥着士兵向他的巢xue中填土。一铲又一铲下去,无数小蛇魔自还未被填实的沟壑里钻出,争先恐后逃命游到大哥身边,嘶嘶嘶地告起状来。 听了蛇魔们的告状,向来优雅的海蛇神脸上顿时蒙了一层阴翳。原来事情起因自高天原一位神龙的预言,称有一海蛇盘踞在狭间暗中饲养精锐,打算趁大洋神云游在外,将高天原龙族一举打倒自己称帝。于是,龙族女王亲率族人来此镇压还未作乱的海蛇,当八岐大蛇归来之时,便看到了天照亲手填平了自己的老家。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八岐大蛇心想,既然你们对所谓预言深信不疑,那不如由我来实践一番。古老海蛇的神力几乎要颠覆了整片海洋,龙族的力量还太过年轻,即便有那条能引雷破海的金鳞神龙,也未能阻止海蛇的最终降临。不过那也都是一场场鏖战,海蛇无数次拖着被雷劈得焦黑的尾巴回到新家养伤,养好了便再次出战。可以说,遇上那条名为须佐之男的龙之后,他简直夙兴夜寐,活动量甚至是从前的三倍不止,某日他脱掉衣袍,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一次次搏斗中脸出了腹肌。 这很值当,海蛇心想,毕竟须佐之男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像其他神龙那样一见到他便无能狂怒地大骂“肮脏的蛇血”,等交战时却一个个被吓得屁滚尿流。 那个年轻人身上闪烁着蛇神未曾见过的光芒,无比耀眼,仿佛一颗夺目神珠。 三 八岐大蛇夺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宣布迎娶前朝皇室绵延血脉。 新皇惬意地坐在高位,望着台下龙族百官敢怒不敢言的各异神态,心底涌出一股报复般的快意。龙族重视血统,只与同为龙的种族通婚,像八岐大蛇这样的冷血外族,向来被他们视作污秽与肮脏的异种。因此,当八岐大蛇想到结亲这一条路子时,登时便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赞不绝口:用能戳到龙族命根子的方式“玷污”、“混淆”所谓的血统,令他们族内最骁勇善战的须佐之男来承担新旧两朝繁衍子嗣的义务,像是施恩,也形同狎侮。 至于为什么是须佐之男,道理很简单,偌大的龙族谱系中,只有他兼具了八岐大蛇预设的一切优良特征。一方面,他是地位尊贵的皇室成员,在龙族那帮老顽固们眼中自然是如同圣女一般纯洁的香饽饽,这样一个处子被“玷污”后生下外族的孩子,想必一定能将前朝遗老气得够呛;另一方面,须佐之男本身强大又美丽,八岐大蛇想起同他缠斗时其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四肢有力而纤细修长,双目灼灼似是能照亮全世界一般,每每于千军万马前同他对峙,天地登时黯然失色,仿佛只有他们二人在胶着。 巍峨龙宫富丽堂皇,珊瑚鲜红,珍珠洁白,复杂精致的雕饰还保留有前朝的龙纹鳞角。行至寝宫,八岐大蛇轻轻掀开软禁贵妃的卷珠帘,一条缀满绚丽金鳞的龙尾映入眼帘。 他微微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已经无法维持人形的小龙。勉强倚坐在床上的须佐之男已经没了先前的精神,金发因萎顿披洒在肩头,看起来乖顺极了。小龙左臂被吊起在床头,手腕正扣着一枚吸收神力的环扣,硬生生将龙族最强大的战士囚困于此。 八岐大蛇以天照性命相挟,要求须佐之男带领的最后一支龙族军队投降龙族女王宁死不屈,高喊着让须佐之男动手,可八岐大蛇本意并非取她性命,而是借此让重视家人的须佐之男露出破绽。果不其然,须佐之男犹豫了,而就在这犹豫的一刹那,八岐大蛇趁虚而入,号令蛇魔与之缠斗。慌乱间,须佐之男手腕被卡上了这枚环扣,顿时吸干了他的神力转化给八岐大蛇。他越是凝神聚力,八岐大蛇得到的力量便越多,最后的结局便是这一代天骄落难,沦为任由胜者处置的战利品。 虽然知道须佐之男此时的形貌并非他自己本愿,可海蛇依旧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须佐之男,你真是不知羞耻。我是你痛恨万分的敌人,你怎么也能对我露出龙身?” 床上的人听了这话后身子一滞,颤抖着扭头看过来,湿漉漉的眼眸正对上烛火摇曳中八岐大蛇笑意盈盈的脸。龙身对于龙族来讲意义非常,就好比岸上名为“人类”物种的裸体;须佐之男此时腰腹以下都变作华丽龙尾,理解起来大概就是,他在八岐大蛇面前脱光了下身的衣服,正光裸着双腿躺在自己敌人的床上。 此情此景,若无半点冲动,可谓不能人道。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床边传来,须佐之男精致的脸蛋顿时染上几分惊恐,无力垂下的龙尾也猛地绷紧,拼命向自己这边收回来,可他太虚弱了,急得满头大汗也只将龙尾移过来一点距离。而那边的八岐大蛇已经完成了蛇蜕,雅致的巨蛇白尾盘踞于地面,一点点缠上小龙还未来得及缩回的尾尖。 蛇是冷血动物,他的尾巴有力却冰冷,须佐之男被激得发抖,眼见着蛇尾一圈圈缠上自己的身体,他开始挣扎起来。龙尾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蛮劲,拼命地想要将入侵者甩下去,可他的尾巴每甩动一下,对方便警告似的缠得更紧,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动了那么久也无济于事,反倒下半身被绞得快要骨节寸断,终于无可奈何放弃了抵御,靠在床头轻轻喘息,眼里流出愤恨神情,可就是这样百折不屈的模样,才最是让八岐大蛇无比心动。 “卑鄙!无耻!”他试图用自己能想到的脏话来击退对方,可小龙文绉绉软绵绵的辱骂马上便被年长海蛇一句荤话噎了回去:“龙鳞都软成这样,须佐之男,你不会已经把逆鳞对我张开了吧?” 他说着,十指修长的两只手便摸上小龙还柔软的身前腰腹龙鳞,而这样的举动几乎等同于抚摸人身大腿相对私密嫩滑的内侧皮肤。听见“逆鳞”一词,小龙登时暴怒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右掌迅速给了八岐大蛇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从我身上滚下去!” 八岐大蛇挨了一掌也不生气,面色反倒欣喜得乐不可支:“怎么,被我说中了?” 须佐之男张口刚欲还嘴,话到嘴边便毫无防备地变成一句高亢甜腻的喘息。一只冰冷的手摸在了他逆鳞的位置,此时正缓缓打着圈扣动,似是要将那块最为美丽的龙鳞撬开,从而将手指伸进更里面柔软温暖的地方。他扭着身子想从对方的扣弄下躲开,然而八岐大蛇的蛇尾已经将他缠得死死的,无论他如何挣扎,却也只能感觉到下身被抠得松动,敏感部位遭到亵玩的陌生感受令他不由得落下泪水,滚落在床单上,渐渐凝成一颗晶莹的夜明珠。 珠子的光芒将八岐大蛇晃得走神,他转移了视线,将夜明珠执于手心仔细观察。他看了看那颗金色的透明圆珠,又瞧了瞧须佐之男还挂着浅金色眼泪的脸颊,一股更为可怕的欲望自腹下三寸传来,令他突然有了想法。 须佐之男惊疑地看着皮笑rou不笑的八岐大蛇,不知道这家伙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当八岐大蛇再度将手指挤向快要松动的逆鳞时,他又挣动着试图逃脱,然而这次八岐大蛇没有执着于让他自己打开逆鳞,而是用了非常恐怖的手段,暴力拔下了那枚坚硬华丽的鳞片! 须佐之男先是愣愣地看着八岐大蛇手中还沾着自己血液的逆鳞,接着大脑才反应过来身体受伤的信号,疼痛自下体蔓延而上,将小龙折磨得痛苦不堪。他难以自抑地痛呼出声,先前的眼泪还未擦干便又猛然溢出一股,八岐大蛇顺势卡住须佐之男的下颏,令一颗新鲜的眼泪坠落在自己手心。那泪珠落到外界便缓缓开始凝结,八岐大蛇赶在夜明珠完全成型之前又引来几滴金泪,最后将须佐之男的逆鳞完全浸入其中。 待夜明珠凝固完毕,一颗晶莹剔透、被淡淡金衣包裹的泪珠逆鳞赫然于掌心中央。 八岐大蛇盯着那颗承载了须佐之男泪水与痛苦的宝物,缓缓露出一个心满意足地笑。他爱怜地摸上须佐之男满是泪水的脸蛋,轻轻吻了上去,情人般缠绵悱恻道:“多谢贵妃的礼物,我很喜欢。” “贵妃”已经失了精气神,他被动地接吻,麻木望着八岐大蛇身后的雕栏流泪。好痛,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皮rou之苦,可赋予他这份暧昧苦痛的是灭掉他故国的罪人;可他还没来得及伤感自己的遭遇,一根沉甸甸的柱体忽然抵上他因逆鳞被除而裸露在外的泄殖腔口,硕大的guitou上下滑动,点点爱液已经从其中分泌出来,打湿了八岐大蛇正蓄势待发的性器前端。 “我一定要杀了你。”异物试图入侵的不适令须佐之男意识回笼,他恨恨地看着把玩自己发丝的海蛇,语气咬牙切齿:“我一日活着,你一日就无法彻底灭了我的故国!” “灭国?”八岐大蛇有些意外道,“我为什么要灭国?” “你戕害我的国家,残杀我的子民,侵占我的故土,如今又这般折辱我,”年轻神龙说着有些哽咽,“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慢着,须佐之男,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八岐大蛇捏着那颗夜明珠撑起上半身,让须佐之男同自己刚好对视:“若要论及恩怨始末,还要先从你的好哥哥好jiejie讲起,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预言便开罪良民,须佐之男,你觉得这像话吗?” 不等须佐之男回答,他又继续道:“你们龙族自诩清高,我一路杀过来,不知听了多少句杂种,想必平日里的权贵也没少欺侮寻常海民。须佐之男,这是你想要守护的族落吗?” 须佐之男生下来便被保护在龙宫中,思想干净得仿若珍珠,忽然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竟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他的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浆糊,眼中染上些许迷茫神色,一副好骗的模样。 八岐大蛇看着身下这张脸单纯惶惑的神情,凑近须佐之男耳边继续道:“不过,与其想这些,不如先考虑如何让我们都得到快乐吧,贵妃。” 须佐之男思考不到所谓“得到快乐”是何种意味,但在他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之前,疼痛先于它降临了。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如刀劈一般被剖开,那根性器坚定而执着地向腔口深处昂扬行军,比起如此深入而恐怖的感受,刚刚被拔掉鳞片的疼仿佛小事一桩。 喉咙里涌起微微颤抖的呼吸,这道酷刑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每当埋进他体内的yinjing些微停滞、他以为对方终于完完全全进入体内时,八岐大蛇却只是停下调整节奏,接着很快又继续向内部钻探。海蛇的性器如同一根长钉将须佐之男楔在床上,伴随着液体翻搅与在xuerou中第一次重重的深顶,硬生生将龙族坚不可摧的战士逼出了今夜第一声呜喘,语调绵长。而在须佐之男意识到这声音竟是从自己体内发出后,他显然懵了,身体先于理智一步捂住了嘴,然而却马上被八岐大蛇轻轻拿开堵上了半张脸的小臂。 “叫出来,我爱听。”海蛇的语调很是温柔,手上的动作也亲昵缱绻,修长手指挑逗着须佐之男的手,转而将那握了无数次兵器的掌心扣在床上,十指缓缓扣拢。但他下身的动作却不似这般和风细雨,抽送的动作从缓慢的大开大合逐渐变作毫无理智的冲撞,幼嫩xue口本就受了被强行展开的外伤,腔口两瓣rou唇光是吸纳入侵者已经很是艰辛,此刻又被一根可怕的yinjing来来回回捣弄,无法挣脱便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他想要逃离,然而龙身被紧紧缠住,海蛇又是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家伙,巨蛇白尾比金龙的身子都壮了一圈,更是将须佐之男沉沉栓住无法脱身。 所以,年轻的龙只能乖乖地被控在一方床榻间,尾巴无力地垂下,随着海蛇一记记深顶而微微摆动。金色眼泪摔在床单上化作明珠,又随榻上激烈的起伏而掉落床下,骨碌碌滚进黑暗中泛起幽幽柔光。若是拿去贩卖,这样纯粹的龙珠或许还能换个可观的价钱,然而催生出这些无价之宝的商人弃掷逦迤,视不甚惜。他手中只紧紧攥着那枚包裹着龙鳞的明珠,此时已经被他的海蛇神力污染上浅淡的紫,色调妖冶又美丽,活像须佐之男此刻紫金参半的眼珠。 像往常,这双眼睛可是时刻都充盈着警戒和愤怒,哪有如今这样的……无辜又情色。须佐之男无法压抑住的哭咽已不再多加掩盖,被迫交欢的一具rou体完全软着化开,几乎任凭八岐大蛇随意摆布品啜。 须佐之男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撞碎,恍惚间感到似是有一泡水液被顶破,在体内荡漾着向外喷涌。这股热液将八岐大蛇也浇得临头一愣,嘴里“啧”了一声,又紧着朝刚刚弄过的地方又顶了回去。那股哗哗淌出来的水随着yinjing毫无松懈的抽插被带出些许,须佐之男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还带着温度的yin液从龙身上滑下,一点点渗进床褥,在他身侧滋润出湿漉漉的一片。饶是再如何不经人事,他也无法再继续镇定下去,身体对这场性事接受得快极了,快到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哗啦啦着高潮了一地。他越想越羞愤,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可这样的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在他咬牙切齿地骂八岐大蛇无耻时,下面的小洞反倒诚恳地将蛇茎吸得更紧,最终只换来了八岐大蛇有点怜悯的笑和越发过分的冲撞。 海蛇侵入最深处宫腔的动作猝不及防,却好像还早有谕示。惊觉对方是认认真真在让自己受孕的那一刻,无数恐惧堆叠起来,一股脑儿地塞进了须佐之男快要涣散无主的脑海中。他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宫腔处的皮rou已经被挤出了一根性器的形状,就像是有一条蛇正挤进里面,极力索取着rou核内部最甜美的蜜汁。八岐大蛇看他这无知又可爱的恐慌模样,心里更是喜欢得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位纯粹的圣人染上堕落欲色。如若龙族看见昔日赖以信任的三贵子之一如今成了他身下玩物、甚至为“肮脏的蛇血”诞下了子嗣,又当作何反响呢? “我需要你的血脉,来为我稳固根基。”向须佐之男腹腔中灌入大量jingye的同时,八岐大蛇俯首于正颤抖着沐浴润泽的贵妃耳侧:“祈祷吧,神龙将军,如果生下个不像你而像我的孩子,只怕日后那些元老要吵翻天……” “不过你也不用高兴,他们再如何闹事,也定然没有胆子造反,届时,受苦的也只有你自己。” 须佐之男茫然听着八岐大蛇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警告似的话,一时没明白对方真意。然而他还来不及思考,这条蛇便又吻了上来,再度于xuerou中浅浅磨蹭抽插起来。等他真正明白海蛇那番说辞时,是他生下的第一枚蛋最后孵出了一条小海蛇之后——彼时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八岐大蛇压在了床边,对方嗓音愉悦,直道应该是兽形卵生的缘故,不如来尝试一下人身交媾能否生出条像母亲的小龙来。 四 大洋神随海蛇赶回洞府那天,须佐之男因激动过度动了胎气,于当日诞下一个顶着龙角的小姑娘。而至于这个小姑娘如何在爸爸头上作威作福、导致八岐大蛇索性禅位于龙族另一继任者的事情,也都是留给诸君尽情遐想的后话了。 恶楼初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