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凤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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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儿的表露 D100=51 萧炎的察觉（大于表露或大于50算成功） D100=52 微妙，微妙 凤清儿怎么称呼萧炎？ 1－3直呼其名 4前辈 5老师/师父★ 6哥/兄长 7爹/义父 1D7=5 ———— “这个女子何时出现，我居没有丝毫察觉！”云止见真有人在一旁等着，不由得心神一颤，这位美貌女子亦是没有让他感受到存在。 斗尊的友人，想必也是斗尊。 一日之内见到如此多的强者，即使他高居上位已久，内心却依然被震撼填满。 向两人拱了拱手，云止展开斗气双翼，化为一道流光向乌坦城内飞去。 虽然他觉得自己和这小少爷挺投缘的，但第四位斗尊的消息得先带回去。 “这位朋友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待云止离开后萧炎对彩裙女子淡淡的笑道。 听到问话，彩裙女子并没有立即开口，顿住了脚步远远的站在那里，目光投向萧炎这边，似乎在确认些什么。 萧炎坐在供人休憩的石凳上，也没有催促，等待着她的回答。 云止找的不过是小城边缘的一座普通凉亭，风景算不上多绝妙。 这种地方自然没有花坛，石板路之外便是泥土，里面长着这个季节应有的花，虽然无人打理也说不上荒废。这里的花养料从来都是与杂草平分，他们也因此囊中羞涩，勉强的开出半点零星，无法与温室里的奇葩斗艳。 女子无心关注这些，她沉寂许久的脉搏用力的将一身血液变得guntang，心脏简直要蹦出来，她已经确定了，这个人确实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 萧炎面前的石桌上既没有茶，更没有酒，似乎没有人准备叙旧。 黄昏为冷色的天地镀上一抹暖意，橙色的落霞总是代表着结束和新的开始。 他眼里卧着一捧将颓的夕阳，笑吟吟的模样让彩裙女子恍惚间忆起从前。周遭的景色便已经模糊了。 曾经的记忆上浮，这让她倍感安心，女子注视着他，走过来坐在了石桌的另一边，眼中波澜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你现在应该不认识我。” 萧炎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之前他就想跟虚无吞炎聊聊看，是否未来的自己掌握了穿梭时间的能力，让他在这里已经拥有了少许人脉。 不过那家伙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一直没问出个所以然，这次倒是有个能聊的人了。 “我叫凤清儿，是天凰，现在是二转斗尊巅峰。”凤清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表现得平静一些，“如今千岁有余，这资质，可还能入眼？” “多数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触碰到斗尊境界，对魔兽来说千年或许还不足以让一只幼兽成熟。小友之能，用天才二字也是折煞了旁人。” 萧炎偏了下脑袋，这个名字他还算有印象，实力自然一眼就看透了，天赋着实令人感叹，这位凤清儿已经达到了九星斗尊。 凤清儿脸上先是期待，听完后却是身子一僵。只是头低了一分，难以言表的思绪迫使脚尖踏住地上的青石，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似乎这样能向这个世界借到足够她继续思考的力量。 “话里也没有放倒钩啊，难道是语气不对？” 萧炎看她的眼神暗淡了些许，身体也不自主地微微颤抖，心想是说错话了。 但他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女人的心思一向难以捉摸，他打过交道的细细数数，也只有少数几位能无障碍沟通。 “这些年，我有努力修炼。”凤清儿却没力气想其他事，只是强打起精神，睫毛打着颤，似乎想憋出一个笑容，“功法、斗技，一项都未落下。我战胜了九凤，摘去了家族引以为傲的‘妖’字。” “我有记得。”突然她站起身，手撑在石桌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每一句都记得。” 激动的情绪让表达染上了错乱，没头没尾的句子被慢慢吐出来，声音带这些沙哑，说不上好听。 “小友能达到如今的实力，和自身的努力自然不可分……” 萧炎的话说到一半，一只玉手轻轻抵住了他的唇，将后半句完全挡了出去。 这一举动他并未料到，有些诧异的看着凤清儿。 “不是的……”凤清儿眼睛有些泛红，眸中染上了雾气。 族人都说她是高岭之花，天赋卓绝，实力不凡，亦如天上的清月，只能被人仰望，即使有人妄图追赶也只不过是自命不凡之辈的梦呓。 而她并非生性淡漠，只是身边没有能在心里占据重量的存在。 新生的稚儿可能很难想象，起初她的血脉在族中只能算作平庸甚至缺陷，所谓“生来便是最接近远古天凰之人”只不过是族内长老想要掩盖无能的遮羞布罢了。 这些事与自己还有眼前这个人有关。 当她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出现时，几乎惊叫出声，莫大的惊喜之后便是忐忑。 她知道这个人还会出现，因为他早已将未来讲给她听过。只是他现在是从未和自己接触过的状态，比之于失忆更加不可能展现出亲密。 难以接受。 “不是这些……话……”凤清儿缓缓摇头。 只是想他能同曾经一样，笑骂也好，指点也好，口是心非也好，恨铁不成钢也好。 只要不是这种无意识的疏远。 凤清儿的眼神蕴含的情绪很多，萧炎并非善于观察感情的人，这些复杂的情愫他无法完全解读。 但那种“期待”毫无疑问是在向他索求。这是最基本的情绪，凤清儿也不例外。 “她想要什么？” 女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坏，魔兽的修炼难度天生就比人类大得多，也换来了更加悠久的寿命，千年成为斗尊，已是难得的天才。 萧炎不讨厌努力的人，更何况是成效如此显著的努力。这个小家伙明显已经找对了修炼的方向。 将来自己会在某个时间段与其相处一段时间。 以他的境界，一眼便能洞悉凤清儿的经脉中循环的斗气，这并非斗气大陆能拥有的法门。 “功法、斗技，每一句话都记得……看来我是在这个世界收了个徒弟呢。” 看着面前的脸，凤清儿的姿势将两人的距离缩短了不少，同时也让她的身子矮了一截，此时属于这女子的眼睛正盯着他，一眨不眨。 这距离能听到对方因为情绪波动不断变化着频率的呼吸。 那抹期许让女子多出了一些生动，他一瞬间联想到了许久之前，曾向他讨要糖丸的孩子。 “丢她一个人修行了很久，我应该夸夸她。” 萧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僵硬了。 “我可没有唬你，小家伙。” 今日的黄昏无风，云走得比夕阳更慢，被拦住的阳光在天边留下些许颜色，也算道了声离别。 凤清儿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但她没有抬头去确认那是多年来被温暖的阳光所欺骗的把戏，还是如今已不敢再留恋的接触。 颤抖停了下来，无风的傍晚有声音如同晚风一般轻轻拂过。 “做得很不错。” ———— 虚无和凤清儿两个人都跟着炎帝到处晃过，两人有长期相处过吗？ 1D2=2 没有呢，那两个人的剧情要分开 ———— “所以你就把这玩意儿捡回来了？”净莲妖火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凤清儿一脸嫌弃，开口就是一声冷笑。 “正好我问你，你多少岁称的帝？” “人和魔兽是不一样的。”萧炎晓得这家伙是准备拿他来和女娃娃做比较，连忙把话题给拐了个弯，“我也不是没见过魔兽化形，她悟性很好。” 想当初他初见紫妍时，那个丫头就有上千岁了，内院的资源虽比不得天妖凰也能称得上丰富，却迟迟没有让她突破六阶的屏障，他是真心认为凤清儿有成为斗帝，甚至至尊的潜力。 “我不认为她有培养价值。”一向不会在人前发表言论的虚无吞炎也开口道，“魔兽化形便拥有了和人类一样的修炼速度，我想你化形许久了吧。” “我在四阶时便吃下化形丹，到如今已有百余年。” “也不是很久嘛。” “你这是什么老妖怪发言，百年还是有点久了。”净莲妖火忍不出说了一句，即使是他也没法将百年当做短时间看待。 觉得久就对了。 萧炎一笑，向三人说道：“你看啊，你们诞生至今，多数的时间依然是没有灵智的空白时期，刚开启灵智的百年你们的实力或许比不得一些强横的兽火，但现在都是斗圣，我能拿这百万千万年来否定你们的天赋实力吗？” “你又帮别人说话。”净莲妖火颇为不满的瞪着萧炎，“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少给我讲这些大道理。” “那你自个儿扎个辫子玩，别老扯我头发，虽然我是个老东西，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就秃了。” “你以为我稀罕啊！”又恶狠狠地拽了两下，随后扯着他的手一翻，捏了几下手指与小臂，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你的灵魂我不敢去看，但是rou身是实打实的人崽子，你是这些年才成为斗帝，然后自行凝聚身体的？” “别说的我跟孤魂野鬼似的，之前也说过，我几百年前就是斗帝了，只是来这里的时候出了点岔子。”萧炎迎着他不信任的表情道，“别看我现在这副模样，我已经很老了，外面那些小娃娃见到我女儿也得喊声曾祖奶奶。” “你还有女儿？”净莲妖火颇为惊讶的叫了一声，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 “女儿？”凤清儿也愣了一下，她记得萧炎的确告诉过她，自己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但那时她并没有相信，萧炎的外表怎么也不像有家室的人。 “我怎么不知道？”现场数虚无吞炎脸色最难看，语气不善地问道。 他一提到女儿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无比温柔，连作为异火的自己都能感受到人类喜悦、自豪甚至能说炫耀的情绪。明明自己陪伴了他这么久，可这神情居然是第一次见。 “平时又聊不到那边去。”萧炎不知道他们各自在想什么，只是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暗下去的天“该干正事了，你们先休息，搞定了叫你们。” 说着就站起来，几缕细小的火焰将他面前的空间扯开，隐隐能闻到被混杂着瘴气的黄沙掩盖的血腥味儿。 这便是所谓的正事了，他没有睡一觉的打算。 “我一起去。”凤清儿第一个开口，只要能陪着他，什么时候去哪儿都行。 萧炎点点头，凤清儿现在还没到瓶颈，修炼也是游刃有余，正是提升实力的好时候，既然收了徒弟，他这师父还是要拿点出些东西表示表示。 放凤清儿一个和这两待一块儿他也不放心，带着她刚好也能问问自己干过什么，提前能有所准备。 “快走快走，去哪儿随你。”净莲啧了一声，又补了一句，“别又捡个东西回来。” 在他看来，虚无吞炎和凤清儿都属于捡回来的玩意儿，火他有，天妖凰他也有，这两都属于不被需要的。 完全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毛病就是喜欢到处捡破烂。 “这种事就说不准了。”萧炎听了他这话也不做停留，身形一隐，就着夜色离开了加玛。 “什么说不准，你不捡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