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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辛把黎朔后入,结肠责,抱cao,震动棒,锁精环,马眼棒

    ao3:narphy  爱发电:天王老子

    lof:天王老子来了

    1.

    “我赢了,Daddy!我赢了!”

    赵以宁已经十八岁,立志要成为又酷、又成熟的女孩。但这是她第一次在网球上赢过爸爸,一时得意,忘记她已经改口喊Lambert很久了,儿时亲昵的称谓脱口而出。

    她吐了吐舌头,把球拍一扔,像只轻盈的小鸟一样飞到黎朔身边,扑进他怀里:

    “Lambert,说好的只要我赢你一局,就可以搬到自己的别墅去住。”

    黎朔怔忡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无非是让了几个球,怎么就让刚成年的小女儿赢过了自己。他的右手还牢牢地抓着球拍。球拍没问题,球技没退步,他生性温和而总把胜负欲都放在球场上,即使面对孩子也没有放水。

    或许他只是有点,体力不支了。

    耳朵里听到女儿为搬出家庭雀跃不已,脑子里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黎朔的五指捏紧了拍柄。沙漏里的沙并非一日两日就能流空,可他仿佛到此时才骤然被告知:你失去了胜券在握的余裕。

    若没有这样的小小敲打,他大概依然抱持着盲目的自信,以为能永远做一个完美无缺的爱人、女儿们的超人。

    他无意义地转了转球拍,一向没有破绽的脸上难得地漏出一点空茫。

    “Lambert,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赵以宁等了一会儿,不满地抱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盛满期待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神态像极了她的另一个父亲。

    黎朔暗自谴责自己光顾着走神以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女儿,于是扔掉球拍,抱起她,带她双脚离地飞了一圈,网球裙在气流中划过一个俏皮的弧度。

    “宁宁好厉害,比Daddy厉害。”

    赵以宁一边仰起头大声地笑一边喊道:“Lambert,你承认吧,我不再是没了你们就不行的小孩子啦!”

    黎朔稳稳地放下她,轻轻抿了抿唇,朝球场入口扬扬下巴:“Leon来了,亲爱的,你去找Leon打好吗?我现在需要去洗个澡。”

    赵锦辛是来接黎朔的,他以为他能欣赏到黎朔跃起接球时结实分块儿的腰腹,想象自己昨晚隔着哪一块儿射了进去,再品味品味他俯下身捡球时若隐若现的胸肌和手感一流的屁股。很可惜,迎接他的只有处于叛逆期的女儿。

    赵以宁撅着嘴:“没意思。Lambert都输给我了,和Leon打没意思。”

    “老实说,你是第几局赢的?”赵锦辛往两边扯着赵以宁的两颊,注意到年轻人弹性丰盈的脸颊rou,像只小仓鼠一样,无论撒娇还是耍赖都毫无违和感。

    以前黎朔这么揉巴他的时候,应该也觉得很可爱吧,但现在或许是他当那颇具威严的“赵总”的时候太多了,被人叫“小赵总”的日子也变成遥远而模糊的过去,他在外必须要变得脸硬心更硬。也许因为这样,好几次黎朔想伸手摆弄他却又停住。

    他每一次都暗暗记在心里。

    “第五局就赢了。”赵以宁得意地说,“以前就算打二十局,也都是Lambert赢,今天Lambert都没法说那句‘想赢我还差得远’。”

    “是是,我们小小姐越长大越厉害。”

    赵以宁得了赵锦辛的夸奖,却并不那么开心,眉毛皱起来,眼睛朝上看着爸爸,委屈巴巴的:“可是我觉得Lambert有点生气了。”

    “为什么?Lambert生气应该很难看出来才对。”

    “他刚才只抱着我转了一圈。”

    赵锦辛赞同道:“确实,他甚至没来得及给我一个吻。”

    “难道是因为和我的赌局输了?Lambert不会这么幼稚吧。”

    “唔……”赵锦辛若有所思。

    这里是他们为女儿们新建的网球场,但他的思绪飘到很多年前的那个球场,那个赌局。输赢不重要,输赢的背后代表着什么才是重要的。

    “Lambert好过分,呜。”赵以宁假装抽泣道。

    “Lamb好过分。”赵锦辛假装抽泣道。

    “Leon一把年纪了还学我说话,好恶心,恶,你以为你现在还适合当年把Lambert骗到手的那套装可怜的把戏吗?”赵以宁挑衅道,她自认成熟,看不惯这些大人的幼稚。

    “这个年纪能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比如你亲爱的Daddy昨晚还抱着我叫我小可怜。”赵锦辛淡定地说。

    “……”

    赵以宁在沉默中爆发。

    “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定要早点搬进我的别墅,从此告别撞到父母亲热的尴尬!”

    “你先打败你jiejie再说吧。”赵锦辛拍拍赵以宁的脑袋,三两步走过去拥抱了一下黎安,“我要去找Lambert了,你们打完球回家就行,我们还要约会。”

    赵锦辛冲女儿眨了眨眼睛。赵以宁大翻白眼,转头一看,jiejie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等在旁边,充分舒展着修长的四肢。

    黎安比赵以宁早五年被他们收养,当时已经是大孩子了,没有机会被过分的宠爱从头开始淹没,虽然遗憾,却也因此沉稳许多,在两位父亲不忍心的时候总能把meimei治得死死的。

    “我来帮Dad复仇。”黎安在球网对面摆出发球的架势,盘发配运动短裤,发尾被风吹得微动,看上去英姿飒爽。

    “我不要跟jiejie打。”赵以宁哀嚎道。不同于她的野路子,黎安的球技尽得黎朔真传,不懂放水的胜负欲也是。

    赵锦辛趁机溜了。

    2.

    黎朔躲在他们的专用浴室里,把花洒开到最大,头抵着墙面的瓷砖,在四散的水花中低低地呻吟。

    运动过后的肌rou还维持着充血的状态,肌理起伏更加明显。浅麦色的晒痕昭示着一整个春和夏的阳光,和肤色原本的白皙互不相让地分布在他熟透的身体上,以平时衣料的覆着度为界,泾渭分明。

    与鲜嫩无关,充满阅历,充满力量,酿了多年的酒沉淀着馥郁的味道。是一具性吸引力很强的身体。但性能力么……

    不,不会的!

    昨天只是个意外,缓一缓一定没问题的。

    黎朔迟疑一下,咬了咬牙,涂抹泡沫的手摸到垂到腿根以下的那支哑枪,四根手指轮流扣动扳机,指腹在马眼附近有技巧地打着圈。他越撸越心急,敏感的茎身都被撸得有些痛了,他在这疼痛中寂寞地抬了抬屁股,前面却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

    每次他这样对待赵锦辛,赵锦辛都显得非常激动,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不管用了。难道真的一定要用后面才行……

    黎朔的另一只手顺着肌理分明的腿根抚到后方,如他为人一般温厚方正的手指却偏偏挤入yin窝,那里已经被充分洇湿,手指浅浅地抽插,咕啾咕啾漾起一池春水。

    突然多出一只手,抓着他的右手手指继续往里塞,那手长而有力的指节也随他的两根手指往里塞,来自两方在他的后xue里交缠,快稳狠地盯紧了他的前列腺重重地碾过。

    “啊——”黎朔扬起头,丝毫不觉羞耻地大叫了一声,似乎在长年浸yin之下被养成了某种把yin乱当做日常的坏习惯。他偏过头朝后看,果不其然看到一个让他沉醉至今的轮廓,无奈道:“锦辛,昨天难道还不够?”

    “不够,永远都不够。”赵锦辛在舐舔黎朔背沟的间隙口齿含糊地回话,“黎叔叔都被我养刁了,这么轻这么慢怎么会够,你忘了昨晚你怎么夹着我不放,要我射你像我爱你一样深。不要一个人努力了,你的屁股已经迫不及待邀请我进去跳交谊舞了,对吗?”

    有时候黎朔想不通赵锦辛是怎么做到每天都能创造出不一样的sao话的。黎朔不回话,把手指抽出来,有些气闷赵锦辛把他说得这么……黎朔想了想,精心挑选出“重欲”这个不轻不重的词。

    虽然他承认是事实。

    黎朔啊黎朔,不能再这么“重欲”下去了!他那在昨天被过度使用的xue口发着疼也发着痒,不自觉地就要往赵锦辛腿上贴,他警告式地打了自己大腿一巴掌,试图让屁股安分点。把靠近耻骨处阳光难以照拂到的白rou打得泛红,疼痛让发热的身体冷静了一些,他便直起身,镇定地直面赵锦辛,蹭着他的嘴唇试图说理:“宝贝,你知道我十岁才到美国,我的骨子里摆脱不了有一点传统,这个年纪还控制不了欲望比年轻时的不知节制更加让我羞耻,我想我真的不应该太过纵欲,无法管理自己身体的感觉非常可怕,我正在努力更正这一点。等到我处理好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之间的关系了,我再告诉你。在这之前我可以用嘴帮你做,好吗?”

    赵锦辛看着黎朔的嘴唇张张合合,谆谆地说着什么,光是声音就让他jiba硬到发疼,连声带的振动都很性感。黎朔如簧的舌头在口腔中湿润地卷动。赵锦辛心想就这么插进这里也爽得要死,他知道的。但他竟然忍住了,有礼貌地扣着黎朔的后门诚恳地说:“宝贝儿,我想zuoai。”

    他要确认一件事。

    黎朔犹豫了。

    赵锦辛扳着他的肩膀不许他逃,把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伸进黎朔同样柔软温暖的口腔内。他亲得他腿软,吸血鬼吸血的劲头也不过如此了,眼睛却泛着水光控诉道:“你看到我从球场进来,却不等我、不亲我就走了。”

    “……”黎朔立刻补上四五个亲吻,在他唇边歉意地磨蹭。

    “半天都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但是黎叔叔一点也不想我。”

    “没有,我也想你。”黎朔在赵锦辛说话的间隙好容易才撤出舌头,感觉舌尖都有点麻。

    “怎么没有?”赵锦辛黏黏糊糊地从黎朔的嘴唇、脸颊一路往下,亲吻到乳珠、肚脐、小腹,贴着黎朔的三角区撒娇,叼着他的耻毛小猫玩耍式地扯了扯,被黎朔按住制止,便双手掐着黎朔的屁股rou揉面一样撒气,一会儿往两边揉开尽情视jian中间的xiaoxue,一会儿挤压变形把流进屁股里的水珠挤出来。

    “有我在,你还躲在这里自己做,我对你来说已经失去吸引力了吗?”他说。

    赵锦辛颠倒众生的脸就贴在他的小腹,线条清晰的下巴磨蹭着他的jiba。黎朔竟然觉得之前自己怎么弄都没起色的性器硬了一些。

    他刚才被赵锦辛山坡一样倾斜过来的胸肌压得透不过气,趁他到下面玩儿才喘息了片刻,结果被他揉了两把身体深处就痒得要命,前列腺隔着rou被扯弄的感觉实在太好,前端也流了一些清液。大概这jiba是不知餍足的狗吧,只有赵锦辛按下G点,才会应声流出液体,等他来喂饱。

    “黎叔叔如果累了的话,我就这样也可以的。”赵锦辛体贴地说,这一回他把黎朔的屁股连着腿根那段儿的rou都扒开,然后倏然支起身,加长列车趁机挤在黎朔腿间巍峨地耸立,在他被磨得几乎破皮的会阴和屁眼之间滑溜溜地钻来蹭去。黎朔紧张地缩了缩屁眼,赵锦辛好像随时都会插进来,却始终在周围逡巡而没有进入,将黎朔紧实的大腿之间蹭得一片湿滑。

    磨了一会儿,发觉黎朔的yinjing还只是半硬着,赵锦辛更委屈了,负气地顶一顶黎朔的睾丸,庞大的车头把黎朔那样雄伟柔软的yinnang都戳得撑立了起来,“我都可以,只要你不要撇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你说过永远爱我。”

    黎朔细细抚摸着爱人那线条轮廓,在他眼里总是完美。早已完全脱去稚气,轮廓更深,不似少时柔软无辜,此时却仍然试图鼓起腮帮惹他怜爱的脸。

    他早发现赵锦辛最屡试不爽的一招就是以退为进,以前他总是舍不得看赵锦辛委屈,过了这么多年,赵锦辛那些装乖卖惨的台词他都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再加上他们早已不是能惹人怜爱的年轻面孔,这份不舍……

    只会加倍。

    当年他捧着云锦送上门,现在他甚至不想让赵锦辛等那么久。他深吸一口气,再度转过身去,矮下腰,侧脸贴着冰冷的墙,扭着上半身让赵锦辛看到他一半的脸和微鼓的奶子,漂亮的肌rou泛着水光。他双手把屁股对着赵锦辛打开,哑着声音迎宾道:

    “Please .”

    黎朔说普通话字正腔圆的,像他的屁股一样足斤足两的朗润瓷实,微带点儿港味儿,说英语也不像赵锦辛他们那样十足的美式腔调间或夹带一些粗俗的俚语,更偏向于英式,咬字优雅清晰,很少含糊地带过什么。那声线哪怕在叫床的时候也叫不到赵锦辛那般轻佻,像弦乐队的低音部沉默得久了才演奏出一声叹息般的低喘,失神哀求时倒是管不了那么多,每每被赵锦辛录了音揣身上带着,说出差的时候用。这样一来黎朔只好尽量在双方有空时保持视讯电话,试图用足够的phone sex替代录音,或请他至少别把播放器的音量调到最大。

    他一贯礼貌、富有教养,可谁也想不到Lambert Li那礼数周正的请求还能作这种用途。

    只有赵锦辛知道。

    恰是这门低音炮沙沙地、克制地请求挨cao,再怎么压低也捂不住的勾引意味和对爱人无条件纵容的姿态相衬,与他正经端庄的平日印象相反,无数次地让赵锦辛确认这个沉稳自矜的男人只有在他身下才肯露出这一面,无数次地让赵锦辛蛰伏待命的大山包拔地而起。

    赵锦辛略一抬腰,把紫红色的大列巴甩到面包机凹槽一般的屁股沟里卡着,搁满了黎朔的后腰到臀缝。黎朔感受到不寻常的热度和重量晃了下腰,但那玩意儿一点也没挪开。

    赵锦辛有本事双手悬在大腿两旁忍着不动作。过山列车缓缓下坡,在深暖的凹陷处停住,化作凿棍力撬山洞,山神本尊被撬得地动山摇,主动助他把两侧的rou蛋蛋更往边上推。山眼儿边上的皮rou都绷得紧紧,幽深的小缝张开暴露作一处火热的rouxue。

    黎朔有点站不稳了,忍不住道:“锦辛,手扶一下。”

    jiba刚插进一个头就被xue口咬住吸吮,赵锦辛痛快得叹息,解释道:“不能扶,扶着我会控制不住速度的,黎叔叔想节制,我们就限速。都听你的!”

    黎朔想到昨夜赵锦辛按着他屁股失速抽插怎么都刹不了车的样子仍然心有余悸,连忙张了张腿,反手把自己的大腿抱得更紧:“那我自己来吧。”

    床上说的谎只能算情趣吧?再说也有黎朔被干了这么多年都不知反省的错。

    赵锦辛所剩无几的良心都充值到了jiba上,那天赋异禀的玩意儿跳动着又大了一圈。他感到太阳xue都因为兴奋一跳一跳的,手臂肌rou块上的青筋都明显起来,只是空握着仿佛都能把空气抓在手里定形。

    他要忍耐,他要亲眼看着黎朔为他敞开所有,他要确认黎朔今天也像昨天、像每一天一样毫无保留地爱着他。

    他的眼神扫荡过黎朔浓密的黑发、被情欲染红的脸颊,侧看那喉结像凸起的山峦,流畅的线条行至肩背处凹出一条道,在这里摩西向海伸杖将海水一分为二,脊椎划分出两侧背肌,被他舔得湿湿亮亮。

    他的jiba头刚插进黎朔屁股里,黎朔的背就拱起来,像弓一样蓄着力量。习惯于被进入的身体这时候还是这样紧张吗?接着就是他费了这番周折想看的风景,健硕的腰腹之下,被黎朔自己双手环抱的两条大腿之上,一柄壮观的鸡尔夫球杆慢慢地把xiaoxue撑开、撑大。女儿们的球场在外面,他的球场在这里,杆杆进洞。

    赵锦辛不错眼地看着这男人窄小的屁眼是怎么一点点地被他青筋怒张的阳具捅开的,感受着热腻的xuerou从生理性的排斥到接纳、包裹、吮吸。黎朔大口大口地调整着呼吸放松肌rou,直到xue口像过紧的皮筋一样箍着粗壮的柱体中部,看起来薄薄一层不禁cao,但赵锦辛深知它很是识大体,懂变通。

    “已经、哈,已经碰到前列腺了……”黎朔模糊着眼睛向后看去,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没cao到底,他忍不住提醒赵锦辛变通一下。可惜黎朔的胜负欲在球场,赵锦辛的控制欲在球洞,男人在自己的主场上怎么肯放水,黎朔的提醒也只能是抒发一下心情。

    “再忍一下,马上都进去了。”赵锦辛亦是面红脑热、额头渗汗,但他非得全插进去才行,仿佛是某种证明黎朔完全属于他的仪式。

    列车车身在山洞里呼啸而过,直往更深处去,根部都快塞进去了,却突地倒了一长截车,整列车第二次轰隆隆地从那个让山神战栗的地方碾过,车身火辣辣地和rou壁挤擦,但就是不撞在能解放山灵的那个点上。

    习惯于获得快感的敏感点又一次擦rou而过,黎朔难捱地再次催促:“锦辛,插进来,别玩儿了。”

    “快了快了。”

    结果他眼角瞥到赵锦辛双手枕在脑后,眼神熠熠地盯着那正在干屁眼的地方,舌尖勾着唇角,玩味地cao纵着砖头一样的腹肌,不急不慢地往前顶腰——这是yin魔降世了,坏种破土了,方才种种必然是有意为之。

    黎朔气得捶了一下墙面,被性欲冲昏头脑每每让他忘记用劝诫来对付一个刁滑的yin魔,也即他的爱人,根本无用。

    他当机立断,不再抱腿,长臂往后面一捞,抓住赵锦辛的肌rou大腿狠狠地往自己屁股上按。

    “等等黎叔叔我还没准备好——”

    黎朔哼了一声,圆浑壮实的屁股墩在赵锦辛胯间磨动几下,摇头摆尾地吃进了剩下的rou柱,把兴风作浪的孽根完整地收到了rou葫芦里。

    就像阿波罗11号终究触到了月面,在黎朔的大力推进下,赵锦辛的jiba火箭成功登月了!

    “唔——全都进来了。”黎朔热泪盈眶,满足地呻吟。真想鼓鼓掌。

    “ 妈的……”那一下赵锦辛差点忍不住被夹出来了,他低骂一声,撸了一把头发,偏分的头发被他顺到耳后,于是打湿的黑发贴着耳背,额头露出来,眼睛更显明亮,“你真是……”

    黎朔扶着腰,朝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赵锦辛眯起眼睛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赵锦辛允许黎朔暂时品尝一会儿胜利的果实,任由他双手撑着墙,有力地前后摇动,一下一下地用弹性良好的臀拍来兜他的球,就像他平时拿球拍颠球一样。

    他给他计数,十、九、八、七……啪、啪、啪、啪……

    三二一。

    赵锦辛用改良过的格斗姿势反剪了黎朔的一对胳膊,用一只手捉住俩手腕,另一只手环抱住黎朔的腰腹用以支撑,因为黎朔马上就会被cao得站不住。

    “好吧宝贝儿,我本来真的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表现得急不可耐的。”

    宣告完毕,赵锦辛充满力量的下肢卯足了劲儿往上冲刺了一下,黎朔立刻叫了出来。

    “唔……唔……啊……锦辛,慢……”

    平时zuoai赵锦辛都很照顾黎朔的感受,黎朔很久没体会到内部被入侵得过深的恐惧感,差点忘了赵锦辛是极致追求刺激的危险分子。他不时察觉到赵锦辛体内那种不同于常人的、想要破坏并彻底占有的冲动,某次赵锦辛生日时,他夸下海口让赵锦辛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还怕赵锦辛太温柔不敢释放自己,找温小辉要了催眠线香来激发赵锦辛内心深藏的一面,结果被彻底开发成很长一段时间里碰一下就会流水的惨状,体质都变了。那时他无比坚决地告诉为自己的失控而自责的赵锦辛,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一定也是我想要的。实际上他虽然不后悔,但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这次赵锦辛往里顶的深度再次唤醒了记忆,一阵快要失禁的错觉涌来,眼泪、唾液、精水毫无节制地分泌,而赵锦辛还要与他接吻,一时间他连叫都没声音了。

    赵锦辛边吻边爱不释手地上下摸着他,摸到黎朔上腹部那块儿,揪着肌rou一格一格揉捏。

    “嗯,昨天我记得射到这里了。”赵锦辛自语道,大腿往前一推,jiba一送,guitou就盖个戳,把覆盖其上的肌rou顶出浅浅的形状,手还在那揉,像能隔着黎朔的腹肌手yin似的。黎朔被顶得干咳几声,张着嘴都收不回舌头。

    “还是这里?”赵锦辛突然腰间一沉把jiba往左一滑,然后握着黎朔的左手去感受顶在他肚皮上的guitou。黎朔的内部和指尖一起勾勒着那形状,在赵锦辛开启下一轮你画我猜之前赶紧抢答道:“是这里,射在这里了。”

    “真的吗。”赵锦辛揉着黎朔的肚子不知疲倦地干他,“我怎么记得……这里和这里也有。”

    “唔、唔……”黎朔随着被盖戳的频率整个人都往前耸。

    “哦,我忘了,黎叔叔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我射、遍、了。”

    黎朔着实不轻,赵锦辛却将他cao得两脚都悬空。他被赵锦辛托着脚不太碰得着地,那根在他体内肆意妄为的rou刃居然还冲着结肠口探头探脑的,就挣扎着想换个不那么深的姿势。

    他一动,赵锦辛哼笑了一声,不再说话,把人按在墙壁上cao得啪啪作响。

    黎朔修长结实的双腿几次软倒下去,被一只手臂捞起来,那手臂沾着水珠和yin液,泛着细腻的象牙白光泽,臂幅宽大,臂膀健壮,轻易就把同样哪儿都很大的黎朔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道:“宝贝儿,想要我全部插进来,那就要做好被插到这里的准备啊。”

    “不行的,太深了……”黎朔失神地喃喃道。

    “昨天差一点就到了,我们继续。”赵锦辛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你可以的。”

    赵锦辛用一根jiba杠杆撬动了月球,耐心地打开了结肠口,黎朔小口吸着气,配合赵锦辛放松着下肢,手指却死死抠着墙砖缝,手臂、肩膀都在用力,显出流畅的肌rou线条。

    过了一会儿,那肌rou猛地隆起,被赵锦辛绵密地亲吻,又稍微放松下来。赵锦辛爽到骂了几句脏话,兴奋到有些神经质地在无限接近黎朔内脏的地方摸来摸去,道“这里我也来过了”,然后幅度由小变大地开始动了。赵锦辛的guitou探测仪硬得像镶了钻,黎朔甚至能感到结肠口卡着冠状沟的时候那guitou像活的一样跳动了一下,随后就被逮着那个地方反复地搅弄,黎朔受不了地小声哀叫着。

    “锦辛,咬我。”

    那里早就被赵锦辛开发过,不至于很痛,但失去着力点的不安和被cao透的崩溃感甚至大过了快感。他甚至宁可用痛感来抵御这种崩坏的恐惧。

    赵锦辛平时就喜欢对黎朔舔舔咬咬的,在这种理性蒸发的时候被黎朔下了指令,几乎条件反射般地一口叼在黎朔脖子上,黎朔越是吃痛扭动,他越是不放,美丽yin邪的双眸中蕴藏着野兽狩猎般的光芒,直到尝到一点血腥味才恢复神智般地舔了舔伤口,但把黎朔抱得更紧。

    结果黎朔把脑袋抵在墙上,着意暴露着光滑颀挺的脖颈,叹息般地轻声道:“锦辛,你咬下面一点,我不好遮。”

    若问赵锦辛和黎朔二人谁更有自制力,泛泛之交自然会选黎朔。理智的,稳重的,条理严明的。可惜在赵锦辛面前都作废。而看着他们走过来的那帮朋友,无一例外都选赵锦辛。理由是如果不是赵锦辛有超乎寻常的自制力,早就被黎朔惯得废了。

    黎朔对自己的恶行毫无自觉,还试图狡辩:“没有不好的影响,何乐而不为?”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不好,勾引他、纵容他、差点不要他,使他丑态百出,任他病入膏肓,让他鬼迷心窍到亲手设计一副镣铐,永远铐在二人的无名指上。

    赵锦辛一瞬间爱极恨极到产生了撕咬的欲望。他双手从握着黎朔的腰一路往上,掐住了黎朔的脖子,急促地呼吸。

    黎朔只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无意识地用下颚蹭动着赵锦辛的手。

    有几滴热烫的液体滴在黎朔背上,不是jingye也不是汗水。紧接着jingye也在黎朔体内喷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黎朔,我爱你。我爱你。”

    赵锦辛改而用双臂从后方环绕黎朔的脖子,埋在黎朔后颈不肯抬头。

    黎朔静静地等待深得可怕的地方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失控感过去,恢复了些神智,拍了拍赵锦辛的手臂,指着脖子轻笑道:“不玩儿那个了?你喜欢的。”

    赵锦辛嗯了一声,额头抵在黎朔发尾乱蹭,声音闷闷地从黎朔的耳根处传来:“我更喜欢你。今天我们就玩儿一个。”

    黎朔权衡了一下,虽然情动的赵锦辛实在让他倾心,但他也确实到了极限了,除非他想重蹈覆辙,接下来几天都别想出去。

    以他俩作风之放浪,黎朔什么没试过,但结肠责是其中最不想试的项目之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每一次都被cao得呜咽着哭,当然黎朔会强调那是无法自控的生理性泪水。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结肠处。

    做完,赵锦辛还赖着不想出来,黎朔抚摸着他的背脊耐心等他把最后一点射在里面,才贴着他的耳朵哑声道:“锦辛,明天我有预定好的酒会,嗯?”

    赵锦辛模糊地答应一声,不情不愿地退出来,意犹未尽地盯着黎朔赤裸地在他面前舒展的肌理,突然觉得这么几块硬实分明的腹肌连着一个小小的椭圆的肚脐很可爱,又忿恨黎朔为什么连肚脐也要长得那么完美,于是恶作剧似的在上面轻戳了一下:“刚才感觉怎么样?这个深度也很舒服吧。”

    “别闹。”黎朔身体还敏感着,痒得笑着蜷起来。

    “怎么样嘛。”赵锦辛霸道地摆弄开他的四肢,看了看,又在肚脐处亲了一口,抿起嘴笑而不语。他此时不必做运筹帷幄的赵总,脸颊处便显出一点浅浅的酒窝,衬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巴巴地等黎朔褒奖。

    黎朔靠墙支撑着身体,累得一时起不了身,勉力冲他一笑:“嗯,不错。但偶尔就好。”

    赵锦辛心情颇好地吹了声口哨,开了花洒帮黎朔冲洗。揉揉胸肌,玩玩奶头,特别有乐趣,洗到阳具的时候,他啊了一声。他的jiba射爽了之后还在蠢蠢欲动,而黎朔那玩意儿并不是刚刚射过的状态,蔫头巴脑地趴着,马眼处残有一些精水。

    “我是不是太过火了,没有让你爽到。”赵锦辛抱着黎朔轻轻摇晃。

    赵锦辛虽然醉心于rou体的快感,但也时刻关注着伴侣,如果没让黎朔射很多出来,他的成就感会减少一半。他本来因黎朔对他的抚摸没起反应而生气,却通过黎朔无底线的纵容得悉自己一如既往地被深爱着。又为了欣赏背肌、为了玩儿到最里边儿一个劲从背后抱着黎朔cao,竟然疏忽了检查他的前端。

    黎朔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我习惯干性高潮了。”

    赵锦辛不依不饶地:“我要你前面后面都为我高潮。”

    黎朔见他一贯自信得意的脸上有几分沮丧,愧疚之心更深,双手捧着他的脸边吻边道:“我已经射过一次了。”

    “真的?什么时候?”

    面对赵锦辛殷切的眼神,黎朔怎么都不忍让他扫兴。他想,也许现在还不是时机。

    “在你插进来的时候就射了。”黎朔在他耳边呵热气,“感觉特别好。”

    ……床上说的谎不算谎吧?

    黎朔把赵锦辛塞进怀里,饱满弹韧的胸肌蹭了蹭他的脸,希望他忘记这个小插曲。

    3.

    两人走出内馆的时候已经日落,室外场地上不见两个女儿踪影,应该早就回家了。太阳虽然低垂,但天光还亮,还有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从入口处走进来。不知怎么的,黎朔觉得球场比来时要廖阔得多,地面端线和边线交错,一幅又一幅,一亩又一亩,连着天际的云都显得尤其地白,像白线没了终点,无边无际地延伸着。

    黎朔发呆时眉头微皱,显得眼窝阴影很深,嘴唇微抿,嘴角向下,尽管显出些许疲态,仍然有十足的风度,像一株被岁月雕琢过的高木在眺望远方,枝叶随性地舒展,拥抱风,爱着云,接受着自然赋予的一切。

    而赵锦辛的爱好是把黎朔从某朵云上拽下来结结实实地抱着,只能爱他。黎朔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世界才得以重新开始转动。

    “黎朔。”

    黎朔转过脸,眼神一与赵锦辛相接,沉着端方的眉眼便化进水里一样温柔。

    赵锦辛眼睛瞬也不瞬,黎朔在赵锦辛如镜般透亮的瞳中越靠越近、笑意越来越深,在赵锦辛唇边印下一个吻。

    “补给你。”黎朔低笑道。

    赵锦辛舔着嘴角,眼睛发光地盯着黎朔的嘴唇。通常来讲他会要双倍,但或许因为在浴室时他压制住了那种让黎朔在自己手中体会濒死感的渴望,此刻他感受到一种奇异的饥饿,他想从黎朔的手开始吃起,从长长的指节到温热的掌心,最后才吃心脏和眼睛。

    不能再擦枪走火了。

    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把接吻和进食的渴望都埋入腹中。

    “我饿了。好想吃了你。”赵锦辛撒娇道。

    “我骨头硬,不好消化。”黎朔搔搔赵锦辛的下巴,安抚道,“安安刚才给我发信息说她和厨师长学了一手,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喝点汤。”

    于是赵锦辛这棵歪脖子树腻倒在到黎朔肩上,像刚陷入热恋的情侣一样手拖着手回家。

    4.

    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赵锦辛离开书房来到前厅。他打开黎朔的酒柜,想着某一天二人对酌,他忽起兴趣,听黎朔醇厚的嗓音细细地跟他介绍每瓶酒的由来。

    这点工作在家里就能完成,但也不能怠慢。形势所迫项目日程提前倒是其次,这是大女儿黎安接触的第一个项目,他不得不多花点心思督着,原本打算与黎朔同去酒会,也只能打乱计划。反正在场的都是黎朔事务所的合作伙伴,他去不去不重要。反正那些曾与黎朔牵扯的旧人到如今也早没了威胁。

    ……黎朔在酒会上喝到的酒肯定没有家里的好。

    中间那几格放的是他们夫妻俩平日小酌一杯会喝的,下面是招待客人的,上面一排摆的是黎朔轻易舍不得喝的,印象中上一次取出来还是黎朔为他庆生。

    他本想回味一下某次淋在黎朔身上的红酒,但闭上眼睛脑海中描绘出的那具诱人躯体让他想到黎朔今天挑的是一套修身的西装,里面的白马甲隔着同色衬衫将腰身肌rou裹得紧紧,领结也是白色,和银白的驳头扣一搭,肩宽腿长,丰神俊朗。他所见过的身体线条都被设计贴身、裁剪良好的衣料凸显了,也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所见。

    他已经成为黎朔的合法配偶、恩南的赵总很多年,他向来善解人意、深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