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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误,骗小狗,道具,玩自己给小星星看

    长安城的冬天也是很冷的,腊月的风像刀尖一样凌冽,不由分说擦过弈星的脸,他像从前那些年一样,早早披上了毛茸茸的湖蓝色斗篷——那是师父送给他的。

    弈星自五岁那年被扔在雪地起,就有些惧怕这季节来临了。他厌恶着冬天,可也贪恋这期间明世隐展现出的温柔——他的师父会叮嘱他注意保暖,还会送他亲手缝制上梅花图案独的斗篷来御寒。

    一阵劲风袭来,弈星将双手覆在了领子边的梅花扣上,扯着斗篷缓缓拉紧。灰紫色的眸子垂了垂,眼底仿佛闪过妖艳方士的面庞,又许是点点雪花中的一片划过眼角。

    师父是他的恩人、家人、仰慕之人。可也许自己和公孙离裴擒虎一样,在师父眼里并无分别,都只是被收养的孩子而已,可弈星仍然固执的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周遭所有的花草与装饰都被积雪暂时隐了去,弈星足尖横扫过积雪,鞋底摩挲着小径上的鹅卵石,试图用这种方法寻回些记忆中的触感,可这大批采购的石头哪分什么你我,长的孪生兄弟一般。在发愣了足足半柱香之后,他终于吐出了一口气,随后便自暴自弃的给自己罚站。

    ——是的,他又迷路了,哪怕是在每天至少跑两趟的去棋院的路上。

    先前都是师父带着他走,阿离jiejie牵着他走,再不济他分辨着不同方位的花草,自己也能走。可偏今日阿离jiejie和老虎给大家包饺子去了,师父好像也一整日没有出门,又赶上这小雪连绵的下了一夜,到现在也未停,积雪虚虚的浮了三指厚,裹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也不知道今天阿离jiejie包的饺子,吃完了还会不会晚上不停地跑茅房啊...

    弈星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浮现了一丝恶寒。

    ...

    半柱香过去了,弈星还在呆呆地望着棋院所处的方向,表情认真严肃到像在研究牡丹花的永生方法之类的难题,当然也就没有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

    "...星!...弈星。"

    明世隐捏了捏自己皱起来的眉心,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快。

    弈星打了个激灵,聚焦后的视线一回身就立马黏在了自家师父身上,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惊喜。

    "师父,您来接我了?!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明世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在棋院坐了小半个时辰,你还没过来,想就知道是雪天迷了路。你这孩子样样都好,怎么就这个毛病改不掉?"

    他今日穿了一件素色白袍,且罕见的没有束冠,额上的纹样依旧流动着浅淡的赤色光芒。这张脸本称得上是妖艳,可此情此景,雪色的光映在上头,他嘴角常年带着的那一抹狡黠微笑,也被冲淡了,浑身竟散发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恬淡气质。

    明世隐状似埋怨的说完之后,也没想等着弈星答话,毕竟这是个从不顶嘴的乖学生。他转过身迈着悠闲的步伐,当人rou导航去了。

    弈星一边跟随明世隐的脚步,一边脑子发热,盯着恩师的发旋,把该想的不该想的都琢磨了个遍。

    他想,要是把这银发白衣的美人儿师父压倒在这雪地上,扣住他的双手,再用舌尖舔一舔那梅花一般艳红的纹样,才叫真正的踏雪寻梅吧。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被学生侵犯而羞耻到发抖呢?

    明世隐步子放得很慢,他又面不改色的陷入亵渎神明般的日常妄想中,也就没发觉这本来不远的路却被他们走了许久,等回过神时,又是明世隐在唤他了。

    "今日你是怎么了?为师喊你好几次你也没有反应。"

    弈星耳中落入了明世隐叹的一口气,可他没有回答,或者说是没有心思回答了,只因为二人面前的建筑并非他们熟悉的棋院。他略带震惊的目光钉在了眼前这间房子的门柱上。

    "师、师父,咱们是走错了吗?"弈星难得的结巴了一下,浅色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这不是您的住处吗?"

    明世隐的住处他从来没有进去过,那是牡丹方士的私人地盘,他也没有随意进出这里的权力。

    明世隐勾起嘴角,大步流星迈进了屋内,相比弈星的局促,他倒没有摆出师长的架子,显得像个招呼客人的主人家一样自如。

    弈星也只是在门口忐忑了片刻,就抖落了肩上的雪,带着兴奋进了屋。只不过他像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前脚刚迈进去,就急匆匆地关上了门,弄出了不小的动静。明世隐将他故作镇定的神情收入眼中,碎发间的红色印记随着笑容一起加深了不少。

    方士撩了撩衣摆,稳坐在茶桌边的蒲团上,并用眼神示意弈星与他对坐。待弈星挂好斗篷又慢吞吞的坐好后,他开口道:"今日为师不与你论棋,只有些心事想找你聊聊。"

    弈星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眉毛微不可察的跳动着,"师父请讲。"

    他心里纳闷,这天下万般大事,皆在明世隐脑中被盘演推算出了个七七八八,此乃世人皆知——堂堂牡丹方士能有什么心事呢?

    最近没什么任务要出,长安城也是一片祥和,毫无动荡之兆。这种情况下,难道师父是在为两个月后的年货cao办烦心?可组织账上还有不少银子啊...

    明世隐见弈星低着头愣神,就知道他又在天马行空地胡乱猜测了,真是可爱。

    他在心里笑了笑,面上却做出烦恼的表情,白皙的手指随意的摆弄着桌上的茶杯,抬眼看着弈星说道:"为师...有一个仰慕了很久的人。"

    弈星猛然抬起了头,瞳孔缩紧,像是难以置信这句话是明世隐说出的一样,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谁?"

    明世隐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回答。弈星像被吓到了似的,立刻再次低头闭上了嘴。

    他意识到自己今日应当扮演一个听众的角色,可他做不到。刚刚因为来到明世隐住处而雀跃的心,此刻也直接降到了冰点。

    ——为何偏偏听到这些的是我…好残忍。

    屋内的气氛陡然尴尬,二人沉默了一会后,弈星抬起头,想努力做出看到形单影只的师父终于有了心上人时的欣慰表情,却只能扯出一个有些滑稽的笑容。他看向自己恋慕的人,嘴里传出的声音却干巴巴的:"师父为何与我说这些?"。

    明世隐将弈星的各式反应收进眼底,心中浮现一丝不忍。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瞧见弈星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他今日也不会出此下策。

    从小养到大的狗狗是很乖,可若是一直不敢扑向主人讨奖赏,又该怎么办呢?他可没精力等下去…

    是时候给他点刺激了。

    明世隐压下心头情绪,眼神飘向别处,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因为你是我最喜爱的徒儿,这个理由够吗?"

    弈星闻言愣住了,这是明世隐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情感,虽然他心里清楚,多半只是师徒之情罢了。还没来得及把这句话藏进心里,留着过后慢慢回味,弈星就被好几句吩咐噼里啪啦的砸了一通。

    "把门窗锁好,为师不喜欢被旁人听去了私事。"明世隐将食指贴在薄唇上,做出让他安静的手势,"再去我床下的暗格里随便拿坛酒出来。"

    "...是。"弈星陷入明世隐只把他当做一个乖学生的泥沼中,也没心思去问明世隐为何突然要喝酒了。他站起身来,慢吞吞地朝门口走去,如果他是一只魔种,就能瞧见那耳朵都委屈得耷拉下来了,明世隐看了是既好笑又心疼。

    不过没关系,你的甜头在后面呢。

    看着在床下翻找暗格开关的弈星,明世隐突然有些紧张,手心也微微出了些薄汗。闻名长安的牡丹方士,唯有感情之事让他无法十拿九稳。虽说他有自信让事情处于掌控之中,但难免会有意外情况。

    过会他的小狗狗要是不敢欺负他这个恩师,那场面可就精彩了。

    他正心绪不宁着,听到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就转过了头,眼前的少年正捧着坛酒站在茶案边,潭水般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问道:"师父,这个可以吗,我随便拿的。"

    明世隐乱着心,随意点了点头,弈星便打开了酒坛,恭敬地跪在塌前,献宝似的递了上去。明世隐把手中沾了温度的茶杯轻轻搁在桌上,他看着弈星,弈星也偷偷瞧着他,他含笑从袖口伸出葱白似的指尖,轻抚了好一会坛口,才又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两下——这是又耍懒,要徒弟倒酒了。

    弈星也伺候过他许多时日,自然知晓他意,连忙取来酒盏,正颠起坛子时,那磨人的师父又启唇说道:

    "做什么只拿一盏?拿两盏,你与我对饮。"

    弈星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似乎是惊讶。

    明世隐很夸张地叹了口气:"唉,星儿大了,与为师生分了…"

    "…怎会。"弈星只得又取来一盏,将二人酒盏倒满酒水。

    他撩起袍子上了塌,坐在明世隐对面:"师父现在可说与星儿听了吧。那个…"他又微微低头,"您的…心上人。"

    "不急,先喝酒。"明世隐笑吟吟的,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弈星心中苦闷,见状也想一口闷进肚子,却忘了自己是个不常饮酒的人,只喝了一点就咳嗽起来,连忙放下酒盏举袖掩面。

    "怎么喝得这么急?真是的,让人不省心…"明世隐下了塌,走到他面前贴近,用温热的手掌轻拍他的背:"缓些咳,该咳坏了。"

    明世隐不来安抚还好,这一来弈星咳得更厉害了,不过他很快便吓得不咳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师父体温逐渐guntang,软倒在他怀里。

    弈星低头看去,只见明世隐面色潮红、眉头紧锁,呼吸也很急促,他禁闭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隙,用有些无助的眼神看着他:"酒里…好像下了药…"

    弈星像是没听到师父在说什么,他收拢了双臂,紧紧地将泛着情潮的师父环在了怀里,贪着这来之不易的亲密,过了半晌才呆呆的"啊"了一声。

    "那那那…那怎么办?!我去找大夫!"

    弈星急了,逃避似的红着脸扭头,不去看他师父,说完话就把明世隐稳稳地挪到塌上,自己起身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他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看到明世隐把头埋在臂弯,整个上身伏在桌案上,弯曲的脊背不停地颤抖着,被酒沾湿的白袍下摆变得一塌糊涂,挺立的roubang把布料撑出了一个弧度,透出微微的rou粉色,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的喘息与无意识的呻吟。

    他带着两抹红晕的俊美面庞,不过片刻就被汗水浸润得艳丽无比,嘴角的涎液流到了下巴与袖子上,又粘上了几缕长发,水润的嘴唇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竟是比上了口脂的花魁还要妩媚。

    明世隐抬起头,一对湿漉漉的异色眸沁满了泪水,眼角泛红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的学生,一边扭动着腰身,一边难以忍受般地央求道:

    "星儿...你帮帮我..."

    少年闻言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了滚,一动不动地欣赏着自家师父这幅堪称yin乱的模样,周身的血液全部涌向了下面那个地方。

    他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也喝了一口那个酒呢?也就是说——

    这是场意外,并且师父在求他。

    他看了明世隐良久,突然像被火燎到了一般猛然清醒了过来,他在慌乱中迅速坐下,低下头将袍子一扯,盖住了堪堪被桌面掩着的挺立下身。

    弈星心乱如麻,他想得知为什么酒里会下了春药,是有人蓄意陷害,还是有什么别的缘由?

    可当他开口想要询问时,鼻息间就只泄出自己压抑的喘息,耳边除了被无限放大的明世隐的黏腻呻吟,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不想...至少现在还不想,被师父识破自己的欲望。

    明世隐带着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情欲中挣扎,见弈星竟真低下头不敢再看自己,便咬牙用尽力气伸直了双腿,将穿着雪白中袜的双脚搭在了弈星盘坐的膝盖上,泛着粉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腰间,忍着羞耻将濡湿的亵裤也褪到了膝盖处。

    他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roubang被布料摩擦的轻微快感都能让他浑身战栗,马眼分泌的粘液扯出了一条银丝,挂在半褪不褪的裤子上。

    他将手裹在自己湿滑黏腻的roubang上,颤抖着感受冰凉手掌带来的刺激,紧闭双眼缓缓撸动起来。

    "哈啊..."

    弈星听到空气中水声喘息声一并作响,耳垂都给听红了,属于少年人的下身愈发坚硬如铁。他一边深呼吸一边默背棋谱,尝试着让自己的头脑与身体都冷静下来。

    可偏明世隐不肯放过他,他一只脚的脚趾隔着中袜揪住了弈星的裤子,随着水声的响动频率不停地拉扯着,另一只脚又像使不出全力似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是蹭到他的胯下,不断摩挲着。

    弈星咬紧牙关,眼白爬满了血丝,他恨不得现在立马过来个人把自己杀掉,也好过在这里听不能出手的对象自慰。

    明世隐上下撸动了二十余次,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这里头三分做戏七分真,不仅因为弈星明知他在做什么却不闻不问,让他无心再自娱下去;也着实因为自己没把控好药物摄入量。

    现在可好,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更别提手动解决生理问题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弈星,却只能看到蓝发少年头顶柔顺的发旋。

    真他妈是块木头啊!

    明世隐下身得不到释放,胀痛的要命,心里有气却没法子发出火来,他今日的计划要想继续进行,只能慢慢来。

    养了这么久的崽子,不能一下子给吓跑了。

    他凝了凝神,嗓音沙哑地念道:"弈星...星儿…啊——"

    明世隐的声线很磁性,有着天生的一把好嗓子,可现在听起来却情色到不行,只叫人裤裆发紧,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拖过来cao上个几百遍。

    少年听到后握紧了拳头,脸色愈发涨红,平日里稳重儒雅的师父此时的模样,只在他梦里出现过。

    如今现实中上演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却不敢去看了。

    "去...去为师的床上..."明世隐侧着头,脸颊贴着桌面,嘴角流出的涎水简直要从桌边滴落下来了。

    他双目失神,像快溺死的鱼一样不停地喘息着,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把...床头柜里的东西...拿给我...唔..."

    弈星闻言像是终于得到解脱般,刚站起来就连滚带爬地向明世隐的卧房跑去。他咚咚砸地的脚步声落入明世隐耳中,仿若开战前的号角声,令人更加血脉偾张。

    方士被情欲浸满的瞳仁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他艰难地调整自己的姿势,以便让自己过会儿在恰当的时机倒在地板上。

    ...

    弈星冲到雕花精美的床头前,拉开柜子,眼前出现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物件。它被放在一个没有盖子的盒子里,下方铺满了草结,又点缀着零星的小翠珠。

    那是一根色泽莹润,两指宽三寸长的玉势,玉质温润,一看便知是上乘货色。

    弈星单手抽出了盒子,搁在把手上的右手逐渐收紧,眼底浮上了一层怒意,脸色也阴沉的能拧出一层水来。

    他想知道,明世隐为何会保存着这种腌臜玩意儿?还叫他拿过去?是要用在明世隐身上吗?

    联想到刚刚明世隐口中所说的"仰慕之人",弈星米白色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中怒火也蹿了上来。

    ——原来师父能接受男人,师父竟然能接受男人!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看看我…

    弈星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嫉妒、不甘与哀怨纷纷袭来,在他脑子里缠出一团乱麻,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炸开了。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将弈星拉回了现实,他现在心里乱的很,却又怕"那个"状态的明世隐闹出什么岔子,于是调整好表情搂紧盒子就冲出了卧房。

    他跑得很急,身子刚擦过屏风的边,就措不及防将明世隐半裸着的景色收入眼中。

    方才就一直低着头没敢去仔细观察,此刻只瞥了一眼,他便知道自己收不住了。

    他的师父侧卧在地板上,被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胸腹上的皮rou,整个人粉的像是从西域葡萄美酒中打捞起来的一般。因为今日穿得薄,还隐约透出两点朱红。下半身裤子褪到一半,露出半截微微抖动的雪白滑腻的大腿。

    弈星眼底爬上了血丝,他的瞳孔被刺激得无法聚焦,只用余光瞧见了明世隐殷红的唇一开一合,而他就像受了蛊惑般不由自主地向对方走去。

    若明世隐是点亮他人生希望的那团火,他就是甘愿为其赴死的蛾,他不应该在这种情形下凑近自己的师父,他又何尝不清楚。

    可一生处于昏暗见不到光亮的飞蛾,又怎会甘愿放弃扑向火的一切机会。

    而方士带着颤音与喘息的声音所念的是——

    "过来...用那个..."

    "...cao我..."

    像是忍无可忍般,弈星抓起那东西,直直地双脚砸地踏到了明世隐面前。坠地的盒子使里面的翠珠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可二人谁都无暇捡拾。

    弈星半跪下来,胸腔里的东西跳得咚咚作响。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明世隐的下巴,明世隐微张着嘴,露出一小节水光粼粼的粉红嫩舌,嘴角边透明的津液沾上了他的手指,

    “哈....."

    明世隐迷离的眼眸一直望进弈星的双眼,弈星将头凑上去,像是要亲吻自己的师父,

    可在双唇即将触碰之时,弈星又顿了顿,闪躲开了,明世隐浑浊的眼里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他摸上弈星攥着玉势的手,主动张开双腿,拉着他向自己身下探去,冰凉的玉制guitou触碰到隐秘的xue口,刺激得明世隐闷哼了一声,下身硬得更甚,洞口也一收一缩的,上面的褶皱急不可耐似地向玉势裹去。

    弈星将明世隐身体的反应尽收眼底,看得呼吸粗重起来,他凑近心上人耳边,似情侣耳鬓厮磨般说道:

    "师父每次用这东西cao自己的小洞,都是在想着那个人吗?"

    "…啊。"

    ——小狗生气了。

    明世隐没料到弈星会说出这样的荤话,顿时愣住了,脖颈瞬间漫上了一片绯红,他窘迫地偏过了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时候...别叫我...师父..."

    天知道那玩意儿买回来就是为了勾搭他的乖徒弟,自己根本就没用过啊!

    弈星轻笑了一声,不予理会,他抓起玉势,抵住明世隐的xue口,竟是想就这么直接捅进去。明世隐吓的使劲推他,口中忙不迭慌乱道:"用手...先用手..."

    弈星停下了动作,摆出平日里向师父讨要指点的迷茫表情,脸上就是六个字:我不会,你教我。

    明世隐没办法,他整个脑袋都要转不动了,只能一手抓着弈星有力的小臂,与他保持安全距离,确定弈星不会再拿那根东西直接捅他屁股之后,就将手指伸入自己口中不停翻搅,拔出时扯出一根亮晶晶的银丝。

    弈星松了手,坐在他对面,那玉势便骨碌碌滚到二人脚边,陷在干燥的地毯上,这东西做工质量倒是上乘,丝毫没被摔坏。

    明世隐紧紧闭上了眼睛,想着既然要做,不如做个大的——他直接抬起屁股坐在了案上,敞开大腿,光明正大地向坐在对面的徒弟展示自己水光淋漓的下体,随后他把手绕到身后,顺着腰窝一路向下摸到了后xue。他深吸一口气,就着唾液的润滑捅了一指进去。

    "啊..."

    明世隐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免得更多羞人的声音泄出来,在徒弟面前做这丢人事儿,他已经臊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忍着后xue吞入异物的不适感,他咬牙又加了一根手指。

    在春药的加持下,轻易就能吃进手指的后xue逐渐变得空虚瘙痒了起来,好像...好像在渴望什么粗大的东西...进来捅一捅。

    弈星这会子简直是看呆了,他平日里端庄得体的师父,此刻下半身一丝不挂,挺立着的roubang将白色的袍子下摆支出一个小帐篷,不停地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把布料浸成了灰色,艳红的后xue褶皱被撑开,括约肌的rou环扩圆了裸露在空气中,一边吞吃着他自己的两根手指,一边时不时地瑟缩一下,连带着明世隐的屁股一起抖动。

    弈星死死盯着裸露在粉嫩xue口外面的指根,嗓子渴得直冒烟,他的大脑好像已经停止运转了,只知道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用目光把明世隐全身摸了个遍。

    "啊......啊......"明世隐很快就得了趣,手指开始模拟着性器抽插了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抠挖了柔软的肠道内壁半晌,也没能找到传说中让人欲罢不能的那个sao点。

    像是嫌现在这样插得不够深似的,明世隐抬起脚搭在了弈星肩膀上,方便自己找一个合适的角度继续狎弄。

    "哈......星儿......星......儿......啊!"

    弈星右肩一沉,他偏过头,伸手扯掉了这只脚上的中袜,又圈住了那颤着的莹白脚腕。他听见明世隐那处传来后xue吞咽手指的咕叽水声、从喉咙里泄出的隐忍呻吟与弈星的名字。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弈星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他抬起明世隐的小腿,滑嫩的腿rou摸起来竟有些热的发烫。他弯下腰,伸手在地上摸索了几下,将那玉势拾了起来。他凑近明世隐的下身,伸手握住交合处的黏腻手指,猛地给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

    "啵"的一声响,明世隐被撑开的rouxue没有合拢,变成了一个艳红的小圆洞,空虚地一张一合收缩着。明世隐目光涣散,明显是还没回过神来,只顾着微微喘息着。

    弈星掌心裹住明世隐的手指抹了一圈,将上面沾着的体液涎液全部撸到了自己手上,又涂抹到了冰凉的玉势上。

    刚刚从后xue带出的肠液在空气中迅速降温,落到了大腿根部,冰得明世隐陡然睁大了眼,清明了几分。

    他看见一向乖顺的弈星,握着一个平日里决计不会出现在他手里的东西,正用潭水般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

    弈星与他对视,笑了一下,"师父别急,我再把这东西温一温,就给您吃进去。"

    说完,他开始用略带yin靡的动作摩擦那根玉势,上面的体液很快就和空气碰撞出了白沫,咕叽咕叽地挂在上面。

    "呼......我没......"明世隐看着这场景,脸上浮现一丝羞恼,可话又卡在嘴边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愣愣的回一句"我没急,你慢慢来"吧!

    他只能愤恨地抡起袖子挡在脸上,闭眼不再去看弈星动作。

    以他今天的打算,他确实应该表现得急色,毕竟这世上没几个人中了春药还能淡定自若的。

    可他是真没想到弈星这孩子生起气来嘴上这么没把门的,倒给他臊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也用不着再去主动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