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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中途被迫koujiao/舌jian/人外/轻微guro

    不速之客的到访在教堂的大门上锁之后。小镇上的信徒不多,偏僻的海岛也很少游客,阿拉斯托习惯在这样的环境生活。作为神父的日常任务很简单,工作完毕后第一次祷告已经结束,就寝之前还有最后的夜祷。因此尽管强大充满威胁的魔力就出现在长椅的第一排,他也没打算终止日常的仪式。

    阿拉斯托走上前去的时候振开长袍下摆,庄重而优雅地跪在十字架前,闭上眼,双手合十,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语。

    翘着二郎腿斜靠在长椅上的恶魔猎人发出一声哼笑,他站起来,向祈祷着的修士走去。阿拉斯托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啊,是,向神祈求的恶魔,只是和信仰恶魔的人类一样不可思议罢了。但丁走到神父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脸上虔诚的神情,黑色的睫毛微微颤动。他想起自己在一个礼堂里开枪杀死了信奉斯巴达的人类教皇,但那家伙比一般的恶魔更麻烦。

    阿拉斯托并非专注到没有觉察但丁在周围活动,只是不想中断自己的仪式。不过在听到抽出皮带和金属拉链解下的声音时他还是念错了经文。

    然后意料之中的,下巴被不可抗拒地捏住,炙热带着腥气的yinjing强硬地捅进口腔。还没有充血勃起,但温度依然刺痛了他的唇舌。

    我还在祷告……阿拉斯托本想抱怨,但是撬开口腔的roubang已经顶到喉口,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神父含着yinjing吞咽了几下,用唾液润湿后但丁拔了出来,好让阿拉斯托主动讨好他。阿拉斯托斜眼看了看但丁背后矗立的十字架和燃烧着的烛台,表情复杂地犹豫了一会,但丁很有耐心等他考虑。不过很快他就自暴自弃地捧着对方尺寸巨大的生殖器舔舐,啄吻着冠部。

    虽然不清楚这家伙究竟为什么在教堂里,不过此时此刻来自于半魔的胁迫压倒了对神的敬仰,这一怪异的认知让但丁某种并不单纯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丁惬意地喘着气,抓住阿拉斯托的头发,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胯。后者双手扶着他健壮的大腿,顺从地接受但丁cao他的嘴巴。

    “把你的衣服脱掉。”

    这不是你的事务所!阿拉斯托久违地用魔力直接在对方脑子里共鸣传递信息。

    “嗯哼,只把裤子脱掉也行,然后自慰给我看。”

    该死的,但丁,这里可是教堂!

    “神都容许恶魔做他的代名人了,还会在乎这个吗?”但丁猛得把自己捅进神父的食道里,把他的后脑按在自己胯下。这副人类的躯体条件反射般干呕。阿拉斯托不再讨价还价,摸索着把手伸到长袍底下,扯开下半身的衣物,握住自己的yinjing摩擦。如果被看到的话,就算说是我强迫他的,也没办法继续作为神职人员了吧?

    斯巴达养的,没有一个人类值得你品尝了吗?

    “别想太多,去做委托的路上刚好经过这里罢了,收留你的主人借宿一晚你不会拒绝吧?”

    如果你只是想借宿我会给你准备,而不是让我吸你的——

    但丁扯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的yinjing退出来,后者不适地咳嗽了几声。

    “作为报酬,让我给你koujiao,可以吧?”

    “我拒绝。”阿拉斯托咬牙切齿地说。但是恶魔猎人已经把他推到长椅上把手伸进长袍底下,阿拉斯托意识到这家伙说的话只是为了营造气氛而非在征询自己的意见,而恰好他从来没忘记过自己和但丁并不处于平等的地位。他乐于被掌控。

    解开和扯下裤子都很轻而易举,恶魔猎人双手扶着他敞开的大腿,柔韧灵活的舌头伸进微微翕张着的后xue,探索和口腔一般湿滑温热的内壁。神父的手抵在但丁头上,似乎是想推开对方,不过没作出实质性的反抗,看起来更像欲求不满地将他按在自己胯下。

    近在咫尺的rou体任何反应都能被感知,何况是突然变得剧烈的颤抖。阿拉斯托短促地哼了一声,折起的双腿向上身蜷缩。但丁用舌尖故意往刚才触碰到的位置来回舔弄,于是原本压抑的闷哼变成连绵的呻吟。

    “很舒服吧?”但丁停下来舔了舔唇,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会阴。“是你天性就这么yin荡,还是因为我太棒了?”

    修士用手背捂着嘴,没空搭理但丁的调情,病态般苍白的脸颊现在通红。但是当恶魔猎人再次低下头想要继续侵犯他时,阿拉斯托拦住了他。

    “怎么了?”但丁咂咂嘴,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别戏弄我了。”阿拉斯托说完,目光从他的主人身上移开,“不要浪费时间……用yinjing插进来,直接做你想做的事。”

    但丁笑起来,甚至笑出声音,阿拉斯托窘迫地嘁了一声。他站起来凑上前去,咬恶魔的尖耳朵。“这就是所谓‘前戏’的部分,你对性爱的艺术一窍不通啊。难道说恶魔都那么粗鲁吗?”

    恶魔猎人故意放轻的声音和温热吐息蹭得他的耳朵好痒,阿拉斯托眯起眼睛,他依然没有反抗。“我很少和人类做。”

    “恶魔不会互相爱抚和亲吻吗?”

    “有些恶魔求偶的时候会,我没有试过。大多数时候……”阿拉斯托犹豫了一下,“你知道的,它们只是想用yinjing惩罚失败者。”

    “嗯哼。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魔界的刀锋大师。”但丁对他发烫的耳朵失去兴趣,摩挲着对方的后颈,试图找到一个适合下口的地方,没有找到。神父的制服太严实,好像没办法露出令他困扰的吻痕。“不过我并不是在惩罚你。”

    “在‘使用’我?”

    “你觉得呢?”

    “比起阿拉斯托你更喜欢这副人类的胴体啊,半魔。”神父翻了个白眼。

    不过区区这点指责不足以唤起但丁的愧疚。他解开修士袍的纽扣,扯开阿拉斯托的衣服时,他疑惑地“啊”了一声:“你还带着这种东西?”

    恶魔猎人用食指勾起修士垂在胸膛的项链,翻看挂着的银色十字架。用来驱逐邪物的东西居然被恶魔带在身上,还真是装模作样。

    阿拉斯托伸手摸索后颈的项链环扣:“你讨厌它吗?我把它解掉……”

    “不用,倒是你,不担心被这个损伤魔力吗?”

    “没有影响。”

    “你不会真的信基督吧?”但丁表情复杂。

    阿拉斯托少有地在主人面前选择了隐瞒:“和你没有关系。”

    “那就是信咯。”

    “……神已经抛弃了恶魔,但丁。别追究我的信仰。”阿拉斯托看着但丁漫不经心提问完又继续把手伸进腰带底下,皱着眉沉默了片刻,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在意他的回答。

    平缓的性爱并不是但丁渴求的,换作任何普通的性伴侣都可以满足。而要cao没有理智的纯血恶魔对他来说和对动物发情没什么两样。所以有人类形态的恶魔很好用,虽然同类项有很多,也有比阿拉斯托更适合他的造物,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能够真正满足他的已经不复存在。但丁很轻易地把他的魔具送上几次高潮,认为阿拉斯托的身体可以容纳更多的时候,他开启了恶魔的形态。

    阿拉斯托下意识想一起魔人化,但是近在咫尺的强大魔力压迫得他像要窒息——或者说但丁有意在压制阿拉斯托的魔力释放。他的本能在逼迫他挣脱和逃离,但是他没法反抗,只能继续用脆弱的人类躯壳承受狰狞的性器。对温度过于敏感的恶魔不仅仅要吞下几乎撑破内壁的尺寸,于他而言恶魔yinjing的高热才是无法忍耐的。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号。太烫了。我会死在这里。

    但丁主动让血液里属于恶魔的那一部分占据理智,那一部分的欲望需要被释放,不过他还不想失去可靠的朋友,所以用上除了狂暴的屠杀和战斗以外的方法。

    这和任何一个在性爱中向他求饶的男人女人都不同,他们只是感到威胁而恐惧,但这个恶魔确实屈从于但丁,敬畏并且忠诚。

    但丁半合眼睛,很享受统御着另一个生命的快感。在属于人类的社会里是已经被废止的,但这种关系依然合理地存在于恶魔之间。所以斯巴达之子的所作所为都是合乎情理的、可以原谅的,就算他现在杀掉阿拉斯托,因为那是他的仆从、他的奴隶——

    “但丁……”修士呜咽着,声音低微,“好痛……我做不到……”

    “我会原谅你的无能的。”

    “但丁!不要……我会死的……呃……放开我……好痛……”

    “你说过的吧,只要我不会丢掉你,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明明在恶魔的姿态下光是物理层面上就可以轻松摧毁比自己要弱小的同类,但丁还是忍不住将guntang的胸膛压在修士光裸的后背上,俯身在他耳边说出诱惑的话语。

    “如果你做得足够好的话,我会考虑带你走。”

    意料之中的很奏效。甚至一声多余的惨叫都没有,阿拉斯托眼神一暗,抿紧了嘴唇,拳头也握起来。他忍耐得很艰难,不过这是但丁乐于看到的。完全就像被驯养的宠物一样,轻而易举地被哄骗和顺从。这是你的选择吗,背叛你的教堂离开,阿拉斯托神父?

    神父的身躯随着抽送颤抖着,偶尔压抑不住的痛呼带着哭腔。比真正的人类要冷上几分的rou体也被cao得发热,疼痛和失血没让他脸色变得苍白而是不正常地潮红。柔韧的xue道也被顶得熟烂,不用刻意讨好也足够热情地夹紧巨大的yinjing。在被加快速度冲撞时还是发出高昂的呻吟,但丁毫无怜悯地把同样guntang的jingye射入他的肠道。后者尖叫着痉挛,扶着长椅的手失力瘫软下去。他的主人只是揽着他放倒在椅子上,不管对方是否因为在被内射而高潮后的不应期,重新把yinjing挤进含不住jingye的xue口。

    和上一次——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由但丁发泄完自己的冲动之后才算作结束,而非你情我愿的协定,好像只是使用飞机杯。恶魔猎人收起自己另一幅面孔,恢复普通人类的模样,带着足够的理智回归。阿拉斯托带来的蜡烛已经全部融化,滴落又凝固在烛台把手上,教堂重新陷入黑暗中。神父软倒在长椅上,呼吸微弱,似乎已经意识模糊,敞开的腿间流出的jingye夹杂着血。就算是恶魔,也难以承受但丁——稍微——放纵自己的欲望。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一直不管不顾顶进去似乎把内脏搅碎了啊,做得太过分了吗。恶魔猎人脱下手套,在恶魔的利齿上划破自己的食指,血液的甜腥味道让恶魔本能地含吮。阿拉斯托清醒了一些,主动抓住但丁的胳膊,咬住他的手腕,把尖牙刺进更深的地方,吞食血管流出的温热液体。恶魔猎人没有阻止。伤口很快就复原,恶魔粗糙的舌头舔舐着没留下任何疤痕的皮肤。

    “好些了?”

    “唔。”神父有些恍惚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刚才咬破的嘴唇也已经愈合完整。“……很美味。”

    “没有伤得太严重吧?”但丁挠挠头,现在觉得抱歉大概没有什么意义了,况且阿拉斯托不会生气的,不论是因为和蕾蒂演戏让他挨了魔枪一发还是在Movieland把他按进岩浆里……都愉快地原谅我了吧?大概?但丁毫无愧疚地想。谁会在乎飞机杯被用过的感受呢。

    阿拉斯托低头系好衬衫的纽扣:“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爱惜你的武器?”

    呃。因为叛逆太坚固了又从来不抱怨所以把我惯坏了?但丁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找到他放在后排的吉他箱背上,叛逆在里面很乖巧,没对主人和别的魔具zuoai这件事发表任何看法。

    “这就要走了吗?”神父拿起烧完的烛台,在台阶上朝恶魔猎人询问。他已经穿好修士的长袍,上面的血迹和jingye也被魔力消掉,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是虔诚的圣职者。

    只是他所信仰的不知何物。

    “我不太习惯在一夜情对象那里过夜啊。”但丁眨眨眼,已经站在教堂的门口。

    “你刚才说了不会再丢下我的吧。”阿拉斯托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个……”但丁双手插兜,露出无奈的笑容。

    阿拉斯托低头看着手中的金属器具,无法点燃的烛台被闪烁的电流穿过,发出微弱的紫色光芒。“我明白了……滚出我的教堂,半魔。”

    “哈。回见,pal。”

    恶魔猎人推开门,在夜色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