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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禺钧】飞龙在天(双性,人兽,双龙)

    承永十八年冬,北方异族入侵,宸王亲临前线与蜀中军将士一同抵御外敌,鏖战数月最终取得胜利。归京途中,宸王遭遇昭阳大公主残党袭击,蜀中军将军楚禺拼死护主,幸而在花家世子季家少主的帮助下宸王顺利突围,而年轻的将军则永远留在了北方的冻土之上。

    承永二十年春,先帝驾崩,皇位之争一触即发,多方对峙之时天边忽现赤色霞光,自云端现身一条玄色巨龙,乌黑的鬃毛随风飘扬,它的每一片菱形鳞片都像是上好的玄铁闪烁着寒光,又如稀世的黑珍珠一般晶莹剔透,巨龙腾飞,阵阵高亢的龙吟响彻大景引万人俯首,巨龙自天而降盘踞在宸王身侧,冰蓝色的眸子所望之处无人敢抬头与之对视,众人皆叹此乃天意,自此宸王登基再无任何反对之声。

    神龙降世十日之后,宸王登基大典。

    于天坛,地坛祭拜天地,于太庙,宗祠祭拜列祖列宗,新帝登基的仪式隆重而繁琐,但跟在宣望钧身后的文武百官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祭典一直从清晨持续到正午,宣望钧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他的眼中是郑重,他的肩上是责任,他选择争夺这个王位并非是觊觎这万万人之上的权力,而是这位心怀天下体恤万民的亲王对当今皇帝的失望促使了他投身入局,他将尽自己所能,为大景百姓开创太平盛世。

    祭典结束回到皇宫大殿,新帝登基将接受百官朝拜,宣望钧端坐于龙椅之上,他看着大殿中跪伏的百官,以首辅凌晏如为首,花家世子,季家少主,曹家,白家,一张张熟悉的面容中终究不见那张最能牵动他心弦的坚毅面庞。是啊,他已经离开了,在两年前的漠北,楚家幼子楚禺永远留在了那片冻土之上,剩下的……是返回龙族的神龙楚禺。十日前那条神龙盘踞在自己身侧时宣望钧就敢确定那就是楚禺,但……那时候的楚禺是那般遥不可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武百官振聋发聩的声音却似乎听不真切,宣望钧眼中早已被天边隐隐浮现的赤霞所占据,耳边是那空灵而悠远的龙吟。“诸卿请随朕去殿外,迎接神龙。”宣望钧骤然起身,他的神色如常声音平静,但花家世子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年轻的皇帝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他在害怕?亦或是兴奋?花朝陆没想明白,但他第一个起身跟在了宣望钧身后——花朝陆不禁想起在两年之前,这个位置还属于另一个人。

    赤霞越来越近,整整九条各色的巨龙在云间盘旋,他们是这片大地的守护者,传闻只有贤君登基才会有神龙现世,而上一次九色神龙共现世间还是相传三百多面前的景高祖登基之时。龙,是大景的图腾,是这片大地的守护神,他们只侍奉明君,只有明君可以得见他们的身影,一声声龙吟,一道道龙影,人们一时间无法揣测出神龙的意图,但宣望钧隐隐能感觉到这或许是一种古老的仪式,是神龙对他的认可。他的视线未曾从远处那条黑色巨龙身上移开过,他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虔诚地接受着来自大景的守护神兽们的祝福。

    末了霞光逐渐散去,神龙们的身影逐渐远去,但仅仅是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宣望钧在位期间恐是再无人敢生事端,大景将再次迎来百年的太平盛世。

    宣望钧一直目送着群龙远去,他深深凝望那一道身影,最终只是轻叹一口气,只当那人已经留在了漠北,不应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比起遥不可及的神龙,这片大地上这个国家中有更多需要他去处理的事务,大景万千苦难中的百姓……还在等着他。

    突然间一声龙吟像是惊雷一般,宣望钧猛然回头便看到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黑龙龙身摆动扭转了方向,他背对着他的同伴踏着赤霞朝着皇宫飞来。宣望钧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心跳一阵加速,他再也做不到镇定自若,不顾身旁花家世子的呼唤朝着巨龙腾飞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的思绪不自主地飞向了遥远的过去,少年与少年相遇之时。

    ……

    “你好,我叫宣望钧。”初入蜀中宣望钧看着来接自己的楚家幼子,默默在心中念着他的名字,只觉得他跟自己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

    “楚家楚禺,见过宸王殿下。”身姿挺拔的少年眼中并没有半分轻视,甚至一时间宣望钧竟是拿不准眼前人心中所想为何。

    “无需多礼,带路吧。”宣望钧并没有纠结于此,此次前往蜀中军,必然还会有更多的交集,不急在一时。

    ……

    不过短短几息巨龙已经降临,他的周身升腾起雾色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墨色晕染开的水墨画,黑色的鬃毛化为高高束起的长发,龙首一瞬间变得虚幻看不真切,像是拍碎在峭壁的海浪,雪白的泡沫散去露出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坚毅面庞。

    冰蓝中倒映着心心念念的容颜,他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他的生命延续了千年,他善于遗忘,却忘不了那道闯入自己漫长生命中渺小却又无比伟岸的身影。

    ……

    “你若要加害于他们,我会应战。”面庞尚且稚嫩的孩童不过几岁的模样,他手握长剑站在一众年龄各异的少年身前,一双金色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巨龙,未露半分惧色。

    “我族未曾向人类索要过任何祭品,”巨龙直视着少年,半晌竟是口吐人言,“你的敌人并非是我,你可以带他们离开,我不会阻拦。”

    “……谢谢。”男孩儿略显茫然地看着巨龙,半晌朝他欠了欠身,带着其他少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我的对手,向强者挑战是为勇气,但若向天灾挥剑便是愚蠢,”巨龙看着少年走在最后的背影,饶有兴致地开口,“为了素不相识之人,值吗。”

    “王,本就当为民舍身。”少年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平淡的开口。

    ……

    宣望钧心中是翻涌的思念,是无法言喻的激动,还有一丝压抑的难以置信的梦幻,他的体力从来不算差,但现在这不过百米的距离却让他心跳如擂鼓,他望着那龙影只怕自己是太过思念而产生了幻觉,他的手轻轻附在胸口,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泛着波澜。

    耳边似是又想起了两年前的兵戈碰撞声,眼前又一次浮现了那时那人的背影,一人面对千军万马不曾后退半步。那是真的吗?

    ……

    “我来断后,你们带殿下先走!”那道身影伫立在皑皑白雪之间像是一道丰碑,他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映射出蓝眸中冰冷的杀气。

    “楚禺,不可!”黑衣的少年急切地呼唤,这样的场景曾无数次上演,在玉梁,在寒江,在更加遥远的过去的蜀中军,每一次看着他的背影宣望钧心中都是惊涛骇浪般的不安甚至是恐惧,这一次更甚以往。

    被带上马车远远听到了龙吟之声,那一滴泪水终究流了下来,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回来了。

    ……

    宣望钧停住脚步,他终归是没想到他们有朝一日还能再次相见,不是人与龙,而是宣望钧和楚禺,他朝着空中已经虚幻的龙影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一丝希望,却又怕一切只是阳光下的泡沫触之既碎。

    虚幻的泡沫飘散,龙爪化为双手,再到双臂,修长的龙身一摆赤霞散尽,云端早已不见神龙,只剩立于大殿前阶梯上的一道修长的身影。他并未睁眼,发尾还有几缕未消散的龙鬃,身后是隐约还可见的龙尾,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准确的抓住了对方朝自己伸来的手,掌心的龙鳞隐去只留下若有若无的一丝凉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那双蓝眸便被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占满,他看到了那双猫儿一样金色的眸子中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蜀中军将军楚禺,见过陛下,”并未理会群臣中迸发出的抽气声惊呼声和窃窃私语,此时此刻楚禺眼中除却宣望钧再容不下别的什么,他朝着自己认定的君王单膝跪下,低垂下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久别重逢的喜悦就像是春日破开浮冰的潺潺流水,经过一整个冬季的沉寂静谧之后再度迸发出盎然生机,他们紧紧拥抱着彼此仿佛生怕对方会再次不得不离去似的,那种撕裂灵魂般的痛苦宣望钧承受不来,楚禺也一样。龙族只奉明主,但这明主也并非天兆所示,弱rou强食是这世间唯一的基本法则,乱世之中龙族各家族也会化而为人辅佐他们选中的人,而最终登上皇位者便是那【一代明君】。楚禺选择了宣望钧,或许从最初他看到那手持长剑的渺小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不露半分妾色时,从他化身楚家幼子的那一刻起便是心甘情愿入了这局。

    他为民舍身,而自己愿为他舍身。

    红烛给室内拢上了一层暖热的光亮,宽衣解带后宣望钧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还有些恍惚。楚禺低头亲吻着宣望钧的脸颊,他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是晚宴时的熏香,明雍制香课的先生月怜调制的,回忆中的味道,和宣望钧很配。楚禺的唇一路向下,轻轻摩挲着宣望钧颈侧的肌肤,以牙齿轻咬厮磨留下一个暧昧的红印。“禺渊……”宣望钧的声音钻进耳朵,楚禺能听出来其中带着些许无奈的责备,想来是不愿在这样明显的位置留下痕迹,楚禺轻笑一声没有回应,反而是来到他的胸膛,张口含住了一侧娇嫩的乳首。樱色的凸起在舌头的挑逗下逐渐硬挺起来,宣望钧略显难耐的喘息声像是一只小猫爪子一样若有若无地挑逗着楚禺的欲望,龙,从来不是善于隐忍的种族,楚禺不过是个个例,但本性是流淌在血脉中的东西,他能压制,却无法改变。

    舌尖挑逗着乳粒,绕着乳晕打着圈,宣望钧难耐地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并非想要他停下,只是一侧被照顾到,另一侧便愈加的渴望被安抚,他的身体也已是两年未尝性事早已是干柴烈火,楚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落下来的点点火光,将他完全燃烧起来。宣望钧兀自地想到自己同楚禺的身份现在竟是有些微妙,他是神龙自己是凡人,而同时自己是大景的皇帝而他又是自己的将军,是否他们现在能够平等相视呢?“在想什么?”楚禺抬头便对上了宣望钧似水的眸光,嘴角也是微微扬起去浅吻他的睫,问道,“没什么。”宣望钧被吻得有些痒,他眉眼弯弯看着楚禺,主动拥住了对方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相信自己即便不说楚禺也一定会明白。

    楚禺当然明白,他们分开了太久,饱尝相思之苦后终于迎来了回甘时刻。他温和地分开宣望钧的腿,他的肌肤如温凉白玉,肌rou紧实手感姣好,淡粉色的男根因为被挑逗起的欲望而微微半勃,再往下原本男子春袋的位置却是长了一朵rou嘟嘟的女xue,两片洁白的花瓣因为张开的双腿而微微分开,顶端一点淡粉色的蒂蕊若隐若现,仿佛在勾着人去触摸。楚禺以两手的拇指轻轻掰开花瓣露出内里的艳粉色,他的舌头从xue口舔到蒂蕊,含着那rou粒以舌尖来回挑逗,用牙齿轻轻摩擦。“唔……禺渊……”宣望钧面颊上的红晕一直漫延到了耳尖,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粗砾的舌苔刮过敏感处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他想要合上腿却又被人温柔但强硬的按住分得更开,“太……太刺激了……轻点……”楚禺却仿佛不闻不顾,他的瞳孔一瞬间化为竖瞳,颈侧黑色的鳞片浮现,流淌在血液中的征服欲让他在听到宣望钧软乎乎的声音后几乎瞬间就要丧失理智,他想要立刻占有他,侵犯他,让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额生龙角,颈现龙鳞,这样的楚禺宣望钧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蜀中军时,楚禺向他表明身份时展现出了这半龙的姿态,第二次便是那漠北断后,他一人抵挡千军万马之时动用了龙的力量——两次都是他情绪波动的时刻,楚禺此刻定然不似表面这般平静。似是被触动了心弦,宣望钧轻轻抚上对方的龙角,触感如玉石坚硬却又不似那般冰冷,像是漠北时自己最后触碰到的指尖,那般guntang却又遥不可及。“望钧,我在。”楚禺大概能猜到宣望钧又想起了离别时的情景,他温柔地拉过宣望钧的手用脸颊去轻轻蹭了几下,柔声开口。宣望钧金色的眸子中浮现了一抹笑意,他顺势拨开楚禺额前的一缕碎发,随即将腿分开视线因为羞涩而转向别处:“要我吧,禺渊。”两年的时间让这份情欲酝酿出了最美味的果实,思念与爱意是令人心醉的催化剂,楚禺又如何能拒绝得了这样的宣望钧,他低头含住那两瓣樱唇,随即便掐着对方柔韧的腰肢以欲望抵在娇嫩的花蕾入口,一挺身便顶了进去。

    两年未尝性事的甬道立刻缩紧了,内里的软rou一下一下地收缩,一时间竟不知是想排除异己还是渴望深入,宣望钧的腿根都在颤抖,连带着雪白的臀尖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楚禺的腿,半龙化的那里要更大,表面有些凉凉的感觉不知是什么,宣望钧勉强吃下半根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他呜咽着抓住了楚禺散下来的长发:“太,太深了……”“坚持一下,望钧,才一半而已,”楚禺的呼吸也是粗重了许多,他的本能只想直接整根顶入顶开伴侣的宫口把他灌满让他孕育自己的后代,但这毕竟不单单是为了繁衍而进行的交媾,理智让他更在意宣望钧的感受,强忍着yuhuo等着爱人适应,才继续慢慢插入。宣望钧有一种自己要被顶穿了的错觉,半龙化的楚禺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自己的花瓣被硕大的rou刃撑开,可怜巴巴地咬着入侵者,顶端的蕊豆抵在巨物的表面,隐约能看到上面黑色的结晶——是龙鳞。

    “等……等一下……啊!”宣望钧被那狰狞的巨物吓得有些踌躇,然而不等他说完楚禺便是将欲望抽出了一半,这一下就把宣望钧逼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那欲望表面黑色的鳞片插进去的时候还没太大的感觉,然而楚禺刚刚往外抽了一下,那鳞片刮过湿软的内壁,就连顶端的蒂蕊都被鳞片刮过刺激得瑟缩着,晶莹的蜜液从花芯深处涌出来,guntang的yin液淋在楚禺的顶端,直把龙的理智都烧成了灰烬,他双手揽着宣望钧的膝窝把人的腿折在胸前,狠狠顶弄他的内里。宣望钧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内里被rou刃搅得春潮泛滥像开了闸一般涌出水来,鳞片每一次抽出都会狠狠刮过内壁刮过蕊豆,将原本就粉红的小东西弄得愈加鲜艳欲滴,囊袋重重拍打着宣望钧的臀rou直把那雪臀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蜜汁被他的动作拍打成暧昧的泡沫粘在花唇上,yin靡的rou体碰撞声回荡在偌大的寝宫中让人面红耳赤。

    “太,太快了……唔……禺渊……”宣望钧被身上人顶弄得受不了,他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泪花,绯红的面颊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想咬一口,他昂扬的欲望在根本未被抚慰的情况下就xiele两次,乳白将两人的腹部弄得一片狼藉,然而楚禺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抽插着,那双水蓝色的眸子里是燃烧的火海,充斥着名为占有欲和征服欲的火焰,火焰烧尽了理智,宣望钧的呼唤非但没让他停下反而让他更狠更重地顶撞他的君主,他低头含着宣望钧的耳垂轻轻吮吸,手则抚上他的胸膛去捏柔软白皙的乳rou,掐着两枚艳红的朱果揉弄,身体的敏感处都被周全的照顾着,宣望钧只觉得自己的感官已经过载,终是发出一声奶猫般的呜咽,体内硕大的东西颤了颤,下一秒便是喷薄出了汩汩浊精将他的里面灌满。宣望钧喘息着,他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涨涨的,可身体内的那根东西明明释放过却依旧硬挺,迟迟没有退出的意思,他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得来一声低沉的混杂着龙吟的喘息声。“禺渊,停一下,太……太过了……”宣望钧对这种状态的楚禺再清楚不过,他难免有些慌乱,一双葱白的手抵在楚禺的胸口想将人推开一些却终究不忍。

    宣望钧还记得他们的初次,楚禺压抑了太久的本性爆发,直接把自己做到昏过去,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而如今两年的相思之苦是最为浓烈的催化剂,将楚禺龙的本能催化到了阈值,楚禺一直将宣望钧视为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他会用生命去捍卫去守护这份宝藏,也绝不允许他的珍宝有一丝一毫的违逆。相比起曾经的楚家幺子,现在的神龙楚禺的确像宣望钧所猜测的那样,两人的身份地位差距在一种微妙的情况下达到了相对的平等。楚禺对宣望钧的推拒显得十分不满,眨眼间触手可及之处从肌rou紧实的胸膛变成了漆黑冰凉的鳞片。黑龙盘踞在屋中,巨大的龙头蹭着宣望钧象牙白的肩更衬得他肌肤如雪,他的龙身现在仅如碗口粗细身长不过几米,然而即便如此龙的力量也并非凡人能抗衡得了,龙身缠上来时宣望钧恍惚中感觉自己像是被巨蟒捕获的猎物,何种的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只不过楚禺当然不会用全力,他只是控制住宣望钧让他动弹不得,生着锋利钩爪的龙爪小心翼翼地抓着宣望钧的手腕脚踝让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龙尾一甩一甩地透露出主人心中的躁动,柔软的龙鬃蹭着宣望钧的颈侧,有些痒痒的。

    “什……什么东西……?”宣望钧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他有些茫然地想要回头,明明楚禺的那根东西还埋在自己体内才对……楚禺制止了宣望钧想要回头的动作,龙首伏在他身侧,那一只蓝色的眸子中除却燃烧的欲望,更多的是几乎让宣望钧溺于其中的爱意。两人份交合处早已是一片狼藉,洁白的花蕾被蹂躏地泛着粉红色,可怜兮兮地含着狰狞的黑色巨物,早已硬挺凸起的蕊豆紧紧贴着龙根表面,那东西每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花蕾的一次颤抖收缩,挤出一股浊白,顺着腿根流下来。龙的生殖裂已经完全打开,除却已经埋在宣望钧花蕾里的那根外又一根昂扬的龙根弹了出来,这是楚禺第一次以这种形态与宣望钧缠绵,对方对龙族的了解几乎为零,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对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无知无觉。“等一下,怎么还有……!”宣望钧在那guntang的硬物抵在本不是性事所用之处的时候有些慌乱地想要回过头去却被龙身缠得动弹不得,楚禺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龙爪抓破了身下的床单却未曾在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借着yin液与浊白的润滑那根巨物便朝着紧致的入口中顶了进去。

    “嘶……啊!不行,楚禺,停下!”撕裂般的疼痛将眼泪从眼角逼了出来,宣望钧带着颤音开口,他想要挣扎身体却被巨龙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以脆弱的入口去迎接对方的蹂躏。楚禺的动作微微有所停顿,他的理智在告诫自己现在停下还来得及,而他的本能却还在叫嚣着要继续贯穿身下人,让他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完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宣望钧见楚禺没了动作稍稍松了口气,他尝试着想要将手腕从龙爪的缝隙中抽出来,然而那巨大的爪子一瞬间收紧,宣望钧的挣扎似乎惹怒了身上的巨龙,他停顿的动作复又继续,这一次更是一鼓作气整根没入了那窄涩的甬道,宣望钧疼得额前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黑色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前,更衬得他透出一种不真切的易碎感。

    一股淡淡的异香悄然钻入鼻腔,像是落在柴薪上的一丝火星将本已熄灭的火焰再一次点燃,宣望钧的身体开始泌出晶莹的液体来润滑那甬道,已经被成拉个的xue口一缩一缩地像是张小嘴在吮吸着巨物,雪白的臀尖把那黑色的龙根衬得更加狰狞,而此刻在那异香挑动的情欲下初次被使用的小口开始慢慢泌出汁液来作为润滑,楚禺感觉到宣望钧逐渐放松下来,这才再次开始有了动作。“啊!”宣望钧带着哭腔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唇畔泄出来,他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几乎是在楚禺有动作的瞬间便塌着腰xiele出来,前后两处都被填满,比人类要更加巨大的龙根几乎每一次都直顶花心,两根东西表面的鳞片一次一次刮过内壁带来夹杂着刺痛的灭顶快感让宣望钧的内里像是春日的溪流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氤氲了一片水渍,花蕾里的一如既往每一次深入都要狠狠撵过宫口,蒂蕊被鳞片刮得敏感不堪,后xue中的那根则是找准了敏感点也大力去顶弄,快感的浪潮回荡在四肢百骸,早已过载的神经让宣望钧已经说不出话来,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宣望钧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楚禺似乎对宣望钧的反应似乎还不满意,他的龙尾回转而来,尾根的鬃毛来回挑逗着宣望钧胯间可怜巴巴刚泄过的小东西,时不时扫过被鳞片蹂躏得红彤彤的蕊豆,又把人刺激的一阵呜咽,他的腿根都在打颤,两只xue口都瑟缩着咬紧了入侵者,花瓣的收缩将混着jingye的蜜汁挤了出来。“不行,楚禺,啊哈……已经不行了……”宣望钧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带着哭腔的开口,“停下……求你……”泪水止不住地从金色的眸子里涌出来,那一滴滴滴落在床上的泪珠映在楚禺蓝色的眸子中就像是滴在了他的心上,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焰,浇熄了他叫嚣的本能,这时候的楚禺才算是找回了理智,一时间那巨龙的眼中仿佛流露出了慌乱,他看着被自己压制着动弹不得低声抽泣的宣望钧,那是他的君王,他分别了两年的挚爱,他本应珍爱珍惜享受这一次重逢,而不是像这样屈服于本能让爱人落下泪水,只觉得自己似是犯了大错,一时间龙头都有些没了精神。

    宣望钧迷迷糊糊感觉到龙爪收回放开了他的手脚,缠在身上的龙身也是一点点退却,埋在体内的两根东西都撤了出去,被堵在里面的蜜液与浊白一股脑儿像失禁般流出来让他的面颊又烧了起来,撑起身子回头望去,已经恢复人型的楚禺满眼是歉意。楚禺跪坐在宣望钧身后,对方背对着自己只能看到散在光裸脊背上黑色的发丝,那窄腰上还有清晰的指印看上去那般色情,他的双腿间是一片狼藉,那里已经被自己欺负得惨兮兮,洁白的花瓣微微张开,龙精本就量大楚禺射的又深,艳红的内里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浊白,他的后xue更是被蹂躏得泛着胭脂般的红,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点扎眼的艳粉,他的身体分泌出的晶莹yin液将臀瓣都打湿,楚禺的视线上移正对上那对猫一样的金色眸子,宣望钧的眼角还有些发红,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刚哭过——因为自己的粗暴对待,这样的认知让楚禺深深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宣望钧被楚禺这番低头认错的姿态弄得无奈又好笑,他索性转身蹭到楚禺身前,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嘴唇轻轻蹭着他的唇畔索吻,对方迟疑片刻便是轻轻揽住自己的腰含住了他的朱唇,那一股异香还未散去——是楚禺身上的香味,或许是龙族的秘密,宣望钧没有去深究也没空去深究,楚禺的吻太过霸道直把他吻得目眩神迷,一吻结束他就软在楚禺怀里喘息,楚禺也没说话就这样抱着宣望钧,软香温玉入怀难免心猿意马,何况刚刚兴头上强行冷静下来,这会儿下面又是有了反应,正抵在宣望钧腰间,让楚禺的耳尖也是一阵泛红。“我来帮你。”宣望钧对于楚禺的反应也是一阵失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撑着床转过身来,在楚禺慌乱的目光中握住那昂扬的柱身,低下头去红唇轻启将顶端含住。“嘶——望钧,你,你不必……!”欲望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出让楚禺倒吸一口冷气,他看着宣望钧的黑发因为他的动作而垂下,又被他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一时间他的喘息声又变得粗重起来。

    宣望钧抬眼瞪了他一眼,虽然那微红的眼角让他看起来像只撒娇的猫,但楚禺很听话的没有再拒绝。宣望钧的技术可以用糟糕来形容,毕竟他的身份让他对这方面的了解就像一张白纸,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收敛牙齿,试探着用舌头去舔,含着顶端轻轻吮吸。如此青涩的挑逗却让楚禺感到无比的难耐,他的手轻轻插在宣望钧的发间,他很想将人狠狠按向自己让他整根吞下去,然而他的动作却只是轻轻摩挲那柔软的黑发,就像是鼓励。宣望钧尝试着去把整根吞下,唾液将柱身弄得晶亮,顶端抵在喉间让他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间的软rou条件反射的收缩让他红了眼眶,楚禺似是不忍,几次想将欲望抽出来都被宣望钧按住,他固执地去用唇舌描摹着楚禺的形状,直到那跟东西顶端喷薄出乳白将他的口腔灌满,带着淡淡膻味的腥咸体液被猝不及防地吞下一大口,宣望钧便感觉到了楚禺的慌乱,他的撤退透着些许的狼狈,还未发泄完的浊液便是随着他的撤出而尽数喷洒在了宣望钧的面庞上,零星几点甚至粘在了他的发间。

    楚禺尴尬地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宣望钧的眼睛,只想变回龙形钻到床底下盘起来不再见人。

    宣望钧一边擦去脸上的浊液一边忍不住地嘴角上扬,这样的楚禺,可不多见。

    春宵一刻值千金,夜还长。

    ……

    第二天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准备去上朝的花朝陆听说今日皇帝龙体欠佳取消一次早朝,当即一边“好耶”一边缩回了被窝里。

    “白嫖一天假期,感谢神龙,感谢楚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