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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小妈文学,破镜重圆,含双龙、拳交、调教、怀孕】

    多托雷的父亲死了,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其中还包括一个年轻美丽的小妈。

    潘塔罗涅进门时,多托雷还在学校的实验室里,没赶上那顿寒暄的饭。

    父亲倒是给他留了信息,可惜多托雷沉浸在烧杯内的化学反应里,等看到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摘掉手套点开消息,颇有些意外地挑眉,来实验室拿东西的散兵路过,凑上来看了一眼,也有些惊讶。

    “……继母?不就是小妈吗?”

    散兵知道多托雷和他亲爹不对付,反应过来时就变成了调侃,“多托雷,没想到你爸艳福不浅啊?”多托雷睨了他一眼,又把手套带回去,冷哼道:“呵,死鬼玩得挺花,这小妈也有手段。”

    确实是有手段,多托雷知道父亲在外面养情人,有男有女还不止一个;也把人带回家过,他回来拿东西,两个人就在隔壁房间zuoai,情人的叫床声大得连加厚的门都挡不住;但能登堂入室做“继母”的,自从多托雷亲妈死后,这还是第一个。

    原本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父亲找十个八个情人都无所谓,多托雷只在乎钱,连带着家产,毕竟他是唯一的儿子,死鬼没有私生子。但“继母”出现了,事情就变了一个性质——

    “你不回去看看?”

    多托雷摇了摇头,又回了实验室。情人和父亲局限于床伴关系,或者一起成双入对,他不会管;想要更进一步的,多托雷也处理过很多,父亲也不会计较,反正不缺玩物;至于这个小妈,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装着剧毒物的试管,轻轻一笑。

    ——要看这人,有没有命和他争了。

    但这样的想法,在他深夜回家时见到小妈的那一刻便破裂了。

    别墅的佣人知道少爷会深更半夜回来,老爷也会大半夜带人回家,都时刻准备着。多托雷进门时动静不大,父子两个向来相见两厌,也不愿意彼此惊动。楼上亮着灯,能听见隐约的叫声,多托雷厌烦地皱眉,思索着下次要不要提醒换个门,或者至少把门关紧。

    他在沙发上坐下,端起一杯茶,一边品一边看文件,等着楼上的两个人完事。先前知会过管家,自己要见新的“女主人”,不多时多托雷就听见了声音,有人下楼了——父亲肯定是睡下了,但小妈要赶着下来见人,即使逼里还含着jingye——

    “您好,一定是多托雷少爷吧?”

    在听见声音的下一刻,茶水便溅到了文件上,白纸黑字洇出黄色的痕迹。

    多托雷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见小妈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单薄的睡衣下隐约能瞧见暧昧的痕迹,明明一副不堪疼爱的模样,坐得倒是端庄。他在微笑,眼睛弯弯的,教人看不清心思,唇瓣被啃咬得泛红,随着话语微动,透着莹润的水色。

    “我,可以直接喊您,‘多托雷’吗?”

    “多托雷,你已经见到你继母了吧?”

    早餐时三个人坐在同一桌上,用着同样的餐,却各怀着心思。父亲喝了口咖啡,看了一眼身侧的儿子,猩红的眼睛抬起来凝视着对面的人,多托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您总不会让我喊他,‘妈’吧,父亲?”

    “自然不会,你们直接喊名字就好了。”男人拍了拍新任妻子的手,“潘塔罗涅,听说你昨天已经见过多托雷了?”

    顶着多托雷的视线,潘塔罗涅笑得乖顺,应道:“是,昨晚上见到的,少爷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出众过人。”

    “不必拘谨,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之一了,我不在家的时候,还要你多多cao持。”父亲又看向了多托雷,“不要为难你的继母,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要互相体谅,磨合磨合。”

    “呵,当然了……父亲。”

    男人提前用完早餐就走了,家族的众多产业还需要他把持着,餐桌上只剩下两人。多托雷原本以为,时隔多年再见,潘塔罗涅多少会露出些不自在的神情,可他想错了,对面的人不动声色,用餐的动作还优雅从容,眉眼间只有些餍足的倦意。

    “真是没想到啊,潘塔罗涅,我父亲居然看上了你,或者说,你勾搭上了他?”多托雷轻佻道,“不应该啊,你已经算不上年轻了,他向来在这方面挑三拣四。哦,是因为你伺候的技术很好吗?”

    潘塔罗涅连眼睛都没抬,不紧不慢地切下一片吐司。“请不要取笑我,多托雷少爷。我知道您看不惯我,但大家终究是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他品了口咖啡,“我和您父亲相识相遇,都是缘分,我们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哈哈哈哈哈!两情相悦!”

    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多托雷笑得近乎失态。“是吗,那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小,妈?”

    他放下刀叉,微微倾身,望着潘塔罗涅姿色阴柔的面容。眼前人似乎有些不解,墨蓝的眼睛微微一动,潘塔罗涅也停下了动作,但脸上还带着近乎刻上去的微笑。“啊,抱歉,我没有听懂你的意思,是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一如既往的装傻充愣,和多年前一样,在过去多托雷会觉得可爱,现在只觉得嫌恶。“不要回避,潘塔罗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多托雷起身伸手,想去捏住面前人的下巴,就像是他们最后一次争吵时他的失态,“五年前——”

    “五年前又如何呢?”

    他的手被紧紧抓住了,然后甩开。

    潘塔罗涅也站起来,拿起餐巾拭了拭嘴角,平静地看着眼前既惊讶又震怒的人,眼里终于有了情绪——是揶揄,也是轻蔑。

    “多托雷,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搞清楚我的身份——”

    他也倾身过来,身上的家居常服系得松散,领口随着动作滑开,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绷着雪白的肌肤,而肌肤之上,蒙着大片浅粉色印记的,是猩红得近乎刺眼的咬痕。

    “我是你的‘继母’,是你的……小妈。”

    小妈。

    明明是极其轻贱的称呼,潘塔罗涅却不以为意,说得那么自然,动作那么娇媚,一副被娇养得成熟的模样,承着男人的滋润,眉目生春。

    多托雷先是愣住,随即笑出了声,猛地伸手抓住潘塔罗涅的领口,把人扯得失衡。大片肌肤裸露出来,上面满是星星点点的痕迹,将如玉的身躯染得斑驳,父亲年纪不算小了,倒是难得能在新婚夜这么有精神。

    “你还是那么贱,潘塔罗涅,你现在就像个婊子,知道吗?

    “我父亲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又用了什么手段,不仅爬上了他的床,还进了我家门,嗯?他知不知道,你早就被我cao熟了,现在学的床上功夫,都是他好儿子的功劳?把他哄得找不着北,就和当年的我一样——

    “——五年前,你就是为了今天,才和我分手的,是不是?”

    潘塔罗涅垂下眼帘,再抬起时,眼里已然满是足以火上浇油的戏谑。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猜一猜呢?”

    说完他就把领口拽了回来,一丝不苟地抚平,再把衣服穿好。潘塔罗涅转身离开,连多一眼都懒得施舍,只留下绰约的背影,多托雷目送着他,缓缓握紧了拳头。

    “最近你往家里跑得很勤快啊,多托雷。”

    罗莎琳是多托雷的同学,现在的工作里有一部分是负责实验室的后勤供给,两个人就因此成了好友。前段时间她摆平了一个耗材的供应,多托雷欠了她人情,便做东请人出来吃饭。酒过三巡也有些醉了,她就随口问了一句,没曾想刚才还说笑的人瞬间冷了脸色。

    “哼……是啊,实验很顺利,结果完美,二阶段的报告都已经交上去了。”多托雷把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杯里是烈酒,猛地灌了一大口,喉咙被刺激得想要咳嗽,被硬生生忍下,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更何况,家里多了个新成员啊。”

    “哟,你这该不会是,多了个弟妹什么的吧?你家那老东西都多大年纪了,还能生出来?”

    “从生理上来说可以,但现实显然不行。”

    “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把那玩意用掉了!”

    罗莎琳砰地拍了一下桌子,酒杯都被她震得一颤,酒液都撒出来了些。“那材料我跑断了腿才搞到手,上头查得严,又是证明又是审批能累死人,你还要我长期供应,真是给我找的好差事!”

    多托雷连忙把她酒杯满上,赔着笑道:“是是是,这些年没少了你帮忙,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后面还是需要这个,罗莎琳小姐神通广大,一定能搞到的吧?”

    “哼,算你小子识相,当然可以,而且合法合规——不过我倒是懂一些药理,那个是不是有副作用啊,而且效果似乎也不太稳定?”

    多托雷也抿了口酒,餐厅的暖灯光线柔和,灯光却在洒落到他脸上时,把表情照得晦暗不明。“没关系,至少这些年一直都挺安分,没闹出人命来。”

    “那倒是还行。”罗莎琳放下酒杯,美甲上点缀着水钻,在灯下闪着冷冽的光。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哦,差点忘了,你家里多了个谁?别跟我说你爹给你找了个后妈。”

    “猜得真准——罗莎琳,你还记得潘塔罗涅吗?”

    这回换作罗莎琳神色一凛了,她坐直了身子,小心地观察着多托雷的脸色,试探着往下说:“你说……你前男友?你们不是五年前就分了吗?”

    多托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拍了拍罗莎琳的肩,在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里站了起来。“多托雷,你怎么了?”

    “我可得赶着回家呢,小妈管我管得严——哦,我还没跟你说,潘塔罗涅啊,五年前他把我甩了,傍上了别人——”

    多托雷俯视着罗莎琳,猩红的眼睛里盛满了近乎癫狂的神色,让罗莎琳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一身酒气的男生,一脚踢开门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明明脸上还有泪痕,眼里却是实质化的疯狂与愤恨——

    “而现在,他就是我亲爱的小妈啊。”

    多托雷到家时,看见管家正送父亲出门,佣人把行李箱搬上车,看样子老东西又要出差了。

    “多托雷,你回来了。”

    不对付归不对付,面子功夫总是要做足的,多托雷走过去,父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微微点头,道:“听潘塔罗涅说,你和他现在的关系不错,很好,这才是少爷的样子。”

    “父亲说的是,我肯定不会和您的东西计较。您是要出差吗?我看在收拾行李啊,小妈呢,没来送送您吗?”

    “是,出去谈个生意,过几天就回。你的继母现在在休息,不要打扰他。”

    多托雷的脸色有瞬息的僵硬,但还是立刻用暧昧的笑容掩饰住。“好的,明白了。说起来,父亲谈生意不得把夫人带着,您在前面说事情,他可以在后面照顾着,也可以充个门面啊?”

    “……潘塔罗涅跟着有些不合适。”

    “不合适?哪里的不合适啊?”

    多托雷问完似乎才意识到不对,自知失言地翘了唇角,笑着接上话,只是听着十分古怪:“哦,我忘了,一个男的当后妈,确实怎么看怎么不合适,连性别都搞反了,做个助理还差不多,这样就看不出来了,父亲说是不是?”

    “多托雷!”

    见父亲要发怒,多托雷施施然后退一步,把路让了出来。“我说笑的,父亲不会当真的吧?那我先进去了,还没和小妈打招呼呢。”

    说完他就进了门,管家站在旁边,见人消失在了楼梯上,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已然怒火中烧的老爷。父亲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二楼,微微眯了眯眼,示意佣人拉开车门。

    在落地窗前目送着父亲离去,直到车完全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多托雷这才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出了自己的卧室,走到走廊另一头,推开虚掩着的门——

    或许是因为关上了窗,窗帘也掩上了,房间内yin靡的腥气还有些残留,在床上那人附近尤为浓重,交缠着湿热的水汽,还有一丝奇妙的香味。潘塔罗涅侧躺着睡着了,身上半盖着散落了体液的被子,多托雷慢慢俯下身去,伸出两根手指,把痕迹斑驳的被子轻轻揭掉。

    室内昏暗的光线可以将莹白的皮肤衬得愈发刺眼,多托雷想起之前在拍卖场见过的美玉,被小心安置在深色的天鹅绒软垫上。那玉莹白若凝脂,最妙的是上面自角落一点嫣红而起,纵横交错着血丝一般的天然纹路,竟构成了一副将裂未裂的样式。

    于白玉而言,沾染了杂色便降了身价,羊脂玉要的就是纯净无瑕,洁白得不染纤尘。可这一块太特殊了,杂质让它美得濒临破碎,也脆弱得惹人心碎,反而是仗着瑕疵被拍出了天价——

    它会被人接走,要么放进展柜或者金库,要么被拿在手上把玩,用人的体温蕴养,直至覆上一层丰润的油色,显出成熟的韵味。

    潘塔罗涅就像是那块美玉,只是曾经易主。

    新任的主人显然热衷于疼爱这璞玉,连临走前都要来缠绵一番,多托雷的指尖慢慢抚过印满红痕的肌肤,吻痕,指印,咬痕,大片大片地绽放,摸上去还有着灼人的温度。

    他很清楚父亲的脾气与爱好,从小到大没少见过被管家带走的情人,他们要么在床上辗转呻吟,要么就是哭喘哀嚎,被送走时还颤抖着腿,有东西从腿间滴下来,能洒了一路,在地毯上留下深重的痕迹。

    多托雷在床边坐下,把侧躺着的人翻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来父亲的卧室是要做什么,但他的身体带着他的灵魂过来了,让他去抚摸自己的小妈,让他的手一路向下。潘塔罗涅睡得很沉,也许是被折腾得太累了,他的身体是那么松软,不设防地舒展开——

    那美丽的锁骨上遍布着咬痕,部分咬得极深,也不知道是不是潘塔罗涅的皮肤薄,竟是隐约有了要出血的样子。往下是纵横着指印的胸部,他很轻地抚摸着rutou,原本是淡粉色的软rou,现在已经被玩熟了,在一片咬痕上肿得发亮,指尖碰一碰都在发颤。乳尖的皮都快要被咬破,紧紧地绷着,透出盈亮的水光,连乳晕都已经大了一圈,显然这些年没有少了爱抚。

    多托雷看见了微微隆起的小腹,眉头皱得死紧,他按了按,潘塔罗涅便是在昏睡中也低低地哀鸣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夹住腿。一只手拦在了他的腿间,多托雷的神色晦暗,逼着人张开腿,任由手指慢慢探进去,直至摸到那一处软烂潮湿的xue口——

    随着他按压肚子的动作,有jingye被挤出来,那xue口在惊恐地痉挛,又依依不舍地把净化吐出,把手指染得脏污。如果换作旁人看见,怕是要惊讶甚至惊恐于这往外吐着白浊的器官——

    在属于男性的性器下,是一道原本粉嫩娇软、现在因为使用过度而烂红的xue,它的yinchun红肿外翻,挂着jingye扯出来的白丝,甚至残留了拍打出来的白沫,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它有着自己的学名,但人们往往用“逼”来称呼,以此展示它的诱人,魅惑,以及无与伦比的yin荡。

    潘塔罗涅是个双性。

    多托雷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也从未因此介意,在床上水rujiao融时,多了一套性器官便多了一套探索身体的方式,也多了一重性的快乐,两个人都乐此不疲。但他们从未想过,分手五年之后会这么重逢,一个睡着,一个看着,看着逼里含着自己亲爹的东西,被反复灌溉得鼓胀。

    卧室里很安静,多托雷的手抽了出来,带着父亲令人恶心的jingye,黏在指间,但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安静地坐着,默默地盯着睡着的人。直到似乎是觉得冷了,潘塔罗涅想要蜷缩起身体取暖,下意识地翻了身——

    多托雷骤然站起来,然后压了上去。

    腿被他强行分开,手指猛地伸进那松软的xue里,因为不久前才被彻底地使用过,那么温暖,那么湿热,xue口可以放纵手指的伸展,被迫张大,足以露出里面艳红的内容。软rou还残留着被侵入的记忆,颤颤地依附上来,讨好地吸吮着手指们。多托雷几乎要惊讶甚至惊恐于潘塔罗涅的yin荡,明明还在睡着,逼被戳弄了几下,便自发地泌出了水,裹着父亲射进去的jingye,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新的湿痕。

    潘塔罗涅呻吟起来。本就未褪的红色又爬上脸颊,他闭着眼睛,乖顺地让手指埋进他体内,整个人就这么让一只手吊着,随着生理本能用xuerou去讨好。他属于男性的部分也勃起了,一颤一颤地抬头吐着前列腺液,有汗水密密地蒙上身体,他扭动,他颤抖,手臂不受控制,软软地抓住床单,弓起腰让手指更深地捅进逼里,然后哀鸣一声,jingye和水液一起涌出——

    潘塔罗涅高潮了,被多托雷用手指jian到了高潮。

    多托雷沉默地感受着xuerou因为高潮而收缩,把他的手指绞紧,几乎要抽不出来。等到手带着一汪水挣脱了桎梏,他才发现自己硬了,对着自己以前的男友、现任的小妈,可耻地硬了,硬得发痛——

    于是他选择,把手指上淋漓的水色,抹上潘塔罗涅殷红的唇。

    父亲回来得很快,也不知道是生意谈得真有这么顺利,还是家里有了什么让他上心的东西。以往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主人的别墅,这段时间竟是被两位主子折腾得人仰马翻,而身为风暴的中心,潘塔罗涅只笑盈盈地坐在父亲身侧,乖顺得像一只猫,只是娇生惯养。

    “你最近回来得倒是勤快。”

    “二期报告顺利通过,你儿子又要有成果了,这不是替家族产业做了贡献吗。”多托雷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研究告一段落,给自己放放假,我懒得到处跑了,也正好和小妈熟悉熟悉,后面是要在家里常住的。”

    闻言,潘塔罗涅有些受惊似的,往父亲身边靠了靠,父亲安抚地揽过他纤细的腰,顺手在腰侧流连了一阵,惹得人娇嗔似的瞪着。借着碗盖的遮掩,多托雷淡淡地眄了两人一眼,难得没有说什么。

    ——那迷乱的一场就像是做梦,父亲出门在外,潘塔罗涅全然不知自己被指jian到流水,只有多托雷知道,他需要尊重的继母被几根手指玩弄到高潮,喷出来的水里还掺着jingye,恶心得他顾不上研究员金贵的手,用上洗手液洗了十几遍,把手搓得泛白,险些破了皮,痛了许久。

    洗干净手之后多托雷就落荒而逃了,是的,落荒而逃,因为他无法面对潘塔罗涅。是因为伦理道德吗,还是因为往事呢?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闭上眼,视野里都会浮现出那张饱含情欲的脸,带着汗与泪,还有莹润的水光,覆在被啃咬得嫣红的唇瓣上。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和你继母先上楼了。”

    话语把多托雷的思绪拉回来,他一抬眼就看见父亲的手紧紧拽住潘塔罗涅的,而潘塔罗涅居然隐隐红了脸,但他不能违背,只能含羞带怯似的微微点头。上楼,多托雷很清楚他们上楼要做什么,但他还是保持着微笑,死死地盯着那道纤瘦的身影被揽进怀里带上楼。

    再待下去就无趣了,正好散兵刚刚通知他,新的药剂做出来了,用了罗莎琳找来的更优质的材料,效果应该会更好。多托雷一边往实验室赶,一边抬起手,回想起了潘塔罗涅,他那柔软的、潮湿的、烂熟的xue,那么美妙,那么美好——

    手指骤然攥成拳,多托雷嗤笑了一声。

    等他在实验室里试了试效果,顺便做点新的课题,再拿了东西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正是休息的时候。带着一身的烦躁和疲惫洗完澡,多托雷准备回房休息,却鬼使神差地脚步一转,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父亲的卧室门口。

    他听见了里面的动静,果然卧室的门需要换了,声音不大,倒是听得一清二楚。潘塔罗涅在哭喘,呻吟声是一如五年前的婉转娇软,男人粗重的喘息随之起伏,rou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抵死纠缠,漏进多托雷的耳朵里。

    “吱呀——”

    门突然开了些,居然一开始就没有关紧。多托雷小心地后退进阴影里,而房里的人居然也没有要下来关的意思,可能正火热着,腾不出时间来关门。zuoai的声音瞬间响亮了,他清楚地听见潘塔罗涅在哭着求父亲轻一点,慢一点,他受不住了,可在连续的冲撞下,连喊声都支离破碎。

    灯光拉扯着两个人的身形,把影子投在门口被照亮一块地上。多托雷沉默地站在暗处,看着属于潘塔罗涅的影子被按进床里,父亲的身影扭曲变形,把它吞进腹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嵌合,难舍难分——

    “你让我搞这个东西,是不是有毛病啊?”

    散兵把微型摄像头递给多托雷时忍不住骂了一句,多托雷也没有和他计较,自顾自检查起性能来。“我真搞不懂,你是真的疯子,有什么要用到这玩意的地方?这他妈是偷窥专用的!你有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看的?”

    “当然有了。”

    多托雷检查完毕,很满意地把摄像头收起来,看着散兵一脸不解的样子,颇有耐心地解释道:“你还记得潘塔罗涅吗,斯卡拉姆齐?”

    “?你、你怎么突然提他?”

    散兵瞬间露出了和罗莎琳一样的表情,也不能怪他。“你当年和他分手,闹得我们所有人都天翻地覆,天天提心吊胆,生怕你冲动把人给杀了,自己再去殉情,五年了,连个名字都不敢提,你怎么……”

    “有什么不敢提的?这可是为他准备的好东西——”

    多托雷在散兵惊恐的目光里起身,笑得云淡风轻,似乎要拿这东西偷窥的人不是他一般,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也没有什么温度。

    “潘塔罗涅,现在可是我的小妈啊。”

    “……cao!”

    散兵憋了半天,终于飙出来一句脏话。“不是,多托雷,你别冲动,你爹可不是什么好货!你小心他,他可不会对你这个儿子手下留情,那个老疯子!”

    “那又如何?”

    隔着衣服的布料,多托雷轻轻按了按摄像头的外盒,坚硬而冰冷。“没有办法,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还是爱着他的,我想他想得发狂——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摄像头被安在了窗帘上。

    多托雷熟知他父亲的喜好,拉上窗帘zuoai是必要的,这样既不会让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瞧见,昏暗的光线又是调情的最佳辅助,也很适合借着光的遮掩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甚至变本加厉——

    就比如现在。

    “咕呜……”

    男人坐在床沿,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有裤带被解开,而潘塔罗涅埋首在他胯间,显然是在给父亲koujiao。视角的原因让多托雷看不见正脸,只能看见父亲的手摁住潘塔罗涅的后脑,让他动弹不得,必须乖顺地侍候嘴里的性器。

    快要射的时候,父亲强硬地按着脑袋抽插起来,多托雷听见了破碎的呜咽,似乎是喉咙被反复戳弄而不堪折磨,想要干呕又必须憋着,反而更是刺激了嘴里的家伙。潘塔罗涅扭着身子想躲,接着脖子就被掐住了,窒息感让他克服本能顺从下来,含含糊糊地呜咽,直到jingye涌进喉管,再被逼着完全咽下去。

    等到他吞干净了,男人这才开始脱衣服,然后让他爬上床。直到潘塔罗涅起身,多托雷这才注意到他的后xue里还塞着东西,看着露出来的一截,应该是肛塞。器具把后xue撑大,xue口都泛着白色,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泛红的肠rou,紧紧吸附在肛塞上,被挤压得厉害。肛塞上还恶趣味地装了一个铃铛,随着潘塔罗涅的动作一动一响,平添了几分yin靡。接着它就被解下来了,放在一边,但肛塞依旧堵在里面,并没有要解放的意思。

    “呜……不……不要了……”

    潘塔罗涅试着伸手去推父亲的胸膛,却被抓住了手腕摁在身侧,转而又因为承受不住侵入的动作,颤着手指去抓枕头。布满斑驳痕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他似乎想要逃离,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腿被强行掰开到最大,然后插入,臀rou狠狠地撞到胯上。他的腰下垫了软枕,这可以缓解腰部的压力,同时也让插入可以更深,潘塔罗涅被cao得哭喘不已,每一次哭声都因为捅进的动作撕裂,尾音被交合处的水声淹没,只剩下苍白的脚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地耷着。

    没多时,父亲还没有释放,潘塔罗涅倒像是撑不住了,身体泛着醉于情欲的粉色,偏过脑袋软在身下,眼神与表情都是迷离。但他是射不出来的,因为yinjing被领带困着固定在小腹上,便是涨得紫红也无能为力,潘塔罗涅只能哭叫着求他,然后挨了一个耳光。

    “我是怎么教你的?用你的逼高潮,不许射,好好练练你那张多出来的小嘴。”

    憋着不允许射精是很难忍受的事情,潘塔罗涅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便又被掐住了脖子。也许是窒息感可以让yindao缩得更紧,父亲发出满足的喟叹,抽插得愈发激烈,直到潘塔罗涅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哭着用逼xue高潮了,即使被yinjing堵着也有水流出来,父亲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将一泡浓精灌进了他的身体。

    “真乖,真乖……下次也要这样,嗯?”

    潘塔罗涅哭着点头,然后被翻过身强行跪趴下来,高高地撅着屁股。肛塞终于被取了下来,还顺带扯出一道晶莹的水液,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性器,又是一轮近乎强暴的性爱——

    而多托雷撸动yinjing的动作也愈发快了,终于在父亲cao弄后xue把潘塔罗涅cao哭、然后把jingye再次射进逼里时,也释放了出来。马眼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多托雷没有管它,只静静地凝视着影像里潘塔罗涅的脸,那张勾魂摄魄的、被折辱玩弄的脸,视线灼热得几乎要把显示屏烫穿。

    潘塔罗涅似乎过得并不好,虽然占着继母的名头,显然父亲并没有把他当做妻子,依旧还是个玩物。多托雷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背叛他的人如今正在受到变相的惩罚,但他并没有,他只觉得恼怒,近乎癫狂的恼怒——

    “父亲可真是激烈啊,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妈,潘塔罗涅?”

    刚刚被摁着做完,身体已经很疲惫了,所以多托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潘塔罗涅先是一愣,随即才惊叫了一声,在茫茫的水汽里伸手,想去抓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住。“多托雷,搞清楚,我是你的继母!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想干什么?”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浑身上下被搞成了什么样子,嗯?”

    潘塔罗涅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还没有来及把jingye掏干净,虽然站浴让它们可以随着重力流下来,但这样是不能完全洗干净的。体内残留的液体让他一时间有些难堪,但惯常的体面还是让他保持着微笑,微微后退,站进蒙蒙的水汽里。

    “我和你父亲很和谐,你看见的这些也是夫妻的情趣,请不要来挑拨我们,多托雷少爷。如果您也有了成家的意思,我可以请来别家合适的小姐,也让你父亲掌掌眼——啊!”

    多托雷不等他说完,便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潘塔罗涅。

    刚刚沐浴完的身体沾满了水,还带着发烫的热度,多托雷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抱着不肯松手。潘塔罗涅想要挣脱,却在下一秒僵住了——

    ——多托雷在舔舐他的颈侧。

    他们以前常常会这样,在做完爱后交缠在一起,多托雷就会舔潘塔罗涅的颈侧。这里的肌肤很薄,在下面却又埋着最为致命的颈动脉,而潘塔罗涅向来不会防备着多托雷,由着他或舔舐或轻咬,除非不舒服了才会拍拍人的脑袋让他放开。

    已经五年了。

    自从他们分开,潘塔罗涅的脖子就被保护起来,轻易不曾见人,直到进了多托雷的家门,就常常被父亲掐,他只会疯狗一般啃咬或者扼住,已经许久不曾有人这么舔过了。

    而多托雷现在就在舔着。他的舌头微凉,吐出来的气却烫得潘塔罗涅瑟缩,比沐浴用的水更加灼热。理智告诉他,应该把多托雷推开,但身体叫嚣着反抗,任由多托雷抱住赤身裸体的自己,水把衬衫浸湿,隔着一层足以被忽略不计的布料,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潘塔罗涅……潘塔罗涅。我很想你。”

    多托雷的手慢慢从腰部上滑,逆着水珠滚落的线路,轻轻抚上怀中人遍体鳞伤的锁骨。

    “请不要拒绝我……让我抱一抱你……”

    让我抱一抱你。

    似曾相识的一幕。但潘塔罗涅那时选择了拒绝。而他现在无法再次说不。

    “呜……哈啊……”

    潘塔罗涅撑着浴室的墙面,微微仰起头,有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直至胸口的刺痛让他回过神,多托雷正在揉捏着乳珠,见人已经不再神游了,便放松了力道,一点点把深色逼出来,让rutou渐渐充血挺立,然后饱满如樱桃,伴着胸膛的起伏发颤。

    多托雷低着头咬着潘塔罗涅的肩膀,等到rutou玩到极限、再碰潘塔罗涅就会轻哼出声时,他的手便自然下移,挪到了那还残存着jingye的xue口。“放松……放松,亲爱的……”他喃喃着安慰,用大腿顶开潘塔罗涅的腿,手指则强硬地闯了进去,在怀中人的呻吟里缓缓掏弄,然后手指伸展,将逼xue扩张开——

    浑浊的白色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滴在地上,化进一地的水里。

    等到没有东西流出来了,多托雷也没有急着收回手,顺势抬起潘塔罗涅的腿。“你……你干什么,多托雷?”美人已经被热气蒸糊涂的意识勉强回笼,又被身后人的爱抚搅浑了。“我不进去,不进去……让我碰一碰你吧。”

    让我碰一碰你吧。

    “呃啊……啊……”

    潘塔罗涅的大腿根有着相当丰腴的软rou,多托雷在做前戏时甚至咬过,在上面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只是潘塔罗涅怕痛,不让他咬重,痕迹没多久就消失了。如今它倒是发挥了额外的作用,主人被逼着夹紧腿根,顺带着也就夹住一根guntang的性器,多托雷按住他的小腹作为支撑,然后就狠狠抽插起来。

    “多托雷……呜!慢一点,慢一点……”

    身体随着抽动晃得厉害,多托雷不得不把人禁锢在怀里,然后摁在墙上固定好,手也半托着小腹,免得人直接脱力滑到地上。便是如此,潘塔罗涅也有些支撑不住了,抽抽噎噎地哆嗦,腿根的软rou也被磨得烂红,俨然是几近要磨破的程度了,红肿上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

    “乖,乖一点。”

    腿根的rou绵软温热,在刻意夹紧时又变得紧实,紧紧地贴在柱身上,虽然不如xuerou可以吸得严丝合缝,但也紧紧地拥上来,讨好地印出性器的形状与纹路。guitou滑过逼xue,蹭过柔软的yinchun,多托雷伸手摸到鼓出来的阴蒂,不过是轻轻揉弄了两下,便满意地感受到潘塔罗涅起反应了,有比水更热的液体溢了出来,一点点淋上yinjing,让抽插带上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湿……你是不是也很舒服?你都出水了,亲爱的。”

    潘塔罗涅想摇头,但多托雷捏着他的下巴,他只好哭喘着不做回应,却被多托雷曲解成了默认,便愈发变本加厉了。guitou又一次狠狠擦过肿胀的阴蒂,顶出一股水液来,潘塔罗涅哀叫了一声,多托雷却很轻地在他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