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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9. 每个人都有秘密

    

Chapter 99. 每个人都有秘密



    公爵府某一层的房间一直灯火通明,女婴的哭声响个不停,仆妇们却开心的笑说,“真是个健壮的孩子。”

    莱利尔接过孩子,孩子的嘴唇自然而然的吸吮上她的rutou,乳汁分泌流入孩子的嘴唇,那是个有着绿色眼睛的漂亮女孩儿。莱利尔轻轻哼着龙族人最熟悉的歌谣,她看起来像这卡斯法尼亚大陆上最为普通的母亲一样温柔哄着那个孩子。

    纵然战争结束了,而床上的那个女人是洛伦佐公爵的夫人,但是仆妇们对于龙族人多少还是有些心怀惧意。她们嫌少同莱利尔交谈,生怕这个有着绿色眼珠的龙族女人忽然发起狠来。可是看到她那样柔软的看向自己怀里的孩子,有的仆妇勇敢上前恭喜她,祝福她,那个孩子是女神主的恩赐。

    莱利尔听闻此事只是撇撇嘴,轻蔑的笑着。

    似乎没有多少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切萨雷·洛伦佐公爵戴了多厚一顶绿帽子,莱利尔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轻轻逗弄着她的脸蛋。

    她用龙族人的语言轻轻对孩子说,“你的父亲此刻在天上看着我们,琳洛尔,你的父亲一定会很开心的。”

    孩子仿佛听懂了她说的话,伸手抓着她垂下的头发,轻轻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手指着上空不知哪里的方向,咯咯笑出声来。

    莱利尔沿着孩子指的的方向看去,可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多久屋里的仆妇被人叫走了,莱利尔下了床,将孩子抱起来,盯着窗外的艾利玛大城。她眯起眼,盯着那些断壁残垣,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这个孩子也不应该属于艾利玛。

    可是这里对她的看管太严了,而她的孩子也会在吃完奶后被带到别的房间。

    切萨雷甚至没有露过面,莱利尔情不自禁嘲讽起那个冷漠而又残忍的男人。

    偶尔奈菲尔会来,那是个知道他们之间底细的男人,甚至莱利尔听说了他和切萨雷之间的关系,在一次检查后,她忽然问奈菲尔,你为什么要听令于切萨雷。

    奈菲尔将戴在手上白色的手套放到一旁的医药箱里,他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头发同切萨雷不同,一直是短发,额发却是有些长的,偶尔会盖住眼睛,那一双藏在眼镜后面的浅灰色的眸子好似一种无机质一样,看似温和,实则毫无情绪——之不过是一种流于表面的怜悯罢了。

    “听令?我想你可能对于我和切萨雷之间的关系有些误解。”奈菲尔轻声说着,声音温温柔柔,却并无太多情绪。

    “可是他安排你做的事,你都一一完成了,不是吗?”莱利尔眯起眼睛,就像是曾经在暗语城中那样,她擅于利用身为女性的优势玩弄、瓦解人心。

    奈菲尔依然笑着,起了身,“因为我和他的追求是一致的。莱利尔小姐,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些事。”

    莱利尔扬眉,“嗯?”

    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年轻辅理主教依然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你现在的身份是一个母亲——”他回头看向抱在仆妇手里的婴儿,正安稳的睡着,“而那个孩子,无论如何,也是他的女儿。”随后他动动手指,仆妇抱着孩子离开了房间,莱利尔瞪向奈菲尔,“当初在暗语城,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搞的角色。”

    奈菲尔却摇头,“不过都是自保的本能罢了。”

    奈菲尔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的母亲听见了声音,连忙从楼上走下来,有些焦虑的看向他,“奈菲尔,我的孩子,怎么样,有什么消息了吗?这场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切萨雷还打算干出什么勾当?!”

    米兰妮·哈萨罗在听说贝尔戈里四世被自己的儿子杀死之后就成天战战兢兢的,连奈菲尔都不怎么回家了,这屋子里只有她和一个老仆人在一起,每天都害怕战争的流火扫到她们。

    “你知道吗隔壁那一家昨天丢了东西,我好害怕,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快了,马上快要结束了。”奈菲尔叹了口气,扶着自己母亲颤抖的身子送她回二楼,“如果您担心的话,我可以把您送到切萨雷那里……”

    “我不去!”米兰妮大声叫到。“他……他……别人都说他现在要向贵族下手了,奈菲尔,他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下手,更何况是我?你知道我和他一向不亲的。”

    奈菲尔盯着自己母亲已经上了年纪,又因为胆战心惊而变得苍白的面容,努力笑了笑,“事情不是像您想象的那样,切萨雷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您不要听那些流言蜚语。”

    米兰妮在老仆人的搀扶下念念叨叨的进了卧室,奈菲尔示意老仆人给她准备一些安眠的茶饮,随后转身进到自己的房间——他脱掉白色的长袍,将眼镜摘掉放在桌子上。镜子中显现出的是一张因为近日来连番cao劳而显得愈发瘦削的脸。

    他用手使劲摩挲了一下脸,想要多少睡一下——明天一早还要去教会,教会的那些年轻人们听闻了决战即将开始的事情之后,已经跃跃欲试。

    纵然切萨雷已经成为那些年轻人的精神领袖,可是教会是他的地盘,那些年轻的教士与学生们总是用热忱而又虔诚的眼神看向他奈菲尔,甚至有人说,奈菲尔,我们在你的身上,看到了那些追随女神主的先贤的影子。

    隐忍、热忱、坚定、毫无畏惧。

    奈菲尔在入梦前有些荒谬的想,若是那些人知道自己早已经背叛了女神主,那些一厢情愿崇拜他的年轻人,又会是怎样的表现呢?

    他会梦见银鸽。

    这大概是一日中最为甜美的时刻。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或者是因为此刻切萨雷和大贵族的关系他们不方便相见,又或者是因为发生在曲拂儿那件事之后,他们已经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奈菲尔的身上诚然拥有成为一个先贤的所有高贵品质,他隐忍、热忱、坚定,却在面对那个女人的时候,第一次感到了怯意。

    梦里的银鸽温柔甜美,就好似曾经他们秘密偷欢的每一次那样,用手握住他的坚挺,将它含在口中轻轻逗弄着。

    那个女人是天真而又yin荡的。

    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卸下那些隐忍的假面,热情而又强势的与她交欢。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自己心中的澎湃与爱意,又有多么喜欢听见她婉转而高昂的吟哦。

    神究竟为何,又或者,那些他苦苦追寻的神迹与道义,不过是被爱与幸福包裹住的刹那罢了。

    “银鸽……”

    他在睡梦中轻轻念着女人的名字。

    声音温柔却细小,轻轻散在浓郁的夜中。

    ——银鸽惊醒了。

    亚文尼这几日留在了神学院,而她似乎成为哈萨罗家的顶梁柱一般,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由她手才可以继续执行。

    起先瑞贝卡对此极为不满,却被老哈萨罗公爵呵斥了,那个看着格外苍老的男人看向银鸽,他们两人坐在书房里,不知过了多久,老公爵才开口说,“我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银鸽,我的爵位会由亚文尼继承,现在想想,他最大的幸运,是娶了你。”

    银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接过来自这一大家子的重担。可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她拉紧披肩,站在花厅的楼梯上,望着这空空荡荡的大宅,她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从屋外进来了。

    烛火映照在林赛的脸上,影影绰绰的,她有些惊讶到银鸽还没有睡,便匆匆开口,“已经很晚了,怎么还没睡?”

    银鸽疲倦的笑着走向林赛,“这几天事情太多了,我总是睡不好,半夜老是醒来。”

    又是那一股子男人的味道,纵然林赛掩盖得很好,但是银鸽太熟悉那种来自男人的腥臊气了。

    而……她不动声色打量着林赛,那个曾经在兰瑟口中无趣的女人,此时却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经历了性事,被完全打开了自己的rou体,于是变得丰韵,变得迷人。

    会是谁呢?

    银鸽情不自禁想。

    她却佯装成温柔体贴的示弱模样,将头轻轻靠在林赛肩膀,“我果然还是个笨蛋啊,若是林赛你的话,一定会经营得井井有条。”

    “说什么傻话呢?”林赛莞尔,轻轻抚了抚银鸽的头发,却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看起来格外温馨的谈话。

    她心中有是有愧的,她只想惩罚自己傲慢的丈夫,却未想到整个哈萨罗家也许因此而落寞。

    而……

    她在结束完与都亚特主教的谈话之后,本想直接回家,却在半路又被那个可恶的男人带到那个宅子。

    黑色的丧服裙子还未等她站稳就被撩起,维克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林赛jiejie,你猜我和都亚特主教打了什么赌?”

    林赛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个没站稳跌在地上,而身后的男人就势扒掉她的内裤,一手扣进她的xiaoxue里。

    林赛疼得呻吟了一声,回头狠狠瞪着维克。

    却看见那个人背光的脸,藏在阴影里,于是表情含混不清——

    “我和他打赌你这一次能承受多少男人,我还告诉他你的屁眼很好玩——你知道吗,我的林赛jiejie,都亚特主教可是个cao屁眼的高手,曾经在胡杨木小道那座宅子里,多少男人女人都是被他cao过屁眼呢?”

    林赛想到如此就一阵晕眩,那个男人……那个混账的男人,总是一次又一次耳提面命她自己有多肮脏。

    “怎么了林赛?你一直在冒冷汗。”银鸽轻声问。

    “没事,我没事银鸽。”林赛摆摆手,可是紧接着一阵难以控制的翻涌袭上她的胃。她睁圆双眼,捂住自己的嘴,连忙往一旁走去。

    那一股恐惧紧紧扼住了她,她不停干呕着,可是呕了许久,却只是空空如也。

    “林赛……”银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了。

    林赛忍着哭意,回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银鸽,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已经没有力气。

    “林赛……你是不是怀孕了?”银鸽眨眨眼睛,盯着跪在地上的可怜女人,温柔而小声的问——她是多么恐惧啊,看啊,那裹在丧服里的身体都在颤抖了。于是银鸽更加胸有成竹,这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秘密,多么有趣。

    林赛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就像个举手无措的孩子。

    “……一定是女神主保佑,天啊林赛,若是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你有了兰瑟的孩子,一定会高兴得哭泣的!”

    银鸽伸手抱住了那个颤抖的女人,将自己的下颌埋在林赛的肩窝里,却直勾勾盯着不远处的墙,“太好了,不是吗?可太好了呀,林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