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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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花园地下车库。 “在外面不让亲,在这儿总让了吧?” 万崇车刚停稳就解了安全带,把姜西瑶从座位上横抱进怀里,他搂着姜西瑶的腰,把她按腿上坐着,话刚说完,抬着姜西瑶下巴就吻上嘴唇。 姜西瑶挣动两下,被他咬上一口,疼出眼泪,不敢再推。 手揪紧他衣领,被亲得气喘吁吁。 随即她察觉万崇的手下移,揉了她胸两下便迫不及待往下走,直直插进裤腰,指腹紧贴着她肌肤,摸到肥嫩yinchun,挤进rou瓣之中,有技巧地揉她阴蒂,片刻就让她溢出无法自控的呻喘。 很快下面就湿了,万崇的两指摸索到xue口,顺其自然地插进去。 姜西瑶哼一声,目光和万崇对视上,他的眼睛在笑,一种轻易便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得意又兴奋的笑意。 姜西瑶逃开他眼神,身体的反应说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万崇,甚至在他的动作下感受到无法拒绝的愉悦。 从身到心的互相影响,演变为别扭的接纳,她已有些摸不清楚自己的心理,她之前仍然坚信自己对万崇强要了她的芥蒂根深蒂固,可事实上她所坚守的一切此刻却似乎正如颓圮的围墙一样一点点崩塌。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抗拒已没有从前那样强烈,但这种转变令她感到迷惘和恐惧,她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该沦陷,她的身体却像是失去了听力的聋人,在万崇的引诱下不断地下沉。 她急迫地喘息着,急促的声音细细流过耳畔。 几分钟后她岔开腿坐在万崇腿上,湿热的xue口里撑入了他的yinjing,万崇颌骨紧闭,抬着她的臀动作。 姜西瑶不知道万崇为什么总能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但好在他现在保持了良好的习惯,她还没提,他就已经戴好套子了。 姜西瑶低垂着脑袋,咬唇忍受他的插入,车内空间闭塞,车窗紧闭,由于身体温度攀升太快,喘得太急,她总觉得空气也被隔绝,变得非常稀薄,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下车时她衣服还有些乱,脸上是哭湿未干的眼泪,万崇通知阿姨到车库提一下超市购入的东西,眼神一瞥,看到车上遗留一条项链。 是他送给姜西瑶的项链,可刚才他分明并没看到姜西瑶戴,绝不是今天遗落在车上的。 他俯身捡起,塞进口袋,紧随姜西瑶下了车。 傍晚时分,吃过午饭,姜西瑶在房间和外婆通话,万崇走到门口听到她在打电话就没进去,下楼坐回了客厅,近几天万胜行给他发了不少消息,电话也每天打来,他一概不理。 摊上这爹,他气死了,到现在他都还没想好怎么和姜西瑶开口解释,他原本想把手术资料和后续几次检查的资料都摆在姜西瑶面前,准备好充足证据证明他当时确实开了刀,希望姜西瑶听了他的说辞能相信他。 他也确实以为自己做了结扎,所以当时信誓旦旦说自己结扎了这事儿真的并非有意欺骗她, 但转念一想,他们之间信任危机实在太严重,他明白姜西瑶绝无可能一次又一次轻信他的狡辩,自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也就不能贸然开口。 姜西瑶现在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一旦他开了口,恐怕两人又会大吵一架,信任彻底崩塌闹得不愉快,他并不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再生裂缝。 思虑再三,他认为最稳妥的方法还是他抽空把手术重新安排做了,圆上这个岌岌可危的谎言,以此规避这场不必要的争吵。 他重新预约了别的医院,将手术定在了不久之后。 晚上,他乐呵呵地陪着姜西瑶搞学习,偶尔抬眼看看姜西瑶,心里愉快的要命,低头又能奋笔疾书解好几个数学题。 只要姜西瑶陪着他,学习这种枯燥的事儿都变得有趣了,特别是自己一认真,姜西瑶看向他时不经意透露出来的满意的眼神,简直让他开心死了,那是姜西瑶正在接纳他的信号。 姜西瑶一定觉得他并非无可救药,有了姜西瑶的无意中的肯定,他也开始这样认为。 他可以为了姜西瑶做出任何妥协,改掉所有的坏习惯也不是不可能,有姜西瑶在身边管着他,他心里高兴,也就极为配合,他发现一旦自愿了,要改掉那些坏习惯对他来说也没那么难。 他相信自己可以成为姜西瑶想要他成为的那种人,就像常宇博那样……姜西瑶的理想型。 虽然他心底里对常宇博极为不屑,但因为姜西瑶,他认为自己心里的不爽可以被忽略。 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万崇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屏幕上出现蒋欣然的名字。 姜西瑶下意识看过去,瞥见后又低下了脑袋继续做题,万崇把手机一翻,立刻挂断了。 他装傻充愣,笑说:“应该是打错了。” 短短几秒的时间里,姜西瑶脑海里浮现了一遍又一遍蒋欣然和万崇在废弃教职工宿舍楼做的那些事儿,不久前从许末末口中,她也偶然得知蒋欣然仍对万崇穷追不舍的事情,现在看来,原来许末末说的是真的啊? 她笔尖一顿,“那你心虚什么?要我出去吗?” 他接这个电话,要她避开吗? 万崇眸子暗了暗,忽然笑了,逗她,“姜西瑶,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姜西瑶把笔一放,定定看着他,“胡说什么?” 这脸色,这态度,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口是心非。 万崇抓住她的手,笑,“姜西瑶,我和她分了以后就没接过她电话,一次也没有。” 他自认为和蒋欣然断得很彻底,也说得很清楚,上次在废弃教职工宿舍楼外他发了一顿火后,蒋欣然是明确告知过说她同意分手的,只是她没多久又反悔了,要万崇还和以前一样把她当朋友,万崇说别搞这些鬼事儿,蒋欣然哭着求他,他烦得要死,随口应了,但之后就从没搭理过她。 “用不着和我说,我不感兴趣。”姜西瑶抽回手,淡淡道。 “哦,是么?”万崇手中还有她的肌肤的余温,“我知道你不感兴趣,但我想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