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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王府篇5(意识流H)

    

番外:王府篇5(意识流H)



    【章前废话】:作者加班加到脑血栓之后的意识流之作,充满莫名其妙的抒情和描写,大量油腻遣词造句,单纯是练习写作,正文会回归原来滴简约画风哦。

    王府番的写作目的呢,一是练习写rou,二是告诉大家成璧身上发生过什么,以及详述一下成璧的心理疾病,即,口的快感究竟来源于哪里,为什么能满足掌控欲,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让男人伺候自己口自己。很遗憾偶最近状态不好(很忙而且想表达的太多,心态不太对),这半章还没有写到,铺垫了半天还是铺垫……我准备把王府番彻底写完然后再回归正文了,这样避免后面穿插着一不小心踩雷出戏(毕竟很多BB并不喜欢老赵哈哈哈)同时也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交代,成璧的人设会更圆满,作过的很多气人的事情也有了内在缘由。

    我在设计我亲女鹅的时候,一直坚定一个信念,不吝啬溢美,不规避小缺陷,我想写一个丰富多面的人。我所理解的女性主义文学创作应该是能够包容各种稀奇古怪形状的女性形象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解,毕竟这市面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已经太多了,我只是自我意识过剩而已。写大众雷并不是我的本意,或者说,我对写文自嗨与在网站上发文这两件事之间的差异从来没有切实的了解。等番外结束以后再也不会解释女主口,也不会再写女主口的情节,就这样。

    从头赢到尾的超蒂上位者女主下篇文会写的,会有机会的。每个故事都有它不同的内核和意义,在这篇文里就请原谅我的任性,我必须掌握主动权,不然声音太多方向太乱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我不能越过骨架的搭建而先去打补丁。所以这篇文我甚至是不奢求吸引流量的,只求同好,不为名利。如果有感觉被我文案骗了,对正文部分设定感到不适的姐妹我要说声抱歉。对喜欢我的姐妹嘛,得到一枚珠珠一个收藏都是我最最幸福的事啦!

    能鼓起勇气写下这个故事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没有什么不开心的,知道不足也很开心。感谢追更的姐妹们╭?~

    ——来自码字的昼伏夜出鼬科动物

    她向野史里魅惑暴君的妖妃看齐,从股缝里长出火焰一样灵动的狐狸绒毛,耳尖也晃动,勾着男人在镜中堕落。

    琉璃宝鉴打磨得分外澄净,一毫一发都映得清晰。

    她的眸光从自己泛着红潮的面容上掠过去,直直盯住另一个人。

    外来的异物侵入她的身体,不可思议的粗硬被不可思议的温软紧致包裹着。他俯首,将guntang的吻一次又一次落在她脊背上。

    由浅入深,由轻及重,镜中人的视线在某一瞬间与她交融在一起,两束静默而冷静的光晕聚焦在彼此赤裸的躯体上,明明相向而行,却又隔着层虚幻的幕与她坦然对视。

    赵成璧心神震动。

    那镜中反射出渺远彼方的苍野,剖断天海的通路,悬而未决的疑团,风暴与激流,飞星与磷火,万千种幻象都像他的眼瞳,极远又极近。

    一瞬之后,赵元韫垂下眼帘,牵起唇角轻轻地笑开。

    “尔玉在看什么?”

    大掌握住她的腿根往上抬起,他微微撤身,将性器抽出一截,让她看见她身下那两瓣翕动的花唇,充血以后是深红色,rou茎正贴着它前后滑动,湿泞得几乎没有一毫阻碍。

    “看这儿。”

    他这么说着,顺势将性器送进去,温柔地撑开她,再笃定地没入最深处。

    成璧曾在古籍中见过一种楔子,它是远古先民开山辟地的始祖工具,光说形状么,其实不大贴切,她也不知为何会这么想:楔子是一头扁一头圆的,而他呢,上下一溜粗壮,略向上弯,与她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那物什在构型上占了很大便宜,每一次都不是直出直入,而是仗着他刁钻的弯翘在她深处轻佻磨蹭,guitou棱角分明——她可以用下体感受并吮吸他的棱角,偶尔留置在某一域,暧昧地旋转着,撩拨着。这一刻退出去,留给她刹那空白,下一刻又顶进来,把她尽数填满。

    思绪在癫乱中也能寻着某种特异的秩序,这场欢爱存续期间,她又从楔子想到卯榫,想到一些锐利的或者坚实的物象。

    木匠手里的卯榫又叫做千年牢,那个字大约是不只是牢固,而是牢狱的牢,画地为牢的牢,总而言之是同一个牢。他是手握锤和刻刀的木匠,而她是被他强行扣锁在一起的卯眼,或者被深深钻透的磐石,石缝裂开时会从地脉里流出潺潺溪水,而后那石头便和杂草一起枯死了。

    男女之事,无非是一凸一凹,简单而重复地扣合在一起。有的人不过是一解焦渴,有的人却总在奢望地老天荒。

    他两人在镜前做的这番勾当并不值得美化,连所谓“情欲”的头一个字都够不上,只不过是种媾和的低俗本能,但此刻的她推不开,挣不脱,也想不通。

    成璧用两只胳膊撑住桌面,脸颊往琉璃镜上贴,眼睛撇开,再不想看见任何人。

    她觉得她自己诚然是自讨苦吃。

    原先那句照镜子的话,挑逗的意太浮于表面,在她心里更似是调谑。

    成璧晓得赵元韫晌午已吃足了这口。男人的欲总有个定数,逾过那道饱足的界线后就可以穿戴齐整,做荤腥不近的圣僧了。说是做衣冠禽兽或许更贴切。

    可谁知,这狗东西压根就心里没数,稍稍煽拨两下又起了火!

    明明都二十八的人了,每回一沾身还跟毛头小子似的。在掖庭那阵还晓得克制,动作也无甚技巧可言,如今却越来越熟练,越来越贪婪,越来越花样百出,简直像是入了魔怔。

    成璧心中暗骂:长了副狗腰子又怎么样,照他这样浪使,人到四十铁定不举!

    她忿忿地憋着气,脑海中忽又划过些杂思异想。

    在她的浅薄认知里,一个拥有如此寂漠目光的人,本不该徜徉于她的绯色陷阱之中。

    他真的如此流连忘返,真的因为她而放弃底线沉沦欲海了么?

    那镜中的堕落者,是他与她,还是……从始至终只有最最天真羸弱的那一个呢?

    想不明白,但她不能信他,永远不能信他……

    人在有事琢磨不透时总会头疼,成璧也是如此,不但头疼而且晕眩。她贴着的那块镜面又冰凉,带一点点她身上蒸腾出来的潮气。

    凉意从肚腹上达至心口,像一只大手紧攥住她的咽喉,肺管里塞满了湿霉味的碎布条子,还有银鱼的鳞片,边缘极锋利,动一动就剜出血来。

    成璧捂住嘴唇一阵闷咳,喉咙里难受得紧。

    赵元韫发现了她的古怪,立时止住动作,将性器拔了出来,大掌在她肩上一握。

    “尔玉,怎么了?”

    成璧摇摇头,双腿发软,整个身子渐渐下滑,随后哇地一声吐在了镜面上。

    再睁开眼时已是深宵。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月光在锦屏上印出几道消瘦树影。

    成璧眨眨眼睛,手指在被角处捏了一会,又松开手,缓缓瑟缩了回去。

    有一个人伫立在窗前,听见她翻动被子的声音便转过身,快步走到床畔,将她的脸一抚。

    “尔玉……”

    成璧偏转身子,将他的手拂开。

    她又是冷冷淡淡的模样,赵元韫早便习惯了。从前小姑娘就爱置气。可这回有些不一样,今日纯然是他的错。

    于是成璧就噙着讥嘲,唇角弧度浅淡,看他抚上她的面颊,浓密的睫微垂,似乎不敢与她对视,只柔声哄她:“对不起。”

    “尔玉……对不起。”

    他摸摸她的额,冰凉干燥,随即弯唇露出个安抚的笑,“没事了,莫怕,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如此。”

    成璧皱眉,静静地躺在被子里,两手抚在小腹上。

    他究竟对不起她什么呢?

    先前她吐过便一直浑浑噩噩,自然没瞧见赵元韫着急忙慌的样子,不但快马去宫里请了太医,更是往书房里一通乱翻,也不知可有寻着些大医典籍,总之太医来时他那脸色就十分不好,估计也同她一样,染了什么疯病。

    所以究竟是对不起什么?

    在她自己这头寻不着答案。依赵元韫平日里的狗劲儿,连她哭求都不带搭理的,反而越做越起劲。他大约是有点寡薄的症候,偏要瞧见别人因他痛苦才会兴奋。这样的人,她吐一吐,昏一昏,忽然就能良心发现了?

    成璧抿嘴想了一会,蓦地灵光一闪,“皇叔,你莫不是,以为尔玉有喜了?”

    赵元韫两眼凝在她身上,那目中竟然流露出罕见的复杂。

    有已经隐没的惶急,有淡到几乎不可查的无措,还有的东西她瞧不懂。总之既不是期望,也不是失望。

    “太医说你有些积食,今儿天不好,闷闷的熬人,这阵子又不曾节制,多少虚耗了些。吐出来倒好了,再多歇歇吧。”

    赵元韫将她的一绺长发绕到耳边,避开了话题,换了旁的话头回复她。

    于是赵成璧便全明白了。

    就算真有了,他也并不想留下与她的这个孩子。

    呕吐这个反应实在是有些不清不白。不过她的身子她自己还有数,每回都用了药,怎么可能还会留种?如今太医已看过,他约莫也是舒了口气吧。

    这个认知叫成璧怔了怔,一歪脑袋靠在床头,心底直发凉。

    赵元韫为人寡恩薄情,这一点她很笃定。早前因三个媳妇早丧而耽误了子嗣,偌大的王府连内宠都没有,大龄无后,应是隐痛在心。这本是她的机会,可她要如何才能拿捏于他?

    情爱不可靠,子嗣又如何可靠?无媒无聘,未婚生子已然为人不耻,生出来的也要讲究嫡庶,收到他日后娶的正头夫人屋里养着。即便她日后得复尊位,也洗不脱这段屈辱史,她怎么好顶着骂名,将孩儿交到匪头手里当人质?再者说了,如今她血仇未报,满心皆是愤怨,再多一个小东西牵制,不过徒乱心意耳。

    这事上赵元韫不想,成璧就更不可能想,不过寻思用自己的委屈付出谋些好处罢了。今见他从未动容,不由得把心灰了大半,眼眶里挂了密密的泪珠。

    “尔玉莫哭。”

    赵元韫抬手替她拭了泪,又把她往怀里拢,抱着她轻柔拍抚,再也未言其他。

    那一夜他再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拥着她睡了一觉。那一夜成璧睡得很安稳,而且破天荒地做了个好梦。

    这往后的一旬,赵元韫都没有再碰她,然而万不能以为他就此改邪归正了。

    男人在床笫间的承诺总归都是放屁。待她养好了身子,他便又腆着个老脸卷土重来了,最多不过是动作上放温柔了些,其他全没半点改进。

    不过自那之后,成璧的梦中又多了些别的内容,一个陌生到连脸都瞧不见的男人将一条银鱼送进了她的梦里。

    她常常梦见一道折跃的银光。她没有看见过那条鱼的全貌,但当自己像渴水的鱼儿一样在榻间被反复cao弄的时候,那道银光又一次从穹宇之外破空驰来。

    静湖涌出海浪一样层层叠叠的波尖,银凤凰追逐浪的峰谷狂舞,小鱼儿像条轻捷的小舟往前游窜,鱼的背鳍是带着寒气的月牙。

    那弯月曾掉进过铺满油绿色浮藻的池沼里,湿漉漉的一钩澄白,用手去捞就会染上洗不脱的腥气。蚺蛇、蛟龙和鲸鲵作它的友伴,再不用怕天狗吃了月。

    水镜中天与地晃动不止,一点点零星星的渔火引诱鱼儿驮着月往前游,游向浅而透亮的清溪小涧,再游向大江大河。芦苇荡是可供休憩的阑干,歇一歇腿脚就要再次上路前行。虫豸在日落与日出之间反复讴歌,海潮的啸响渐渐远去了,两岸的青绿豆麦、番薯叶子、野菊花和鸭跖草散发出清香,小鱼摆动身子,给它们投去滋润的水露,微风起时,它们也向鱼儿俯首致意。

    她在脑海里给自己勾勒出了一条挥之不去的倔犟小鱼。待情潮平复,眼睫上颤动的露水都滴落到颊上,方缓缓睁开双眼。

    梦做完了,也得开始做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