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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是不是我一叫你,它就会起立(打个啵摸摸奶)

    食玉关门很轻,并没有声音,掺了金粉的蜡烛独自泣泪,门外野风扑了一下子,灯花忽闪;香炉袅袅升烟,清雅的香气氤氲密闭空间。

    活色生香的笑闹仿佛从未在这间屋子里出现过,她还保持着趴俯的姿势双手环抱住吕至的劲腰,脸不停磨蹭昂贵丝滑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吕至胸口傲然春色更甚,饱满的粉朵儿间或青涩和成熟,上头缀着随时可摘的俏。

    “阿野,你渴不渴?”

    温柔的男音自刘野头顶响起,她再不好意思埋头,眼神掠过他领口露出的一大片香粉白rou,咕噜……不自觉吞咽喉头不存在的津液,对上他笑意渐浓的眉眼,聪明的傻子就这样嬗变成被男人玩弄的呆头大鹅。

    话堵在舌间。

    “刘亭长,吃茶吗?”

    吕至耐心提醒着,他爱看她迟眉钝眼的模样,眼儿弯弯像天上挂着的弦月,见她回过了神,如墨深幽的眸示意着她往旁边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轻扫过去。

    “要喝的,要喝的。”

    刘野在地上蹲的太久了,猛得起身充血带来的晕眩使她眯了眼睛,但这种感觉很快散去,她嘿嘿一笑,立刻坐到椅子上手捧着茶杯就往嘴里送,吕至刚要伸手喊烫,就见刘野一饮而尽后呆滞了两秒,倏地全都喷了出来,他的衣袍,他的手,被淋了个透,茶水中还有她口腔的温度。

    “...烫.....”

    吕至挑着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又抬起头来错愕地看向刘野,方才想要出口的提醒这才一并从嘴里吐了出来。

    “!!”刘野嚎叫着起身,抬手扇了扇嘴里的热气,眼神从吕至身上飞快扫过,看他飘逸的发丝上都挂着水珠,当下收住了自己的窘态,眼见着面前的吕至神色愈发不佳,她连忙打起了圆场。

    “是...是挺烫的,吕公子对不住对不住……”

    刘野慌张望向四周寻找什么可擦拭的布巾,寻了半天没找到后只能可惜了地盯着自己的衣袍,心下一横好委屈一扯,布匹的撕裂声在只有他们两人屋内响起,气氛好像更微妙了。

    “我给您擦一擦……”

    “不.....”必

    刘野捏着残破的衣角,正要上手去擦,却被吕至一歪头躲过了她的动作,刘野知道他的抗拒,心一横,手中的衣角按上了他的脸,在他斜睨的目光中擦拭而下,手指有意无意触碰他如凝脂的脸庞,再到喉结分明的脖颈:好滑呵!过于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色心萌芽,擦呀,弄呀,莹白的面庞都红了。

    吕至的身体从起先的抗拒就这样放松了下来,静待刘野伺候着他。

    烛火摇曳中两人的身影彼此交互,室内原先低沉的气压倒也升温不少。

    “那....那个...吕公子……”刘野斟酌着开了口,“你上次说的事,还作数不?”

    她说话向来都是直来直去,只是在如今的场合下说到这件事倒添了几分不自然。

    “我和刘亭长见了不过两三面,每一次都是那么的....”

    吕至静静享受了会儿刘野的擦拭,这才施施然出了声,眼神意有所指地睨向茶杯,待见到刘野脸上有尴尬的情绪流转方才开口委婉道:“有趣。”

    他端了杯茶在手里,却并不喝,只是用茶盖拨弄茶叶。

    “我与阿野一见如故……只是我们说的话太多,都有些不记得了。”

    方才的种种也让他胸中积郁,吕至兴致缺缺地放下茶盏,潋滟的温柔悉数收回,金箔再一次熨帖于身,他又是佛堂内不食人间烟火的菩萨,平静目光落在袅袅升烟的香炉上,飘在冷硬的地板上,就是不再看她。

    擅渔之人已高坐岸边,撒下饵料,支着鱼竿,她这条笨鱼如何能不咬钩了,她自然要跳高了咬,争先恐后地咬。刘野挠挠头,硬逼自己再笑灿烂些。

    “菩萨~”刘野的声音很低,隐隐有撒娇的味道。

    见吕至并不答话,清清冷冷端坐高椅之上,她的态度愈发谄媚。走过去握住男人的一只手轻轻晃荡,“我的好菩萨,老刘是个笨蛋,不会说甜言蜜语。”她压着小拇指放到耳边郑重许诺“我会待你好的!”说完还朝他抛媚眼,那意思不能再明显了:您是个明白人,您大发慈悲明白我明白的意思。

    “那你要如何待我好?”

    金玉塑的菩萨垂头,面上有虚妄的慈悲。

    闻言,刘野握他手攥的更紧,往自己胸前拉去,用力之大,扯得吕至端庄身形一晃,让那手包裹住自己不算大的奶子,极认真说道:“好菩萨,你感受到了吗?”吕至的手绷得更直,一刻也不敢弯,刘野似嫌他客气,拿着他的手又往下按去,好似要将他的手直按进她心里头似的。

    “好菩萨,这就是我的真心。”

    “刘亭........”

    “我知道,现在我有的你都有了甚至更多,可我用我的财运向你保证,往后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要是做不到....我...”她结巴了一下没想好,誓可不能乱发呀!圆溜溜的葡萄大眼在吕至身上停留一瞬,豁出去了,“我要是做不到,就罚我做个大王八,生生世世驮着你。”

    “阿野!”

    吕至是知道她要来的,算无遗策这种事不过是他所有优点里小小的最不值一提的长处,不管什么都好,此番优势在他,聪明的商人才不会做亏本买卖,他是上位者是规矩的制定人,总不会被这种轻巧的打赌蒙混了去,可现在手摸着这混账的酥香软玉,四平八稳的心似乎也有些不定了。

    他想把手从她的奶子上扯下来,费了好大力气都不行,就像自己的手原是长在她奶子上一样。刘野近乎执拗虔诚按住他的手....左右拗不过这个无赖,不得已,他不服输地质问道:“为什么不用性命起誓?”

    这话打得忙于冲锋陷阵表忠心的刘野一怔,气势散了大半,半晌才嗫嚅道:“我的命已经给了别人……”紧接着,她又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眼里闪着璀璨的光:“不过你放心!财运和我的命同样重要,我把“她”给你。”

    吕至再不说话了,望向她的目光里有一把尖锐刻刀,凿开刘野真诚的脸,进入魂灵深处,透过“它”看了旁的什么人。

    刘野的坦诚和与之相反的保留令他不爽,更让人生厌的是,混子故意的拙劣伎俩把好好的一场水到渠成的情事搅浑,可他又无法生气,刘野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她说能把她的财运给他,那她绝对说到做到,但只有这些就够了吗?

    沉默,诡异地沉默着。

    刘野蹲着的腿麻了,她动了动想要起来,见吕至幽幽似不见底深潭的空洞眼神还在她身上,便也不敢乱动。

    “我能起来了吗?”

    “不发誓了?”

    刘野摆摆手站起来了,“誓言虽短,都是真心的”。她眨眨眼,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灵动着,闪着狡黠的光,忽的凑近吕至,能清楚看到男人长羽睫毛下的阴影,“你没拒绝我,我就当你答应咯。”

    吕至眼神有一瞬间不自在的躲闪,很快一挑眉又恢复平静,带点欣赏的意思,单指挑起刘野的下巴,吐气如兰:“你的条件,说说看。”

    他们之间肢体语言是暧昧的,可刘野却觉得不自在,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明明是她压着他,可身下那一位的气场眼神,每一个毛孔都毫无疑问揭示着,刘野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男人指尖细腻冰凉的触感,好似毒蛇在她身上游走,每一下都深意无穷,带动着刘野的寒毛瞬间炸起。

    谈判桌上先开口的那一位是输家,刘野灵动皎洁的眼眨了眨,认了命。

    “救逗逗!”

    吕至毫不意外,俊眉一挑示意继续。

    “我的房子太小了,你嫁给我住不下,你自己再盖间大的。”

    纤长的指穿梭到发间,弄散了她束好的发,挽了一绺在指间或轻或重地把玩。

    “行!给你盖间大的。”

    “你得和青云一起进门,你是老二....嘶!”

    刘野的话还没说完,随着男人手的动作歪头,她痛得头皮发麻。

    “刘野,我搬空了半座吕家嫁给你,就只为做个小?”

    这是刘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情绪,他带着搵怒直视她,鄙夷的目光好似在说:你算什么东西?

    刘野痛过之后倒也不怕了,她就着男人扯头发的那股劲儿歪头甜笑——原来好看的人发起怒来更好看。

    她发觉自己心里怵他的情绪随着那声质问消失得无影无踪。本来嘛~她怕的就是自己看不懂又能触碰到她心里臆想的他,如今菩萨怒目,玉塑的金身也算有了人气,她终于觉着自己和他的距离也不是那么远,不是天不是地,吕至再厉害也是个人,人有什么可怕咧?

    “什么大大小小,我老刘家可没有这些污糟的东西,都是我的好宝贝,只是青云跟我比你早,叫声哥哥也不过是循个正常礼节罢了。”

    吐出这些话后紧张了一晚上的心松下来,她最擅长诡辩了,当规则对她有利的时候,她就强调规则;当事情对她有利的时候,她就强调事情;当事情和规则都对她不利的时候,她直接下场把水搅浑。

    什么最看重的名位,不至于真不至于,都是她的心肝宝贝。

    “第一天叫哥哥,第二天就要端茶倒水,第三天第四天是不是我吕家的财产他都能插手进来了?”

    “那自然是不能!”刘野嘿嘿一笑,“青云有他的买卖要做,我肯定不会让他插手吕家的事,你来到我府上,一切照旧,就当是换个地方cao办吕府怎么样?”

    “那…那个青云……”

    “我与他伉俪情深,这么久的感情没得跑,一个伺候了我那么久的男人嫁到我府上连个正夫的名头都没有,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我不成朝三暮四的登徒子吗?”

    “你现在不就是在朝三暮四吗?”

    “我和吕公子的感情自然是和青云不同的!”

    “滚!”

    吕至气极反笑,厌烦地想推她走,刚伸出的手还没挨到讨人厌的身体就被不要脸的死女人一把抓住,放在唇间猛地嘬了一口。吕至只觉得温热的触感很恶心,又挣脱不掉,索性闭着眼不愿再理会。

    “好菩萨,我没得选,你亦如此。”

    刘野扔掉嬉皮笑脸,坐在他怀中难得正经,她扳过他转过去的头,虽然他还闭着眼,但她知道他会听的。

    “你比我,更需要我。”

    刘野一字一顿地说道,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有些邪恶的笑容。

    吕至睁开了眼,那双剪水的秋瞳闪着天真残忍的光,眼底犀利游走在刘野脆弱的脖颈。

    视线在空中交会,那一刻,或许吕至真的动了杀心。

    时代的浪涛如大海般一望无际,挟带着诡计的狂风在大海卷起巨浪,诡谲的浪下更有无数不知深浅的漩涡,再大再稳固的船都有倾覆的可能,合作只为了更好的前行,野心和欲望躲藏在淤泥里磅礴盛大,阳光照不进,阴谋和算计是手上攥住彼此的底牌,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如果上的是一条贼船呢?

    思及此,吕至心下有些绝望,这是他经手过最大胆的买卖,从此以后就是狂风大浪他都要和眼前的人绑在一起了。

    “我不喜欢输,亦也不会输。”

    吕至收回了眼神,威胁之意满满,还有一抹明晃晃的杀机。

    刘野听的他同意心里乐的放了一百八十串鞭炮,“噼里啪啦”震的脑袋嗡嗡响,面上还是假作正经地乖巧着。吕至如墨的幽深的眸子终是控制不住往上一翻,她演得太过做作,乖巧并不适合她。眼神轻慢扫过她的脸:“怎么?生意谈完了,你连一点甜头都不给我?”

    刘野从他身上跳下来装傻,“怎么会,我超大方的!”她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在吕至眼前打开,里头躺着一根淡绿色半透明的玉簪,玉簪的一端刻了莲花,花蕊是镂空金丝编织的。饶是吕至见过那么多好东西,这个小玩意儿也叫他眼前一亮,这混球到底是用了心。

    她抽出吕至发髻中的簪子,青丝从她的手中倾泻下来,她又重新将它挽起,把自己的那根小心放进去。

    “菩萨,你真好看!”

    吕至当然知道自己好看,淡淡的情绪并不起伏,再好又有多好,死气俗物罢了。

    刘野是个心思细腻的大直女啊,敏的觉察到自己送礼没送到人心坎上,忙起身找了纸笔来。

    “菩萨,我的好菩萨,咱们都要结婚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喜好。”

    她握着笔问他:“你告诉我,我写下来,保证一辈子都不忘。”

    没有波澜的湖面像被投了几粒石子,圈起一层层微小涟漪。好看的手指了指自己示意她过来。

    刘野喜滋滋跑过去,急不可耐跨坐在他身上,跟条哈巴狗似的等待指令。

    “叫我什么?”

    “好菩萨”。

    他轻轻一笑,刘野一愣。

    刘野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又硬又翘的东西,guntang顺着衣袍传递。

    她好似梦游般地问道:“是不是我一叫你,它就会起立.....”

    刘野的话还没说完,吕至扬手将半凉的水从头浇下,迎着刘野惊愕的怒火欺身上前,美丽在她眼前放大,冰凉的唇瓣吞吃下她即将出口的咒骂。馥郁香气如破空箭矢,干燥相腻湿润,尖利的齿啃咬倩红唇瓣。

    他似不满,忽而伸手盖上她的眼,黑暗中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如此敏感。坚硬与柔软彼此交缠,横冲直撞的软rou在她口腔内豪夺每一寸地,另一只手罩住之前让他尴尬的奶子,慢条斯理地搓揉着。

    “唔~”

    刘野觉得自己胃里钻进去蝴蝶,煽着翅膀震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