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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逗,颇感舒服。

    相互搂抱着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睁开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葱指在他胸前划着圆圈,用娇柔的声音问:“李白,出了这种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小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也知道该说些什么,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在她耳边说了出来,配上他越来越过份的动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颜绯红,娇喘再度激烈起来。

    真平公主虽然大胆,却也是一个深受皇家礼仪教育的女孩,从一而终的观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对他的诗才充满敬慕,现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汤灌得七颠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边唔唔地呻吟着,躲开他放肆的双手,一边仰起头来,向李小民索吻。

    直到四更天,雨散云收,真平公主才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情意绵绵地从李小民身边爬起,红着脸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来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恼,却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欢喜。

    看着养眼的美人穿衣图,李小民赤着身子来到她的身后,悄悄地抱紧她的娇躯,在她耳后轻轻吻气。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仰头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这样,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话,母后会发现的!”

    李小民却不管不顾,双手在她酥胸一阵揉动,弄得她娇躯火热,又强迫她订下了下次约会的时间地点,才放开手,自己也在衣柜里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着牵着她的手,送她出门去了。

    在院子里面,只有一辆马车,此外一匹马都没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娇躯,放在马车温暖舒适的车厢里面,自己赶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门外不远处,真平公主勉强拖着身子下了马车,走了几步,却是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抱在怀中,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可是又走不了路,没奈何,只得让李小民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来,配上鞍鞯,亲自抱着她上了马,一拍马股,看着那匹驮着佳人的骏马向宫门驰去。

    在宫门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称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进宫面见皇后。守门的士兵见手令不假,不敢阻拦,当即放行。

    进得宫门,真平公主勒马南望,却见李小民已经赶着马车远去,想起这一夜的荒唐放荡,芳心之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却也掺杂着对未来深深的担心之情。

    突然,她象是想到了什么,催马狂奔,直向宫中奔去。

    因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装,真平公主先回去让宫女帮着自己换回了公主服饰,然后再度骑上马在宫中奔驰,沿途逮到几个宫女、太监,逼问出小民子的住处之后,真平公主一路驰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强忍隐痛,吃力地下了马,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便轻移莲步,向小民子屋里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没有关门,真平公主一直走进他的卧室,借着清晨射入屋里的光线,清楚地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皮肤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恶的小太监本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轻拍酥胸,暗自庆幸,自己的次,并不是失身给这个太监。

    小民子与李白的相似,终归是让真平公主深深疑虑,现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里好好地睡着,这才放下心来。失身给一个有才华的诗人,总比让一个出身低贱的假太监占了便宜要好得多。

    为了更确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低头看他的肩头,在李白那里,已经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一定能看出什么破绽。

    一阵凉意袭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他早就担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会来探查自己与李白的相似之处,又怕有人来撞见自己不在屋里,因此把马车往小巷里一丢,就迅速赶回自己的住处,运起仙术,让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转,治疗好自己身上的伤痕,又消除了脸上的淡淡黝黑,只觉一阵困倦袭来,倒头便睡,却想不到真平公主这么性急,天刚蒙蒙亮,便跑来掀自己的被窝。

    眼前人影晃动,李小民正在困倦之时,也不多想,劈手从真平公主手中夺过被子,蒙头继续大睡。

    真平公主好气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来!”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道:“公主,你在我屋里干什么?”

    真平公主脸上一红,听他的声音尖细,却还是有几分熟悉,心中疑惑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来,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吓了一跳,若让她看到那还了得,忙紧紧捂住身体,不让她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为了解除这关系到自己终身的大疑问,索性扑到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剥开了他的被子。

    低头看去,在小民子洁白的皮肤上,却是一片光滑,什么伤痕、齿痕都没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确信,伸出手来,在李小民身上轻轻地抚摸。

    感觉着在清晨寒风中冻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抚过,李小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颤声道:“公主殿下,不要这样,小人现在还是处男……”

    真平公主听着他这满嘴的瞎话,又羞又气又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下,训斥道:“死太监,你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东西?本公主金枝玉叶之体,难道还会非礼你不成?”

    李小民慌忙点头,心里却在嘀咕:“金枝玉叶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差点成了残花败柳?”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真平公主下半身瞄去,被真平公主看见,芳心暗惊,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向旁人乱说。

    她向后一缩,随即想起这小太监懂得什么男女之事,只是白白地唬了自己一下,恼羞成怒,举拳打在李小民头上,喝道:“乱看什么?当心我揍你!”

    话刚出口,便见李小民的目光再度下瞄,直向自己胸部看去。

    真平公主低头一看,不由大惊。自己换衣服时太着急了些,未曾完全穿好,现在经过一路奔波,衣襟敞开,已经是酥胸半露,雪白滑腻的肌肤,就暴露在这小太监的眼皮底下。

    她慌忙掩好衣服,再看那小太监,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还在暗暗地咽着口水,不由大怒,自觉吃了大亏,扑上去按住小民子,便要掀他的被子,把他的身体也看上一遍。

    李小民大惊,慌忙捂住被子,苦苦恳求道:“公主殿下,小人是个太监,这调调不行的……”

    真平公主听他又往歪处想,不由更是气恼,挥拳狠狠在他头上打了几下,用力掀他的被子。李小民却是死也不放,抱住被子,捂住下体,和真平公主舍命争夺这个被子的所有权。

    真平公主趴在他身上用力按住他,与他扭成一团,正要拼力扯下他最后一点遮蔽物,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姊姊,你在做什么?”

    真平公主吓了一跳,回头看去,竟然是meimei长平公主,站在门口,满脸惊讶之色,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长平公主本是来看小民子的,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夜都睡不好,翻来覆去,眼前出现的都是小民子的身影,而且娇躯时常变得火热,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因此天一亮,便跑来看他,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却不知,这本是那媚人女鬼懿妃曾附在她身上,虽是已经魂飞魄散,她的灵气却有部分附在她身上未曾释出,因此常在梦中挑动她的情思,再加上附身后与李小民的交欢在她潜意识中残留的记忆,让她对这长相俊秀的小太监充满了奇怪的感情。

    谁知一进门,便听到小民子的惨叫声,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什么女子在对他施暴。

    长平公主在门外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哪个宫女或是女官这么大胆,竟然敢来动自己最喜欢的干弟弟,不由义愤填膺,冲进去便要解救即将遭受狼吻的小民子。

    谁知一进门,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密的姊姊,骑在小民子的身上,还在用力剥着他的被子,一副急色模样。而可怜的小民子,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面,满脸惨白,泪水盈眶,只顾抱紧被子,维护着自己可怜的一点尊严。

    长平公主又惊又怒,看向姊姊的目光也充满了惊疑不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亲密的姊姊,竟然会趁自己不在,跑到小民子的屋子里来,对他做出了这等事。

    真平公主的暴行被meimei撞破,羞惭无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正要解释,忽然一阵剧痛从身上传来,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姊妹情深,虽是对她的行为颇为不理解,长平公主还是跑上前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娇躯,关切地问:“姊姊,你怎么了?”

    真平公主满脸通红,哪里敢对meimei描绘自己的伤势,只得道:“没什么,和小民子闹着玩,太用力了些,有点脱力。”

    一边说,一边用威胁的眼神看向床上的小民子,威逼他不得把真相说出来。

    李小民也确实不敢说,只得含泪哽咽道:“是,公主姊姊,真平公主殿下是在和我闹着玩……”

    长平公主哪里还看不出其中情弊,心中愤怒,双目直直地盯着真平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

    真平公主红透双颊,被她看得羞愧难忍,慌忙道:“meimei,你不要误会,我是昨天夜里在宫外遇到一个人,长得和他很象,所以要验明正身……”

    长平公主“咦”了一声,低头看看她的身上,只换了上衣,裤子还未来得及换,却是穿着男式的裤子;鞋上还沾着宫廷中没有的泥土,显然十分古怪。

    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抱住真平公主,凑到她的耳边嘀咕道:“姊姊,难道说,你这一夜都在外面,没有回来?”

    真平公主一着急便说错了话,让长平公主看出了破绽,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一急,眼泪便流了下来。

    长平公主芳心急转,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见姊姊受窘,忙笑道:“别哭别哭,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那个人,长得真的很象小民子吗?”

    真平公主抽泣着,用力挣脱meimei的手,转身踉跄着向门外走去,急着回去换下这件男装裤子,免得再被人瞧破。

    长平公主心里又害羞又好笑,也不敢拦她,看着她走出去,呆了半晌,走到床边,看着小民子拥被在床上缩成一团,惊惧的目光象是被困的小兽一般,不由又是怜爱又感有趣,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好啦好啦,姊姊是在跟你开玩笑,不要当真!”

    李小民趁机依偎在她身上,将脸靠在她的胸口,抽泣道:“可是她说,要看我的下身,可能还要摸……”

    怀中抱着俊俏弟弟的长平公主红了脸,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教导他道:“这种话,千万不能对别人说,不然会有人按宫规打死你的!”

    李小民连连点头,看着他俊秀的脸上满是可爱的惊惧表情,长平公主心中怜爱,将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想着:“姊姊在外过了一夜,真是好大胆子!可是和那个长得象小民子的男人在一起,做了什么,只是说一夜的话这么简单吗?”

    想着想着,娇躯不由guntang起来。抱着小民子半裸身躯的玉手也不由微微用力,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向下摸去。

    虽然很享受美少女玉手抚摸,李小民却也不敢让她摸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免得被她抓住把柄,害自己在宫中立身不牢。一感觉到玉手向下探得厉害,慌忙叫道:“姊姊!”

    沉浸在臆想中的长平公主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再往下就要出问题,吓得跳了起来,将李小民摔在床上,看着他赤裸的上身,又羞又怕,扭头便向屋外面逃去。

    李小民看着她如翩翩蝴蝶般的倩影,叹了口气,暗自发誓,以后在宫里睡觉一定要穿上防弹内裤,再也不敢裸睡了。

    第三集章迷离

    这天白天,李小民在睡足之后,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感觉有点无聊。

    兰儿一直在云妃的屋子里服侍,现在在自己的保护下,云妃也不敢打她骂她,连活都不敢指使她干,就差把她当王母娘娘一般供起来了。

    可是以自己太监的身份,总不能说找个宫女来服侍自己。因此虽然想要兰儿来自己屋里,为了顾及颜面,李小民还是只能自己住在这里。

    去云妃那里临幸她一顿,并由兰儿陪自己共赴巫山倒也是个好主意,可惜现在她们住得远些,李小民若不想惊世骇俗地飞奔到云妃宫中寻欢,就只能慢慢地走上好远的路,才能到云妃那里,而李小民经历了一夜的胡天胡帝,将精力都发泄在了真平公主身上,暂时还不想到那里去。

    闲着无聊,只好把月娘叫出来聊天。

    月娘从收魂玉中飘出来,倒是一副娇慵无限的模样,媚眼迷离,痴痴地看着李小民,娇声道:“主人,人家正在修炼,您又把人家叫出来做什么?难不成,才和那个公主殿下做完,您又想要享用奴家的身子不成?”

    李小民轻轻拍拍她的头,轻叱道:“哪有这种事!我是想起来,昨天夜里你对真平公主的那一招挺管用,是怎么学来的?”

    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