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女人的往事回忆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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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中，张斌和我的关系最铁。 这小子非常优秀，上学的时候学习就好。 当时我已经回到小县城就业上班了，可人家硕士毕业了还要出国继续深造。 老三这个人的人品那真是没的说，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为人非常讲究，正 直、正派（很有他爸的作风，有什么爹就应该有什么样的儿子吧）。 由于张彬的父亲与我的父亲同龄，但是生日没有我父亲的大，所以从小我就 管他叫张叔。 我们离开家属平房区前，张叔叔还不是县里的领导干部，我记得好像是在县 财政局的中层领导。 张叔叔给我的印象就是「一身正气」 的这么一个人，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 啊。 这些年，让我感受颇深的就是他们家的经济条件。 按理说，一个从重要部门一路提拔到县委常委的副县长，家里的条件应该差 不到哪去，可我看到的真实情况却和外人想象的恰恰相反，甚至这个家庭清贫程 度让我觉得很寒酸。 前年张叔也在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在他在任县委常委的十来年里，他为老 百姓干了很多实事，就因为张叔这人为人正派、清正廉明，在工作中也没少得罪 人，说白了，挡了不少人的财路。 所以关于他负面的新闻也是有的，张叔也曾接受过组织上的调查，最终组织 上给出中肯的结论，事实是那些举报他材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不属实，有些更是「胡编滥造」 凭空捏造出来的。 老爷子这一辈子，最骄傲的就当属自己的三个儿女。 他家三个孩子都非常优秀也很争气，给老张家长了不少的脸。 说起他们家的孩子，我先说说老大，张老大名字角张丽，比我大三岁，毕业 于上海某财经学院，毕业后就留在了上海工作，后来和她的大学同学结了婚。 老大结婚的时候，我去参加了，他老公祖籍是江苏人，给我的印象，人 很精神，尤其是那双犀利的眼睛，带着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 的感觉，自身就带着一种大城市人不凡的气质。 据老三和我讲，他大姐夫家是做经贸生意的，财力上很有实力，家族底蕴比 较深厚，也算是改革开放最早发家的一批人。 张丽的性格「温文尔雅」，特别有女人味，外表靓丽不说，尤其是那双会说 话的丹凤眼，在配上白皙皮肤和黑色飘飘长发，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人物，也算是 我青春朦动期的梦中情人。 当初年少，没少在被窝里以她为性幻想的对象，撸了不知多少回，现在想想 有些龋齿和龌蹉。 我也曾梦想着有一天娶她为妻，可想法和现实差距很大。 看着我心目中的女神被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所迎娶，我当时的心情有一些小 失落，可后来自己也想开了，你终究不是她心里的那颗菜，何必自寻烦恼，自我 纠结呢。 我老妈就说过，大丽这孩子嫁给谁就会旺谁啊，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老大容貌确实带有着旺夫相，自从她嫁到夫家，她的老公的生意做的风生水 起，靠着自己的家业和两口的打拼，现在已经是坐拥几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了。 我也买过他们的股票，还好稳赚不赔。 在今年夏天的时候，老大带着老公和他们的孩子回来一次，我也有幸的参加 了他们家的家庭聚会。 当再一次见到老大的时候，真是感叹时间的无情啊，十多年未见的她，虽然 已经是四十出头的人啦，但依然还是那么美丽，美丽的同时却有多了一份成熟的 韵味。 当她看着我们领着一家上下老小的六口人出现她面前时，她也感叹，当初那 个爱哭鼻子，爱抹眼泪的小弟弟也长大成人了。 她也通过弟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蛮拼的，也对我这些年所作出的成绩刮目相 看。 至于她家老二，怎么讲呢，我和她有着痛苦铭心的故事，说实话让我很辛酸 ，也是伤我最深的人。 至于发生了什么，这些我都在后文中在慢慢和大家交代。 老二和我同龄，叫张雨，医科大学毕业，本来打算想留在省城医院工作的， 但张叔说什么都没不同意，硬是把她弄了回来，没办法，回来后进了我们的县医 院做了外科主治医生。 这老爷也够倔强的，他和我讲过，就是因为老大远嫁他乡，她希望把老二留 在身边。 其实老二性格最随老爷子的心，老爷子的意图我明白，借助他当时的势力， 想让老二走仕途。 可事实证明并未能随他所愿啊。 说心里话，其实我并不太想提起张雨这个女人，但为了把所有的事情和大家 讲清楚，所以，我必须要讲给大家听。 毕竟这个女人也是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重要人物。 怎么评价她呢？单从外表来看的话，老二和她大姐同样的靓丽，甚至要比她 的大姐还要漂亮，但性格却和她姐恰恰相反。 老大性格温柔可人，可老二外表女人，内心却非常强悍的那种，性格比较直 爽，男人的性格，手还狠。 小时候我们两就曾打过架，每次我都是以失败而告终，最后道歉的还是我， 到现在我脸上还有一道疤呢。 不过很多人对她的看法，只局限于表面，其实我最懂她，她也有女人温柔的 一面，就算女人内心在强大，她也是女人，只是比较喜欢控制欲罢了。 只要是能降住她，她也就温顺了。 虽然她伤的我很深，但现在看来那些都是过去了，在我心里已经不再「记恨」 她了，的可怜她和放不了她。 我也说过，她家老爷子非常喜欢我，毕竟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对我也比较 了解，也很看好我。 就在我和娇妹交往最甜蜜的时候，张叔曾有意无意的和我父母谈起过想撮合 我和老二的事情。 我父母当然是一百个愿意啦，在他们角度看来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我和老二 从小「青梅竹马」 一起长大的，两家一直处的挺好，互相之间都比较了解，并且还属于门当户 对，假如老二成为我们的家人，我就算是攀上高枝了，同时有利于我在仕途上的 发展。 可我父亲虽然在级别上和他家老爷子差了一级，可我家也不次啊。 我父母跟我讲，人家毕竟是县委常委领导啊，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其实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要不老一辈人都在说门当户对的问题呢，由于他 们所处角度的问题，对强强联姻方面看的非常重。 老人的想法和年轻人是不一样的，他们经历的多了，所以对一切事物看的比 较清楚。 他们不希望年轻人走弯路，早早的就给下一代指出一条捷径，可往往因为我 们年轻，根本理解不了老人的教诲，甚至不拿当回事。 总认为自己的想法和观点是正确的，当自己有一天真的明白了也看透的时候 ，也已经晚了。 要不长辈们总说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话呢。 家人和我提起这事，我心里虽然抵触，但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我也只能应付 下来再说。 我当时也不好拒绝张叔的一番美意，毕竟在我赚取桶金的时候，他在中 间帮助了我很多，要没有他为我做的基石，也没有我后来的成就。 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更懂得「知恩图报」 的道理。 没办法，为了不搏双方父母的面子，我背着雪娇和张雨装样子接触了机会。 虽然我们这一对，双方家长挺看好的，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其实老二自己也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她单位的同事，她也和老爷子提起过， 就是因为对方家庭条件不好，老爷子一直没有同意，被他棒打鸳鸯给打散了。 她也没了辙，为了哄父母高兴也应付了几次约会。 其实我们状态是一样的，互相都在拖着彼此的父母。 我有我的娇妹，她有的心上人，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具体情况。 那个时候我们的年龄在小县城里也算是大龄青年了，男生到不算什么，可女 生过了２６、７岁不结婚不处对象的话，在外人看来，一是觉得女生太挑了。 二是认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两家为这事也因此催促过我们结婚，我们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着，就这 样我们应付了双方老人一两年的时间。 我和小雨的时候留在后面慢慢细说，换个话题说生意上的事。 当我知道这个内部消息时，把我激动坏了。 我把这个事情和大家讲了一下，得到了三个人的认可和支持。 我们几个也坐下来也认真的进行了分析和研究，毕竟此次招标规模比较大也 很正规，对于我们来讲，意义非常重大。 虽然我有和主管领导认识的先决条件，但我对张叔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对我 有什么特俗照顾的。 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认真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好，重点是我把招标计划书做 出来，然后我在通过这层关系先给张叔看看，也许胜算会蛮大的。 如果这次成功了，不仅仅我会赚到锅满盆满，甚至赚的笑开了花，更重要的 是能提升我们在这个市场上的影响力和扩大经营规模机会，也许会因这次成功会 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商机「瞬息万变」 你要是抓不住的话，机会也就熘走了。 我们深知这次生意的重要性，针对内部文件进行了分析研究，在分析在研究。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就凭我们现有的经济实力不足以支撑起这次招标。 首先，在前期资金投入这块就有很大的缺口，我们几个人手里的资金加在一 起还不到３万。 我们算了一笔账，如果拿下这个单子的话，最少需要３到４百万的前期投入。 这么大的数额我们几个人上哪弄去啊。 为了不放弃这次招标，我又研究一套方桉，假设，政府能先期支付一半的货 款，然后在和我们的上家公司商议赊一部分货物，或者让给供货商一部利润，也 许才能有机会完成该项目。 可事实是，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假设，这个路子有些行不通。 为了筹措资金，我们各自每个人都想了些办法，雪娇和英子还有小军，她们 三个人也拿不出来多少钱，资金这块只能靠我自己去想办法。 我把内部文件和我制定的计划交给了父亲看，得到他的认可和支持，通过和 老爹探讨和分析，他认为这个计划可行性很高。 老爹告诫我几点，，首先让我回去要把计划做的再详细规范些，可以找 一家专业资质的公司来做。 这样有利于在招标过程中胜算几率更大一些。 第二，关于前期资金预付这块，可以写到投标书中去。 第三，做好前两项，时间给张县长先过目，让他初步了解你的思路和计 划，也许……。 第四，一定抢前抓早，做好投标前期的招募人员的准备。 第五，如果你自己一个人消灭不了利益大蛋糕，可以分给其他人一起完成， 也就是说可以让出一部分利润给合作的公司。 第六，前期资金这块，先不用着急，等中标后在筹措也来得及。 呵呵，老爹这是当领导当习惯了，给我整出一二三四五六来了。 还别说，几个地方把我们分析的很透彻，也都说到点子上了。 我们具体的计划也拿到了日程上来。 我给大家做了具体分工。 、我亲自负责计划书和筹措资金。 ２、由小军负责和供货公司商谈赊货问题，我的原则是，做两手准备，一是 谈赊货，二是谈合作，三是一定要在货源质量上把好关。 我的观点是一家不行，在找其他合作伙伴。 ３、由英子负责前期招募人员工作准备，我也把具体要求和英子进行了交代。 ４、由娇妹负责后勤保障工作。 有了安排，也都各自开始行动起来。 我通过关系找了一家比较有规模的策划公司也谈了一下我的想法，很快，招 标书样本也给我做了出来，我对其中的一些细节又加以修改。 记过几天的努力最终形成了完美的投标书。 小军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上头公司对次投标也非常重视和感兴趣。 至于赊货的问题，没有谈成。 倒是表示出浓厚的合作意向。 我让小军暂时先撤了回来，等招标成功了在和他们谈合作的问题。 因为之前张彬在他爸哪已经通了风，知道我想做这件事情。 我也找了个恰当的时间，把做好的投标书摆在了张叔的面前。 其实这一切都是张彬特意安排的，搞了一个家庭聚会，把我的家人也都请了 去。 毕竟在家里嘛比较要随便一些，要是在单位反而就不好了。 在开饭前，张叔把我的投标书仔细认真的看了好几遍，虽然没有发表自己的 意见，但看后一直在点头。 后来喝完酒在品茶的时候，张老爷子发话了，他认为我的计划做的很不错， 也很符合招标的标准。 同时他也给我泼了冷水，他告诉了我一些内部消息，这次招标吸引了很多家 大公司，竞争还非常激烈，希望我做好心里准备。 但我的招标书中的，关于前期资金预付款先支付一半的问题上，他表示出一 些异议，他的观点很简单，认为政府部门是不可能支付那么多的，如果某家一家 公司中标的话，前期支付的资金最多能达到３％就很不错了，等验收合格了， 才能支付剩下余款，随后叫我把招标书修改了。 我也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标准的话，我的缺口资金应该在二百 到三百万左右。 在谈这个问题上，我父亲站了出来，认为资金这块应该是没问题的，他会帮 我想办法解决。 张老爷子也一再提醒我父亲，毕竟都是党的领导干部千万不能「以权谋私」。 我父亲也表了态，绝不会因个人一己私利，做出有损国家利益和违反党纪国 法的事情，也请他放心。 后来在资金问题上，两个老人给我了很大的帮助，我的前期资金缺口，是通 过我父亲的一个战友帮助解决的。 我父亲的战友老牛逼了，当时在大连是搞开发的，资金这块比较雄厚。 老爹的一个电话，对方无条件的借给了我３万，连个借条都没要。 对方能这么痛快的把钱借给我，倒不是因为父亲的职位，而是当初他们在一 起当兵的时候，老爹曾救过他一命，所以这些年老爹这个战友一直想找机会报答 他。 其实，老爹犹豫了很久才给他的战友打去求助电话，要不是因为我事业，老 爹还真不一定能舍下脸帮我。 他一直认为当初救战友出于本能反应，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啦，老爹早就 忘了。 就拿当初那件事来说，搁在谁身上都会出手相救的。 可这些年他的老战友对父亲的恩情却一直念念不忘，总算是有机会了报答了 ，所以父亲一个电话问题解决了。 就因为父亲的一次无意识的伸手相助，也间接的帮助了我。 当我拿到钱的时候，给我感触最深的是，没想我的父亲的能量是如此之大， 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救人的那一段故事。 后来我也和老爹唠过此事，父亲才和我说了来龙去毛，父亲在部队服役了 年，正赶上大裁军才回到地方上工作，转业前我父亲是个正连级干部，在他当 排长的时候，接了一匹来自四川的新兵，其中就有借钱给我这个人，他叫赵刚。 人长的又矮有小的，平时训练都是拉后，我父亲为他提高他的训练成绩没少 让他吃苦受累，这人别看又小又瘦的，但特别能吃苦，意志力也特别顽强，经过 我父亲的帮助，很快就赶上了大家伙。 这小子对我父亲挺感激的，从那个时候起战友情就建立起来。 那次意外是在全军举行的一次野外生存拉练过程中发生的，赵刚因对地形不 熟悉一脚踩空了，差一点就坠下山崖，当时我父亲反应非常快，一把就拉住了赵 刚的武装带把他从悬崖边拉了上来。 如果当初父亲反应不及时，人也就没了。 就因为这个事情，赵叔和我父亲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 能得到赵叔的帮助，也真的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吧。 我没有当过兵，更不会懂得战友之间那份堪比生死兄弟的情谊。 资金刚一到位，县里的对外招标工作也开始了，虽然我没拿到标底，但是凭 着张老爷子的一番指点，我也按照他的要求进行了整改。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我们进行了现场投标，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就算不成 功也算是一种锻炼吧。 虽然很多公司对这块大肥rou「垂涎欲滴」 势在必得的架势，但最终结果却让他们大失所望。 当现场公布出的结果他们傻了眼。 根据领导小组集体研究一致认为，我们的标书最符合他们的要求。 最终我以绝对的优势战胜了所以竞争对手取得了这次项目权。 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提到日程上。 县里的前期资金也到了位，有强大资金做后盾，我底气更加也十足了。 各项工作有序的开展起来，进度也加快。 小军和供货公司谈好了进货价格。 虽然上头公司有意想分得一份羹，但由于我的资金充足他们也就放弃了合作 的要求。 因为这次生意需求量比较大，所以在进货价格上我们也进行了谈判，最终从 他们公司以最低价格拿货，他们为了拓展业务，在最低拿货的基础上，又给我们 很大优惠幅度，并且保证，保质保量给我们供货。 随后，按照谈好的事宜签订了供货合同。 英子那边已经招募到了十五个人左右，都是应届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大学生。 为了赶工期我叫她在招聘几个小货车司机和几个搬运工人，可以根据实际情 况自由进行调整。 英子在资金账目上管理的很清晰，各种开销和收入记账详细。 后来，我还把她送进了经济管理类的函授班进修过一段时间。 娇妹的后勤工作做的也很到位，管理着三四十人的伙食、住宿等问题。 她还担负着进货出货的查验工作和非技术人员的管理工作。 小军具体负责安装、调试以及技术人员的施工指导工作。 我也根据需要，买了两台金杯面包车，临时租用了一些拉货的车辆，开始了 紧张有序的工作。 按照工程进度计划要求，年底前，完成包括十三个主要乡镇所在地幼稚园， 小、初、中、高五类学校的电脑的安装调试工作。 小军把３多人的技术人员，分为五组，平均每组六个人每个小组选出一名 组长带队。 娇妹那边也整出两组，一个是后勤保障组，和运输搬运组。 我作为总指挥「统揽全局」。 那一年我们真的是忙飞了，我们加班加点的干着，我甚至单位都很少去，几 乎吃住在店里。 按照计划我们所有的进度都很快，经过近两个多月的忙碌，七一前完成县城 内４家单位近５多台电脑的安装调试工作。 说实话，由于我们前期投入太大，那个时候资金链断了。 经过和张县长的协调，按照的合同的约定，委派县里领导小组对已完成百分 之五十的进度，进行提前验收。 还算顺利吧，得到了笔回笼资金。 在资金拨付的过程中出现了点小插曲，在财政部门那卡了我一下，好在有张 县长亲自出面，问题解决了。 其实我非常清楚，问题还真没出在局长身上，而是负责具体工作的小科长整 事。 为了下次回笼资金的时候办事痛快些，没办法的情况下，我给这个人送去了 一台当时最新款式笔记本电脑。 自从送去后，在往后的拨付款中办事效率也提高了，甚至，钱一到位马上就 给我打电话催着我去办。 真应了那句啊，「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还有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虽然我也是体制内的人，但非常清楚这里的门道。 就连我们这些体制内的人，要是办一些非本单位的事时，也得看人家脸色行 事啊，这要是老百姓办点事呢？那就更难了。 自从Ｉ大大上台后，机关的工作作风也转变了。 现在无论办什么事情，一切都按照程序走，只要程序没问题，有人想整事， 我天朝的纪律检查部门都不是吃素的，肯定会给老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 （话题有点敏感，没办法啊）就在我为回笼资金发愁的时候，娇妹又再一次 怀孕。 当时我们都很忙，由于赶工程进度的关系，我经常吃住的商店里。 很少去她们那住，就算回去也很疲惫劳顿。 最忙的时候几乎一个月都没机会和妹子们爱爱，中间有几回都是草草了事的。 雪娇这次换孕一点征兆和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一天早上她上洗手间还不知道 自己怀孕的事情。 那天我正在睡的香香的时候被雪娇在洗手间里哭声吵醒了，我紧忙奔了过去 ，经过妹子指点我才发现原来顺着两腿间的流出了很多血，我以为那是来事弄得 呢，可再仔细一瞧有些不对劲，竟然在水坑里发现了一个类似葡萄粒大小的黑色 小rou球。 我赶紧带着雪娇去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后，确诊为「滑胎」。 经过一系列检查并未在zigong内发现什么异常。 医生建议回家我们好好静养。 由于商店那边实在太忙了，英子抽不出身照顾徐娇，我只好在农村找了个老 太太专门照顾她，我也尽量挤出时间陪着她。 算上这次流产，雪娇已经为给我怀过两次孩子了。 虽然两次都很意外没有留住，但是这次雪娇的情绪很稳定，她也明白这都是 天意，一切随缘吧。 就在我们最忙碌的那段时间，我才发现英子在管理方面展现的能力有多强， 在雪娇不能上班的情况下，她把雪娇所负责的这块全承担起来，每一项工作做的 都是井井有条的。 那段时间她也够累的，一个人负责起好几摊工作。 她在管理经营方面凸显出的才能和贡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甚至不亚于一个 正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庆幸，也感谢上天派来了英子在我身 边，我的成功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在当年２月前完成了全部工作。 项目也很顺利的通过了县里的验收。 资金在春节前回到了我们账上。 英子算了一笔账，总投入资金高达接近５万人民，总装机量达到了４ 余台。 这其中包括了，成本，人员工资、电费、油费、购置汽车款，租车费，搬运 劳务费，运费还有税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