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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脉(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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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因爱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著红光

    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

    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

    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

    ,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guntang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

    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

    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

    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

    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

    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

    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rutou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

    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

    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

    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

    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

    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

    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

    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

    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

    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

    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

    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

    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

    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

    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

    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

    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么别……」大王yin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

    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

    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

    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双乳上肆意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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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

    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rou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

    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

    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

    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

    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

    ,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rou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

    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

    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

    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roubang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

    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

    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guitou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

    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rou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rou唇的紧致和

    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

    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

    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

    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

    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

    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roubang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rou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著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

    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

    「可难受么?」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么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

    足,但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么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

    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rouxue:「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rouxue中传来一阵颤动,rou壁仿

    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

    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

    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