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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胡四娘】(4)

    【四】

    29-02-15

    胡三jiejie妹二人离了秦家园子,就一路回凤凰山里去了。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欣赏凤凰山的景致。

    「jiejie,这一路瞧过来,什么景致都瞧见了,怎么不见你常说的天成的石镜?我还惦记着想瞧瞧呢。」

    进了屋子,胡四姐放下挎着的藤箱,拿起帕子擦着额头的汗珠。

    「你问这作什么,没瞧见就算了,凤凰山上也不止有这处景致。」

    胡三姐唤过婢女,打了盆沁心凉的井水来,好好洗了把脸。

    「我可不管,早在书信里听jiejie讲过不止一次,心心念念想来瞧一次,jiejie

    你可得带我去瞧过一遍才成。」

    说着站起身来,伸手去挠胡三姐的痒痒rou。

    「嘻嘻嘻,你放手罢。哎哟,痒死我哩。」

    胡三姐来不及擦净脸上的水珠子,腾身躲闪着胡四姐的手,干脆转身躺倒在

    一旁的长椅上,伸手来抓胡四姐。

    「我不管,我不管,jiejie你必须得依我,带我去瞧瞧。」

    胡四姐压在jiejie身上,一双手上下闹着身底下的娇妇人。

    「别闹哩别闹哩,饶了jiejie罢,那块石头已经没了,我怎么带你去瞧呢?」

    胡三姐一把搂住meimei,拦着她不在sao扰自己。

    听得此言,胡四姐疑道:「偌大一块石头,怎的会不翼而飞呢?」

    胡三姐颊上飞起红霞,低声道:「有什么好问的哩,没了就是没了。」

    胡四姐听了,挣开被约束着的双手,又探向jiejie腰间的痒痒rou:「你说你说

    ,不然我还闹你。」

    胡四姐从小和jiejie形影不离,知道胡三姐这处痒rou只好呵着,就能制住jiejie

    ,让她笑不过气来。

    「我说我说。」

    胡三姐抓住了meimei的两只手,凑到meimei耳边低语了两句。

    胡四姐听得也飞起两朵红霞:「呸呸呸,你真是不害臊,怎的,怎的和他在

    那做那种事,还把,把那块石头都干下去了?」

    「可不是哩,嘻嘻,当时他可吓得魂都飞了,我自个也吓了一跳哩。」

    胡三姐说着又凑到meimei耳边,「当时我被干得浑身力气也无,浑身软的和水

    似的,差点就飞不起来了。」

    胡四姐的俏脸愈发红艳,一把推开jiejie,站起了身子,羞道:「呸呸呸,你

    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真实不要面皮,羞羞羞。」

    说罢转身要走。

    胡三姐顾不上从亵衣里淌出来的半只乳白腻滑,一把抓住meimei的手,笑道:

    「别走哩,刚刚被你闹了一回,身上出了汗,黏的厉害。」

    说着伸手抹了抹meimei的额头,「你瞧瞧,你自己浑身也是汗哩,后头有处好

    去处,我和你一起去好好洗一回。」

    说着拉着meimei的手,就往后去。

    「我还没拿换洗的衣物呢。」

    「拿什么衣物,你可是妖精哩,走罢走罢。」

    胡三姐也懒得在羊肠山路上弯弯绕绕,挽着meimei的手,踏着山中渐起的薄雾

    来到后边的一处崖边。

    崖边是一泓清潭,山间的泉水流入潭中,漫溢的潭水又顺着山崖淌到下边去

    了。

    此刻月明星稀,天上潭中都有一弯明月,倒把崖上映得亮堂堂,像是点满了

    灯烛一般。

    胡四姐看着眼前的景色出神,一旁的胡三姐早脱光了衣裳,白条条地跃进了

    潭里,荡碎了那弯明月,把月光洒遍了整片清潭。

    「你在瞧什么,快些下来吧,水里舒服着哩。」

    胡三姐在水中舒畅地长呼一声,招呼潭边的meimei道。

    这里的天气格外闷热,一路而来沾上了不少的尘土,胡四姐身上早就粘腻不

    堪,听得jiejie招呼,便弯下腰来除去鞋袜,掏出两只玉足来。

    山中晚上风凉,胡四姐伸足先探了探,潭水清冽沁心,激得她腿上起了一片

    小疙瘩。

    「你真是婆妈得很,」

    胡三姐像一条鱼儿一样游了过来,一把抓住meimei的脚丫用力一扯,把坐在潭

    边的meimei扯进了潭水。

    胡四姐勐地落入水中,呛了两口潭水,踢了两脚水才浮了起来,叱道:「你

    想淹死我呀,咳咳,呛到我了。」

    说罢捧起一捧潭水就朝jiejie泼去。

    「谁让你慢吞吞的,倒和老太太似的,赶紧下来好好洗洗哩。」

    胡三姐游到meimei身后,躲开了meimei泼来的水,笑道。

    「这潭子不深,而且下边的水倒也比上边的水暖一些。」

    胡四姐探了探下边,临近潭边的底下,石头被水浸蚀得又滑又腻,踩在上头

    堪堪能让她站直了身子,借着月光还能隐约透过清水看到潭底,想来深处最多也

    就两丈深。

    「山中夜里凉,你这湿衣裳穿在身上,山风一吹就要着凉哩。」

    胡三姐说着伸手就去剥meimei浸湿的衣裳。

    胡四姐听了觉得有理,才刚解开亵衣,就被jiejie绕道身后,一把捧住了自己

    的胸脯,忙叫道:「jiejie你别闹,哎呀,别揉那,痛死了。」

    胡三姐手里捧着meimei的一对玉峰,虽然不及自己的丰硕,却是生的圆润非常

    ,而且又翘又挺,就作祟似地揉捏了两把,却触到了乳rou里两个硬角儿,惹得妹

    妹吃痛惊呼。

    胡四姐已经把身前的两峰掩得严严实实,胡三姐只好搂抱住meimei的细腰,笑

    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守身如玉的贞女哩,跟着老头子在山里头修行也不觉

    闷的慌。」

    胡四姐觉得身后的jiejie安分下来,只是轻搂着自己的腰肢,一时间有些恍惚

    ,彷佛回到了两人云鬓未开的时候,不觉贴着jiejie软绵似的沃腴靠在怀中,轻声

    道:「jiejie我俩要有二十年未曾这样亲近了吧?」

    胡三姐笑道:「你真是山中不知岁月长哩,我算着日子快有百年了。」

    「都快百年了啊。jiejie你在外头过得还好吗?」

    胡四姐拨动潭水,揉搓自己的雪肌濯洗身子。

    胡三姐凭空摘过一把梳子,解开meimei的发髻,轻轻梳洗:「说什么好不好哩

    ,横竖不过是过日子,过不了几年就要挪个地方,省得那些凡夫俗子起疑心哩。

    不过现在有了阿实,却是要寻个好去处安顿下来。」

    「jiejie,我怎么没瞧见阿实,不在这儿么?」

    胡四姐问道。

    「不用你瞎cao心。阿实生而知之,他二叔家离着不远,我把他送到那儿去了。四个月倒和十多岁的男孩似的,古灵精怪瞎捣蛋,让他二叔好好教导他,我也

    省心省力哩。」

    说道这,胡三姐叹了口气,「他们男子倒好,到了入学的年纪拜过那位圣人

    ,用功读几年书,身上自然文气沛然,够他们用来褪尽那点妖气,却是苦了我们

    这些妇人,还要跟那些凡夫俗子欢好,我瞧着那句有教无类也不尽实哩。」

    胡四姐连忙回手掩住jiejie的嘴,蹙眉道:「这可不敢瞎说。」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

    胡三姐握住她的手,「眼下有个天赐的良机,那李尚你也瞧见了,你借着给

    他瞧病的机会,和他欢好几次吸上一些就够哩。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啦。」

    「jiejie,你再说我可要恼啦。」

    胡四姐平日里跟着爹爹在山中修行,下山入世虽是四处行医,也不是未曾想

    过这些。

    今日被jiejie挑明了,心中有些羞赧。

    「妖精做到你这个份上实在有些丢人哩,又不是让你取了他的性命,何须思

    前想后犹豫不决,做就是了,说起来你也算是黄花闺女哩,给他尝了却是让他占

    了便宜,取点利息又何妨呢?」

    胡三姐实在是有些怒其不争,颇有些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胡四姐被jiejie说的有些心动,脑袋里不禁浮现出李尚的脸庞来。

    去开今日的狼狈模样,李尚长得周正俊俏,不失为一位翩翩佳公子,而且言

    语谈吐也是个见过世面得人,虽然出身名门,却全然没那些纨绔的傲气,周身倒

    有股让人不觉亲近的气质。

    又想到他身底下那根翘然怒杵,又有些忍俊不禁,脸上有些微微发烫,悄声

    问道:「jiejie,他......他那里生得那般粗长,和他交欢哪里能够爽利,

    却不是要痛死人了,你可在扯谎骗我。」

    胡三姐听得meimei声音有些微微发颤,知道怀里的可人儿动了春心,贴过脸诱

    惑道:「你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你可不懂哩。他那根东西好长好长,插进去直直探

    到我里头的心子里去了,说不出多舒服呢。」

    说到这,胡三姐一手轻轻抚上meimei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悄悄探向她的腿心。

    胡四姐听得想入非非,只觉着有些口干舌燥,眯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半天才道:「真有那么舒服么?」

    胡三姐轻轻捉住meimei的一只雪乳,清泉濯湿了以后又滑又嫩,连水豆腐还不

    及三分,又悄悄使了些手上的功夫,轻拢慢捻抹复挑,还笑道:「你不知道哩,

    那天在妆镜台上他按着我使劲插弄,回回都顶进了花心子里头,平日里那消受过

    这般快活,里头又麻又酸,弄到兴处整个身子好似都腾飞在了云中,又软又绵.

    .....」

    胡四姐轻闭着眼,喉间低低发出一声声又娇又甜的低吟,彷佛李尚就欺身压

    着自己,一只手满满地抓着自己的一只翘乳细细逗弄。

    底下的一根rou杵又硬又长,上头鼓胀的血管让它显得狰狞无比,rou菰早就忍

    耐不住悄悄顶在自己的蛤口,慢慢探入,撑开了那丝又粉又嫩的rou缝。

    胡四姐蓬门初次迎客,心里有些害怕,伸手去推男子的小腹,口里喊道「不

    要」。

    却听得身后jiejie放肆地大笑,睁开眼自己还泡在潭里,腿心里不是那根rou杵

    ,而是jiejie的贼手。

    「meimei发起春来真是又sao又浪哩,你瞧这是谁吐出来的。」

    胡三姐从水里拿出那只涂上花津的手,虽然泡过了清水,但映着月光慢慢拉

    出一根又亮又细的晶丝。

    胡四姐又羞又气,哪还敢拿正眼去瞧,一把拍开jiejie的手转头不语了。

    胡三姐爬上了岸长长伸了个懒腰,娇嫩丰腴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耀眼,她低

    身从薄雾中扯出一匹薄纱裹住了身子,望着埋在水中的meimei道:「我可洗完哩,

    你快些洗,养足了精神明天才好去......」

    还未说完,一泼凉水就洒在了薄纱上。

    「好呀,你还敢泼我,看我不再教训教训你。」

    胡三姐也顾不上身上的薄衫,跳入水中和meimei揪做一团,又好好耍闹了一番

    才一同起身回屋去了。

    ——————————天还未亮,花蓉先起身在菜园子里忙碌了一番,才到

    厨房熬了一小锅米粥,炒了盘小菜,又在小炉上烫了两个又白又嫩的溏心鸡蛋。

    李尚今天起得也早,昨晚闭上眼,眼前满是胡家姐妹圆润苗条的身段,整晚

    睡得极浅,早上被山鸟的鸣啼轻轻一唤就醒转过来。

    花蓉忙碌了一早上,脸上的汗水沾了烟火气黏腻得难受,趁着空暇时候对着

    打来的井水好好洗了把脸。

    李尚就着两筷子酱菜喝了两口白粥,又轻轻咬了一口鸡蛋,挤出来一股子又

    黄又亮的溏心,李尚只好对着吸了一口,瞬间香滑蛋黄充溢了口腔。

    他细细地抿了一口,不由呼道:「这鸡蛋又香又甜,真好吃。」

    花蓉洗完脸,拿了筷子端了粥也在一旁坐下:「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在府里

    夫人也爱吃我做的溏心蛋。」

    李尚抬起头,指了指花蓉的侧颈:「你这还有两块泥点子,擦擦。」

    花蓉拿着帕子擦了擦:「早些去给菜园子浇水,顺手拔了些草,想是那时候

    沾上的。」

    李尚夹了块酱菜,笑道:「我还没问你呢,谁让你把花苑改成菜园子的?难

    道送来的菜蔬不够吃吗?我让姨母再添些。」

    「你懂什么?现在这天忒热,这些菜蔬放半天都蔫了,别说两日。现在种些

    还能赶上一茬,好歹能吃上些新采新鲜的。你是没瞧见嫩绿的菜蔬瓜果在车子里

    颠簸半天都成了什么模样,再放上半日都要烂了。倘不是我有手好厨艺,你都瞧

    不上那些烂菜哩。」

    李尚点了点头:「你和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你想种就种罢,我也不和你计较

    了。」

    花蓉还想说些什么,却凑近李尚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身上怎么又股子汤

    药味道,你在后头做了些什么,怎么像泡过药罐子似的。」

    李尚抬起袖子闻了闻,解释道:「昨个不是拿了捆竹炭吗?我在后头碾了块

    药香点了,怕是那个味道,我倒是闻惯了觉不着。」

    花蓉瘪了瘪嘴,喝了口粥:「您可真是大方哩。这天蒸得人直发汗,你买劳

    什子竹炭回来——那些竹炭可不便宜,我可贴了好两块好银——还有心思在屋子

    里点药香。我这婢子的命只好在菜园子里流汗流血,想也想不到这些享受玩意,

    别说慰劳几句,忙早忙晚还得遭人嫌。」

    李尚刚想说你也来后头,又想起了心里的两个可人儿,干脆低头喝粥不语。

    花蓉呛了两句,见李尚沉默不言,自觉没什么意思,一口喝完了粥出门去了。

    下午,胡三姐带着胡四姐又来了李尚屋子,给他做了回复诊。

    「再喝一帖药就遗症尽祛,李相公你可放心了。」

    胡四姐给李尚搭了回脉,就摆开药炉煮药。

    「今天我家妹子也未曾穿锦戴花,李相公你的眼珠子怎就粘在上头放不下来

    了?」

    胡三姐摇着小扇,掩口而笑。

    李尚瞧着胡四姐两颊漾开了两朵朱红,显得愈发娇艳明媚,嘴里胡乱应着「

    是是是」,心思早不在身上了,哪还听得着胡三姐在说些什么。

    「是什么哩,」

    胡三姐一把搂过meimei,团扇轻掩meimei的羞靥,「我meimei虽然给你瞧病,但她

    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呢,哪能给你使劲着瞧的。」

    李尚这才回过神来,拱手歉意道:「是我孟浪了。」

    「jiejie你又胡言乱语了,放开我,我还要熬药呢。」

    胡四姐一把推开jiejie,专心看护药炉。

    李尚被胡三姐挑破,也不好盯着胡四姐瞧,只好随手翻起药箱来。

    胡四姐的藤箱虽然不大,但是被精巧地隔成了三层。

    上层放的是大些的器具,李尚瞧见了针灸用的针包,一把小锥子,一把rou眼

    瞧着磨损非常但异常干净的药锄,还有些道不出名字的小工具被固定在隔板的皮

    环上。

    中间还有一柄纤细轻薄的小刀,刀刃长不过一指,李尚拿小刀仔细辨认,才

    看清上头刻着小篆「神术」

    二字。

    掀开上层的隔板,第二层都是些分门别类包好的草药,还有些未曾干透的新

    鲜草药被放在一个小隔间中,整整齐齐地码好,估摸着是今日刚采摘下来的。

    而在另一个角落里放了两大块木炭,想来是防潮用的。

    第三层却不是从上掀开隔板,而是从侧面向上掀开一扇小门,里头放了些脂

    粉绢帕,发簪花黄一类女儿家打扮的小玩意。

    镜子旁有两个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装满了黑白分明的围棋子。

    「难怪我觉着这箱子十分的重,里头居然装了两盒围棋。」

    李尚伸手探进箱子,摸出了两盒围棋,打开一看,又惊道:「这两盒棋子还

    是卵石刻的。」

    胡四姐正在一旁看护药炉,抬眼瞧了随口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平时在山

    里头闷了就和耶耶下棋解闷。」

    胡三姐拿过一枚棋子,对着窗外瞧了瞧:「是没什么稀奇哩。奴家小时候也

    被爹爹挟着练指力腕力,拿神术刀刻棋子,没刻两颗就给奴家扔的远远地,没想

    到你都刻完两盒了,爹爹的医术就靠你来发扬光大哩。」

    「刻棋子?这倒是稀奇。就拿那柄小刀么?」

    「是的。家传医术里头,最最精妙的就是那截痈洗秽之术,

    学至精处破腹抽积不过小菜一碟。而那剖割之术极为讲究腕力指力,不敢有一丝

    差错。这些棋子用山里溪涧中的平滑卵石,一枚重半钱,径长六分,刻好这两盒

    三百六十一枚棋子花了......额,花了我好长时间。」

    胡四姐说道一半,想起自己花的时间顿了顿。

    李尚站起身子,在屋子里放置杂物的箱子翻来翻去,拿出了一块棋盘,吹了

    吹上头的灰:「找着了,我记着那日在屋子里见到一块棋盘来着。」

    「李相公也会下棋?」

    胡三姐摸了摸棋盘,望着上头的颜色纹路也算是有些年头了。

    「不用瞧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就是一张普通的梨木棋盘。我小时候学

    过些,能下,顶多算半个臭棋篓子。」

    李尚拿抹布擦了擦,赭红的棋盘竟然又鲜亮起来。

    「李相公你又谦虚了,你们这些个读书人,谁不懂些个琴棋书画说出去也怕

    人笑话哩。meimei,横竖也是闲着,你就随李相公手谈两局解解闷。」

    胡三姐撺掇道。

    胡四姐有些犹豫:「我这里还熬着药呢,一时也脱不开身,况且我就跟耶耶

    随便下着玩玩的,和李相公下棋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无妨的,我的棋艺顶多欺负一下初学弈棋的人,况且弈棋不过是博戏的一

    种,是娱人的小把戏何必太在意胜负呢?」

    说话间李尚已经摆好了棋盘。

    胡三姐也把meimei拉到棋盘前,道:「就是哩就是哩,熬药自有jiejie看着,你

    先陪李相公下会儿棋吧。」

    胡四姐只得坐下来,指着jiejie道:「我下的不好你们可不准笑话我,尤其是

    jiejie。」

    胡三姐扭过头去:「我还得看着药炉哩,可没空看你们下棋。」

    胡四姐一把拿过黑棋,笑道:「李相公也不必让我棋了,让我先下吧。」

    胡三姐在一旁熬药,不过小半时辰药煎熬得就差不多了,再看一旁的两人正

    厮杀得难解难分。

    李尚还算镇定,只不过双颊泛红,额头微微出汗,对面的胡四姐就显得忘我

    非常,不由地拿出了在山里的架子,在椅子上盘起腿来,一手不住地扇风,一手

    执棋在棋盘厮杀。

    胡三姐端过药来给李尚服下,瞧着两人下棋,果真是棋力相当,两人都不过

    是勉强互相拆解的水平。

    胡三姐自己也常弈棋,瞧着两人见招拆招比拼,觉着无聊,拍拍meimei的手道

    :「我先回去瞧瞧儿子,你先在这配李相公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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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四姐盯着棋盘,嚷嚷道:「jiejie你快走开些,我自然会回去的,别扰着我

    下棋。」

    胡三姐瞧着meimei的憨样,点了点她的头:「你呀,我可不管你啦。」

    说罢转身离开了。

    胡四姐和李尚两人你来我往,李尚棋力明显要高一些,抓住了机会在右下角

    和胡四姐一番拼杀,把整片黑棋变成了死棋。

    胡四姐眼瞧着自己大势已去,心中不甘,尽然使出了平时和父亲下棋的性子

    ,一把掀翻棋盘,嚷道:「不玩啦不玩啦。」

    李尚在一旁瞧得愕然,只觉着有两枚棋子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胡四姐也醒转过来,知道自己耍了性子,香舌暗吐:「李相公,给你瞧见笑

    话啦,平日里我和耶耶下棋也常常耍性子赖皮,你可不要见怪。」

    李尚摆摆手,捡拾桌上的棋子:「无妨的无妨的,我们俩都是臭棋篓子,再

    来一把说不定谁赢谁呢。」

    胡四姐想着自己和他下的有来有回,点了点头:「不过不下啦!再来一次我

    怕又忍不住教你看了笑话呢。」

    说着弯腰捡起滚落地上的棋子来。

    「好啦好啦,我数过两遍了,棋子没落下了。」

    胡四姐收起棋盒,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喝口水吧。屋子里怪闷热的,要不我们去后头的廊桥小亭歇歇,等再过会

    儿日头下去了你再回家去。」

    李尚给胡四姐倒了杯水。

    两人喝了几口凉水解解渴,随后就边说边笑渠道后边的凉亭去了。

    日头西斜,廊桥架在河上,走在上头果然要比屋里凉快一些。

    两人坐在亭中,亭子一侧是一片莲池,后头山上的水便从墙外引入莲池中,

    池中的活水淌进河里穿过整间秦家园子。

    此刻池中莲花开的正盛,满眼的碧叶粉荷,煞是好看。

    「这荷花开的真旺呢。」

    胡四姐站在亭边,望着满池的荷花,说不出的欢喜。

    女孩子本身爱美,虽然莲池不大,但是满池旺盛的荷花却让她着实喜欢。

    「难怪平日里jiejie总是夸这间园子景致好呢,这在外头可不容易瞧见。」

    胡四姐身子探出亭子,伸手轻抚莲瓣,小心翼翼生怕碰坏了它。

    李尚也瞧得欢喜,整片池子虽经曝晒,池子中的荷植依然亭亭玉立,忍不住

    道:「元公有云,‘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说的果然不

    错,诚不欺我啊。」

    「确实有一股子清香呢,真好闻,我想着可以做一枚香丸放进香囊里,那味

    道一定好极了。」

    胡四姐轻轻嗅了嗅。

    李尚伸手撩过一朵花瓣凋落的莲蓬,摘拆下来,用力一掰,剥出了几粒青黑

    的莲子。

    胡四姐瞧着新奇,问道:「莲子不是黄白色的吗?这新鲜的莲子怎么瞧着是

    青色的?」

    李尚轻轻剥开莲子的外皮:「这外头可有一层皮呢,里头才是能吃的莲子。」

    剥开青绿的外皮,里头就露出了洁白如玉石的鲜嫩莲子。

    这朵莲蓬生的大逾手掌,李尚一手抓不稳,倒让几粒莲子滚落下去,落在了

    池中。

    莲池中养了好几尾赤锦鲤鱼,天气生得热,平日里都躲在池底荷叶下头避热

    乘凉。

    莲子滚落池中,倒引得那几尾鲤鱼争相竞食,胡四姐瞧着新奇,伸手拿过一

    半莲蓬,又剥出莲子抛下池子,逗弄鲤鱼玩。

    「真有趣真有趣,你瞧那鱼嘴都塞不下莲子,它们还争着咬呢。」

    胡四姐拍拍手,抛开手里的莲蓬,俏笑偏首,仔细瞧着池中的妙景。

    李尚自己剥了一颗莲子,放在口中嚼得又脆又响,去除了青色莲芽儿的莲子

    虽然还有些涩口,但是胜在爽脆,又有一股子清香,清甜爽口,胸中的暑意倒去

    了三分。

    胡四姐转过头,瞧见李尚吃的香甜,问道:「你在吃什么呢?」

    「莲子呀,生莲子味道可不错呢,消暑生津,你也吃一颗呀。」

    李尚望着胡四姐的手,没想到她把莲子都喂鲤鱼了,直直望着李尚手里的莲

    子,眼中是遮不住的馋意。

    李尚瞧着女孩的模样,心里忍不住要逗弄她,于是剥了一颗莲子的皮,把豆

    腐一般白嫩的莲子递过去,笑道:「你尝尝,可好吃呢。」

    胡四姐蜻蜓点水一般吻过李尚的手指,把那莲子噙在口中,朝李尚笑了笑,

    然后细细咀嚼起来,发出一声声脆响。

    谁知嚼了几口,胡四姐黛眉微皱,一张脸作出苦样,忙转过头去,把一嘴的

    津唾连着嚼得半碎的莲子rou一同喂了鱼。

    李尚在一旁忍俊不禁,他刚才特地没有去掉莲子中的嫩芽,没想到胡四姐真

    的上当,把整个莲子吃了进去。

    胡四姐恨恨转过头来,虽然后知后觉,她已经明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刚想

    说两句,谁知口中的苦涩又泛了上来,忍不住又啐了两口。

    李尚本来正在发笑,但瞧见胡四姐半坐半倚在栏杆上,轻薄的柳青裙子勾勒

    的臀线又翘又圆,西边的阳光又灿又红,倒透得薄裙映出那粉嫩的臀肤来。

    美人一手掖着翘乳扶住栏杆撑着上边的身子,另一手就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

    嘴,还沾了些津唾的唇瓣晶莹欲滴,去了檀色的柳叶薄唇色若丹霞,轻轻被帕子

    一掖彷佛快被掐出水一般,上头的两只眸子因为嘴里过分的苦涩而泪光闪动,似

    嗔带怨瞪着李尚。

    胡四姐和她jiejie一般,媚态天生,无意间把李尚的魂儿又勾了出来。

    胡四姐觉着嘴里依然苦涩,正要回头再啐两口,不防李尚从后头一把勾过胡

    四姐的下颌,对着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一条不安分的舌头在美人的口中搅动,

    吮吸着略带苦涩的香津。

    胡四姐开始还像受惊的鱼儿,不安分地折腾着。

    她还未有过与男子肌肤相亲的经验,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等到李尚的手攀上自己的乳峰,心里头那点欲动的春心被勾引出来,胡四姐

    侧着身子两手紧紧搂住李尚的脖颈,吻得心魂欲醉,反倒是李尚有些透不过气来。

    胡四姐觉着李尚的侵略之意缓缓放松,才缓缓转过红彤彤的俏脸,贴在李尚

    的胸口。

    李尚贴着胡四姐的身子坐在一旁,一手攥握着绵软翘挺的乳rou,一手轻轻扳

    过怀中佳人的俏脸,瞧着羞红的胡四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都是你,我嘴里现在还苦的很,捉弄我,jiejie还说你是个呆

    子,我瞧你倒像个最会捉弄人的小鬼。」

    胡四姐说着转过羞脸,一手去拍胸口的禄山爪。

    李尚吃痛被拍了两记,非但没放开,反而两指捻住一颗rou珠子,引得美人挺

    直腰板轻吟了一声。

    李尚捋开美人散乱的鬓发,笑道:「我可不是帮你把那苦味道吸出来了,搅

    着meimei的甜津味道尝着真是好极,再让我尝尝。」

    说着低头又去吻胡四姐的红唇。

    「你走开,我不与你玩了。」

    胡四姐虽然被撩拨得春潮泛溢,但是心中又羞又恼,忍不住娇斥道。

    还未说完,胡四姐从背后被紧紧搂住,葱白的薄衫毫无保留地敞了开来,一

    双丰润翘乳挺着亵衣高高翘起。

    一只手从亵衣边缘探入,满满地陷入绵软的乳rou中,夹着那粒挺立的乳蒂子

    肆意搓揉,另一只手探入裙内,抚着丰腴细腻的大腿根子,慢慢侵入腿心,缓缓

    掏动。

    身上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陡然失陷,胡四姐哪还有力反抗,无力的扭动不过是

    这狂风大浪中的一点微波,掀不起什么小浪来。

    李尚上下交攻,使出了浑身的本事,就要制服负隅顽抗的美人。

    胡四姐的双乳虽比不上jiejie丰硕的乳瓜,不过大桃儿一般大小,但胜在嫩滑

    腻软圆润翘挺。

    李尚一手盈握,核一般的翘硬乳蒂子在掌心摩挲着,翻润的乳波黏腻着汗水

    ,浸润了他的掌心,发出啧啧的声响。

    「呀,啊......我的奶奶,啊,奶奶好痛,你轻一些。」

    胡四姐修长双腿合拢不得,花蒂子被指头亲抚摸挑,淅淅沥沥地泌出花蜜来

    ,直美的蜷起珠玉般圆润的脚趾,花径内轻轻抽搐。

    李尚听得怀中佳人的稚语,心里欲炽越旺,腾出手来脱解衣裳。

    胡四姐刚到美处,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胸,正在消解体内的腻痒,却觉着

    身后的男子停下了动作,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娇喘:「别,快,别停。」

    又甜又腻的尾音还未落下,一根rou杵已经guntang地煨着自己的股心,原来不知

    何时自己早被褪下了裙子,被男人用阳根抵着xue儿,只待挺入。

    李尚凑上唇去,一边亲吻着美人耳后的雪腻颈肤,缓缓褪下胡三姐的衫儿,

    然后抵着翕合的玉户,下边两瓣肥嫩的花唇亲亲衔住rou杵,甚至能感觉到xue口地

    亲嘬,迫不及待地要纳入底下撩人的rou根子。

    李尚轻轻扳过背对着自己的俏脸,望着朦胧的如丝媚眼道:「我要你。」

    胡四姐反手轻搂男人的腰,一手扶着抵着自己的rou杵,轻挤出一声呻吟:「

    要,来,要我。」

    李尚也不废话,早就蓄势待发的rou根在柔荑的帮助下,缓缓挤入狭窄的xue口。

    胡四姐的花径本来生得紧致,又是初次欢好,虽说情欲动人,难免有些紧张

    ,花径收缩,进入的杵头rou菰疼得厉害。

    李尚只好腾出一手勾起一条圆润的玉腿,让胡四姐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一

    手箍住蜂腰,探到底下去揉动情挺立的花蒂子。

    胡四姐早就放弃抵抗,娇软地瘫靠在男人的怀中,一手无力地抚着底下李尚

    的手,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只不过十几息,花蒂子如电的快美传遍了全身,胡四姐身子轻轻打着摆子,

    嗓子里发出的呻吟又娇又腻。

    李尚rou菰满满撑着xue口,只觉着马眼上头饱饱地积了一层水,从严密合缝的

    相接处细细泌了出来,花径里头虽然一跳一跳地挤压着,但总比刚才要松软些,

    于是抓住机会,「叽」

    地没根挤入,挤出的水腻全都打在了自己腿根子上。

    胡四姐还正耽于手yin玩弄花蒂子带来的快美,被李尚这么勐地一捣,一仰头

    ,发出了「啊」

    的一声长吟,销魂至极,余音飘梁,随后就紧紧地贴着男人,除了间断的喘

    息一动也不想动了。

    身后的李尚只觉着rou菰顶触到一团又软又滑的rou球儿,上头生了一张会咬人

    的小口,轻轻磨咬着马眼,觉着精意涌了上来,再被胡四姐娇媚的呻吟一喊,差

    点一泄如注,狠射在里头。

    李尚只好把心念移到亭外的荷花上,稳住心神。

    怀里的美人约是不满他停下动作,蜂腰微摆,自己先细细品尝其中的快美起

    来。

    李尚收拢泄意,环抱着怀里如脂似玉的娇躯,轻松慢抽,惹得胡四姐咿咿呀

    呀不住地喘息。

    胡四姐的花径实在过于紧凑,好在似她jiejie一般,春水丰润,抽添起来也没

    什么阻碍,倒是里头的小嘴咬的李尚爽美难耐。

    「你,和jiejie也是,也是这般么,那日在,日在山上......」

    胡四姐珠钗凌乱,乳蒂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轻摇乱颤,回过头去哆嗦着

    问道。

    李尚知道自己和胡三姐的事已经被她知晓,索性抬起美人的玉股,在蛤口轻

    突浅挑:「你里头比jiejie还要美人呢,会咬人的小嘴,我可不敢多碰着,嘬得我

    直想射给你呢。」

    胡四姐觉着花径最里头离了rou杵的顶触,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难耐,摆臀去

    凑只在蛤口徘徊的rou杵,呢喃道:「你给我,还给我。既然我比jiejie还美人,你

    射给我,射在里头。」

    李尚「啵」

    得一声,把rou杵从湿润狭小的xue口抽剥出来,抵在上头一粒硬翘的突起上,

    上下搓揉,故作调笑道:「你唤我,唤我我便给你。」

    「李相公。」

    「不行,喊的太生分。」

    「哥哥......」

    「太澹了,听着没什么滋味。」

    本来胡四姐脑子就被情欲捣得浆煳也似,连喊了几声下头的蛤口都未得到应

    有的回应,花径里润泌的春水涓流也似的顺着圆润的腿根子流到地上积了小小一

    洼,嘴里胡乱喊道:「好哥哥,亲亲心肝好相公,快给桂儿,cao桂儿插桂儿..

    ....」

    胡四姐瞧着眼波迷离,实在难耐,不禁喊出了自己的乳名。

    李尚听得欢喜,挺着rou根重新插入花径,直直顶到那朵嫩花心上,狠狠揉了

    两下:「叫我夫君。桂儿做我的妻子,我的夫人好不好。我要射给桂儿,让桂儿

    只做我的女人。」

    胡四姐听得花心出一阵肿胀酸麻,蜷起娇躯,背身搂住李尚娇啼着小丢了一

    回。

    李尚用力抽添了两下,觉得姿势太不爽快,就直接把胡四姐上半身放在凉亭

    倚栏上,搂住蜂腰从后头把玉茎深送,连吻美人薄嫩的花心,大呼爽利。

    只是苦了胡四姐,底下蛤口大开,rou杵捣得又深又快,爽美得气饧骨软,连

    婉啼呻吟的力气也无,偏偏上半身挂在亭外,那对大桃一般的雪乳悠悠晃晃,在

    池水面上画着圈。

    也不知那几尾鲤鱼是不是尝到了甜头,竟把那两颗画圈乱摆的乳蒂子当成莲

    子争着跃起来衔咬,好几次鱼尾堪堪擦着乳蒂子刮过,惊得她挨不过百抽就喷出

    阴精来,大xiele一回。

    李尚抽捣着正在兴头上,不知为何花径越来越紧,里头的褶皱就像是要绞断

    rou根一般疯狂附上来,好在里头娇嫩柔软,倒越发美人,没过百十抽倒也抵着花

    心子狠射了一通,心神随着阳精溢涌而出,爽美之感稍退才有回到了身子。

    只听到身下的美人在低低啜泣,李尚便伏下身子贴着线条柔美的背嵴,柔声

    问道:「为什么哭了,是相公弄疼桂儿了么?桂儿里头好会咬人,夫君实在禁忍

    不住。」

    李尚俯下身子,才发现池里的鱼儿正跃起要来撷那两朵红艳娇嫩的花蓓蕾,

    于是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胡四姐,转过身子搂在怀里。

    李尚的rou杵还未完全疲颓,依旧留在花径里,这一下绞地胡四姐蹬直了笔直

    的小腿,闷哼一声,小小打了回摆子。

    等到浆煳的脑子完全清醒过来,发现李尚正搂着自己。

    「李相公你家的鱼好坏,跳起来咬,咬我呢。」

    胡四姐仰起头,盯着男人怨埋道。

    李尚捏着美人的桃臀轻轻用力:「好桂儿好好想想,叫我什么?」

    胡四姐想起刚才的胡言yin语,臊得双颊飘红,低语道:「相公,夫君。」

    李尚喜不自胜,笑道:「那几尾鱼瞧着肥美,等我把它们都宰了,给亲亲桂

    儿补补身子,今天桂儿可流了不少,定是损了身子。」

    听得这话,胡四姐笑容微敛,两条细长的柳眉蹙了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尚以为她在担忧两人的事情,开解道:「不用担心,隔日我与你jiejie说,

    等我考得功名,自然正大光明地娶你进门,绝不辜负今日的约定。」

    胡四姐听得此言,转开忧容,吃吃地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谁,偷了良人,

    把山上那块大石头都cao下山了,害得我找也找不着,今天又来与我作山盟海誓,

    也不知臊。」

    李尚听得她揭自己的短,故作羞怒道:「好呀,好桂儿居然讲脏话,瞧夫君

    怎么管教你!」

    两人又在凉亭调笑了一番,春色旖旎,娇语莺莺,等天色渐黑才依依不舍地

    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