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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只能轻描淡写地说几句,减轻恐慌。她刚说完,便看见谢昭有些担忧的眼神投了过来。

姬妏又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当没发生,责令一定查出刺客的主使。

早朝散后,谢昭从她身边走过,轻轻道:“贴身侍卫不可离身!”

予楚刚要说什么,他已经走了过去。他说的是萧离吗?毕竟萧离的功夫有目共睹。

王政非下了朝正要回府,竟看见四公主又同自己儿子说些什么?他想起夫人的嘱咐,厚着脸皮,离得近了,听他们说什么。

只听予楚轻声道:“昨日还没谢过将军!”

“这是臣分内之事!”

王政非听了这样的话,不免暗骂儿子,怎么这么笨,连句邀功的话都不会说。

“那,将军可曾见过一副画?”

王之泓却顿住了,但随后却道:“不曾。”

王政非却要偷笑了,也愈发的肯定这四公主在儿子的心里绝对不同寻常。明明那画就在家中,非说没有见。

事出反常即为妖!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文喽,王家人的家庭氛围还是比较温馨的,另外,此文出现的宋家长女还有王之朗谢允,是系列文另一篇的主角。爱你们么么哒

第21章师生和解

予楚在书房中处理公务,心英侍立一旁,轻轻研磨,屋子里温暖如春,外面却寒风瑟瑟,隔着窗户还能看见萧离的身影,他身体一动不动,像入定的老僧。

予楚写的累了,揉了揉肩膀,心英把茶放到她手边,柔声道:“公主歇会再写吧!”

“子品的伤快好了吗?”予楚淡淡道,只是随口询问,并未太过上心。

“听侍候的人说他的伤好多了,只不过上次您和云先生有些不快,他也没再来府上,前两日您遇刺的消息可是传遍了长安城,他也没来过问,这师生之谊可怎么算呢?”心英提了一句。

予楚也沉默了,她也看不懂云起的心思,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并非让她生气,而是总让她觉得怪怪的,因为作为先生的云起从来没有和她冷战过,她到现在还有些茫然不适。

予楚正想着,却听门外传来动静,只听子品轻道:“劳烦萧侍卫为品通报一声,求见公主。”

萧离扫了一眼他手中端着的瓷盅,又回到他的脸上,他的笑意里看不出任何伪装,平易近人,淡然处之。

萧离低沉的声音响起,“启禀公主,子品公子求见!”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回复,女人的声音带着慵懒与疏离,“让他进来吧!”

子品甫一进门,心英便眼尖地发现他手里端着的东西,轻声道:“品公子不是正在养伤吗?怎么还端着这样重的东西?”

心英说着,却看向予楚,予楚这才慢悠悠抬起头来,瞥了子品一眼,道:“把桌上的东西都收起来吧!”话确实对心英说的。

子品微笑着走近,“公主怎么这般劳累,不知道有没有子品可以代劳的地方。”

予楚面上也带上了一抹笑,“子品的伤还好吗?本宫近日繁忙,还没来得及去看你!”

子品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却有些悲凉,她的话有多么敷衍,也多么薄情,只要是不在意的人,她连看一眼都懒得看,他真是羡慕那人,有多幸运。

索性子品有自知之明,他端着瓷盅走近,笑道:“子品听说公主最近cao劳,特地让下人熬了些补气养血的阿胶粥,来给公主送来。”

心英听了这话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谨慎地看向子品,公主的饮食向来都是专门提供,旁人送来的,谁知道是否无毒呢?

予楚却突然和他亲近不少,予楚也起身,坐到一旁的檀香木桌前,心英紧张地看着她。

子品轻轻打开白底青花瓷盅,舀出一些到小碗中,而后递给予楚。予楚含笑接过,却拿起汤匙在碗中轻轻搅动。

“子品有心了,只不过本宫最近实在没有胃口,可若是不吃,子品的心意就浪费了,不如本宫看着你吃?”予楚绝美的脸上闪现柔情,仿佛他便是那个被她珍视的人。

子品也看着她,不要说吃掉这些东西,便是此刻她给的是**,恐怕也会毫不犹豫的饮下。可他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如同有情人一般,亲自喂他,子品有些怔住,也不敢相信。

予楚嗔笑道:“怎么,嫌本宫太过体贴?”

心英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公主竟然亲自喂子品吃粥。

予楚抬头间恰好看到他深情专注的眼神,深情?她只觉得好笑,一个细作也会有感情吗?

只是,此刻的情景会这么熟悉,记忆中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寒冷的天里,热热的汤团,被轻轻吹着,亲自送到她嘴边。

一阵寒风从门外裹了进来,心英往门外看去,门前立着的白衣男子,视线却停留在公主拿着汤匙的手上,面色清冷。

予楚正好背对着门的方向,还是心英唤了句,“云先生!”

予楚回过神来,起身回望,云起仿佛清减了一些,“先生……”

云起慢慢走进来,轻声道:“你的身子可好些?”他只同予楚讲话,对她身旁站着的子品瞧也不瞧一眼。

予楚一直在想如何化解和云起的尴尬,既然现在他主动来到府上,她自然会顺着这个台阶而下,“我哪里有受伤!”

子品也并非毫无眼色之人,他恭谨道:“既然公主和云起公子有事聊,那子品就先退下了。”

予楚轻轻颔首,子品端起东西退了出去,予楚这才接过心英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子品回了品园,把门一关,轻轻掀开袖子,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差一些就染红了衣服,他将缠绕的白布解下,重新换了药,又单手包扎好,这才坐了下来。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封信,和一个墨色瓷瓶。

子品将信用蜡烛点燃,顿时化为灰烬,那瓶子被丢在床下。做完这一切,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些任务不是不能做,只是做不到。

书房里,云起和予楚谈了些朝上的事情,仿佛还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快。

两人谈话时心英已经退了出去,只为不打扰他们。

“你刚才说,是王之泓救了你?”云起道。

“是,虽然我还不知他们究竟是何人派来杀我的,但是那些刺客的利落手段,却有一些像燕公主府出身的死士。”

云起皱眉道:“死士?”

“是,其中有一人被抓后,当场服毒自尽,恐怕就是为了不供出幕后的人。”予楚的武功并不出色,看不出她们功夫的门路,她甚至有些后悔,当日若是不同萧离置气,有他在,不说保护她的安全,至少可以看出是不是燕公主府的人,毕竟当日卫演他们交手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