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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吟(下)

    (下)

    2021年7月11日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

    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

    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

    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

    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

    已渐渐cao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勐烈的发

    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yin贼欺负侠女的时候…

    …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

    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

    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roubang勇勐的蹂躏,也

    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

    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roubang临幸,是以他

    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

    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cao控,一对最为敏

    感的美峰将秦川的yin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

    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

    才接下了话。

    「也有yin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是不多…

    …」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

    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yin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

    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

    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

    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

    ,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

    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

    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爱

    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

    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

    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煳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

    …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yin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

    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

    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rou欲的yin妇

    ……才是yin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

    等yin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

    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

    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

    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

    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

    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

    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

    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

    中,不知

    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

    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

    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

    愈来愈是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roubang

    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

    yin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

    什么?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

    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

    么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

    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

    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

    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

    了……」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cao的你xiele身子……泄

    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

    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yin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

    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yin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

    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yin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

    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

    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xiele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

    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xiele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

    滋润着roubang,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

    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

    险些因此又xiele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

    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

    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

    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

    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

    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

    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

    ,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

    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

    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

    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yin药,连号称yin威最盛

    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

    真被yin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

    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jianyin之名着

    实邪yin,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

    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

    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

    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便折服于yin欲之下

    ,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yin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

    身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

    未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一想到这

    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zigong里头,他所留下的jingye还在里面温润着她

    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潮之美各有千

    秋,不

    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的花枝乱颤

    、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

    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

    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

    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

    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

    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

    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jian的犹如饮鸩止

    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

    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

    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

    同了,就算没到恋jian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代价虽是巨大

    ,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

    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蓉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

    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

    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

    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

    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

    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

    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jianyin」

    这等邪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

    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

    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

    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

    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

    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

    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做为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之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

    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

    ,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

    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

    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

    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

    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

    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

    ;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伤损,

    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

    ,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

    ,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

    叹了一口气

    ,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

    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

    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

    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

    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

    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

    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

    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

    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

    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这般大的动

    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

    ,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

    ,秦川那roubang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

    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

    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rou的水芙蓉,一俯首

    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

    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

    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

    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roubang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

    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

    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

    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yin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

    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rou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

    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

    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roubang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头厮磨滑动

    ,揉的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了,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

    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记得……别采的太

    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

    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

    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

    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

    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

    ,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

    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

    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jian一次吧?」

    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桉,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

    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yuhuo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

    三分温厚,不像刚被yin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jiejie

    ,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

    玉腿轻轻夹紧,把那roubang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

    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

    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

    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roubang的火烫灼的肌肤

    都酥了三分,可惜roubang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

    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

    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cao。算是救

    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芙蓉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

    感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

    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

    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

    时候……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

    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

    愿受魔火焚身之苦,」

    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

    ,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roubang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

    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

    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

    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么?」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

    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

    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

    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

    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

    多费一番工夫,「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备。」

    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

    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都

    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

    ,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

    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现在无事一身轻,正好拿时间来钓名门侠女,

    好生寻yin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yin取乐的对象

    ,更觉身子烧烫难当,尤其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roubang已突破了水芙蓉

    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

    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

    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

    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yin力,但

    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rou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

    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他轻轻吻着

    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

    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到时候仙子

    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

    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roubang,

    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

    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

    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了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

    次被他所带来的yin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

    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

    娇躯不由得发颤,此

    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

    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

    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

    弄伤了你了……」

    「你……」

    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

    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

    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

    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

    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

    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yin技巧,只那终非正

    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

    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

    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

    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

    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

    秦川yinyin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

    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

    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

    「不……不要……」

    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没想到,一

    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

    ,强烈的yuhuo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

    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

    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yin

    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

    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

    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

    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

    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

    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发的roubang就在水芙蓉面前张

    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的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

    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

    只见秦川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

    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roubang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

    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

    胸被roubang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

    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roubang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yin技,当那才

    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现

    ,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的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的

    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哎

    ……芙蓉可……可不想……」

    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

    见roubang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

    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yin荡的妖女,也没法立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

    …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

    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roubang

    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rou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

    么美……又这么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

    魂……今儿先用这里舒

    服一下……」

    「啊……」

    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那roubang的火热

    ,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来得灼人,灼的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佛能够

    吸入那roubang带来的yin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

    roubang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

    美峰,向着roubang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roubang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

    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

    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勐地光临她的

    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

    roubang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

    何事物都要强烈的yin欲表征,弄的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

    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

    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yin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roubang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roubang刻

    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轻点那两朵蓓蕾

    ,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

    那yin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

    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

    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他微笑地在水芙

    蓉胸前挺了挺roubang,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

    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

    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

    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

    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的侠女落入

    像他一样的yin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到当真遇上

    ,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

    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的愈来愈敏感,在roubang撩动之下,yin力大增,烘

    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给……再给芙

    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

    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

    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rou

    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

    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

    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rou

    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

    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

    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

    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

    ,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jian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

    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

    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roubang,对其他的

    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

    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xue,要害受

    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

    「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

    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

    挺roubang,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roubang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的她连下体被袭

    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roubang又退了几分,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

    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

    紧,前后两xue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

    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

    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

    「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

    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

    「嗯……」

    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

    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rou的软弱感觉,但rou体的渴望反

    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

    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径行否认,

    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roubang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roubang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

    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roubang的

    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xue夹住,初次被探的菊xue犹可,

    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rou体娇柔

    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yin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

    ,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勐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

    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yin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

    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

    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roubang,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

    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

    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

    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yin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

    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

    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

    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

    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yin欲的欢

    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

    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

    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

    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roubang,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

    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

    充满了yin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roubang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

    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

    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

    等到秦川yin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

    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

    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

    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

    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未软下的roubang,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

    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的……」

    「嗯……」

    被那yin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

    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

    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

    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川眼都呆了

    ,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

    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

    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

    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

    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yinyuhuo热的

    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

    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