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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的媳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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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所有人物与故事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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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三哥很早就来到门前水泥晒场边的井台打水洗车,眼睛却不住地窥

    视对面柴垛背后的二嫂家。这天的天气很好,日头悠悠晃晃的有些耀眼,只是让

    人感觉不到有多少热力,几只灰褐色的鸟飞到了那个柴垛上,咕咕咕地叫了一阵

    后又飞走了。三哥洗得很卖力,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汗津津的了,他脱掉羽绒服只

    穿着一件紫绛红的毛衫又爬进驾驶室,仔仔细细地擦拭起来。

    身后吱呀一声开门声,三哥扭身望去,是翠儿起来了,头发散乱还有些睡眼

    惺忪,没穿袜子拖着双很大的棉鞋,脚踝也是白嫩嫩的,看到三哥在望她就笑了

    笑,问道:「叔,要出门啊?」

    三哥赶紧爬下车在吊桶里洗了洗手,一边甩着手一边说道:「翠儿,咋起这

    么早啊?走走,赶紧进屋去,别冻着了!」

    翠儿哦了一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进屋去了,三哥刚想跟进屋,眼睛

    的余光就瞥见那个柴垛旁走出来一个人影,穿着青蓝色的袄子,穿过一排灰白色

    的杨树,然后踏上一条荒草倒伏的田埂朝这边走来。是二嫂。三哥脸上顿时堆满

    了笑,穿好羽绒服扭头冲着屋里大声说道:「翠儿,我和你二娘上趟镇子,早饭

    待会你们自个儿做吧!」说完,朝那个人影挥了挥手就钻进了驾驶室。

    那些年,妻子的亡故和儿子的患病,让被关在里面的三哥几近崩溃,他甚至

    想到了死,幸而有一种不可告人的信念支撑着他最终挺了过来,只是没有女人的

    日子让他手足无措,多亏了善良的二嫂给予他们父子两无微不至的关照,每天都

    过来为他们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直到三哥开始学会自己做些家务事了,她才不每

    天都来,但仍旧隔三差五地嘘寒问暖,陪父子两拉拉家常。叔嫂间也由此越走越

    近,直到连那层窗户纸也被捅破了……在三哥心里,二嫂就跟自己的女人一样,

    几天看不到就觉得空落落的。

    头上的一汪阳光终于有了几分暖暖的鲜活,让四周枯黄的蒿草、光秃的枝桠

    与翻耕出的yingying的田土看上去不再那么的毫无生机。去镇里的水泥路年久失修,

    到处坑洼,薄薄的一层水泥早就被碾成了沙土样,车轱辘扬起的尘灰在车后飘得

    老高。路上没有别的汽车来往,只有偶尔几个赶早的人踩着脚踏车一闪而过,不

    知去到哪里。

    三哥不时地扭头看二嫂。二嫂已没了在大傻他们面前的那份扭捏,迎着三哥

    的目光打趣道:「瞧你个死样,看啥咧,小心别栽沟里去了!」三哥嘿嘿地笑着,

    一把抓过她的手搁到自己的裤裆上,她也不作态顺势就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粗大如

    驴条rou般的家伙,像捏面团似的揉握着,车子的每一次颠簸有时又使得揉握变成

    猛然的taonong,让三哥禁不住一个激掕,呲牙咧嘴一番。

    「秀芬,镇上开了家新的旅馆,待会儿咱们就上那吧。」秀芬是二嫂的名字,

    两个人独处时,三哥总是这么叫的。

    「死样,你就净想着这些事儿!」二嫂的脸红了起来,狠狠地握了一把那根

    家伙。

    「哎呀,断啦!」三哥调笑道。二嫂感到腹腔里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热

    的东西,像是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让手里的这根驴条rou立刻进入到自己的

    身子。

    家里的那个死鬼也曾有过这般粗大的家伙,结婚的头几年他几乎天天夜里都

    要骑在她身上,活脱脱一头拼命耕地的蛮牛,让她在快乐的波涛里神魂颠倒,只

    是在相继生了两个女娃后,他就跟突然xiele气一般,很少再碰她,后来他又迷上

    了玩牌赌钱,更是常常夜不归宿,有几次她发现他半夜回来竟然自己在被窝里偷

    偷撸jiba,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有一段时日,村子里还传出关于

    那个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风言风语。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女人了……

    镇子上热闹了许多,本就不很宽畅的马路两边又摆了不少破旧的桌球台以及

    各式各样的摊子,尽管三哥把喇叭摁着山响,可穿来走去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好

    不容易开到了供销社百货店的门口,三哥对二嫂说道:「我到旅馆等你,就是街

    东头的那座红色的楼房。」顺着三哥手指的方向,二嫂看到那楼房的颜色很醒目,

    就跟鸡冠花一个色儿。

    三哥把车停到了离旅馆很远的一个堆场里,一路上东张西望,看有没有熟识

    的面孔。这个僻落的小乡镇所以能拥有这么一座崭新醒目的旅馆,据说是去年腊

    月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大老板要来县里投资,看中了这个镇子北面的一大块田地,

    县里自然是像捡到了宝似的非常重视,很快就把那近千亩地的庄稼统统推倒,又

    风风火火地盖起了这座旅馆,还取名叫「和顺宾馆」,但事情终究没有如预料般

    的和顺,那个外国大老板后来音讯全无,倒是那些庄稼地的农户们三天两头地堵

    到镇政府县政府的门口,嚷嚷着要赔钱要吃饭。

    旅馆里冷冷清清,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登记台里面打盹。三哥对这里已经熟识,

    他前几日刚刚跟一个叫永梅的女人来过。三哥要了一间三楼临街的房间,这样就

    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过来了。这旅馆的设施就跟县城里那家上档次的宾馆一个

    样,抽水马桶莲蓬头,床是软乎但不塌腰的席梦思,比床板棉絮舒坦多了,还没

    有那种吱嘎吱嘎的烦人响动。三哥洗了个澡后,就站在窗口张望着。

    车上的那一番撩拨,让二嫂感到自己的腮帮子一直是烫烫的,那个地方,不,

    是整个身子从里到外都像是一块久被闲置的田地顷刻落下一场春雨,然后有许多

    东西性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隐隐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有些湿润了,

    这种感觉令她在百货店里好几次走神。她买好了给翠儿的裤衩、奶罩、牙刷、卫

    生巾以及她自感蛮漂亮的羊毛衫、两身衣裳等等东西后,就匆匆地朝那座鸡冠花

    色的楼房赶去。

    二嫂没有用过浴室的莲蓬头。三哥教她开和关,为她调好水温,笑嘻嘻地说

    两个人一起洗吧,二嫂顿时脸红得跟鸡冠花似的,说羞死个人了就把三哥推出了

    浴室。对着浴室大大的镜子,她一件一件脱着衣裳直到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捏

    捏自己肥大的奶子,虽然已经下垂,但还是很有弹性,奶头稍稍一碰仍旧饱满得

    跟颗紫葡萄似的。她想,这几年要是没有三哥的滋养,她的身子早就松塌的不成

    样了……

    细细的温热的水柱喷淋在身上,让她有种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当水柱触到那

    个地方时,她忽然想起了三哥第一次用嘴贴向那儿的情景,她当时吓了一跳,羞

    得不行,一边喊着「那地方脏」一边想把三哥的头推开,但他死死地搂住她的两

    条腿,嘴唇、舌头还有下巴颏一个劲地磨蹭舔弄,让她在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酥痒

    痒的强烈快感中浑身瘫软……她有些恍惚地将莲蓬头凑近那个地方,那种酥酥痒

    痒的感觉又瞬间袭来,她不由得哦了一声。

    三哥看上去精瘦精瘦的,但干起那种活儿来绝对是个好把式。每次被三哥压

    在身下,二嫂就觉得那根横冲直撞又粗又硬的roubang子简直就像不停翻转的机耕铁

    爬犁,将她的心啊肝啊魂啊的都捯饬出躯壳,四散飞溅。她刚刚走出浴室门,他

    就如同一只她家以前养过的水老鸭直扑过来,象叼着一条鱼儿般将她抱倒在床。

    他亲嘴时老是要把舌头伸进来,可她总觉得口水到嘴里有点恶心,所以一等

    他想伸舌头时她就抿着嘴躲避。这次三哥又用舌头来撬她的嘴唇,她唔唔唔地左

    右摆着头,他就顺着她的脖颈滑到胸口有些疯癫地嘬咂她的奶子,然后又把头埋

    进了她的胯间,开始舔舐吸吮那个最让人酥麻sao痒的小rou疙瘩,唇舌上满是腻滑

    滑的口水,啧啧啧和哧溜哧溜的声音很响,很勾魂儿,二嫂的腿肚子抽筋似的抖

    起来,很快就哦哦啊啊地失了神儿……

    他一会儿将她的两条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像是要将热辣

    辣的灶膛塞满把火燎得更旺;一会儿又让她跟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roubang

    子从身后噗噗噗地变成了铁爬犁,像是要将那块依然充满欲望的田地翻个底朝天;

    当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就让她骑到身上,自己则哼哧哼哧地用力挺着腰,每

    一下都像要把她顶穿似的……三哥汗流浃背,汗珠子儿滴在二嫂的胸口、屁股,

    撒到她的脸上。

    她感到自己忽而升腾到云里,忽而又瞬间落入到水里,心尖尖上灼热着如有

    一只疯了的野猫在四处搔挠。她两只手胡乱地去抓他的胳膊,去抱他的屁股,或

    是在床单上撕扯,耸动着身子扭摆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夯击,让那种江潮管涌决堤

    般的快感更着实,更强烈……

    当犁头终于松软,田地泛滥的春水慢慢消退,两个人拥抱着大汗淋漓,皱成

    一团的床单上有些湿津津的,二嫂的脸上充盈满了鲜活的红润,那是真正的女人

    本该有的鲜活。他俩不敢久待,三哥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气便下楼结账开车去

    了,出房门时还扶着框子喘了几声。车开到旅馆门口后他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一

    番,才摁了三声喇叭,二嫂低着头逃似的爬上车。

    一切都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在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不经意间认

    出了这辆车,又恰巧看到一个女人匆匆地从旅馆出来上了车,那双眼睛里充满了

    讶异……

    村支书老李正弓着背用一些黑褐色的荆藜条修葺屋前的菜园子,小心翼翼一

    丝不苟地补着围篱上的一个窟窿,三哥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是屋门前拴着

    的那条大黄狗又蹦又叫地提醒了他有人造访。

    「哦,是老三来啦,你待会儿,我这马上就拾捯好。」老李把最后一根荆藜

    条编进窟窿的最后一角,然后拍拍手,直起腰转过身来,「你找我有事啊?进屋

    说去吧。」他看到三哥左手拎着两瓶瓷瓶洋河,胳肢窝里夹着两条红塔山,右手

    还拿着包好的红底碎花缎子面料。

    三哥绕过大黄狗,跟着支书老李进了屋。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东西搁到桌上,

    一个矮小精瘦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脸上的雪花膏抹得很厚,是老李的婆娘,看

    到桌上的那些东西,乐得眼睛挤成了两条缝。三哥拿起那块缎子面料赶紧迎上去,

    说道:「嫂子啊,这是我前几日过江跑车时特意给你带的,看看行不?」

    老李的婆娘接过面料抖落开披在身上,腰枝扭动着左瞧右瞧,一脸的称意,

    嘴上却造作道:「哎呀,这么花哨咋穿得出去啊!」

    「呵呵,现在城里正时兴这呢,嫂子这么好的身材配这花色正合适啊!」

    老李看了他女人几眼,挥着手说:「去去去,我和老三有正经事要说呢,回

    你屋去。」女人下巴一撅哼了一声,披着那料子乐颠颠地转身进去了。

    三哥这才跟老李支书说上了正事。当老李听到说大傻的媳妇翠儿是河南丫头

    时,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盯着三哥问翠儿家里的情况,还话里有话地说现在人

    贩子多,县里头前一阵刚为这事开过会,邻村有两家买媳妇的已闹得人财两空了。

    三哥表情泰然的说翠儿是个苦命的丫头,前几年父母相继病故就投奔她小姨家来

    了,她小姨就在咱们县城,叫谈永梅,以前和他还是化肥厂的同事,要不怎么能

    说上这门亲事呢……

    老李从三哥的脸上看不出真假。他对他的许多行为都一直心存怀疑,并对那

    年关他的事总认为不会是空xue来风。

    「李书记,我们家商量定了这月的二十八就把喜事给办了,今天我就是特意

    来请你给我家小刚、翠儿他们做证婚人的哦!」三哥看出老李的疑惑,边说边把

    桌上的烟酒往前推了推,「过两天翠儿她小姨还要过来一起商量这事呢!」

    老李在这些话里听不出丝毫的破绽,便嘱咐三哥结婚的手续一定得按规定办

    好,要不以后孩子上学啥的很麻烦,三哥点头应允着,并再一次恳请老李做证婚

    人,老李想了想也答应了。

    三哥走出老李家的门,转过头就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差点撞上那条大黄狗。

    老李说的办证的事的确是个事儿,更要紧的是要马上跟谈永梅说道好了……

    这天傍晚,翠儿像个家里的媳妇一般,套上袖套系上围裙坐到灶膛生火,菜

    照例由二嫂下午来拣好安排好,不过她已放心让翠儿一个人做饭了。今天的柴禾

    有些湿,火头一起灶膛里就咕噜出了一股浓烟,父子两人和翠儿都跑到门外晒场

    上喘气。翠儿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大傻咳嗽了几声,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媳妇,

    也咧着嘴笑。三哥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扇动,进屋把灶伙间里的柴换成干的。

    晚饭后,三个人围坐在桌子前,三哥看到儿子两腮泛红,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像是有一件非常新鲜的实在的事情急着等他去做,翠儿则低着头摇晃着两条腿拨

    弄自个儿的手指,不时地用眼角瞄瞄大傻瞄瞄他。三哥心里明得跟面镜子似的,

    自己刚成亲那会儿也是一到天黑就抱着女人,早早地光丢丢钻被窝了。

    「没啥事,你们就先洗洗睡吧。」三哥说。

    等听到楼上传来关门声,三哥又象昨儿一样悄悄跟上楼,不大一会儿工夫房

    里的床架子就吱嘎吱嘎地叫唤起来,比昨晚顺溜多了,也大声多了,他甚至能听

    出哪一声是儿子弄出来的,哪一声是翠儿发出来的。三哥想,该为他俩换个席梦

    思了。

    再次坐到桌子前,三哥觉得身子有些乏,尤其是腰腿有些酸胀,今天上午在

    旅馆里他翻来倒去让二嫂接连丢了两次,那个地方都被他cao得有些红肿了,翕开

    着像个窟窿,黏糊糊的一塌糊涂。他很想倒头就睡,但一大摊子的事还等着他盘

    算:房子得里里外外粉刷一遍,得把朝南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俩做新房,得添置些

    家具家什啥的,得仔细合计好喜宴咋个办法,还得去找谈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