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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16-20)

    2021年10月21日

    十六.洗礼鞭

    约炮性质的Star和Moon?

    梁韵虽然感到有些讽刺,但是好像也被他的建议撩得心痒。

    她想要的压力释放,他想要的征服满足。

    无非是成年人之间的一个游戏。谁还玩不起么?

    「随时开始,随时结束。谁也不用对谁负责,是吗?」梁韵故意也摆出了一

    副洒脱无所谓的态度,「所以,我们可以互不干涉对方其他方面的感情生活,对

    吗?」

    陈漾挑了一下眉毛,他没有想到梁韵会问到这样一个问题。

    对他来说,他暂时并没有什么打算要在圈内圈外发展并行的两条关系。

    陈漾没有那么多精力可以花费在经营关系和感情上。

    他只是单纯地不想再次把自己固定在一个需要全方位为另一个生命个体负责

    任的位置,那个位置带来的影响太大,大到几乎毁掉了他。

    可梁韵是什么意思呢?

    她希望在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同时,交一个正常的男朋友吗?

    自己于她,不过是个服务者的关系?

    陈漾忽然发觉,自己有一点儿可笑的气闷。

    这本来该是很多S期待M具有的一种心理。不少Star最担心的就是Mo

    on把游戏之外的生活过多地带进两个人的关系中,造成不必要的复杂和烦扰。

    遇到一个拎得清游戏规则的小奴,难道不是幸事?

    可是梁韵,她太过瞩目,如果不是知道她的M属性,在别人眼里,她甚至可

    以说简直是攻气十足。

    这样的女孩,太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陈漾忽然想起了陈斌对她的跃跃欲试,脸色不觉一沉。

    他没有回答梁韵的问题,只是说,「要试试吗?」

    梁韵耸了一下肩,不置可否。

    她藏在心里的渴望,对陈漾的渴望,其实并不像是外表这样的潇洒。

    梁韵其实,是想更多更深地了解他的。

    她用激将法问了那个问题,却没得到陈漾的明确回答,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

    棉花上,让人泄气。

    不过这样的结果也正表明了他的态度,自己如果表现得太小家子气,就没意

    思了。

    「那开始吧。」陈漾抬手解开了衬衣的袖扣,开始一截一截地向上挽起袖筒。

    「开始什么?」梁韵下意识地向后躲了一下。

    刚才,在车里,不是打过了吗??

    「洗礼鞭。没听说过?现在是我们正式确定关系的第一次。」陈漾已经把袖

    筒卷到了胳膊肘以上,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看得梁韵头皮一紧。

    什么洗礼鞭?这次要用鞭子吗?

    「去洗澡。」陈漾的嗓音降了一度,低沉地命令道,「出来的时候不许穿任

    何衣服。」

    梁韵板着脸,转身走向浴室的时候,陈漾捕捉到了她眼睛里的期待,尽管她

    试图掩藏,却并不成功。

    真是个杠脾气!看多了别的小奴一旦知道要被主人惩罚就欢天喜地的样子,

    陈漾真是要被梁韵气到想笑。

    要她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就这么难?!非要被打一顿才服软?

    梁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浑身泛着好看的粉红,不知是热水蒸腾的缘故,还

    是因为她紧张害羞。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每迈出一步,却都像要踏进一块未知的沼泽一般。

    她听话地什么都没有穿,没有薄薄的浴袍,也没有内衣裤。

    梁韵走到客厅,在明亮的灯光下,面对陈漾的时候,强烈的羞耻心又袭了上

    来,双手移到身体前方。

    一只手挡在腿间,另一只胳膊曲着,试图盖住两边的rufang。

    陈漾刚刚在梁韵家里环视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称手的工具。

    今天本来和梁韵是偶遇,他又不是变态,不会天天拎着他的「百宝箱」招摇

    过市。

    看来只能就地取材了。

    陈漾忽然想起从梁韵车上拿下来的那个死沉死沉的通勤包,被他进门的时候

    ,放在了衣架的旁边。

    他去把包拿过来,拉开了拉链,在里面翻找出了一根橡胶质地,可以伸缩的

    便携式教鞭。

    陈漾得意地笑了一下:

    教鞭也是鞭,今天就用它吧!

    听见梁韵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他把教鞭拿在手里,弯了几下,似乎对这个

    临时起意的工具的弹性很满意。

    再抬眼,便看见了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身体的梁韵。

    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很美,修长纤细,却不是病态的骨感。胸部和臀部的丰

    满度正好,有合适比例的皮下脂肪,但不显得赘余。

    十七.不懂规矩不要紧,懂挨打就行

    「干嘛用手挡着?」陈漾踩着威慑节奏一般的脚步,向梁韵的方向走了两步

    ,就停了下来。

    他从沙发上掇起来一个靠垫,扔在自己身前的地板上,下巴微微地朝着梁韵

    上扬,「自己过来,跪下!」

    梁韵这次没敢迟疑,赶快走到陈漾脚边,顺从地跪下来。

    双膝接触到柔软的沙发靠垫,她心里隐隐一动:陈漾他,还是很细心温柔的。自己家里是木地板,直接跪的话,很伤膝盖。

    这样想着,梁韵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弯了眼角。

    脸上的笑意清清楚楚地被陈漾看在眼里。

    他露出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的无奈笑容,却没有让梁韵发现。

    陈漾开口,「还笑!?你是真不懂规矩啊!」

    语气有种无所谓,更多的则是冷冷的凶。

    梁韵抬头,看进陈漾不带温度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过主人,当然不懂。」

    咻——

    细细的教鞭在空气中尖利地啸了一声,落在梁韵肩头,「噼啪」一声和皮rou

    亲密接触的脆响。

    「啊啊啊啊!」梁韵情不自禁地往前倾去,抱住陈漾的腿,叫声甚至带了一

    点凄厉。

    这种橡胶教鞭,可以弯折的弹性很大,抽在肩膀这种没有多少rou的地方,就

    像一根被拉得紧绷的橡皮筋,突然弹回来,在最薄弱的皮肤上咬上一口,是那种

    让人呼吸顿时停止的痛。

    陈漾扒开她的双手,把教鞭反过来握着,用尾端戳在梁韵刚刚被抽过的那边

    肩膀,逼她坐直,「我让你碰我了吗?」语气里全是嫌恶。

    梁韵被他不屑的语调和神情羞辱得立刻涨红了脸,泪花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不懂规矩不要紧,懂挨打就行!」

    啪——

    又是一教鞭下来,抽打在另一面肩上。

    这次梁韵学乖,虽然痛苦地呻吟,却坐着没敢动。

    又是接连几下抽打,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肩膀、后背。

    「呜呜呜——」梁韵把手攥紧,捂住嘴,堵住自己的哭叫。

    陈漾挥动的教鞭,看似没有规律可循,却精准地平均分部在她整个后背,不

    让一寸皮rou逃脱,也不让一寸肌肤承受多重鞭打。

    「手。伸出来!」陈漾突然拿教鞭的尖端点了点梁韵咬在嘴里的拳头。

    梁韵不敢迟疑,抽噎着伸出双手。

    「举高!」

    啪——

    手心的神经末梢丰富,一教鞭下来,比抽在肩膀上的还要疼,疼好几倍!

    「刚才不是拿手挡吗?」

    啪——

    「现在再挡啊!」

    啪——

    「挡一次抽一次!」

    梁韵的手心迅速被抽肿,鼓起一道道红棱。

    教鞭挥舞得很快,上一个痛还没平息,下一个就来了,所有的痛感叠加,痛

    到梁韵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两个掌心被抽到几乎要燃烧起来时,陈漾收了手,上前用手指捏住梁韵的下

    巴,抬起,居高临下地看她,「叫人!」

    「主……主人~」梁韵的嗓音颤抖得厉害,心里却是奇怪的满足。

    陈漾听见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微微一笑,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样,摸了

    摸梁韵的头,扶她起来。

    梁韵的腿发软,刚一站起,便跌进陈漾怀中。

    陈漾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厨房,把放厨具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三把锅铲

    ,不同材料:

    一把木质,一把钢质,一把尼龙。

    「你挑两把。」

    陈漾说。

    十八.saoxue为什么会流水

    梁韵浑身布满细细的汗珠,后背和肩膀还在火辣辣地痛,两只手更是合都合

    不拢。

    她该庆幸自己的智商还在线,迅速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每种锅铲可能在自

    己身体上造成的伤害程度,最后权衡出:木质和尼龙的威胁性要稍小一点儿,每

    个挨上几十下,也还挺得过去。

    她伸手,点了点木头的那把锅铲,又点了点尼龙的。

    「嗯,不傻么!知道这个杀伤力最大。」陈漾把梁韵挑剩下的那把不锈钢制

    锅铲掂起来,脸上突然挂上了危险的笑容,「避重就轻,该不该揍?嗯?!」

    一边说,一边用握在手里的锅铲威胁似的在梁韵的一侧臀上轻拍。

    金属的冰凉质感,接触到肌肤,像是剧毒的爬行动物,让惧意像电流一样,

    沿着尾椎上行。

    梁韵心里大呼上当,早该知道他这么狡猾腹黑的人,不可能把选择工具的权

    利交给她。

    陈漾抬手,指着流理台向梁韵示意,「趴上去。」

    梁韵知道自己别无他路,只好整个人摆成一个「几」字型,老老实实地趴在

    流理台上,高高地翘起两片雪臀,塌着腰,像是献祭一样的姿势,双乳被挤压在

    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

    陈漾用左手抚上梁韵左边的臀瓣,右

    手却高高抬起,带动着小臂的猛一下晃

    动,毫不留情地把锅铲打在梁韵的右臀尖。

    臀rou像被石子击中的水面,一圈圈波动扩散。

    梁韵吃痛,「唔」了一声,扭动屁股试图躲避,却被陈漾的左手死死按住,

    挣脱不开。

    男人的手臂又是连续的扬起落下,一连串的持续击打,没有一丝停顿。

    不锈钢的锅铲每次都落在同一个地方,雪白的臀rou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发硬的

    红色不规则形状,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这次的痛感没有被均匀分布,集中在一处,便像被更加放大了几十倍。

    梁韵的头随着锅铲的落下,一次次扬起,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下,滑

    过脖子,落在美丽的rufang上。

    她痛到崩溃大叫,「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换一个地方吧——啊

    啊啊啊啊!」

    「好,你自己说的。」

    陈漾答应得这么痛快,立刻让梁韵暗中大叫不好,难道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

    的脚?

    陈漾用手里的工具敲了敲梁韵已经触手温热的屁股,「自己掰开!把后面的

    洞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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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该死该死!

    梁韵默默地骂自己:是她要求换地方的!

    她憋回了眼泪,紧了紧双手,努力地克制住耻辱感,把两瓣臀rou掰开,可怜

    兮兮的小菊花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温一刺激,猛地收缩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这次陈漾把锅铲掉了个方向,细长的手柄部分直接招呼在

    菊花上,炸得梁韵直想跳脚。

    「啊啊啊——你是人吗——」梁韵痛到用头去磕流理台的台面,却撞在陈漾

    的手上。

    他用手掌挡住了梁韵的额头。

    「你这是骂我呢?」陈漾悠悠的声音传来,手上却加了几分力度,更加有节

    奏地抽打着已经显出红痕的无辜菊xue。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

    ——啊——了」

    梁韵的后xue在锅铲柄的无间隙接触下迅速红肿,菊花周边的褶皱由于充血开

    始慢慢消失,渐渐发亮地向周围平滑的臀rou看齐。

    直抽了五六十下,梁韵的脸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她的整个屁股,现在可是里里外外满山红霞,被狠狠虐待过的小菊花,更是

    像被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痛。

    「可以放手了。」陈漾像是下了特赦令,梁韵才敢把一直背在后面,努力掰

    着臀瓣的两只手收了回来。

    屁股瓣一合拢,中间红肿的小菊xue受到挤压,又传来一阵刺痛,惹得她「呜

    呜」地又叫唤起来。

    「你看看你,多贱!」陈漾用手指在梁韵的腿心处划了一下,几根手指立

    刻水汪汪的。

    他把手收回来,一根透明的细丝被拉得好长。

    陈漾把手举到梁韵眼前,故意问她,「这是什么啊?」

    梁韵低着头,脸颊整个贴在流理台面上,超级小声地回答,「我……我流的

    ……水。」

    「哪里流的啊?」

    梁韵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下面却又是一热,更多的汁水流了出

    来。

    陈漾坏笑着又问了一遍,「是哪里流出来的水啊?」

    梁韵把眼睛闭上,深吸了一口气,「sao、saoxue流出来的。」

    陈漾还在步步紧逼,「saoxue为什么会流水啊?」

    「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cao我!」

    梁韵被陈漾一步步引导,终于撕掉了遮羞布,正视起自己几乎要发出尖叫的

    欲望,正视这个在他的调教下被剥离了尊严和自控的身体。

    「那还不赶快求我?!」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求求你cao我,狠狠地cao我!」

    ******************

    其实比锅铲更疼的是陶瓷的汤勺,就是你在餐馆里点一盆汤,然后跟着一起

    上来的那种大个儿的,把手的地方有点儿弯弯的。个头大,密度高,份量重,关

    键尼玛有一个完美的平面。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十九.咽下去

    「你求我cao你,我就会cao吗?!」

    陈漾把梁韵拉起来,把她已经散落下来的长发抓在手里,在腕上绕了两圈,

    像是攥着牵引绳一样,扯着回到客厅的沙发旁边,再次命令她在地上的软垫跪好。

    陈漾站在梁韵面前,胯下的位置刚刚好对着她的脸。

    两腿之间的帐篷已经撑得很大。

    梁韵抬头看他,他也不说话。

    忽然,两根手指伸到梁韵唇边,摩挲着她柔嫩的下唇,又

    探进她嘴里,用力

    地压住她的舌头,「舔!」

    梁韵听话地立刻用舌头卷住抠进来的手指,卖力地又吸又舔,一边的rufang上

    马上就被狠狠地掴了一掌。

    陈漾低哑的嗓音透出明显的蔑视,「怎么,拿主人的手指当roubang了?!」

    梁韵被侮辱性的言辞刺激得呜咽了一声,嘴上却更讨好地吸嗦起来。

    陈漾的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撤了出去,拉扯着她的唾液,湿湿的在脸颊上重重

    地拍了两下。

    「想吃吗?」

    「想吃。」梁韵的声音里满是企盼。

    另一边的rufang又被扇了一下,「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梁韵委屈地呜咽出声,「呜呜,Elaine知错了。」

    rutou突然被两根手指的指甲尖掐住,狠狠地向内拧去,「再说一遍!」

    「呜呜呜……Elaine想吃……想吃主人的大roubang……呜呜呜

    求主人赏给Elaine!」

    「乖。」rutou被松开,头顶上的大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赏给你。」

    梁韵的双手被牵到陈漾的裤口处。

    触摸到拉链的那一刹,她居然激动得浑身发抖。

    巨大的一团被释放了出来,握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分量。

    梁韵把脸向着陈漾充满雄性味道的胯间埋进去,张开温热的小嘴,含住guntang

    的铁棍,软糯的小舌头伸出来,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

    她使劲儿把嘴又张大了些,吞咽更多的茎身,口腔被粗硕的yinjing胀得没有一

    丝空隙。

    她努力地上下taonong,yinjing捅到口腔底部时,眼泪被噎了出来。

    「怎么?不好受?!」陈漾的声音透着不悦,边说边用力往里面捅了几下。

    guitou顶到了喉咙,可是梁韵不敢吐出来,委屈地点点头。

    「忍着!」下颚被捏住迫使她张大嘴,陈漾胯下是几下凶狠的挺动。

    止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堆积在梁韵被cao红的嘴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

    音。

    yinjing的前端不断地挤压着喉头的嫩壁,梁韵的头被从两边固定住,动不了。

    一下重过一下的深顶几乎让她窒息。

    「抬头!」陈漾的大手揪着梁韵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捋直了脖颈,「咽下

    去!」

    「呃——」下巴仰成和脖子成一条直线的那一瞬间,陈漾的整根roubang蹭过了

    紧缩的喉腔拐角,深深地cao进了梁韵的嗓子里面。

    梁韵整张脸都贴上了陈漾的大腿根,粗硬的耻毛刮在她的鼻子上,带着肥皂

    的清香和淡淡的男性腥膻。

    xiaoxue里激射出一股yin水,梁韵的整个身体狂颤了起来。

    「没见过你这么sao浪贱的!嘴巴被cao,就能尿在主人脚上!」陈漾的声音听

    不出来是喜是怒,梁韵紧张得不停发抖。

    喉咙里的roubang又上下抽插了好几下,梁韵忍不住地想要呕吐,条件反射地要

    往后躲,脸颊两侧立刻又被掐住,「不许躲!」

    又是几下暴虐的深捅,yinjing的形状清晰的印在梁韵的脖子皮肤上,明显地上

    下游弋。

    无比轻视的语气像是从空中飘来,「记住:这么贱的sao嘴长在这儿,就是跟

    saoxue一样,留着给主人的roubangcao的!」

    梁韵感觉到血液上涌的热量,被羞辱的快感从大脑直冲到下腹,大量的yin液

    「唰」地喷出来,又高潮了一次。

    跪坐着的身体之下,软垫湿了一大片。

    陈漾的yinjing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梁韵开始大声咳嗽,伴着干呕,能听到

    空气滑过胸腔的尖利声音。

    她的背后抚上一只大掌,轻轻地拍着,帮她顺着呼吸。

    陈漾站到了她的背后。

    梁韵的双腿不争气地狂抖起来:

    他要进来了吗?要从后面插入了吗?在Vegas的那次,他就喜欢后入。

    ————小剧场————

    作者菌:前入、后入、侧入二位最喜欢哪一个体位?

    陈漾:后入。

    梁韵:后入。

    作者菌: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陈漾(严肃脸):从视觉角度讲,后入式可以看到最佳的腰臀比,而且能毫

    无遮掩的观察男性进出的整个过程;从触觉角度讲,双手得到解放,可以扶腰,

    可以捏乳,可以打屁股,可以揉豆豆,还可以握道具;从心理学角度讲,后入式

    是最接近于自然界动物交配的姿势,能够最好的满足雄性的支配性和征服欲

    作者菌(佩服脸):陈爸爸好有研究!那么韵jiejie呢?

    梁韵(羞涩脸):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最喜欢的。不需要为什么。

    [陈漾拉过来梁韵往死里亲。]

    作者菌(柠檬脸):这嘴狗粮吃的我

    二十.宝贝,这叫做限制高潮

    可是陈漾,并没有进入梁韵。

    他站在她身后,似乎打量了一会儿,便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了水声。

    梁韵一阵发懵,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他,竟然去洗澡了!

    梁韵跪在那里,头脑里一片空白,心酸得要哭又不敢哭出来,怕被陈漾笑话。

    她从来也没有被如此无视过。

    梁韵的身体是美的,她自己不是不知道。

    玉瓷一样的皮肤,会令许多男人忍不住要伸手去抚摸。柔软弹滑的肢体,也

    让雄性动物们难以抑制地意yin,想要把她弯曲掰折成各种妖娆的姿势。

    可偏偏,陈漾不为所动,竟然这样把她晾在这里,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不说一句轻蔑的评价,却让梁韵的心跌到了谷底:自己对他来说,原来这

    么无足轻重。即使尽力地取悦他,也不能避免他轻轻一抚,便把她像落叶一样扫

    落的结局。

    她也从来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急切渴望,从每根神经的每个角落里急切地渴望:

    被陈漾认可,被他宣称,被他占领。

    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眼神,也是无上的奖赏。

    而不是这样,像被丢弃的旧衣敝履,孤零零地被扔掉。

    终于忍不住,梁韵抽泣起来,像在夜风中飘零的一瓣花瓣,透明的眼泪落下

    ,连颜色的重量都没有。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这么轻微,没有丝毫的份量。

    「哭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漾才回来,见到她低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比刚才挨打的

    时候还要可怜。

    梁韵抬起婆娑的双眼,看见:他端着自己放在浴室里的足浴盆。

    陈漾过来,把足浴盆放下,又伸手把梁韵抱了起来,放在一把椅子上坐下。

    梁韵不回答,仍是小声的抽噎,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般伤心。

    她的主人,最终还是回来了,而且,还抱了她。

    陈漾并不需要她的解释回答,精明如他,怎会不知梁韵为何难过。

    把他的小奴在椅子上安置好,陈漾的器官还是勃发昂扬的状态。

    可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伸手扒开梁韵的大腿,「分开坐好。」

    梁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好哆哆嗦嗦地把腿架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隐

    秘的私处大敞着亮给他看。

    陈漾拿出一张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擦洗梁韵的阴部,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

    了梁韵放在淋浴间里的女用剃刀和一罐泡沫,挤了一团,抹在她下面。

    梁韵吓得往后一缩,却被他掐住屁股抬起来,拉得几乎平躺下来,「别乱动!」

    此时的陈漾面无表情,验货一般地观察梁韵的花户,像是在检验一件没有生

    命的器具。

    「毛虽然不多,但还是刮干净了好。」陈漾突然开口评价,「今天主人教你

    ,以后照着这个标准自己收拾干净。」

    梁韵被羞得满脸通红,一边偷看陈漾低头认真的旋转手中的剃刀,给她刮着

    稀疏浅淡的耻毛,一边心猿意马地觊觎他腿间仍是一柱擎天的yinjing。

    「想什么呢?」陈漾把剃刀放下,满意地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接着,他用手顺着梁韵的大腿往上摸,到了顶端,用拇指捏了捏xue口那两片

    光溜溜的yinchun。

    梁韵闭着眼睛浑身战栗。

    陈漾把手往里伸了伸,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梁韵的豆豆,一边用拇指开始

    像弹弹珠一样突然发力弹她。

    「啊啊啊啊!」梁韵被弹得「倏」一下弓起身子,双腿合拢,大口大口地喘

    息起来。

    那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又痛又爽,让她又害怕又激动!

    陈漾毫不客气地又把她的腿扒开,一巴掌打在大腿内侧,接着按住她已经充

    血挺立,从两片花瓣中探出头的阴蒂,又掐又揉。

    一下子又把食指插进了xiaoxue,边插弄边旋转,慢慢地又加了一根中指进去,

    加快了指jian的速度。

    一面故意说道,「这么紧,这么嫩,天生不就是给男人cao的吗?」

    湿滑的水声越响越大,梁韵大腿内侧的肌rou开始抽搐着发抖,xiaoxue口也开始

    一下一下地收缩。

    陈漾带着恶劣的微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咬得这么紧,是要到了

    吗?」

    梁韵浑身紧绷,剧烈地抖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主人!主人!要~要~

    到~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那个临界点,陈漾突然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手指都撤

    到了xiaoxue的入口外面。

    梁韵彻底体会到釜底抽薪的感觉,像是高空蹦极的时候跳到一半又被拉了回

    来,整个感官都空虚了一样。

    陈漾把她脸上的渴望、挣扎,和被骤然中止后的懊悔、失望尽数收进了眼里

    ,刻意地凑到她耳边,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声道,「难过

    么?saoxue空不空?想不

    想被塞满?想不想高潮?」

    梁韵拼命点头,「想,想,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又插了回去,在里面探索旋转,「没有我的批准,不许

    高潮!」

    陈漾继续玩弄著有些肿胀外翻的花瓣,直到深深探进去的手指在xue壁的上方

    戳到微微隆起的一块软rou,听到梁韵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他微顿了一下,又前后移动着指尖,反复确定了几次,每次都顶得梁韵哀哀

    地呻吟,才胸有成竹地叹了一声,「G点在这儿。」

    梁韵突然有了一种惧怕的感觉:陈漾好像有了一个新的目标,手指不再随意

    地刮蹭她的xiaoxue内壁,而是固定反复地狠戳起她的G点。

    戳到她双腿绷紧,大声求饶的时候,就突然停下,等到她的身体刚稍稍冷却

    ,再插进去抠弄,反反复复。

    「忍住!」

    「不许到!」

    梁韵被逼得要发疯,每次都是被推到高潮的边缘,又被硬拉下来,最后竟然

    敏感到一旦陈漾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划,下面的甬道就会奇痒无比。

    梁韵终于崩溃大哭起来,「主人,主人!我放弃了!我放弃高潮了!我不要

    高……」

    陈漾猛地把她抱了起来,丢到沙发上,正面覆上来,劲腰一耸,火热的坚实

    一瞬间充满了梁韵。

    「宝贝,这叫做限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