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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33)

    字数:15628

    2021年12月9日

    (三十三)

    申慕蘅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昨晚,她记得自己被轮jian了好长时间,等他们都发泄过了,她痛苦地看着崔冰娅已经昏迷的脸蛋,极度的疲惫和心痛让她心力交瘁,渐渐也昏睡过去。

    但申慕蘅并不是自然醒的,她是被很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女人最隐秘的胯下,在无尽的酸疼中,突然迎来了温润的爱抚,又软又湿地在自己的yinchun上轻抹着,还试图撩入自己的rou缝中……申慕蘅惊叫一声倏地醒来,下意识地双腿猛夹。

    耳旁传来「嘤」

    一声轻叫,申慕蘅扬起上身定睛一看,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夹着一个漂亮的小脑袋,满脸含羞地伸长舌头正舔着自己阴户,却是王燕潞!「潞……」

    申慕蘅话刚出口便即停止,马上发现除了王燕潞,身旁还有山狗和花猪,以及一个昨晚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她转头望去,崔冰娅就在她的身侧还未醒转,而徐锐抱着一个枕头在船舱里睡得正香。

    「啪」

    一声响,申慕蘅的大腿上被扫了一巴掌,山狗掰着她左边大腿向两侧分开。

    申慕蘅本就浑身酸痛提不上力,看着王燕潞被自己夹得粉脸涨红的样子,咬咬牙任由他掰开自己左腿。

    而同时,花猪在另一侧也踩着她的右腿膝盖处,一起将申慕蘅双腿打开。

    王燕潞泪汪汪看着申慕蘅,脑袋给山狗一扇,「嗯」

    的一声,双手按着申慕蘅大腿内侧,将脸蛋贴到申慕蘅阴部,柔软的舌头挤开红肿的yinchun,探入这位她自小敬仰的偶像yindao里。

    「嗯……」

    申慕蘅脸色也是一片红,给熟悉的晚辈舔弄私处,她浑身热烫着厉害。

    可是,王燕潞的动作如此的轻柔,确实非常舒服,跟被那帮家伙粗暴强jian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申慕蘅甚至身体一软,向后便倒。

    但却倒不下去,背后出现了那个陌生面孔,顶住她的后背,环手将她抱住,手掌盖在她rufang上一捏,说道:「女警官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没那么软,奶子还有点硬……」

    山狗笑道:「蛐蛐哥,她屄里面还硬呢,你cao着就知道啦,哈哈!人家每天练肌rou,连奶子和屄都一起练的。」

    「你他妈的就擅长胡扯!」

    曲振也笑了,双手紧握着申慕蘅双乳用力揉搓,乳rou的厚实感和弹性都十分出色,一点也不象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由感叹道,「连我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练过奶rou了,弹性好强喔!」

    曲振昨晚远远避开红花码头,在岸边找个地方躲了一夜,由于案情严重,鼓雷镇海边来了一波又一波警察,他和来接应的兄弟小心翼翼地等到警察稍为散开,日出后各路渔船开始出港,才瞄到机会碰了头。

    来到这边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于是,错过了昨晚轮jian盛宴的曲振,看到的申慕蘅和崔冰娅,已经是被疯狂yin虐了一晚的两具「残花败柳」。

    于是,心惊胆战的王燕潞由于叫过申慕蘅「申姨」,当仁不让地被山狗揪了出来,喝令去舔干净申慕蘅的屄,方便蛐蛐享用她申姨的身体。

    「吸干净点喔……」

    曲振一边玩着申慕蘅的双乳,一边对王燕潞说,「把她屄里面的东西都吃掉,要是待会老子的jiba捅进去发现不干净,你这小贱货知道什么后果。」

    王燕潞当然知道什么后果,这些天来他们折磨自己本就不需要理由,她都怀疑自己的惨叫声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变成悦耳的音乐那么爱听。

    但要把一个被内射了十几次、且捂着jingye过了一晚的女人yindao吸干净,实在是不太可能。

    王燕潞努力将申慕蘅双腿推得更开,双唇紧贴着申慕蘅的yinchun,舌头竭力伸到最长,可无论她怎么撩弄,总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舌头伸出来时,舌尖明显沾有半干涸的精斑,当然就当众吞了下肚。

    申慕蘅被她搞得身体轻颤,脑袋嗡嗡震。

    昨晚被轮jian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酸痛得要命,还心力俱疲,但随着yindao里的jingye越来越多,浑身的鸡皮疙瘩却越来越少。

    此时被曲振抱着摸乳,她虽然仍然十分不舒服,但已经不象之前那样有强烈的抗拒感。

    申慕蘅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心中哀叹一声,被王燕潞的舌头捅得身体酥软,咬着唇红着眼,不甘地摇了摇肩膀。

    可是,对她身体的侵袭,不仅在继续着,还越来越强烈。

    曲振开始用指尖弹扫着申慕蘅两只小rutou,得意地看着这个一脸倔强的女警官,从咬着牙怒视、到喉咙发出低声闷哼、到rutou开始有点发硬……曲振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女警官的变化,就连现在再揉她的rufang,好象乳rou都软了一些。

    「她的屄有没有湿?」

    曲振突然问王燕潞。

    在场众人,他是最热衷于调教女人的一个,孙语晨表现得那么温驯,曲振一直很享受,并且认为都是自己的调教成果。

    可王燕潞实在也很难判断,因为申慕蘅的yindao里确实是湿的,但那多半是自己的口水,或者还有融化了的干涸jingye,至于申

    姨自己有没有发情,反正王燕潞是感觉没有的。

    申慕蘅的roudong还是硬梆梆的,并不象胡慧芸老师那样如果被玩到发情,yindao里是会动的。

    王燕潞眨巴着眼睛,轻轻摇摇头。

    山狗于是手掌扫一下她的后脑,骂道:「没点屁用,把这老贱货给我浪起来!」

    申慕蘅确实感觉身体有点酥软,被曲振挑逗着的奶头果然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可是离「浪起来」

    还差很远,被心理阴影折磨了二十年的坚强女警,对性的感觉有着强大的抗拒力。

    她心痛地看着无辜的小「侄女」

    王燕潞,轻轻摇了摇头。

    这孩子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以前那么活泼那么坚强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可王燕潞一接触到她的眼光,羞惭而心虚地将头埋了下去。

    rutou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两只稍为发硬的rutou,用力拉扯着。

    申慕蘅的脸色青红变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阴处一阵强烈的酥爽,王燕潞双唇紧贴在自己roudong口,正用力猛吸……申慕蘅顿时感觉自己的yindao里正在颤抖,屯积在yindao深处的jingye被气流带动正向外涌出,一阵剧烈的酥痒感令她不由「啊」

    的叫出声来。

    「还冰山美人,给自己晚辈搞一搞,这不浪起来了吗?」

    曲振哈哈笑着,将申慕蘅一对rufang扭成麻花状,得意朝她羞愤的脸上啐了一口。

    「混蛋……」

    申慕蘅咬牙怒骂着。

    她真没觉得自己动情了,她更多感觉到的是深深的耻辱!但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反正是她活了三十多岁,没有感受过的怪异感觉。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脸,将她掼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贱货,帮老子把jiba舔硬了,我来试试申警官的屄……」

    王燕潞幽怨地抬起头来,舌头上还带着一滩白色的物事,展示给山狗看了一下,咕噜一声吞了下肚,伸出手来解开曲振裤带,掏出他半硬的roubang轻撸着,想也不想地含进嘴里。

    「你叫她什么?」

    曲振指着申慕蘅问王燕潞。

    这小贱货给调教了这么久,口活确实大不相同,吸吮得他相当舒服。

    王燕潞红着眼,含着roubang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乖乖回答:「申姨。」

    「亲姨妈?」

    曲振问。

    王燕潞摇了摇头,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躏得如此狼狈的rou体,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却不敢不继续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着我怎么cao你的偶像吧!」

    曲振呵呵笑着,将王燕潞的脑袋拧向旁边还没醒觉的崔冰娅,说道,「去!把那个的屄也给我舔干净!」

    扶着申慕蘅的大腿,已经暴涨起来的roubang,轻松地插入女警官成熟的roudong里。

    申慕蘅眼眶通红,咬唇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呼呼……」

    曲振轻轻地抽送着roubang,评价道,「屄里面果然又紧又硬,你们cao了她一晚上还没cao松吗?jiba太小还是怎么地?」

    「我cao!」

    船舱里传来一声笑骂,被吵醒的徐锐啐道,「好你个蛐蛐,连我也调侃是吧?」

    「我说错了吗?」

    曲振哈哈笑着回顶一句,按紧申慕蘅的小腹,roubang一抽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yindao深处,看着她强忍着不出声的抖动嘴角,roubang在她体内磨了一磨,再度重重插入。

    申慕蘅喉咙处一声低微的吐气声,说明这女人正忍得很难受,曲振洋洋得意,双手抓着申慕蘅双乳,挺着屁股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个女人越忍,cao起来好象感觉越爽喔!王燕潞无助地看着曲振强jian申慕蘅,心中悲苦却什么也做不了,还只能被迫将头埋到崔冰娅胯下,就象刚刚做的那样,舔弄着这个警察jiejie的阴户。

    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这个警察jiejie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现在……她们怕是越要好,就越会被他们想出各种法子玩弄吧?崔冰娅也被弄醒了,无力地看一眼胯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边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泪水又开始流下。

    又要被强jian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的头脑一阵晕眩,痛苦地咳了几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

    崔冰娅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恐怕不轻,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到什么时候?想到徐贞儿、想到张诗韵,崔冰娅只感一阵绝望感扑面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伙杀害了贞儿的坏人手里吗?难道要向他们屈膝乞怜吗?向杀害贞儿的凶手屈膝……不!张诗韵屈膝了,他们放过她了吗?崔冰娅对视着申慕蘅仍然坚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会屈服,她也知道了自己,也不会屈服。

    但是,崔冰娅还是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王燕潞又舔又吸,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码比申慕蘅正常,身体不可能完全不起反应。

    山狗他们就在盯着,王燕潞舔吸得非常认真,崔冰娅只觉全身都是酥痒的,一对修长的美腿无法安宁地轻颤,一向高冷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层红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说了,这两娘们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时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会发浪……」

    山狗指着崔冰娅大声嘲讽,崔冰娅无力反驳,紧咬着牙关装作听不见,扭转着脑袋不去看山狗。

    可是,眼光随即触碰到的,是正被jianyin着的申姐……申慕蘅同样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曲振的jianyin,心中泛起难以言表的悲哀。

    那根在自己体内兴奋地运动了一阵的roubang,又在自己眼前,插入崔冰娅的身体。

    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同样强jian过她们姐妹俩,她们同样倔强保持了好多年的身体,终于一起沦陷……曲振是相当兴奋的。

    这些年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看守孙语晨并接管她的公司,这是一个不用风里来雨里去,更不需要刀口舐血的美差,孙语晨那个她曾经仰慕过的美艳女神,成为他可以任意享用的性奴隶。

    但美中也有不足,就是徐锐可以到处玩女人,他曲振的机会可就少太多啦。

    而现在这两名据说昨晚将弟兄们揍得屁滚尿流的女警察,看上去长得都还不错,cao上去也确实比较有感觉。

    他叫一下花猪帮忙,将申慕蘅的身体拉到崔冰娅身上伏好,让两名女警察面对面身贴身,按住申慕蘅的屁股,兴奋的roubang在两个「老处女」

    的roudong里交替穿梭。

    徐锐伸着懒腰从船舱里出来,看一眼正被曲振jianyin着的迭在一起两具女体,赤着脚踩住申慕蘅的后背,朝王燕潞勾勾手指。

    已经吓破了胆的运动少女立时领会,爬过来捧着他的臭脚,含住脚趾舔吸起来。

    连申姨都这样了,王燕潞陷了深深的恐惧间。

    从小以来,申慕蘅便是她的偶像,她一直觉得申姨是无所不能的,就算王燕潞前面受了多少污辱多少折磨,她都坚信申姨和她那些英勇的警察同事,一定能够将她和她的同学们救出去。

    可是现在,王燕潞哀然看一眼申慕蘅又被roubang贯穿的肛门,悲从中来,强忍着不哭出声,反而强撑着挤出笑脸,朝徐锐挤出「虔诚」

    的笑容。

    今后她们的命运将如何,王燕潞完全不敢想下去。

    她已经目睹了太多杀戮,经历了太多磨难。

    今天一早,山狗那几个兄弟便将蒋晓霜带去另一艘船了,王燕潞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对晓霜做什么,无休无止的轮jian,王燕潞对于男人的roubang,已经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少女的yindao被插入,对于她和她的伙伴,甚至包括申姨和这个警察jiejie,都要成为常态。

    果然,另一波小弟又跑过来要女人。

    徐锐和曲振自然没玩腻申慕蘅和崔冰娅,于是王燕潞便被他们架走了。

    曲振在崔冰娅体内发射了,射了一半又插入申慕蘅体内,实现了对两名女警官的「雨露均沾」。

    山狗看着滚落崔冰娅身体的申慕蘅,伸脚踩住她的胸前,脚底碾着女警官的rufang,问道:「锐哥,做个早cao?睡醒来一炮,爽得东歪西倒!」

    「什么狗屁话?」

    徐锐也用脚底碾着崔冰娅的rufang,转头看了一圈,笑道,「昨晚cao到腰都酸了,不急……嗯,让我看看英勇女警官的屄,被cao成什么样了?」

    当下自然有人将申慕蘅和崔冰娅双腿拉开扯起,露出她们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凌乱的下体。

    徐锐伸手在拍拍申慕蘅的阴部,也不介意沾上曲振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反手涂到崔冰娅屁股上,抬头看了一眼桅杆,说道:「就让她们的屄一直敞开来吧。本来把她们吊到杆上面示众比较过瘾,不过大白天的就别惹事。」

    桅杆上吊裸女,如果远远被谁看到确实不妥。

    折衷方案的结果,申慕蘅和崔冰娅于是被面对面捆到船舱门的两边,单腿站立,另一腿向上捆到门楣上。

    两名女警察的身体柔韧性没有问题,双腿被几乎拉成一直线,两对健美笔直的美腿极为抢睛,敞露出来的阴户和肛门高度正好,可以任意玩弄插入。

    火彪笑道:「你搞这么对性感的门神在这,睡觉能安稳不?」

    站在门中央,双手左右摸到两名女警官阴户上,哈哈大笑。

    羞愤至极的申慕蘅奋力摇着身体,铁皮船舱甚至都给她摇得有点儿晃动。

    徐锐就喜欢看她垂死挣扎的样子,一把揪住她迎着海风轻荡的一撮阴毛扯了扯,反手重重一把掌扇在她的rufang上,「啪」

    的一声清脆动人。

    徐锐笑道:「捆得不太好,把这对奶子勒得更鼓出来一些,会性感得多。」

    火彪道:「你那个算不错了,瞧这个,奶子更鼓不起来。」

    一把抓着崔冰娅的乳rou掐着,胸前本来就不算丰满的崔冰娅恨恨盯了他一眼,衔着泪扭过头去。

    徐锐扭扭腰,转了过来,打量着崔冰娅的裸体,说道:「你让让。这位崔警官我昨晚还没怎么仔细玩过,正好品尝一下……奶子不大怎么了,有的是办法大。」

    脸上露出阴笑,掏出roubang一点前戏也不做,抱着崔

    冰娅高举的大腿,便即捅入女警官完全敞露的yindao里。

    「嗯!」

    崔冰娅轻哼一声,咬唇忍受。

    可徐锐将roubang完全插入后,下一个动作,却是扬起手来,往崔冰娅胸上重重一扇,「啪」

    的一声极为响亮,崔冰娅的rufang跳了一跳,红肿的眼睛恨恨瞪着徐锐。

    「屄都给cao了,看什么看?我是在帮你隆胸!」

    徐锐嘿嘿笑着,屁股轻挺,一边jianyin着崔冰娅,一边手掌猛挥,不停地扇拍着她的rufang。

    没片刻,崔冰娅双乳红了一片,看上去好象也真大了一圈似的。

    火彪呵呵笑着,转身也将roubang插入申慕蘅体内,揪着她的rufang说:「这个的奶子刚刚好,打肿了反而不怎么好看。」

    话虽这么说,但那边徐锐正将崔冰娅的rufang拍得正欢,他也彷佛被传染了似了,扬手也在申慕蘅的rufang噼里啪啦连扇十来记才停,抱着申慕蘅刚劲健美的大腿,roubang一下一下重重地抽送起来。

    申慕蘅和崔冰娅这个白天,基本就这样叉着腿给捆在门边度过的,任由徐锐、山狗、火彪或者其他的小弟,经过之时难免被抠一下阴、摸几下乳,兴致一到便掏出roubang,轻松地插入随便一名女警官的阴户或肛门里。

    就算没人jianyin,如此yin的美景,也使她们成为不可多得的裸体模特,燃烧了照相机里的一卷卷菲林。

    两名女警官悲哀地对视着,相互之间都能看到对方红肿的下体煳上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的液浆,无法合拢的双腿让她们看上去极为yin靡而凄凉中。

    不仅仅作为意志坚强的英勇女警,她们现在,就连女人最基本的尊严,都被揉作碎片,踩在脚下尽情地践踏,不留半丝的余地。

    ******从前,回家对于赵婕来说,或者意味着温暖、意味着幸福、意味着开心,当然有时也意味着mama烦人的唠叨。

    但现在,回家就是一种痛,一种无法言传的锥心剧痛。

    但她必须回来,这里还是她的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

    又奔波了一个上午的赵婕,中午时分回家了,还在这里搜证的同事说,有一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的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她再强健再倔强,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这些天加起来能不能有十个小时的睡眠,赵婕自己都觉得没有。

    小楼里到处都有徐锐一伙活动留下的痕迹,甚至留下的物品。

    现在这些「证物」

    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凶手是谁大家都很清楚,凶手逃去哪了大家都不知道。

    「这是我哥的……这是小曦的……这个我不知道……这是我妈的……」

    赵婕强忍着悲怆,扫视着眼前的物品,看着一件件亲人的遗物,她的泪水忍不住如泉狂涌。

    父母房间中的血迹尚存,想象着爸爸mama就在这里,被徐锐罪恶的刀子捅入胸膛,赵婕捂着脸,又蹲下去痛哭起来,留下面面相觑的同事们,听她颤抖着哭叫着「mama」。

    但再悲痛,工作还要继续。

    等赵婕渐渐平复一下情绪,再度站起来时,呈现在她眼前是一张海报,一张印着她飒爽英姿的照片。

    赵婕记得,这是她爸爸千挑万选出来的一张照片,老人非常满意,对女儿非常自豪……但似乎,那天她好象在别的位置也看到了这张海报?「赵队长,这个贴在您兄长夫妇的床头上,我们觉得很奇怪,就仔细看了一下。」

    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口罩的鉴证科同事语气有点尴尬,说道,「上面有异常的痕迹,我们化验了一下,应该是男人的jingye。」

    「啥?」

    赵婕一脸不可思议,盯着画报仔细看着,上面确实有一些白点,而且位置确实非常尴尬,就在画像中她的脸上、胸前、和胯下。

    「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处女的赵婕,思维终究是慢了一拍。

    可眼神跟对方那暧昧的眼光一碰撞,她于是明白了,熊熊的怒火立即点燃了她心窝。

    赵婕一声怒吼,回头挥出拳头,重重捶在旁边一个铁皮柜上,将柜子打得凹了进去。

    就在对方怪异的眼光中,赵婕愤怒地在屋子里蹦跳喝叫着:「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她长这么大,但凡对她有点风言风语的,基本上都被她教训了,她还没见到有人敢如此侮辱她!「徐锐,我一定要杀了你!」

    赵婕再度朝天怒吼。

    徐锐,杀害了她的父母兄长,jian杀了她的嫂子侄女,还……还对自己……赵婕气得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此刻真切领悟了「怒火冲冠」

    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这海报是贴在床头,她也想象得到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们一边强jian着嫂子侄女,一边还要将jingye喷到自己脸上、乳上甚至……「王八蛋!」

    赵婕怒气冲冲地踢了一下自己家的大门。

    而这愤怒的情绪,一直笼罩着她下午和晚上的心窝。

    本来打算看过证物,有可能的话就回自己床上眯一会,现在完全不困了。

    这个下午,整个专案组都忙得象一团麻。

    由于张时杰的手下证实,申慕蘅和崔冰娅昨晚确实曾经

    出现在红花码头,又疑似在搏斗现场发现崔冰娅的鞋,不仅专案组,就连省局方面也高度紧张。

    经过对小码头上多处血迹进行紧急化验,确认至少分别属于六个人,而其中就包括申慕蘅和崔冰娅!而且,小码头阶梯上的两排血痕,也证实仅属于申慕蘅和崔冰娅,这便意味着两名失踪女警官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案情越发重大,省里面子也挂不住了,由常务副局长挂帅,派出新的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虽然来了比自己官大的领导,范柏忠一点不慌。

    他耸耸肩对杜沂槿道:「他来,重点肯定在申慕蘅,但现在想要找到人谈何容易?找不到人他们也抓狂,进一步的追捕行动就顺理成章。槿,既然上头都在怀疑徐锐已经挟持人质通过海路逃出天海市,那我们就帮他们坐实这点吧!」

    杜沂槿当然明白范柏忠的意图,但现在也由不得她了。

    叹息道:「忠哥,徐锐比我们想象的更狡猾更狠毒……你不觉得我们很失败吗?专案组转了一个多月的圈圈,事情却越搞越大。现在还有两名女学生没救出来,我们却赔进去两名同事,连省里派来的两个也赔进去了!诸事不顺,我们出海心中没底啊。」

    「怎么会呢?我们也有收获嘛。」

    范柏忠笑笑道,「我们已经营救出两名失踪者,击毙了血案累累的凶犯杨大军……」

    杜沂槿怫然道:「胡慧芸和于晴是你我救的吗?杨大军是你我杀的吗?你好意思吗?我可没办法象你这么心安理得。不是我的功劳,我不想冒领。」

    「你不冒领,难道功劳还会跑到别人头上?张时杰也已经挂掉了,过两天给他风光大葬也算对得起他了。」

    范柏忠摊手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我们专案组给了徐锐和杨大军一伙这么大的压力,能有这成果吗?别心里老想些乱七八糟的,我看这边的案情也就这样了,你继续摆摆样子再查几天,现在就准备着出海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