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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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不是酒后断片的体质,事后她会慢慢回忆起来酒后她做了什么。 作为双胞胎的两人就连手指都是像的,湿软的xue勾勒出手指的形状,熟悉的填充感让昨晚的记忆被强行唤醒。 她想起来酒后她是怎么抱着陆时博不撒手,又是怎么被带回家。想起陆时博对着醉酒的她隐晦地表露禁忌的欲望,想起陆时雅帮她脱去衣物,帮她冲洗着时,又是怎么抚慰她情动的身体。 他也是用手指在她的甬道中抠弄,将她一遍遍推入快乐的巅峰,直到她耐不住求饶。 她想起陆时雅笑着跟她说,手在她的xue里泡皱了。 然后又用那只泡皱了的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在她的面前释放着自己的欲望,jingye喷溅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像是融化的蜡液滴在身上,烫的人又痛又麻痒。 回到房间后也是不安的她拉住了要走的陆时雅,缩进他的怀抱中,汲取他的体温。 埋在甬道中的手指没有动,层叠的软rou却激烈地挤压、吮吸起来。 “阿乐,你想起来了。” 身后带着些雀跃的声音莫名让她觉得危险,王婉抖了抖着急要否认拒绝,可越是着急她的口吃就越是严重。 她说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一遍遍重复着“不要”。 “阿乐,你怎么能偏心呢?”陆时博喃喃地质问着,语气阴沉得让人害怕,他满是胡渣得脸在王婉的脸颊上蹭了蹭,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一堆要解释的话堵在喉咙口,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身后的人没有得到答案,怒气更盛,王婉急得泪汪汪的,身体激烈地扭动,蜷缩着的小脚啪啪蹬在男人结实的小腿上。 待她累得汗津津地停下来,只觉得顶着她的东西更硬了,身体倒是没有挣开半分。 王婉又是挫败又是恼怒,她愣怔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陆时博在她耳边叹息一声,扣住她身体的手向上摸了过去,埋在甬道里面的手指也动了起来。 “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喜欢哥哥吗?就一会也好……” “啊、不、不……不要嗯唔……” 王婉听到他的话,再想到他身上的酒气,这才意识到陆时博或许是喝醉了,不过就是喝醉了才更麻烦一些。 她试图努力将每个字都说得清楚,让陆时博清醒一些,可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一味地重复恳求她的喜欢,急切地揉捏她的嫩乳、抠弄她湿软的甬道,试图用快感阻止她的拒绝,让她喜欢上自己。 娇嫩敏感的身体很能从这种禁忌的爱抚中感受到快乐,酸胀酥麻的快意让她腿心湿意更重,已经累了的身体轻易就软了下来。 拼力解释的话更是变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呻吟,让她身后的硬物越发兴奋。 “阿乐,阿乐,喜欢我吧,就只喜欢我好不好?” 再听不到拒绝的话,陆时博心情好了不少,好像他的阿乐真的已经喜欢他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发勤快,让她的喘息更加急促。 他贪婪的闻着女人发间的味道,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发间、脸颊。 胡渣压在娇嫩的肌肤上,细微的不适让她不自觉歪头,白皙细长的脖颈就露出了,亲吻顺势落在上面。 紧紧裹着身体的薄被不知何时变得松垮,精致的肩胛露了出来,又被陆时博细密的亲吻填满,唇舌吮吸起点点红痕,像是莹白的雪上落了红梅。 “阿乐,好像cao你。” 身下的硬物肿痛难耐,陆时博耐不住咬住了王婉后颈上的软rou,耸动着下半身在她酥软的后腰上蹭了起来。 “不、啊嗯……不要、不要哈啊……哥、哥哥、哥哥……别……” 王婉说不出话,只能通过提醒他两人的关系来唤醒他,让他停下。可这句话就像是一剂春药,研磨着她后颈软rou的牙齿骤然收紧,男人的呼吸一滞随即就像猛兽一般粗重,让她无端害怕。 “阿乐,你好久没有叫过我哥哥了,阿乐……” 身体躲避着,王婉想他大概是疯了,为什么叫他“哥哥”他反而更兴奋?她想不通,也来不及想。 身上的被褥彻底没有了蔽体的作用,她赤裸的后背撞到了陆时博结实的胸膛上,胸膛炙热得让人在意,王菀身体一僵,一阵酥麻从体内涌过,手脚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阿乐,再叫一声。” 陆时博低声恳求,带着酒精味的气息像是羽毛从她敏感的耳根扫过,心间一颤,xuerou猛地缩动两下。 手指最直观地感受到她的情动,陆时博沉声笑了笑,湿热的舌尖红润的耳垂上舔过,又含进嘴里吮吸啃咬:“真敏感,小色鬼。” “嗯……” 手指按在体内又揉了两下,王婉情动地颤动时,却又抽了出来,换成男人的硬物顶了过来。 凹凸不平的柱身在她的腿心磨蹭,带过一阵阵酸麻。 “不、不唔……” 王婉被那东西的生机勃勃吓得一颤,她连胜拒绝着被陆时博移过来的唇堵住。 粉嫩的唇又香又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好像晚一会慢一些这份香软就会消失一样,陆时博急迫地吮吸、舔舐,在她意志松动时侵略她的口腔。 “唔嗯……” 口腔被扫荡一空,让人目眩的酒气却渡了过来。 心跳不知道是因为酒气还是口腔的酥麻开始加速,被夺去呼吸的王婉呼吸困难,意识开始恍惚。 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肌肤间渗出一层汗来,湿黏又暧昧,王婉喜欢这样的感觉,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让肌肤更大面积地接触到一起。 王婉想,她好像也变得不对劲了。 硬物在腿心磨出咕啾咕啾的yin靡的水声来,xuerou耐不住吸了吸,肿胀的guitou再顶到xue口时没有再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