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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5)

    2022年3月7日

    一阵风扬起晚秋颜色的一大群空蛉,也扬起流彩的新绿裙裾和鹅黄色垂带,露出了底下乳色的纱罗,披肩翻动下,长发卷进衣襟开衩,更显锁骨细白。流彩站在村子最高一间房子的露台上,眼眸中浸染上日落的光泽。

    她推开阑干,嘴中低喃着一连串奇诡奥秘的音节,伸手在空中,紧合的拇指与食指徐徐分开,一个幽暗的球体浮现其间,但如果仔细看去那并非一个黑球,而是一个洞,一道极其微小的门。流彩朝洞中极目望去,似乎能看到星星点点,似乎还有一轮飘渺的弯月藏在其中。

    流彩下楼,顺着楼梯下来是因比修家的狭小厨房,她出了厨房,面前是四面排满书架的房间。流彩在某个书架前踮足扫视,过了一会儿抽出一本一指厚的蓝色小册子,书脊有着镂空的花朵浮雕。她拿着书走到书桌前读了起来,不时拿起笔蘸蘸墨水,但是还没等在一旁纸上写些什么,注意力又集中回了书中。

    研究告一段落,流彩抄起桌上一叠纸稿,一边卷着它们一边跨出房门,遇上正欲返回家中的因比修,流彩恭敬地点头致意,心思却仍留在刚才读到的那一团文字中。

    因比修忙伸手拉住流彩的肩膀,但一等她转过身来却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最后因比修挑了挑尖细的眉毛说:“高天会”证明了其它世界的存在,我刚才去确认了过了,无数个世界,无数个”

    “劳您亲驾了,因比修殿下,”流彩露出松懈似的微笑,但目光中的一丝不和谐被因比修看在眼里,不知是忧虑,还是悲哀。

    “你确定不用告知始缘吗?我一直以为你们肯定是要一同去的?”

    “确实如此”

    因比修出乎意料地打断了流彩的话,“算了,肯定是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用我cao心的。”

    流彩回到自己的住所,她和始缘看起来关系一如往常,他们会聊各种生活小事,会一起拜访那些精灵邻居,会在月光下相互拥抱,偶尔也会zuoai,用身体相互包容。但流彩每晚都坚持回自己的房间睡,她害怕在第二天清晨醒来时,自己会躺在这个男人怀里,然后心软。

    没有争吵,流彩对始缘偶尔的尖锐话语都是默默接受;没有不和,她只希望能在最后的时间里,没有一丝保留地去爱始缘。

    始缘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 冰雪聪明的流彩在刚来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了,师尊给了始缘第三条路走,就是为了让他回去执掌大道,让他肩负起指引苍生的职责,不是自己妄自菲薄,自己这个霓裳精只是他命途上必须跨过的一道劫。一旦了解了这一点,她就知道自己万不能回坤灵宫,但就算意已决,心还是会痛。

    流彩在偷偷学习这个世界的法术,她想要找出打通幻世镜的咒语,从这个世界开辟出连接的通道。虽得到了因比修的不少帮助,不过似乎还是需要借助大巫们的智慧。

    流彩在因比修家门口等待,她侧着身抱胸而立,斜着头看着巨树间扑扇而上的一对岩莺,她在清晨的空气中闪闪发光。

    直到门开,她进去,转身将其栓上。

    “因比修殿下,您可否再为我做一件小事?”流彩款款欠身,那充满静美、知性、异域的姿态让因比修着迷。

    “一件?还是几件?我因比修都绝无二话。”

    “就一件了,”流彩得抬起头才能对的上精灵男子的眼睛,突然她从男人眉眼中读出了苦涩,“黄昏月升时,请转告始缘”

    因比修静静听着,一时间仿佛后土大帝站在流彩面前。

    “转告他来巫师会,我在那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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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一定不负所托。”

    半晌的沉默,流彩准备起身离开,她的裙摆在干净的地板上抚过,因比修叫住了她。

    “流彩,你能不能为我做一件事?”

    “荣幸之至。”

    “你是我所见过最高贵的女子,你是我 340 年来喜爱过的唯一一位女子,恐怕我今后也不会另有他爱。”

    “所以,所以你不要对我的要求感到不齿,”因修比停下,话语在喉咙里卡了很久,“我想看看你的身体,这是我这辈子的念想了。”

    流彩收起了笑容,目光有些发冷,但她只是把眼闭上,一抖袖将精灵族精巧出奇的袍裙脱下,散落在地的垂带画出花的图案。流彩没有睁开眼睛,她一层一层地褪去纱罗、中衣、内衬,直到光滑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细瘦的胳膊和挺立的椒乳沐浴在男人的目光下。她这是第几次被人看遍全身了呢?

    流彩垂着头,闭眼不语,她听到急促的呼吸声,身上汗毛立起,并感受到因比修呼出的气流:他一定贴得很近,因为流彩已经能闻到精灵那种特有的树叶般的气味;他一定在自己的胸脯上停留了,他会不会粗暴地捏住它们,蹂躏它们,流彩颤了一下;他会喜欢自己的双臀吗,他会感到失望吗;他是否在闻自己私处的味道,啊,无法再继

    续想下去了。

    流彩最终还是想到了始缘,一旦出现了他的身影,就再也挥之不去。

    “流彩,你真的要离开了吗?”

    “不,只有始缘要走。”自己真的说出这句话了,流彩心想,眼前的始缘的样子开始逐渐破碎。

    “什你是说?怎么会?我没听错对吧。”

    流彩深深地吸了口气,双眼的黑暗中,她伸出手摸索了几下,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那只会是因比修的阳具,它修长,比始缘的要细一些,一只手能握住。

    “男人。”她说,一只手轻柔上下套动,深深地拉到根部,然后又滑到guitou上,手指快速地在边缘一扫,带着阳具前端分泌的汁液再一次向下,那只火一样炽热的棒子就像在因自身的处境吼叫着,充血着,跳动着。

    “流彩,等等!快停下,你这样弄我要去了。”

    流彩下意识地睁开双眼,她看到因比修白色的身体涨得通红,玉茎已经蓬勃待发,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了。她抬头看,因比修的衣服半敞着,露出墙面一样的胸膛,继续向上是一尘不染的脖颈,和那张与师尊太过相似的脸。

    流彩蓦地一低头,羞愧、卑怯、埋怨之色涌在脸上,泫然欲泣。

    因比修看着这样的流彩,心生愧疚,一言不发,伸手去捡流彩的衣裳,打算遮住她的胴体。

    流彩伸手阻止了因比修,眸中流动着些许不甘和坚毅,银牙打着颤说:“如您所愿,师尊。”

    不等因比修开口发问,流彩就坐在了那堆华美的裙袍之上,用手轻掰开嫩xue,将私密处的帘洞风景完全暴露在男子面前,她双腿微微翘起,目光一刻不停地盯着男子的脸。

    因比修的阳具挤开xue口,guitou前端艰难地顶入其中。

    带着七分亵渎,三分反抗,流彩柔媚地哼出声,耸腰将它整个含入,她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倒塌了。

    一切豁然开朗,流彩感受到了身体的涨满,此刻她的蜜径更是湿滑,兴奋之色染上面庞,红润且迷人,腟rou缠动阳具,如天雷勾动地火,因比修只抽插了几下便几欲涨满,在这阵厮磨之下,流彩感到快感如电蹿过全身,只可惜欢愉并没能坚持多久,jingye便在她体内喷射一空。

    两人直喘着气,将性器分开,缓缓有白精从流彩的xue口流出,汗、yin液、口水,空气中满是yin靡气味,流彩只差一步登顶,只觉胸口四肢爬满蜂蚁,心痒难忍。

    两人相视无言,她却突然笑出声来,“师尊,还有别的能耐吗?”

    因比修如受电击般跳起,一甩流彩臀部,让她跪趴在衣物上,口中念了几个咒词,一阵急风自屋顶向下狂打在流彩背上,让她的双手和身体挪不动地方,并压得身体几乎平贴在地上,风是那么强烈,连书架上的书都纷纷被抛出。

    他猛地将头深入流彩股间,用舌头舔舐着贝rou全身,时而打着转深入蜜xue深处,在狂风中流彩的呻吟几不可闻,但又是那么急促。因比修手握重新挺立的yinjing,从后一贯到底,惹得流彩浑身一僵。他的腰扭地如此之快,抽动的第一下将流彩身体带向后方,还没等她身体随着惯性回到原处,第二次第三次抽动已经完成了,她只能感觉到花心敏感处在剧烈爱抚下如珠落玉盘,意识如鹏鸟飞升,又随风飘散,至无穷远处。

    流彩和她的师尊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