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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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双月壁 2021年5月7日 字数：7,436字 【第二章】 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已经跌落到了低点，父母离婚究竟只是偶然事件， 还是说是有钱人的通病，是一种必然。 我开始思考父母的这段感情，他们真的如我以前看到的那样好吗，还是说那 都是一种假象而已呢，仅仅因为一张照片和一些传闻，爸爸就认定mama出了轨， 可见他对mama的信任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消磨殆尽。 两个人能够闹到离婚的地步，那肯定是因为没了感情，而一旦没了这个维系 家庭的润滑剂存在，分开也就容易理解了。 感叹我要是生在一个极其普通平凡的家庭就好了，爸爸常年为了事业，进而 和mama聚少离多，mama只能将一门心思放在我的身上，等我长大成材，mama却已 过了最好的年华。 假如mama只是个普通女人，爸爸也只是个普通上班族，那样家里即使没什么 大钱，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也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了。 躺在床上，下午遇见罗婉的愉悦心情，到现在已经一点也没了。 手里捧着一张全家福，左边是爸爸，右边是mama，而我站在中间，脸上洋溢 着幸福的笑容。 这还是前年暑假，爸妈带我去三亚游玩时照的，那年我十六岁，一个青葱少 年充当起了爸妈的电灯泡，看着照片中父母恩爱的样子，一切彷佛还在昨天，但 一想到他们还在客厅里，我知道这一切也许即将物是人非了。 他们如果最终真的闹到离婚，那我也要有自己的打算了。 想到罗婉想出国留学的事情，我打开手机搜了一下留学事宜。 加拿大最好的大学是多伦多大学，这座学府在加拿大常年一直守着第一宝座。 它始建于１２７年，坐落在加拿大第一大城市多伦多，起源于公元１２ ７年的国王学院。 经过近二百年的蓬勃发展及本着对知识严谨考究的学术精神，已成为一所世 界顶尖的公立研究型大学，同时也被公认为加拿大综合实力第一的高等教育机构。 作为一个北美地区少数尚存的书院联邦制大学，除常规架构外，多达下属１ ２所本科书院，各有不同的历史和特点，有较大程度的独立财务和管理权．．． ．．．学校的选择其实还在其次，因为到时候我肯定会选择和罗婉在同一所学校 ，所以更关心的是留学政策和条件。 查了一圈下来，基本上去美英加等英语国家留学，都需要提供托福或雅思成 绩，分数一般需要在６．０以上。 而年龄的要求，留学生一般要求必须年满１周岁以上。 其次是学术上要求，申请本科必须具备高中学历，并且高中所有科目的平均 分需要在０分以上。 这一部分属于入学要求，而从留学费用来看，出国留学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普遍都不低，正当我想查一查具体费用时，mama敲门喊我吃饭了。 只顾盯着手机，我都忘了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丢下了手机，出去洗了个手来到了餐厅。 mama还在厨房忙着最后一道菜，爸爸和大姑却已不知所踪，看样子晚饭爸爸 是不会再回来了。 桌上是一道我喜欢吃的蒜台炒rou，还有一道秋葵炒鸡蛋。 mama的背影还在厨房里忙碌，看着她那略显削廋的倩影，一手拿铲子翻炒一 手拿碟准备出锅，抬起手却怎么也下不去筷子先吃，脑海中全是mama充满母爱的 场景。 俗话说孩儿是娘的心头rou，mama视我比自己还重要，她从来不会把我扔在家 里买那些没有营养的外卖，如果看到我吃泡面还会把我臭骂一顿，得益于mama的 精心呵护，我才长的人高马大，如今比一米七的mama还要高出一头。 我也很爱mama，她是我心目中家庭的象征，她若伤心，家中就满布阴云，她 若垮了，家就散了。 她一个如此心高气傲之人，能够甘于平凡，全都是为了我，为了儿子能有个 美好的成长环境，能成为她的儿子，我真的是觉得幸运。 放下筷子，我鬼使神差的钻进了厨房，见mama背对着我，专心的在做滑rou汤。 我忍不住打量起了mama的背影，柔美的曲线，翘挺的臀部，一头青丝盘在脑 后，修身的连身裙藏不住那妖娆的身材，围裙的系带，勾勒出一道纤细的蛮腰． ．．．．．无论是气质还是容颜，mama的美貌绝对不输当下的任何小姑娘。 这不是一个儿子该有的念头，我连忙摇了摇头，赶走了心里一些奇怪的想法 ，然后走到她的身后朝mama道，「mama，需不需要帮手啊？」 mama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平时我都是等着菜上桌，今 天却想到进 厨房了，她的身子明显一颤，回头见我杵在那里不动，不免嗔了一句，「我就快 做好了，你这孩子，这里都是油烟，你出去先吃吧。」 她说着还想把我往外赶，在母亲的观念里，厨房里的事情有她这个mama就行 了，从来没让我cao心过吃的，所以我更加觉得mama好，就依靠在门边对mama喃喃 的道，「我要等mama一起。」 忙着开锅放调料，mama没有再回应我，只是隐约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等放好了调料，mama开始熄火，然后将烫盛进大瓷盆里，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显示出mama身为家庭主妇的能力。 接着mama弯腰要把做好的美味端上桌子，那刚出锅的东西应该很烫，mama已 经忙了半天，我有些怜惜，主动上前不由分说的接了过来，然后充满笑意的对母 亲道，「mama，碗烫，我来吧。」 端在手里确实有些烫，但我心里却很暖，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厨房，mama解开 围裙也跟了出来，看着我那高大的背影，嘴里洋溢着一丝幸福的神色，「儿子长 大了，都知道心疼mama了。」 「那不是儿子应该的吗．．．．．．」 放下汤盆，擦了擦手，然后我伸出一双手扶在mama的肩上让她坐了下来，妈 妈也很听话，顺着我的意思就坐在了旁边。 「mama你坐着，我去帮你盛饭。」 紧接着我又折返进厨房，给mama取了一双筷子一只碗，mama的饭量不大，抬 起饭勺我只放了半碗进去。 「铛铛铛．．．给，最亲爱的mama大人。」 彷佛是为了缓解下午那会的气氛一般，在mama面前，我多了些顽皮的举动。 「没个正形．．．．．．」 mama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莞尔的接了过去。 「mama做的菜真好吃，永远也吃不够．．．．．．」 砸吧砸吧着嘴，觉得饭菜也堵不住嘴了。 「那就多吃点。」 mama的眼里闪过一丝黯澹，彷佛意识到以后这样的机会不多了，她还当我是 小孩子一样，不停的给我夹菜。 我见一会我的面前已经堆起了小半碗菜，而mama却还没吃几口，不免提醒妈 妈道，「mama你也吃啊。」 说完又大口扒拉着吃起来，完全没有顾忌饭桌上的形象。 mama是个讲究优雅而又能做到知性的女性，她也时常这样教诲着我。 在外面还能做到礼貌，但在家里，尤其是在mama面前，我却怎么也做不到斯 文，总是无拘无束的表现出一副孩子的模样，惹得mama叮嘱起来，「慢点吃，又 没人和你抢．．．．．．」 「嘿嘿．．．．．．」 我抬起头不由得傻笑，mama却伸手抹了抹我嘴巴边上残留的米粒，一对清澈 的眼里母爱满溢。 一顿饭就这样在母慈子孝的氛围里很快被一扫而空，当然大部分都落进了我 的肚子里，mama起身收拾碗筷，我却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肩膀，将她拉到了沙 发上坐下。 「mama，你歇一会吧，碗筷今天我来洗。」 说着我还拿起遥控器，为她打开了电视。 见我俨然一副小大人的做派，mama兀自嗔笑了一句，「你行吗，还是mama来 吧．．．．．．」 她说着就想起身，不过还是被我扶住了肩膀，这个姿势她半坐着而我却站着 ，一时间面对高大宽厚身形的儿子，mama倒像是个小孩子了，她拗不过我坐了下 去，我似献殷勤的给mama道，「平时一直都是mama进厨房，今天我想体验一下妈 妈的辛苦，也想多为mama多做点事。」 我已经这么说了，mama不在扭捏，也乐得清闲一下，回到沙发上开始拿着遥 控器搜台。 进了厨房，我开始学起mama平常的样子，刷锅洗碗，擦拭菜板和桌台．．． ．．．虽然不是什么难活，但一会下来，还是花了一些时间，身上也出了些许汗 ，心里更加体会到母亲的辛苦和母爱伟大。 将厨房里的东西洗干净又整理好，看着这小小的成就心里很满意，最后洗了 洗手出去了。 mama见我走了出来，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到她身边陪她看电视。 电视里放的是音乐频道的一档节目。 mama平时不太喜欢看那些偶像剧，觉得剧情太假也太肤浅了，或者是营销类 的选秀节目，都是冲着流量收智商税的，mama当然也不太喜欢。 她总 是有自己的一套价值和审美，平时会看一些养生或者旅游的节目，当然 对这种草根类的节目也还能有点兴趣。 舞台上草根歌手们的水平其实很一般，但他们敢于挑战，富有对生活的乐观 ，这才是吸引人的地方。 这里不得不提的一点是，其实mama她也是满富音乐细胞的一个人，她早年学 校里读的就是音乐系，不仅弹的一手好钢琴，她的歌喉其实也很动听，因为我是 她的儿子，所以有幸欣赏过mama的歌声。 节目时间不长，很快就放完了，mama摁了遥控器的电源键关了电视。 稍微发呆了一会，试着双手举高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很平常，可空气中却 因此充满她馥郁兰香的味道。 mama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碎花连身短裙，因为是在家里，上衣的领口开了一 个扣子，领口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顺着脖子的中央向下，胸前微露一道神秘的 乳沟，美丽却不色情。 下身的裙摆因为坐着的原因，只能盖住膝盖上方十公分的地方，裙底因此露 出一截雪白的大腿，mama坐姿优雅双腿微微并拢，下身除了吸引人的眼球却也没 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透过连身裙，mama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很好闻，不是普通女人简单的香水那种 ，而是真正源自女性身上的那种女儿香，并且闻多了容易让人迷醉。 孩童时为了闻一闻这种味道，我就喜欢往mama身上撑，只是后来懂得男女有 别后，才开始渐渐减少了这些举动，但心里对mama的味道却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mama说？」 mama见我发愣着看她，可能以为我在思考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父母才闹过矛盾，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做为家中唯一的独子 ，如果没有什么要说的，那还真是没心没肺了。 mama一开口，我的心就软了下来，下午没能帮她说话，实在是不应该。 那个大姑就算也是长辈，也不能这样干涉我的家啊，我竟任由她欺负mama而 没有出声，想着mama下午那会儿该是有多难过啊，我非常想替mama说几句话，可 是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成了简单的一句，「谢谢mama。」 「小傻瓜，我是你mama，谢什么呢．．．．．．」 可能我的表情很令她动容，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是认真的，这惹得mama不由得 母性流淌，转过身来一只玉手攀到了我的脑袋，婆娑轻揉着我的头发。 这是mama母爱的温柔表达，也是我小时候就熟悉的方式，以前每当我受到什 么委屈，或者是生了病时，她就会这样在我身边，轻轻的揉抚我的脑袋，或者轻 轻的捏我的小脸。 「谢谢mama帮我养大，谢谢mama一直都很疼我．．．．．．」 我忍不住一股脑的将憋在心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而且这还嫌不够，就像小 时候撒娇一样，习惯性的脑袋一歪，朝母亲的怀里靠了过去，脸都贴到了mama饱 满的胸上，嘴里还是连连缀泣，「mama不仅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就连做人和成 绩也培养的出类拔萃，做你的儿子，我感觉真的好满足。」 我很少向今天这样过，在外人看来有些幼稚还有些失态。 mama应该也很感动与儿子的亲情表露，儿子大了自己却在变老，不过还是觉 得所有的心血和努力都没有白费，即使牺牲了青春也觉得值。 母爱都是伟大的，也是细腻有声的，她一手扶住我的肩膀，一手在我的背部 轻轻拍了几下，情绪受到我的带动，mama嘴里也悠悠的道，「mama的萧儿长大了 ，也更懂事了．．．．．．」 母慈子孝的一幕，客厅里极具温馨的氛围。 但时间久了我才发现一丝的不妥，我的脑袋靠在mama的身上，小脸刚好贴紧 mama胸部的位置。 夏天的衣衫本来就薄，mama本来就解了一颗扣子的上身，经过我脑袋的婆娑 ，领口又往下滑了一些，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鼻子已经顶到了mama那一片白皙 深深的沟壑，而且即使胸罩也并不能遮挡住她胸脯的那丝气息，腻人的乳香扑鼻 而来。 mama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和背后，我因此离她贴的很近，脑袋埋首在母亲的胸 前，脸部不断挤压着mama颤巍巍的一对rufang，那丰满的奶子被顶的稍微有些变形 ，感受到mama的rufang柔软中充满了弹性，我竟忍不住的想张开嘴巴去亲一下。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知道这样下去不好，我才停住了哽咽，想起身离开妈 妈的身体。 灼热的鼻息不断打在mama外露的一抹乳rou上，mama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过于 亲密了，她扶住我的肩膀微微用力，我便重新坐在了她的面前。 mama胸前的领口有些凌乱，她也没多想，伸手往上 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拉了 拉肩带，让上半身恢复到整齐优雅的状态。 虽然我是她儿子，但我还是得承认，mama的这个动作充满了女性成熟的风情 ，尤其是拉胸罩肩带的动作很是撩人，我要不是她的儿子，看到如此美艳的一幕 肯定会流鼻血吧。 mama对我根本没什么戒心，当然更不可能有什么越礼的心思，她整理好衣服 ，很快又是绰约多姿的形象，接着关心的问道，「高考分数已经下来了，想好上 什么学校，选什么专业没有？」 「问了一些老师和班主任，大概是人工智能和集成电路比较有前途一些，但 还没有做决定选什么，mama有什么推荐的吗？」 不是有意想对mama撒谎，而是这个时候，实在说不出口想出国留学的话，那 样一定会令mama伤心的。 「你是学理科的，mama也不懂这些个事情，你还是多和同学朋友交流交流比 较好，不过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只要是儿子选的，mama都支持你。」 mama蕙质兰心，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只要是对的，我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mama越是这样，却更让我陷入一丝迷惘，mama这么疼我，而我竟不能为她做 点什么。 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照片，爸爸和mama陷入到了吵架之中，我和mama的关系 倒是一点也没受影响。 但他们下午到底是怎么收场的呢？我从卧室出来到现在也没看到爸爸的踪影 ，他肯定是有意离家的，而且不用想也知道他今晚也不会回来。 如果只是一时的怄气，我倒不怎么担心，都是老夫老妻，这样的事情以前也 不是没发生过，但我最怕的还是他们会闹僵又怕他们闹到离婚，我试探着小声朝 mama问道，「mama是不是还在生气呢，你跟爸爸这次会和好吗？」 怕刺激到mama敏感的神经，我问的小心翼翼，本来是想说爸爸是不是还在 生气。但这样的语气可能会让mama觉得儿子的眼中是她的错，所以赶紧改了口。 我能关心这个家庭，mama露出欣慰的表情，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 道，「儿子，你相信mama吗？」 mama说的应该是那张照片上的事情，只是没有说的那么明显。 哪个mama都不希望在儿子眼中有着出轨的人设，可那张照片的确又是真的， 并且根本没有ＰＳ的痕迹。 算了，即使白纸黑字，我也选择相信mama，这和儿不嫌母丑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当然相信mama没有出轨，一定是哪个小人在有意的想破坏我们这个家。」 虽然我也希望是有小人在搞鬼，可又有谁会那么无聊呢，mama一向洁身自好 ，除了我和爸爸，身边并没有什么别的男人，实在想不通，我就接着继续小心询 问，「mama，那我爸是怎么说的？」 对于这件事来说，最重要的还得看爸爸要怎么解读，毕竟他们才是夫妻。 「你爸，唉，他要是能有我儿子这么明白事理就好了．．．．．．」 mama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责怪，却也不愿意去过多的解释这件事。 这就是mama的性格，清高和寡了几十年，遇事始终保持着优雅，即使是儿子 也不愿多说。 mama如阳春白雪一样不愿低头，但我这个儿子却希望他们能够和好如初，便 殷切的小声道，「妈，要不我和爸爸说一说．．．．．．」 没想到这句话却惹到了mama，她刚才还都很平静，这下却声音大了起来，「 还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反正他已经认定我出轨了，我又何必让儿 子去受他的冷脸．．．．．．」 mama一脸的怨言，将她受委屈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倒不是在意爸爸会 不会给我冷脸看，但mama都这么说了，表面她应该确实是清白的，眼见着mama情 绪很大，我也不想再提她这一茬了，转而问道，「那爸爸是不是真的和他的下属 有染啊？」 忘记了是不是mama给我提过这事情，但我还记得。 「在公司的车库里看到过一次，是他的秘书张露露，而且也有他别的下属给 我说过，但应该是风言风语居多，我又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没有证据的事情 我才不会捕风捉影。」 mama是理智的人，可能之前只是随口说的。 那个张露露我也见过几次，虽然很年轻也有姿色，但和mama比却差远了，尤 其是气质方面，那妖艳的一面和mama的温婉窈窕相比简直不入流。 从这一点来看，确实不像是爸爸因为有了新欢而想抛弃mama，不过我还是关 心的问道，「mama，你们会离婚吗？」 从电视结束，我就一改顽皮的一面，并且和mama说的话也变得越发严肃起来 ，这种小大人的口吻不禁令mama有些 吃笑，反而是她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别 那么多问题问mama，今天咋变得这么关心老妈了．．．．．．」 mama脸上笑盈盈的，嫣红的樱唇中还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 「嘿嘿，自己的mama，谁不关心啊，爸爸不关心，就只有我喽．．．．．．」 mama古灵精怪的情绪也带动了我，我也在mama面前嬉笑起来。 既然放开了心扉，在儿子面前，mama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她娇嗔的回道， 「傻孩子，你爸也不是那种顽固的人，他也就是一时想不开，我想他还不至于敢 提离婚吧．．．．．．」 mama像个女王一般表现的很有自信，可能源于爸爸长期慑于她的yin威之 下有关，老爸确实很爱mama，这次可能确实是我小题大做了，说不定过几天他就 会回来给mama道歉。 这种事情我以前就见过，反正在家里，我和爸爸一直被mama拿捏的死死的。 见我想了一下似乎已经想明白了，mama方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点了点我的脑 袋，对我发出教谕一般的口吻道，「你啊，管好自己就行了，别装的那么老成， mama的事情，还不用你cao心。」 我被mama说的哑口无语，只得发出卖乖的讪笑。 母子俩交流了一会，mama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了，她站起身来要去洗 澡了，转身进了卧室还留下一句话来，「身上出汗怪难受的，mama先去洗澡了， 你也回屋里吧。」 接着mama拿出了一身睡衣出来，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看着mama的背影已经消失，接着听到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方才拍了拍 自己的脑袋，本来是想安慰mama来着，可能确实是多虑了，我转身也回到了自己 的屋里。 「mama洗好了，你也去洗吧，记得晚上早点睡。」 过了半个小时后mama才洗完，她披着一袭白色的睡衣，敲了敲我的门，然后 抛下一句叮嘱的话就回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既然爸妈不会离婚，那意味着不用纠结了，正好也可以和他们提留学的事情 了。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我便洗的很快，一会就洗好出来了。 「李俊萧，mama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衣服要穿好才能出来！」 我才开门露出身体，mama对我就是噼头盖脸一顿臭骂，也不知道mama是不是 专门守着等我出来的，可把我吓了一跳。 想到mama已经进了卧室，爸爸又没有回家，于是我洗好穿了个裤衩就出来了。 也不怪mama会责骂我，虽然内裤能遮挡住下面的东西，但那一团鼓囊囊的东 西撑起的凸起，看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不雅的。 没想到mama还会给我来这一出，我赶紧带上了门，等重新穿好衣服出来，发 现mama呆在门口，脸上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娇红。 「有件事忘了和你说，我已经和你的班主任，还有代课老师打好招呼请他们 吃顿饭，时间定在大后天，回头别忘了跟你爸说一下……」 发现我在盯着她看，mama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完就重重的关上了门。 mama平时待人就很客气，高考成绩下来那会，她就和我商量过这件事。 我用干毛巾擦了擦头发，转身回到了屋里，发现手机提示上绿色的光一闪一 闪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