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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集 今朝元正 第三章 金樽共饮

    第三章·金樽共饮

    29年10月1日

    宣平坊。

    程宅。

    夜幕初降,净街的鼓声从坊外远远传来,院中张挂的近百盏灯笼早已灯火通

    明。

    垂花门内,十余张长桌被拼成回字形,程宗扬坐了上方的主位,石超坐在客

    席,然后祁远、贾文和、袁天罡、任宏、石越、韩玉、郑宾、吴三桂、敖润、高

    智商、吕奉先、富安、刘诏、青面兽……以及随行的一众星月湖兄弟,数十人济

    济一堂,喜气洋洋。

    程宗扬执杯起身,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今年我们程

    氏商会先是收回临安的武穆王府,了却了诸位兄弟一桩心愿,又分别在汉、唐两

    国有了立足之地。如今从建康到江州,再到临安、舞都、长安,商会的产业遍及

    晋宋汉唐,从贩卖珠宝,到丝物铜器,再到大宗粮食、发行纸钞,涉及的行业越

    来越多——我们程氏商会如今的兴旺,都是众位兄弟的功劳!干一杯!」

    众人轰然应合,举杯共饮。

    吕奉先小声道:「程侯产业这么大啊?」

    「那可不!」

    高智商得意地说道:「我师傅的生意遍及天下!那身家,拔根汗毛都比你腰

    粗!」

    「他不好端端地当他的侯爷,干嘛做生意?」

    「官商勾结,这生意才好做。」

    高智商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不知道吧?我师傅本来只想着要做

    生意,谁知道生意越做越大,勾结的官员越来越多,官位越来越高,最后连天子

    都扶立了一个,找不到谁能勾结了,只好封了侯爵,自己跟自己勾结……」

    高智商满口跑马车,吕奉先听得一愣一愣,只觉得世界这么大,自己不懂的

    好多。

    这边程宗扬举起第二杯酒,「洛都之乱,几位兄弟不幸罹难。我已经知会孟

    上校,寻访几位兄弟的家人,一来送其骸骨还乡,二来赡养其父母家人。这一杯

    酒,敬给所有昔日同袍的在天之灵。」

    程宗扬说着,举杯往天一敬,然后泼在地上。

    众人纷纷举杯泼酒,祭奠死难的同袍。

    「如今江州局势已经安定,小侯爷主持的校舍也已开办。凡是商会子弟,都

    可入校,谋得一技之长。不仅江州,下一步在临安和舞都,商会也将修建类似的

    校舍。」

    程宗扬郑重说道:「今日我在此承诺,凡是加入商会的兄弟,家中子弟都可

    以免费入学。昔日共患难,他日共富贵。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众人轰然叫好,举杯同饮。

    热酒下肚,程宗扬吸了口气,然后笑道:「忙活了一年,兄弟们都该好生歇

    歇。从今天起,手边的事全都放下,过完年再说!今晚除夕,大伙痛痛快快喝一

    场,不醉无归!干!」

    「干!」

    众人同时举杯,气氛热烈。

    席上菜肴丰盛自不用说,唐国官方的赔偿还是很到位的,石超送来的厨娘也

    是名家手艺。

    让程宗扬意外的话,席间有大量的乳制品,不仅有各种酥酪,甚至连粥也是

    牛奶煮成,称为乳糜,这在他处都不多见。

    相比之下,连号称民间殷富的宋国,也远比不上唐国的国力富足。

    唐国习俗,上至宫庭,下至平民,除夕夜要在庭院中积柴燃火,称为庭燎。

    程宅同样也架起火堆,敖润等人十分给力,架起的火堆高达丈许,几乎与院

    墙平齐。

    这还是祁远怕走水,没敢再往高处搭。

    石超送来的燃香木投进火堆,满院香气逼人。

    火光中,众人放怀畅饮,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派热闹非凡。

    程宗扬拿着酒杯对石超道:「多亏你来经营唐国的水泥生意,才这么快打开

    局面。换成我,恐怕这会儿还找不到门路呢。」

    石超笑得合不拢嘴,「都是石越在跑,我只管花钱!阿越,来敬杯酒!」

    石越捧杯笑道:「侯爷生意红火,小的也是沾了侯爷的光。」

    程宗扬道:「要不是石家、云家这些盟友,程氏商会也难有今日,同饮!」

    三人同饮一杯,程宗扬拿着酒杯走到任宏等人席前,「七位在长安的兄弟,

    今日只见了一位。这几天外面盯得紧,不好请大伙儿过来。正好商会在西市有处

    店铺,离鹏翼社不远,到时我会留两个人照看。请!」

    任宏心下会意,鹏翼社所在的醴泉坊紧邻西市,有这处店铺作为联络点,传

    递消息也方便。

    两人碰了一杯,程宗扬又道:「自从我到汉国,韩玉就一直跟着我,鞍马劳

    顿,出生入死。来年还请辛苦。」

    韩玉笑道:「万死不辞。」

    接下来与郑宾等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一一碰过,然后是吴三桂和敖润。

    这两人跟随他最久,出力最多,虽然另一个时空中的吴三桂臭名昭着,但至

    少眼前这位如今还是自己能信得过的铁杆心腹。

    「长伯武略出众,军中之事,还要托付给你。」

    「主公放心。」

    「叮」,两隻酒樽碰在一起。

    敖润拿起酒觥,给程宗扬斟上,一边嚷道:「满上!满上!倒完剩多少全是

    我的!」

    程宗扬笑道:「跟延香的日子定了吗?」

    敖润拿着酒觥嘿嘿直乐,「没呢。」

    「哪还不赶紧定?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敖润赶紧道:「没煮呢!真没煮!」

    「那你更得抓紧了。」

    程宗扬笑道:「咱们也别耽误,等这边的事办完,回去就给你们办喜酒。」

    敖润臊眉耷眼地小声道:「那也得问问人家的意思不是?」

    「你的意思是,人家还没答应?」

    「没提呢。」

    程宗扬拍着胸脯道:「把这觥酒喝完,这事包在我身上!」

    「那成!」

    敖润痛快地应了一声,抱着酒觥,一饮而尽,在座众人都抚掌大笑起来。

    「老兽。」

    程宗扬笑道:「酒樽太小,这一瓮都是你的。」

    青面兽挟起酒瓮,「咕咚咕咚」

    喝了半瓮,仰天打了个响嗝,接着抱起酒瓮喝了个底朝天,引得众人纷纷叫

    好。

    高智商正捋着袖子教吕奉先划拳,见程宗扬过来,赶紧起身,「师傅,我们

    喝着呢。」

    「喝吧。今晚尽兴。」

    程宗扬倒满一杯,「算是给你爹敬的。」

    「哎!」

    高智商接过来,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然后道:「放心吧师傅,我跟小吕

    进了天策府,绝不给你、给我爹丢人!」

    吕奉先脸喝得红红的,听到这句有些不解,「你给不给你爹丢人,关我什么

    事?」

    「咱们是兄弟啊。」

    吕奉先恍然道:「对哦。」

    「得,你们两兄弟干一杯吧。」

    程宗扬给两人斟上酒,「别给你们家长辈丢脸就行。」

    「师傅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爹那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全靠踢球才混

    到太尉!」

    高智商拍着胸脯道:「我能进皇图天策府,那是光宗耀祖,祖宗八代脸上都

    有光!我爹肯定上辈子烧了高香,才有我这么争气的儿子!」

    富安赶紧塞了个鸡腿堵住他的嘴,「吃菜!吃菜!」

    自家衙内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富安跟着他也是心累,程宗扬笑着把酒樽递给

    富安,「又是一年辛苦,来年还得多多费心。」

    富安连声道:「该当的,该当的。程爷,我干了,你随意。」

    到了刘诏席前,程宗扬笑道:「老刘,我看你的脸色,过完年必有好事。」

    刘诏满脸尴尬,咧着嘴干笑道:「借侯爷吉言。」

    「你别不信。」

    程宗扬拿出一隻瓷瓶,压低声音说道:「这里面有三十颗灵丹,一天一丸,

    和酒吞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诏被雪雪咬的那口并不重,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所谓的灵丹,其实是程宗扬实在看不下去,生怕刘诏心病成了真病,专门让

    寿奴等人拿了几味补药加麺粉揉出来的,顶多算个安慰剂。

    刘诏哪儿知道这些?攥着药瓶,眼泪都快下来了。

    程宗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贴在刘诏耳边道:「到时候你去找兰姑,就说我

    说的,让她给你找个头牌。钱记在我账上。」

    刘诏热泪盈眶,捧杯一饮而尽,哑着嗓子道:「多谢侯爷。」

    袁天罡一边起身,一边小声道:「头牌啊?」

    「你要吗?」

    「头牌有电路好看吗?」

    袁天罡两眼贼光直冒,凑过来小声道:「你发了!那东西绝对是太阳能电池

    板!我瞧过了,妥妥能使!」

    程宗扬一点都不激动,「你有灯泡吗?」

    「你库里没有?找找啊!」

    「别想了,自己动手吧。」

    袁天罡酒也没心情喝了,皱着眉头思索灯泡的作法。

    玻璃材料、密封真空、惰性气体、发光的灯丝……这他娘的是个大活儿啊!

    祁远拿起酒杯,两人一碰,各自饮干,彼此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贾先生。」

    贾文和双手举杯,与额平齐,然后徐徐饮尽,从容道:「主上有赐,固不敢

    辞。」

    「贾先生栋梁之材,加入商会确实是屈才了。」

    程宗扬道:「但我敢保证,程某绝不会让先生心生悔意。从今往后,还请先

    生多多费心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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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文和放下酒杯,拱手道:「愿附骥尾,以供驱使。」

    众人纷纷举杯畅饮,满座尽欢。

    石超酒意渐起,叫嚷着要把自己那些侍姬唤来,给众人佐酒助兴,石越怎么

    也拉不住,最后还是被程宗扬拿爆竹的事岔开。

    「爆……爆竹,都备好了!」

    石超大着舌头道:「在……在那边呢!放……放到天亮都够!」

    院墙下边放着一堆胳膊粗的毛竹,里面填满了硝石、硫磺、木炭,上面还缠

    着大红的丝绸,看着就喜庆。

    周围陆续传来爆竹声响,还有男男女女的欢呼声。

    子时已至,已是新年,程宗扬笑道:「咱们也去放爆竹!」

    一群人扶携拉扯着笑闹出门,坊内人家纷纷打开大门,在门前生起篝火,将

    爆竹投入其中。

    各家用的爆竹粗细不一,用法也各不相同。

    有些是直接将竹竿投入火中,听着竹竿烧裂时噼啪作响,有些用的是竹筒,

    将硝石等物投入竹筒中引燃,响声更剧。

    程宅拿出的爆竹长的足有丈许,短的也有五六尺,引燃时爆竹节节爆开,声

    如雷霆,红绸漫天飞舞,引得街坊四邻纷纷叫好。

    程宗扬与一众街坊揖手为礼,笑着互道平安。

    一片喜庆的气氛中,他看到对面教坊那个叫小环的歌伎也挤在人群中,看着

    喝到半醉的吕帅哥挪不开眼睛。

    程宗扬大笑着把几根爆竹塞到吕奉先手里,「去那边放!」◇◇◇长安城中

    ,爆竹声响连成一片。

    从正北居中的宫城开始,城中一百零八坊,家家户户院中都燃着火堆,最为

    壮观的一座位于长安东北的大明宫含元殿前,两条龙尾道左右环抱,中间一座巨

    大的庭燎高及数丈,火焰冲天。

    正南方与含元殿遥遥相对的大雁塔上,被炸损的墙体还没有来得及修复,只

    是将碎石清理干净,地下还能看到残留的血迹。

    那尊碧玉金佛被重新供奉在莲台上,八条手臂各执法器,在长明灯的映照之

    下,意态庄严。

    一名戴着幞头,穿着圆领便服的男子从窥基手中接过三炷香,在长明灯上引

    燃,双手秉香,向着碧玉金佛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默祝片刻,然后将新年

    炷龙头香插入香炉。

    「叮……」

    窥基举槌击在罄上,清脆的罄音伴随着袅袅清烟,在雁塔十层久久回荡。

    「阿弥陀佛。」

    窥基宣了一声佛号,然后抬手放在那男子头顶,「陛下礼敬之心,佛祖已然

    尽知。」

    「多谢大师。」

    李昂向窥基施了一礼。

    窥基收回手掌,坦然而受。

    李昂负手走到塔外,望着脚下长安城的万家灯火。

    良久,他低低叹了口气,「我心中不靖。」

    「贵为帝王,尚不免烦恼。始知佛门四大皆空,难得欢喜。」

    「总之家事不宁,此心难安。」

    李昂道:「若非大师援手,真不知那些家奴还将猖狂到何时。」

    「陛下向佛之心如此虔诚,佛祖必将赐福予陛下。」

    窥基道:「终究只是几个家奴罢了。」

    「不错。终究只是几个家奴!」

    李昂望着脚下的长安城,然后呼了口气,振作起精神,转身道:「那些巡行

    僧若有损伤,不知是否于大师有碍?」

    窥基冷冷道:「一帮无法无天无知无畏的狂徒罢了。」

    李昂笑了起来。

    窥基道:「时辰已晚,请陛下及早还宫,免为jian奴所觉。」

    李昂一边拾阶而下,一边随口道:「我听说近日因为摩尼寺之事,有女摩尼

    师不愿皈依佛门,当街自尽?」

    「些许愚顽之徒,死不足惜。」

    「波斯亡国,其状绝惨。还是要多安抚一些。」

    李昂说道:「昨日仇士良请旨,继摩尼寺之后,要将拜火寺也收归佛门。我

    把奏疏先压下来了,还请大师约束门中僧众,切莫再生事端。」

    窥基哼了一声。

    李昂知道这位叔父辈的性子,于是一笑而罢,不再多言。

    大雁塔下,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迎上来,扶着李昂上了坐骑,一行人在

    几名随从的护卫下,往城东荒废已久的夹城御道驶去。

    ◇◇◇程宅的年夜饭一直持续到子时将尽,虽然席间用的并非烈酒,但架不

    住在座的一大半都是海量,一轮轮敬酒下来,程宗扬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石超早已醉倒,被韩玉和石越两人架扶着,返回住处。

    任宏与昔日的同袍多日不见,今晚留宿下来,与郑宾等人抵足夜谈。

    袁天罡喝到一半,就不见踪影,不知道是不是钻研他的灯泡大计去了。

    吕奉先则被高智商拉着,到街上狂欢——对面的教坊搬出琴鼓,一群歌伎舞

    伎在街上载歌载舞,彻夜欢聚,高智商早就心痒难搔,此时连觉都不睡,准备跟

    那些漂亮的小姊姊们一口气跳到天亮。

    程宗扬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内宅,却见中行说和张恽两个宦官居然一本正经地

    摆了牌位,正在燃香祭祀。

    程宗扬讶道:「不是给你们送了酒席吗?你们这是在干嘛?」

    中行说鄙夷地说道:「你过年不祭祖?」

    虽然祭祖这事从太监嘴里说出来颇为讽刺,却正说到自己痛处,程宗扬打了

    个哈哈,「怎么三个牌位?」

    「他一个,我一个,先帝一个。」

    程宗扬仔细一看,中间一个写的真是刘骜的名讳。

    虽然自己对刘骜没什么好感,但中行说这份心意,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进入楼内,只见厅中用方桌摆成一条长席,小紫抱着雪雪坐在上首,诸女按

    照身份高低,依次而坐。

    左首赵飞燕、赵合德姊妹,右首是阮香琳、蛇夫人。

    再往下是罂粟女、惊理、孙寿、孙暖、吕雉、成光、尹馥兰……足足十二人。

    让程宗扬意外的是,泉玉姬居然也在,却没有看到义姁的身影。

    此时众女也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粉颊酡红,灯光下鲜妍绮丽,倍显娇艳。

    程宗扬刚一进门,小紫便娇声笑道:「新年愉快!大吉大利!」

    接着室内彩衫飞舞,众女纷纷解衣抛起,只见眼前一片姹紫嫣红,带体香的

    七彩华服宛如百花齐放,明艳夺目。

    待衣衫落下,座中诸女大半已经一丝不挂,一具具白美的玉体艳光照人,百

    媚横生。

    程宗扬不由大笑,借着酒意,心头生出一股放浪形骸的冲动。

    人生苦短,行乐须及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都伏下身,把你们的幽处亮出来!」

    程宗扬一边解衣,一边醉醺醺叫道:「主子要挨个用过去,看你们谁能撑得

    最久!」

    众女顺从地伏下身子,露出或是羞涩,或是熟艳,或是粉嫩柔美,或是妖yin

    媚致的下体。

    一时间满室肤光如雪,羞处尽露。

    程宗扬从最下首的尹馥兰开始,毫不客气地挺起阳具,对着她肥圆的雪臀用

    力干了进去。

    「啊……」

    兰奴低叫一声,媚声道:「主子平安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笑着对众人说道:「这兰奴原本是青叶教的掌教夫人,在太泉时中了

    yin毒,几乎沦为只知交合的玩物,幸好被你们紫mama救下,自愿献出魂魄,投身

    为奴。本来我还想抬举她,让她当了大丫头,可惜她自己不安分,屡屡背主,要

    不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尹馥兰娇声道:「贱婢罪无可恕,蒙主子开恩才留得性命,如今只是猫狗一

    样的玩物,供主子和诸位姊姊们消遣取乐。」

    「你有这觉悟就好。」

    程宗扬笑道:「有多少人给你开过苞了?」

    「蛇姊姊、罂姊姊、惊理姊姊、琳姨娘,还有寿儿姊姊和光儿姊姊两个。」

    「还不到一半嘛。今年争取让所有人都给你开一遍苞。」

    「贱婢知道了。」

    蛇夫人笑道:「兰奴的浪xue算是最yin贱的一个,入门之前,就不知被多少狂

    蜂浪蝶采过花蜜。让她在内宅给姊姊们当娼妓耍弄,也不算辱没了她。」

    话音未落,尹馥兰屁股便颤抖起来,却是已经xiele身子。

    蛇夫人笑着啐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

    「以前的事暂且不提。」

    程宗扬拔出roubang,干进兰奴的屁眼儿,「新年新气象,今年好自为之吧。」

    尹馥兰一边泄着身,一边颤声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顶住她的雪臀干了一回,用过这位青叶教掌教夫人的前后两xue,然后

    拔出roubang。

    尹馥兰含了口酒水,用唇舌将主人的roubang清理干净。

    另一侧的成光伏着身子,双手抱着白生生的臀rou,露出她天生便光润无毛的

    妙处,娇声道:「主子新年诸事如意,大吉大利!」

    程宗扬耸身而入,一边cao弄着她的yinxue,一边笑道:「江都王太子妃。天生

    的白虎,面如桃李,心如蛇蝎——连剑玉姬都敢坑,胆子够大的。」

    成光不敢作声,只卖力地迎合着主人的插送。

    「你眼下还没有等级,现在给你个机会,」

    程宗扬笑道:「只要你能撑过一百下,就升你为粗使丫头。」

    成光闻言愈发卖力,可她也没能比兰奴强多少,只撑了六七十下,便在主人

    的高速捅弄下一泄如注。

    程宗扬大笑着拔出阳具,送入她的后庭,「念在你坑过剑玉姬那贱人的份儿

    上,留你在内宅伺候,好生服侍吧。」

    成光身子一颤一颤的,蜜xue不住泄出阴精,她牙关「格格」

    作响,吃力地说道:「多……多谢主子恩典。」

    程宗扬摸住前面一隻雪臀,揉捏着笑道:「湖阳君?」

    「主子吉……啊!」

    话音未落,程宗扬便搂着她的腰肢一捅到底,一边挺动一边说道:「还记得

    你当日与董卧虎当街争执的气势,何等嚣张煊赫。如今吕氏外戚被诛十余家,诸

    侯宗室被诛不计其数。倒是你,洛都逃过一劫,蓝田又逃过一劫,不得不说你运

    气不错。」

    「啊!啊!多谢……啊……侯爷……搭救……」

    程宗扬笑道:「行,这算是你的谢礼,本侯就笑纳了。」

    「啊!」

    孙暖一声尖叫,阴精狂泄而出。

    那根阳具如长鲸吸水,将阴精一扫而空,片刻后送入一股温暖的气息,使她

    整个腹腔都暖洋洋的。

    孙暖眉头刚舒展开,紧接着又被主人捅入肛中。

    她双手伏在地上,忍着后庭的痛楚,心甘情愿让主人受用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