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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38下2)

    2022/5/6

    「我没有毁你,毁掉你的,是你自己。」我不觉得做错,「你应该清楚,这么做对我没什么好处。」

    徐琳在流泪,流泪是因为哭泣,谁害她哭泣,她又为谁而哭?相信她心里会有答案。

    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一个精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哭泣太久、留太多眼泪,这样做于事无补。

    「地上很凉,需要我把拖鞋拿过来么?」见她哭了一阵,我些许不忍。

    「不用。」徐琳抹了把眼泪,并没有看我,依稀还在哽咽。

    我微微俯身,还是选择将她抱起,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美妇悲戚,坐落在床沿,我将她的衣服拾过来放在她身边:「想要挽回或者解释,你还有时间…」

    「挽回?解释?」徐琳扑哧哭笑,这种时候任何补救都来不及,然后又是一闷:「给我一支烟。」

    「你不是抽女士烟么?」我摸出半盒白沙,正欲打开取烟,却被一把抓过,利索地拿上打火机,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已经点上。

    沉香屑不绝,袅袅自生烟。现在虽然没有沉香,但有香烟在手,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

    白沙烟香浓郁,烟气醇和,限于低价烟的成本,品质谈不上好,抽烟会有几许杂气,像徐琳这类轻奢时尚的都市女性很难抽得惯,她被呛了几次,还是忍着将这支烟抽完,湮灭。

    徐琳将自己枕靠在床,抬眸凝视我一眼:「上来。」

    想想还是爬上床,我不会以为她要我趴在她身上,而是如她一样,枕靠在床。这一幕,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吴彤好像也用过这个套路,难不成她们习惯这种沟通方式?

    「是瑶瑶的主意?」徐琳显然想到了。

    「换做是我,不会这么做,不过她这样选择,我也尊重。」

    「尊重?你要是尊重她,就不该让她们看到这种场面。」徐琳吐着清冷的字音,「你不该把她们卷进来。」

    「把她们卷进来的难道不是你嘛,从你在郝江化面前说出那些话,就应该预料到她们会被卷进来。」

    「我只是开玩笑,不作数的,我没想过把她们拉下水…」

    「你可能是在说笑,但郝江化不是,他一定会当真。从他开口这样要求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存有这种想法,可是你还是答应了…你这本身就是一种背叛…」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心情有些不安,这骗不了人。你也不确定时间一长,会不会就把女儿儿媳献给郝江化yin乐,不是么?」

    「毕竟,在你之前,李萱诗已经这么做了,瞒着她的亲生儿子,容忍儿媳和郝江化乱搞,甚至她有没有一起参与其中,婆媳两人共侍一夫!」

    徐琳一时说不出话,低头沉默,半晌,她才抬眸,神情黯然:「所以,你选择告诉瑶瑶?」

    「我当然会告诉她,因为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出卖!」

    徐琳张嘴欲言,却吐不出只言片语,还能辩驳什么呢。

    刘瑶的做法有些极端,本来她还有后手,不过徐琳潮吹喷在刘鑫伟身上,这一幕落在眼里,已经足够了。

    母亲背叛在先,刘瑶决定后发先至。这份魄力并不简单,的确有一股徐琳的飒爽劲。我不禁想到,倘若寻寻的确患那种病,而我也真利用寻寻去和郝家人发生性关系,那么刘瑶一样会对我进行报复。

    所谓魔女,在被冒犯到珍视的底线时,她会毫不留情进行反击,不管对方是谁,她有她的情和道义,漠视感情的人,不会被她当做亲人。就像现在,徐琳,已经被刘瑶一击命中,惨遭出局。

    我知道徐琳心里有疑问,索性也不藏着话:「我在长沙的一家酒吧偶遇瑶妹,才知道她是酒吧的老板,再之后,我就把你告诉我的转述给她,然后她便有报复的想法,说报复也不恰当,应该是及时止损。」

    「你和刘叔激情不再,他已经不行,而你需求性,你们只是表面恩爱,在家里也只是同床异梦,离婚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你和刘叔感情变得淡薄,瑶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装不知道,这些年不怎么回家,也是怕你们尴尬。但你不该在郝江化面前说这些话,说了,你就伤害到她…」

    「所以,你就帮她,帮她抓她妈的jian。」徐琳喃叹道,「你还亲自下场演出,也正是难为你了。」

    「其实也不坏,你和刘叔也能解脱,瑶妹和她的哥哥嫂子也不会被你坑到,挺好…」

    「挺好?好个屁。」徐琳愤怒地骑到我的身上,「谁让你告诉她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家毁了,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儿媳和女儿,她们会怎么看我,会跟我断绝关系,你没听到鑫伟说嘛,他要跟我离婚!我现在是孤家寡人!」

    「但这样做,瑶妹的家能保住,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嫂子。」我平静道,「你不是很喜欢被郝江化搞嘛,郝家反正都有你的位子,你要是过去随时都能当二夫人,你和李萱诗不是姐妹情深嘛,没有婆媳共夫,姐妹共夫也不错。」

    脸上的戚色还在,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穿上衣服走吧。」我轻叹一声。

    徐琳看似默然,突然做出一件令我想不到的事情。微微起身,我以为她要起身,结果她一把扶住我的龙茎,然后屁股一沉,便将我的yinjing大半塞进阴户屄xue里,那坐得敦实,将jiba吞纳进yindao,guitou更是被挤撞在花心,然后肥美的rou臀便在我的腰腿根扭动起来,越来越疯狂…

    「徐琳,你…」徐琳这一手出人意表,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骑上,瞧她脸上的痛苦和疯狂,显然不理会我的意见,而且扭动时,两团巨乳随着疯狂摆动而波动,这种亲身目睹的波澜壮阔,实在是惊艳,但…

    我本能伸手去推,她索性抓过我的手,压在两团丰硕软rou上,心生些许退缩。她的肥臀骑在我的腰胯,真要强行起来,不想得先把她掀翻不可。

    眼前的徐琳,不只是女骑士,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子,原本透支的体能在被抓jian时的羞耻感和家庭破裂的打击下,情绪上的疯狂,渴望发泄,不管不顾,就这么骑上来。

    我是可以轻松推到她,甚至还能扇个耳光,踹她下去,但我没有这么做。这一刻,她需要性,她也只有性了。

    这次抓jian,我确实配合刘瑶,在执行她的报复计划,同时我也的确借机享受一把徐琳,并且是当着她的家人面,这次戏我演得很投入。所以效果出来了,徐琳不管怎么做,她和刘瑶一家裂痕已经出现,再也没有拉她们下水的可能。

    徐琳的情绪很不稳定,她的疯狂也无关性欲的索取,而是自我的放逐。同样是抓jian,那次在杭州宾馆前夕,我已经预感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在我深夜买醉的时候,徐琳给了我关怀以及情感的亮光,虽然我后来还是决定去抓jian,并连夜追击郝老狗,赶到郝家沟捅他三刀。但如果没有她当时出现,也许我的戾气会很重,我可能在事后自我终结生命,谈不上拯救,但的确没让我绝望到死。

    也因为这份情义或者是孽缘,我不忍心在这时候去推开她。她帮我一次,我得先还她。

    然而徐琳并不给思考的时间:「你跟瑶瑶搞过吧。她是不是又sao又浪,yin水又多?」

    我不禁勃然一怒,将她一下掀翻,猛地骑跨上去,一手便扼在她的脖颈:「有种你再说一遍。」

    「生气了?我说错了么,她是我生的,我是大sao货,她就是小sao货。」徐琳一声戚笑,「大小sao货都被你搞过,你很得意是不是!」

    「小sao货勾搭jian夫,联手坑亲妈,是她把这个家毁了。」即便我已经扼住她生命的咽喉,她依然在挑衅,「有种你就干死我。」

    「好,我就干死你!」松开她的喉颈,随即掰开她的双腿,猛然把降魔杵捅进她那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rouxue。

    花径满是滑腻,从深处分泌的蜜液增加润滑,使得粗实的大rou棍能肆意地蹂躏嫩xue,鲜嫩的rou壁压裹着yinjing,再加上yin水润补,让我没有遭遇阻碍,顺畅地抽插起来,二兄弟疯狂地挺动,次次挑中花心软rou,磨得徐琳又酥又麻,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原本哭戚的脸庞,染上性欲的艳红,徐琳被我压住身下,一番抽插,鼻息逐渐转促,娇喘连连:「唔…你行不行…不是要干死我嘛…来呀…我看你怎么干死我…」

    也许是连番的交合让她yindao里充满大量的yin液,不会因为粗鲁的动作而受伤,相反她享受到性交的快乐。

    我迅速调整策略,一鼓作气,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长枪硬上,直接把花心软rou冲撞开,挺破宫口。不只是外宫口,而是直接突破宫颈,粗大的guitou贯穿内口,进入zigong腔,不是前段,而是直接冲到中后段。如果说zigong是生命的禁区,这里就是禁区中的禁区,距离撞壁也只有半寸之遥。

    我伏在她身上,使出这强力一刺,她真实感受到疼痛感。这本该是生人勿进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人长驱直入,这种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却又不得不忍受。

    多数男性的生殖器是无法进入到zigong,那不仅仅是长度的问题,关乎宫口大小,角度,还有yinjing勃起的硬度,力度等等,甚至还需要些运气,同时女方还不能太过于紧张。郝江化的rourou虽然腥臭,但仗着尺寸优势,有几次凭借绵密的性交最后冲破花心,攻破外宫口的第一道防线,进入zigong颈区域,然而他也仅止于此,他并没有做到突破宫颈从内宫口再突破到zigong腔。

    郝江化虽然精力还行,但他太老了,老人的生殖器哪怕粗长,但它不够结实,不够硬更不够力,尤其郝家那么多女人,哪怕是大补汤,日复一日的损耗,疲态早已显露。也许还能满足小姑娘们甚至还能硬撑几个钟头,再想几年前群芳嬉戏根本做不到,更不用说他最巅峰的状态也只是够到第二道防线,但没想到左京居然突破这道防线,不是在宫颈,而是直接冲到zigong腔里。

    徐琳感到痛的同时,心里不自主地紧张,企图抓撑些安全感。

    「吱溜」一声,又一次全根没入,不再留力,也不管她是否受不受得了,相比以往几次性交,现在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而是随性的施虐,七寸多的rou棍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两颗睾丸都被带得撞击在门户附近。

    「疼…轻点…」徐琳心里泛起一种不安全感,这么深入的私领域,她也有些惶恐。

    但,做错事要付出代价,挑衅也要承担后果。我的动作无疑比以前狂野,蛮牛要冲撞,野猪撞树上,不顾一切地干!

    反抗不了,那就学会享受。但徐琳濒临绝望,她已经泄过好几次,原本就到强弩之末,强撑着身体化身女骑士发出挑衅,故意用言语刺激,其实是自暴自弃,希望左京愤怒之下怒揍一顿,没想到迎来一顿长枪捅刺,这一捅竟然还干到zigong腔。

    「京京…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眼前的左京仿佛一头发狠的狮子,她无法预料会怎样,只好停止挑衅,选择求饶。

    野性一旦被唤醒,没有到累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地停下来呢。徐琳只能任凭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

    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力度不曾消减,微微的抽退,紧接着便是强猛地突刺,徐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她的内心或许在喊叫,但我却兴奋起来,撞到了!结结实实地撞到阻碍,二兄弟一路杀伐,它终于抵到最后。guitou在宫底撞到宫壁,这项千难万难的成就,居然在这种极端狂暴、不追求性爱欢愉而是用性惩罚的情况下解锁了。

    是的,我在徐琳身上完成了撞壁的壮举。是在她的zigong里,不是碰触到左右两侧,而是抵在最深处的宫底,guitou顶到她最脆弱的zigong壁。那种触及浆膜的欲望和感受,不同于冲破一个处女的处女膜,但同样弥足珍贵。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都没有抽离zigong,只在里面活动,一旦退到花心外,还能不能再次触底,我并不是很确定。在火热粗大的rou棍狂乱攻袭下,徐琳早已瘫软,而我在一声低吼过后,苦战已久的大guitou在zigong的宫底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白浊浓精射在她的宫壁,射出的jingye量有些出乎我意料,zigong根本装不下,jiba不得不退到,抵住宫口,马眼喷射出多余的jingye随着她花心分泌的阴精混合着yin水淌在yindao里,先前射出的jingye则被堵在zigong里。

    或许是二兄弟太兴奋了,马眼并没有停止射精的意思,直到持续快两分钟,guitou才平缓下来,这波射精才停息,而多余的jingye和yin水从yindao的缝隙处慢慢往外沁出。

    倒也奇怪,我的射精量一向普通,尤其被郝老狗的缺德汤害的变成弱精男,绝子绝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毛道长学练气的关系,弱精归弱精,射出来的jingye量倒挺多的,可惜没什么意义。

    徐琳有如被救上岸的溺水者瘫软躺着,不过我不会给她惬意休息的时间,直接将她翻身,又白又肥的圆臀后翘,仍旧坚挺地坚守岗位的大jiba,再次从yinchun的蜜xue里捅了进去,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既然她用性发起的挑衅,我就用性来欲罚,在达成惩戒目标的同时,顺带也消减自身的心头火。这也是理智不再压制欲望的原因,毛道长说过想要化解走火入魔,第一个方法是我必须停下来静养,但这不可能,我的复仇正在关键时候绝不能停下,而第二个办法则是通过性交的方式宣泄…从这个角度讲,我虽然在惩罚徐琳,但她也是我眼前的解方,不是唯一,但总好过去找隔壁,那个女人我真的很难再下rou。

    徐琳下身yin泞,不情不愿,我毫不留情地在两片臀重重地拍了几下巴掌,雪白的大屁股上多出几道火辣的手印子,「啪啪」之后,「啪啪」又起,一对赤裸男女,还在进行战斗,整个房间充溢着靡秽的气息,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求饶声…

    这一夜,很漫长,徐琳累,而我也累了,在凌晨的某个节点,在释放最后一次后,我也不得不鸣金收兵,躺下睡去。

    清晨六点多,我醒来时,徐琳就靠在旁边,正在抽着白沙烟。估摸她醒来已经有段时间,不得不说,这女人在事后的恢复力真是强悍。

    「多抽了你两根烟。」徐琳淡淡一笑,她的精神头比我想象要来得好。

    「你肯定不知道,昨晚是我做最久、泄最多的一次。」她吐了一口烟,沉默几秒,「我今天会去找他谈离婚。」

    「唔。」我不便发表意见,只能用语气词回应。

    「我们家一家六口人,我和鑫伟的那点事,你已经知道了。说说其他人吧,大儿子喜欢四处流浪,已经十年不回家,二儿子是个形婚主义者,虽然娶了老婆,其实是个GAY,瑶瑶呢,从小就是魔女,我们也管不了她,儿媳晴秋是瑶瑶的闺蜜,应该也是个拉拉,所以瑶瑶把她介绍给老二。」徐琳若无其事地说道,「我们这一家人其实都不太正常,硬凑在一起也挺没劲的…这家散就散了吧…」

    「有一点,你说得没错…如果拖下去,也许我会把她们拉下水…」徐琳略一停顿,「可以的话,帮我跟瑶瑶说声对不起,她现在已经不接我电话。」

    得到我的应允后,她仿佛松了口气:「一起洗个澡吧。」

    一起?我微微一怔。

    「做都做一晚了,洗个澡还怕什么。」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我这时候才发现胸膛还有胳膊,有不少指甲爪过的痕迹。至于床上更是惨不忍睹。

    卫浴间足够容纳两个人,不过没有泡浴缸的雅兴,而是选择温热的淋浴。大战连捷虽然过瘾,但少不了清洗,徐琳顺便帮我抹洗后背,沐浴液抹在身上,尤其她的手掌抚摸下,摩擦润滑的白沫,洗着洗着,她的手又摸到某个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昨晚接触得已经足够多,但她这么盈盈素手一握,二兄弟又不安分起来。

    于是她蹲下,又帮我一点忙,说算是给瑶瑶传话的报酬,我就不再推辞,这时候再装君子真没必要。

    我隐隐有再来一发的想法,不过她是真的挨不起炮火。

    对于徐琳,我的容忍度算是比较高,一来她和郝老狗有任何性关系,与我无关,和李萱诗亲如姐妹,同样随她,我唯一不确定的是她在郝白事情上扮演什么角色,否则她顶多是池鱼之殃,看在瑶妹的份上,我的确想过放她一马,不是放过她,而是给她一条能骑马逃跑的机会。

    不是因为cao屄才于心不忍给她机会,我只是践行我的标准,如同郝小天、郝杰、郝燕一样,我也给了徐琳一个机会,只是她未必会听,虽然不是由我亲口说出来,但还是希望她能听进去。

    瑶妹的报复,策划抓jian行动,看似摧毁家庭,其实恰恰保证她珍视的加人,至于那些枯藤烂枝索性就舍弃。从结果来看,预期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相比于计划,还有个步骤没完成,原本瑶妹想要借机要挟徐琳辞去银行职务,加上她手里有些东西,但因为意外潮吹喷到刘鑫伟,那种情况下不适合她发飙和谈判,只能草草了结。

    徐琳走后,我去敲白颖的房门,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做。开门后她的脸色有些白。

    「昨晚没休息好?」我微微皱眉,暗示她等会儿补个妆。

    「孩子被吵醒好几次,我忙着哄他们睡觉。」白颖低着声音,似有所指,「呃…那个…」

    「怎么了?」

    「你要是…很想要…不用这么辛苦徐琳…」她娇咬玉唇,「我也可以过去…多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八点钟,我来接你们去郝家。」原本我是打算带上白颖她们直接去郝家,估计这会儿能赶上郝老狗吃早饭,恶心他也好。但瞧见白颖尽想美事,我决定先晾晾她,独自去餐厅。

    昨晚隔壁的动静有点太大,白颖贴着墙根听了很久,那阵阵磨人的呻吟和体能,左京跟徐琳cao屄至少得有四五个钟头,把徐琳都干得求饶,这样的性能力实在出乎意料,上次趁着左京高烧弄过一次,但毕竟他是昏迷状态,还没有表现出真实的体力和持久力。还有刘家人来抓jian时,这把她给吓坏了,没想到左京和徐琳回到房间居然继续cao屄,折腾大半宿,这边孩子也醒过来几次,闹腾,她也就没有再听下去。

    掏出化妆包,准备稍微遮瑕,起码脸色看起来能好些,不多久,何晓月登门而来。

    白颖的脸色愈发难看,直直盯着何晓月,何晓月莫名一慌:「怎么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白颖冷声道,「中医说我种了yin毒,你不只是在大补汤里动手脚,还在我们喝得养颜汤里下药,你偷偷加了很多春药、性药下去,是不是?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个个迷了心窍,遇到郝江化就跟吸毒一样!」

    何晓月彻底慌了,连忙跪下给白颖低头认错:「药是我下的,是郝江化给我,我不敢不下,就算没有我,他也可以找阿君、阿蓝、阿文她们,随便找一个丫头,这事都能干,我只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身不由己啊。」

    「你身不由己,难道我就活该倒霉嘛!」白颖恨不得给何晓月几个耳光,终究忍下来,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追究她也于事无补,「起来再说吧。」

    何晓月挣扎起身,这位堂堂白家大小姐,李萱诗的儿媳妇,郝家的小夫人,她要是想要报复,自己是一点辙也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往大补汤里下药,你最多只是把不完整的汤药补齐,不能说你害我,我还得感激你告诉我真相。这样你不仅跟我合作,多一条退路,而且还能安全靠岸,养颜汤里下药的事情就没有人知道了。这样郝江化、李萱诗、还有左京和我,每个人都当你是自己人,你就如鱼得水,好处都拿。是不是?」白颖沉声道,「如果我现在去告诉李萱诗和徐琳,是你帮着郝江化在女人汤药里下春药,搞得我们个个以为被郝江化害得都染上性瘾症,你说她们会怎么对付你?」

    「别别别,白颖…啊不,大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就是一个工具人,真凶是郝江化。」何晓月道,「对,郝江化信我,他以为我是他的人,我能帮你,帮你和左京,我们一起对付他,你就原谅我好不好?我有孩子要养,没办法呀…」

    白颖心里厌恨何晓月这个毒妇,为了捞钱养孩子,就帮着郝江化给郝家一帮女人下药,真狠啊。气归气,又能怎么样,反正大家都中了yin毒,无非谁多谁少,何晓月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工具人,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好色玩女人居然还玩下药这招,对了,他好像就懂下药,郝家女人多数都遭到下药迷jian,之前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笨,真笨,自己居然没有觉察到。

    「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解药。」白颖气愤道,「如果有,你就拿出来,这样也算你将功补过。」

    何晓月面露难色:「这春药哪有解药,本来就是男女zuoai提高性品质才下的。我听郝江化说过,这玩意吃不死人,也不伤脑子,就是多cao几次屄,这药效就退了。郝江化以前怕你们发现这个秘密会离开,所以经常下药,你们就中yin毒了,他帮你们解毒,又害你们继续中毒,等你们都觉得非他不行,依赖形成,药也就不怎么下了。」

    「你想要解毒,千万不能再找郝江化,他不一定通过我下春药,他要是自己先吃,也能害你们中yin毒。」何晓月提醒道,「你想解毒,倒有一个法子,左京现在那方面很厉害,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壮得像头牛,你和他是夫妻,性交一段时间,这yin毒就慢慢减轻,不药而愈。」

    「问题他现在根本不愿意跟我zuoai,就算我低声下气,给他认错,求他跟我cao屄,他也不乐意。」说到这里,白颖盯着何晓月,「左京不碰我,但他跟你已经cao了好几次屄,你是不是给他下了药?」

    「这个真没有,我发誓!」何晓月连忙解释,「左京之所以不碰你,是因为你特别,他跟我cao屄,因为我是个外人,他没什么负担,可是你不一样,你是他老婆,他不碰你,多半是因为那个疙瘩还在…不过他能陪你们在长沙玩两天,说明他还是念着你的,你跟他道歉,再把汤药的事情解释,他就知道你也是受害者,早晚你们还是会和好…他就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台阶,又抹不开面子,不愿意就这么算了。」

    「只要你能想办法,让他cao一次屄,你再花点功夫,让他cao爽了,把这口怨气消了。你是白家大小姐,人又漂亮,活再给他整舒服,cao屄哪有一次就不想的,只要cao过一次,他心思一放开,你说他还会不会舍得不碰你嘛,估计他天天晚上都要cao你几个小时才会消停。」

    「左京要是肯cao我一次,我当然有信心,他会再cao我。」白颖对自己的诱惑力还是相当自信,「可是,他怎么肯cao这第一次,才是关键,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办法倒是有,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白颖急道:「什么办法?」要是能挽回左京,任何办法她都得试试。

    「郝江化以前给的那些药,我怕药下多了,留了一些下来。」何晓月道。

    「你让我给左京下药,这…这不太好吧。」白颖迟疑道,「单独给他下药,他怀疑怎么办。」

    「不用单独下,这药无色无味,下在汤药或者菜汤里都行,到时候你们一起吃,他就不起疑了。」何晓月道,「你反正已经中了yin毒,也不差多吃一次药,你们一起吃药,这性欲高涨,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事不就成了吗,只要你让他cao爽了,他享受到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那…药呢,你什么时候给我。」白颖想想还是先把药到手再说。

    「晚点我找给你,你找机会再用。」何晓月道。

    对于白颖跟何晓月的图谋,原本我以为拿捏何晓月,两人合作的事情也败露,没想到何晓月会献计给白颖,这也给白颖可乘之机。事实上,我的确中了圈套,不过白颖未能如意,一番心思,反而为她人做了嫁衣。

    八点钟,接上白颖和孩子,开车去郝家,正好碰到郝老狗要去上班,他的脸色很难看,不过没有像上次来时冒然动手,彼此目光对视,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且有的斗。不过看到白颖领着孩子下车,老狗的脸上变挤出恶心的笑容。

    「颖颖…」郝老狗本能迎上去,白颖连往后退,他才收心神,「我就是想看看孩子。」

    白颖怀里抱着静静,这翔翔落了单,被郝江化抱起,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翔翔,有没有想爷爷啊?」郝江化亲昵得令人作呕,翔翔连连摇了摇头,这么丑陋的老脸有什么好想的。

    爷爷?我心里一哼,翔翔要真是我儿子,他的爷爷是左轩宇,何时轮到郝老狗,不过他先前那句想看看孩子,已经道破秘密。没错,翔翔和静静就是郝老狗的孩子。他一心让左家绝户,怎么会有心气对左家孩子这么疼爱,无非是父子亲情作祟。

    抱孩子的功夫,李萱诗等人也迎出来,郝江化放下翔翔,两孩子随即扑飞到李萱诗身边,一口一个奶奶叫嚷着。

    见我带着孩子来,加上赶着上班,郝老狗坐上车便走,同座还有岑筱薇,作为她住在郝家,新区项目启动工作已经到关键时候,她不得不给这个老文盲多讲解一些,以免到时候掉链子。郝老狗再大的色心,也不得不先按捺下来,副县长不能总不干事。

    岑筱薇看我的眼神,显然有想交流的意思,不过看在别人眼中也没什么,她对我的心思,在郝家也不是秘密。

    「别站着了,进去聊吧。」李萱诗这么一招呼,我们便跟着进到堂内。李萱诗叫保姆们把好吃的糖果点心摆出来,招待她的孙子孙女,其实轮起来,应该是她的继子继女,不过白颖毕竟还没跟我离婚,这关系还是有些混乱。

    王诗芸和吴彤也在。大家坐着闲聊一会儿,郝萱不知从那里跑出来,亲昵地往我身上蹭,李萱诗让她别赖着我,多陪陪左翔、左静玩,她便带着两小孩玩开了,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弟妹,若不是知道底细,谁能想到会是郝老狗这个丑八怪的种,郝家就那两双胞胎随郝老狗,连李萱诗也不怎么待见,或许是羞于见人,反倒是这三个孩子,不晓得这姑侄辈是同一个爹,以后会做何感想。

    聊了几句,李萱诗接到一个电话,紧接着整张脸变了颜色,不时朝我看来,神情阴晴不定,凝重倒是真,几个语气词作为穿插,听了得有好几分钟,她才挂断电话,然后看着我。

    「京京,昨晚在山庄,刘鑫伟带着女儿和儿媳堵门,你和徐琳被抓jian了?」

    她这一问,登时把王诗芸和吴彤惊到了,我则是没反应,白颖也不意外,昨晚有些的动静,被听到一些也不奇怪。

    王诗芸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吴彤倒是没在看我,但我留意到她嘴颊的小酒窝,这小妮子显然是抱着看一出好戏的心理。

    「徐琳说刘鑫伟知道她跟你开房,受不了她跟侄子辈乱搞,所以才带女儿儿媳来抓jian,昨晚提出离婚,徐琳现在就赶去民政局,这婚是离定了。」李萱诗看着我,又瞥了眼白颖,继续道,「你还给他们开门,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出这么大的事情,你还和徐琳睡在一起,也不知道早点告诉我,徐琳到今天清早才从你房间离开。」

    「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我不以为意,「既然他们要离婚,离就离了,徐琳反正也不愁没人要。」

    「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颖颖,你这样对她公平么,别忘了,你们还没离婚…」

    「妈,你是在提醒左京跟我离婚么?」白颖这时插话,然后宛然一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为儿媳抱屈,没什么的,真的,左京有这个需要很正常,这只能说明我不够好,麻烦徐姨帮忙照顾。妈,既然我们都不是当事人,这事还是让左京和徐姨自己看着办,你说呢?」

    李萱诗一愣,随即叹口气:「行,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

    我没有贸然回应,而是琢磨李萱诗那番话,到底是徐琳替我遮掩,而是李萱诗故意歪曲事实。明明是瑶妹策划,她设计将刘鑫伟和晴秋带到山庄,我则是予以配合,那些个话也被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开门真相大白。但李萱诗的表述,是刘鑫伟发觉不对,才带人来抓jian,如果是李萱诗故意,她根本没必要,我是亲历者,白颖可能听到,而王诗芸和吴彤又不是关联方,唯一的解释是徐琳隐瞒实情。她没有说我在配合刘瑶,是怕李萱诗知道她出卖女儿儿媳那些话,从而联想到我?担心我报复的意图暴露,别逗了,这些女人谁不这样猜想我会报复,单从这件事无非是我帮着瑶妹小整徐琳而已。我只是好奇,徐琳为什么不跟李萱诗实话实说呢?

    王诗芸这时将话题岔开:「大少爷,上次你帮我们设计的建议文案,董事长已经批准,我负责跟进,网络渠道我们完成注册,一周内就会上线,我们还签约一家网络直播公司,她们有几位流量不错的主播,可以宣传我们的产品,后续我们也会自己进军数字媒体;另外,你提议用无人机进行产业升级,我们也认为可信,已经跟大疆这家公司订购了农业无人机,这两天开始试行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产业园区。」

    「好。」我没有拒绝,「产业园区离这里远么?」

    「不远,就十分钟车程,不过面积挺大,逛下来要花不少时间。」王诗芸道。

    我表示可以现在就动身,起身时我又一问:「对了,吴秘书,办公室的金鱼还活着么?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要是养死了,我再送几条过来,省得害你被扣工资。」

    吴彤微微一笑:「大少爷你放心,董事长很宝贵金鱼,我也会用心照料。」

    「彤彤,你也跟着一起去吧。」李萱诗淡淡道,「正好我和颖颖,我们婆媳也得好好聊聊。」

    就这样,我们三人坐上车,去产业园考察,这车就得王诗芸开了,我坐在后排,吴彤则坐在旁边,为我简单地讲解文案送到李萱诗手里,王诗芸稍加整合后,年度改革的企划书便审批通过等等,通俗点就是用文雅的言语,当着王诗芸的面,给李萱诗慧眼识人,大少爷才智了得,一通彩虹屁的夸赞,言语间没有丝毫媚俗,这就是能耐。

    而在王诗芸注意不到的地方,吴彤将小脚从高跟鞋里抽出,就在我的脚踝往小腿肚磨蹭。这个小妖精,一身白衬衣,黑色修身裙,然后是长筒轻薄的白丝袜,炎炎夏季,这么明目张胆地撩sao,我却不得不隐忍,预备寻机向她打听雅室的事情。

    郝家大宅,李萱诗和白颖又一次面对面,只不过这次,仿佛多了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你这次回来,根本不是为了左京,你也不是为了找那几张照片。」李萱诗盯着白颖,「你妈为什么会到长沙,你,还是你们白家想拿他当替罪羊,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害他的。」

    「明明是你害他吧。」白颖冷冷一笑,「骗了我这么久,还想骗左京,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你做梦!」

    「你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挑拨?原本我以为你是真心悔改,我倒真希望左京能原谅你,这样你或者白家起码不会针对他。」李萱诗咬牙道,「你回来,是为了郝江化回来,因为左京出来了,你不得不来,你猜到你爸妈肯定会找左京,到时候你干的那些事,就遮不住,所以你才卖惨卖同情,连我也给骗了。」

    「我骗你什么了。」白颖恨恨道,「我还没说你,你反而倒打一耙。」

    「不认识你的人都以为你是白莲花,傻白甜,只有我知道你有多邪恶,多疯狂,颖颖,你就是疯子。」李萱诗冷面如霜,「你以为你隐藏地很好,结果我一试,你就是露出马脚了…我让你回来照顾小天,你二话不说就回来…在房间里堵到你,你说找把柄,什么把柄,区区几张照片么…颖颖,你到底隐瞒多少事…就算当着京京的面,你也不会说实话…」

    「因为你根本不爱京京…你回来是因为离不开,不是离不开京京,而是离不开郝江化。」李萱诗道:「你的郝-爸-爸…」

    「你胡说什么?」白颖有些慌乱。

    「我胡说?那看看到底谁胡说,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李萱诗平静道,「郝杰在医院把郝小天断根,京京都差点受伤,郝江化不相信京京会救郝小天,可是警察提供了监控视频,最后给京京公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颖沉声询问。

    李萱诗淡淡一嘲:「我说了,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发生什么?我指的不算郝小天住的病房。」

    「你…」白颖脸色骤然一白,她忽然明白李萱诗的意思。

    「没错,我说的就是郝江化住院那次。」李萱诗冷冷淡淡,「如果不是郝杰搞这一出,警察调取监控,我都没往这方面去想。既然郝小天的病房有监控,那么郝江化当时的病房一样有监控,真是万幸,监控视频要十五天才会被覆盖,所以我靠着一点手段,拿到监控视频,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颖颖,你还真是好儿媳啊,隔了一年回来,还在医院给你的郝爸爸打飞机…还特意带着京京来,是觉得这样才刺激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妈,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我那时候是想骗他,我想把东西找回来。」白颖连忙解释。

    「找东西?什么东西,照片,还是视频?好像都不是吧,你到底隐瞒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李萱诗道,「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恶毒婆婆,是我把你推下水,我承认,这里面有我的原因,但你堕落的这么快,令我触目惊心…如果不是京京捅了那三刀,我也不会惊觉自己错得一塌糊涂,但你假装知错,肚子里却另有目的,你一直在骗我儿子,现在还想拿他堵住你爸妈的嘴,甚至是拿他命堵住白家的漏洞!」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想改,但我需要机会!我一定要把它们拿回来!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它们是什么!总之,我不会再伤害左京!」白颖平复心情。「妈,我还是这么叫你吧,我要是回到左京身边,这声妈早晚还得叫!」

    「妈,你说我要害左京,我要是害他,不用我动手,郝江化就不好放过他,真正要害左京的人,其实是你,是你才对!」

    「如果不是你卷跑左家的钱,如果不是你改嫁给郝江化,如果不是你给郝江化建大宅,开公司,扶持他当村长、做镇长,还干上副县长、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徐琳、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如果不是你给他找了一屋子的保姆丫头…如果没有这些如果,郝江化就只是一个郝家沟的老农民,什么都不是!是你,是你壮大郝江化的野心,是你把他培养成一个贪财好色的畜生!是你害得我们这些女人都被这个畜生玩弄了!」

    白颖一连串的话,让李萱诗的心一阵发寒:「你说是我害的?」

    「当然是你,是你把我推到郝江化身边,你为什么会找王诗芸来?因为她长得很像我。以她的能力去任何公司都能发光发亮,但你花高薪把她留在郝家沟,为什么?还是因为她像我。因为你知道郝江化他妈的想搞我!你给他找这么多女人,就是预备给他搞的!」白颖盯着李萱诗,「你知道我是左京的老婆,你还一再邀请我到郝家沟,给郝江化这个王八蛋制造机会,我就傻傻被你坑了!」

    「医院里的事情,是我没想好,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没想害我老公,我承认,我对不起左京,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害他!」白颖原本打算将心里话说个通透,她做错太多,对不起左家,唯独在害左京这件事上,她做不到李萱诗那样,残缺版的大补汤是李萱诗亲自传授给她,左京就是服了这个东西,越来越差,以前左京明明有十八的规格,为什么表现也不尽人意,而现在却突飞猛进,现在是因为练气,那以前呢?也许李萱诗很早就偷偷给左京喝残缺版的大补汤,使得左京中看不中用。不过她还是忍着了,何晓月这张牌,现在还不能打。

    从民政局出来,徐琳和刘鑫伟彼此相望,还是找了个空旷的地方聊些话。

    快三十年的夫妻情缘,就这么烟消云散。

    「如果十年前,我们就离婚,也许就不会这样。」刘鑫伟最后再给妻子一个拥抱,「对不起,我耽误你太久了。」

    徐琳摇了摇头:「是我对不住你们刘家。」

    「别恨孩子们,她们不懂。」刘鑫伟浅浅道,「我昨晚是生气,但也没真那么生气,我生气是因为我知道,藏不住了,这一切该结束了。」

    徐琳虽然不忍,经过昨晚那羞耻的一幕后,她反而觉得轻松下来,可能是觉得再也不会有更糟糕的情况了吧。

    「走之前,给你个建议,可以的话,还是辞职吧。」

    前夫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徐琳不明白,他笑了笑,挥手离开。

    「对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他是在救你!」

    这大概是徐琳在自由世界里最后一次听到前夫的声音,因为就在这个下午,刘鑫伟申报婚姻变更状况后,有人匿名举报了他。

    举报理由是,利用职权勾结他人违规变卖国家财产,徇私枉法,牟取不正当获利等等。

    刘鑫伟第一时间被拘留,不久后,郝龙的修理厂被贴上封条,他的账户也在第一时间被冻结。

    「妈的!」郝龙愤恨不已,自从郝杰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几百万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冻结。

    「龙哥,要不晚上飙一场?」一辆非法改装车停在郝龙面前,「你来事,哥们负责找人,怎么样。」

    「行!」郝龙一甩烟头,「山道口,十一点半。」

    午夜,一辆车摔下山道口,翌日,郝奉化家,大丧。

    倘若屠龙者终成恶龙,那么至少得先屠一条恶龙。我一样给了他机会,他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很遗憾,他选择了去,去往另一个世界。而囚徒的故事,正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