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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的漫长旅途 第三卷 路穆迷云(52)

    2023年3月5日

    【第五十二章·触手出产】

    因为克里图特的拍板,调查自然继续了下去。老头本来有点担心莱狄李娅的安危,想要安排她和自己手下的人一起调查,但是想到埃皮西乌斯的实力比自己都强许多,便也由她去了。

    这之后,莱狄李娅便联系了埃皮西乌斯,两人约定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对调查的继续,埃皮西乌斯显得很高兴。他对触手怪的兴趣已经没有那么浓厚了,反而对这次调查背后的真相更感兴趣。

    第二天。

    昨天的雷雨又快又急,直到现在路穆城上也是阴云密布,小雨淅沥。集议场也不复往日的喧闹,稀稀拉拉的行人三两成群,像是散落在地上的砂砾。空气里那股充满人气的汗臭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雨水与尘埃的清新香气。

    莱狄李娅匆匆在卡匹托尔山的街道上赶过,身上罩着一层淡青色的炼魔,隔开外面的雨雾。朦胧的雨珠笼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一块蒙着轻纱的黄宝石,又好像一朵沾着露珠的月见草,纯美娇艳,如梦如幻。偶有行人经过,无论男女,都频频回首,乃至驻足忘言。这让她不得不加快脚步,不然围观的人一定会聚成一群。

    “你今天记得早点回去。”触手怪提醒她道,“今天晚上我的晋升仪式就要结束了。”

    “你也要柔锡了么,特雷迪乌斯?”莱狄李娅有点欣喜。

    “是呀,所以你可能得受点苦。”触手怪暧昧地再度点醒。

    “啊”莱狄李娅这才明白过来,俏脸上泛起一朵浅粉色的红晕。

    触手怪的晋升仪式结束,他自然得从现在的地方爬出来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会不会”她轻咬红唇,有些纠结。

    触手怪对此也感觉有点心慌。从克里图特昨天的描述,阿米尼乌斯好像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买家,随时可能成交,现在已经一点时间也耽搁不得了。但是他这边确实也是刻不容缓。

    “这个仪式不是我能控制的。”他无奈地道,“无论如何,我必须经历‘出生’这个过程,而且必须在今天。我应该能尽量坚持到太阳落山,之后还能不能再拖,我也不知道。”

    “那我尽量在太阳落山前回去吧。”莱狄李娅叹了口气。现在已经快要十二月,日落得很早,这意味着她下午调查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

    “这可是桩能让阿米尼乌斯放弃洗白全身心投入的生意,怎么说也得涉及几百塔伦特,路穆城里应该没有人能毫无顾虑地掏出这么一大笔钱的。”触手怪安慰她道,“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嗯”

    触手怪虽然嘴上安慰着她,但心里也有些焦躁。他现在明面上还是“只能和莱狄李娅交流”的仪式状态,所以昨天也没和克里图特交流意见,心里没底得很。虽然克里图特看起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但他也不知道莱狄李娅会因为“某些缘故”缺勤小半天呀!

    现在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特雷萨,明明选举是他自己的事情,还要故意藏信息,搞得大家心里都没底。理论上来说他敢这么做,就证明阿米尼乌斯暗地里策划的事真的对他的选举没影响。但要是真没影响,他凭什么为一个已经基本和佳力图斯没有合作的骑士,许诺克里图特外事裁决官这样的高位呢?

    他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想不通,只觉得头大如斗。

    算了,特雷萨选举失败会破产,克里图特任务失败也许会就此与仕途无缘。而莱狄李娅,足够年轻,也有皮里盖乌斯那的线,无论如何都是前途光明的,至多多点小挫折而已。两个老东西现在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还替莱狄李娅担心什么呢?

    这么一想,他心里也就舒服多了。这种摆烂心态他可太熟悉了:老板都没急,我急个什么!

    莱狄李娅又在路上走了一会,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

    “嘿!那个谁!我在这儿!”

    “他这么多天连你名字都没记住啊?”触手怪在她肚子里笑出了声。

    “哼!”莱狄李娅娇哼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她一向懒得和埃皮西乌斯计较,这家伙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真的脱线到离谱。

    “呼,呼”埃皮西乌斯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她面前,“我是不是来得有点晚啦?”

    “不,您来得刚刚好。”莱狄李娅叹了口气。

    “所以,今天怎么说?要去找那个什么福利亚达吗?”埃皮西乌斯问道。

    “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调查了吧?会不会找不到他?”莱狄李娅迟疑道。

    “去他那家面包店呗,我不信他不会在那留人。”埃皮西乌斯不以为然道,“要是都不知道在老巢留个人等我们联络,那这样的笨家伙不来也罢。”

    “那好吧。”莱狄李娅点了点头。

    两人随即便赶到了福利亚达的面包店。福利亚达果然在这里留了人手,听两人说完后便跑了出去,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便将福利亚达喊了回来。

    “怎么?有事?”福利亚达问道。

    “阿米尼乌斯那边我们已经查得很明白啦,他已经和佳力图斯一个月没啥来往了,所以那边也不用查了。”埃皮西乌斯大大咧咧地说道。

    福利亚达眼中精光一闪:“哦?看来你们真查到了点东西?”

    “那当然啦,那可不是一点半点!”埃皮西乌斯得意洋洋地昂起了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倒是你,查了佳力图斯快一个集市日了,怎么还没发现这是白忙活?”

    “白忙活?”福利亚达冷笑了一声,“看来我们这几天的发现你也不想听了?”

    “哼哼,不听也”埃皮西乌斯得意忘形,便要拒绝,却被莱狄李娅拦了下来。

    “福利亚达先生,他是说笑的。”她对着福利亚达微微一笑,“请和我们说说吧,您这几天的发现。”

    “哼。”福利亚达冷哼一声,但还是道:“佳力图斯是个讲求道德又虚荣的人。他对那些投机倒把的赞助者并不忌讳,也从不隐瞒与他们的交往。但是,就在近两天,我们发现,他在和某些人来往时显得神神秘秘,不仅藏头露尾,还会提前驱赶他屋子周围的路人。我们就被他赶走过。”

    “那是什么人?”莱狄李娅忍不住问。

    “我们怎么知道?”提到这个,福利亚达显得郁郁不乐,“他早早就把我们赶走了,根本没机会看个真切。”

    莱狄李娅不禁蹙起了秀眉。这个情报好像有点用,但又好像什么也证明不了。

    埃皮西乌斯弯下腰,低声问道:“是不是找斗篷会的那些人?”

    “嗯”莱狄李娅微微点头,并用魂触问触手怪:“特雷迪乌斯,你怎么看?”

    “我也觉得是雇斗篷会的那些人。不过如果这事佳力图斯知道的话,那就挺有意思了:一个自诩君子的雄辩家、哲学家,为什么会允许他的赞助者用这种鬼蜮伎俩呢?”

    “他都已经接受阿米尼乌斯的赞助了,真的会在乎这个么?”莱狄李娅疑惑道。

    “那可不一定,阿米尼乌斯大可以在他面前花言巧语,说自己迷途知返之类的。反正他之后确实只是在支持佳力图斯,也不涉及什么道德不道德的问题。而雇佣杀手可不一样,这绝对踩到了道德底线,是什么话术都说不明白的。”触手怪道。

    “那这说明了什么呢?”莱狄李娅更迷茫了。

    “我觉得可能他觉得阿米尼乌斯的事情已经重要到了某种程度,说不定已经到了超越执政官选举、甚至超越他道德底线的程度。”触手怪猜测道。

    “为什么?什么事情能比这些还重要?”莱狄李娅觉得自己的想象力有点不够用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是如此。”触手怪道,“不过,这样又有一个问题:佳力图斯和特雷萨应该是对立的才对,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关注阿米尼乌斯?”

    “为为什么呢?”莱狄李娅更糊涂了。

    “我也不知道,这就要我们接下来去探索了。”触手怪苦笑道。他总觉得这事背后的水已经深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擅自多查,没准就会惹火上身。但克里图特和莱狄李娅,乃至于埃皮西乌斯,他们显然都不是会因为这种理由退缩的人,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这不是啥也没查到么?”埃皮西乌斯显然对福利亚达的情报感到不满。

    “还有件事,也很蹊跷。”福利亚达淡然道,“不过,你这幅样子,让我不太想说了。”

    “哟?你还有脾气?”埃皮西乌斯挑了挑眉,“我”

    莱狄李娅赶紧拦住他,对福利亚达陪起了笑脸:“对不起,福利亚达先生,他就是说话有些太过直率。”

    福利亚达哼了一声,但还是没有继续闹脾气。被莱狄李娅这样的小美女奉承,让他很是受用。

    “听说,佳力图斯现在得到了某个大人物的公开支持。”他道,“不过理由并不是他欣赏佳力图斯,而是因为他反对特雷萨。”

    “哦?听起来很带劲啊?”埃皮西乌斯一下子来了兴致,差点就要原地跳起来摁住福利亚达的肩膀了,“说说说说,是谁啊?”

    福利亚达没有直说,而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他这个动作让触手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这里可是福利亚达自己的面包店,对他来说安全得很,能让他在这里都如此警戒的名字,那必然有着格外的分量。

    确认四下里没有外人,福利亚达才沉声道:“是庞皮努斯!”

    “庞皮努斯!”埃皮西乌斯和莱狄李娅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庞皮努斯,曾担任执政官,两度享受大凯旋式,被路穆人冠以“伟大者”的尊号,被近东诸国称为“万王之王”,是当今路穆军界当之无愧的魁首人物。此时的他应该还是东方的米底比亚总督,正忙于与匈人的战事。不过,据说他早已经节节胜利,打到了世界尽头的大草原,匈人正卑躬屈膝地与他求和,希望获得路穆的原谅。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说?”埃皮西乌斯有点难以置信。

    “这不是你们路穆人自己的习俗么?”福利亚达呛了他一句,“贵族间联手选举,虽然理由很合理,但脸上怎么也不好看吧?”

    “倒也是,要是这事传得满大街都是,别的不说,佳力图斯的清名反正是要毁了。”埃皮西乌斯挠了挠头,“不过你又是走哪里得到了这么个消息?”

    “是我一个兄弟无意间从庞皮努斯的看门人那里听来的。后来我们又留意了一下,发现佳力图斯确实和庞皮努斯有来往。”福利亚达道。

    “这两个人有来

    往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啊,庞皮努斯和这家伙关系一向还不错的。”埃皮西乌斯不以为然地道,他毕竟来自一个血统高贵的大家族,对庞皮努斯这样的风云人物的事知道不少,“嘛,不过这么一想,他确实也和特雷萨不对付。那群老东西好像差不多都这样,觉得特雷萨太气盛,不适合当执政官。哈哈,结合起来一看,他帮佳力图斯还是很顺理成章的嘛。”

    “所以我猜测,那些秘密和佳力图斯来往的人,应该就是庞皮努斯的人。”福利亚达道,“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名声为这种事受损,所以特意遮遮掩掩。”

    “挺有道理的,庞皮努斯就好面子,他的那几个家奴想来也差不多。所以他们不愿意偷偷摸摸地进来,非得把人群疏散走正门走。很符合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作风。”埃皮西乌斯赞同道。

    “这么一说,还真是庞皮努斯的人?”触手怪开始思索,“不对啊,佳力图斯遮遮掩掩,不是因为这群人是雇佣斗篷会的人,害怕影响到自己么?现在这个位置被庞皮努斯填了,那这些人又算什么?还是说”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是同一群人”

    这个猜想让他的大脑有点宕机。如果真的是庞皮努斯雇佣了斗篷会,那么阿米尼乌斯的货物显然对他来说也非常重要。而牵扯进了这么一位大佬,那这趟浑水岂不是

    他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这些事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还是找到阿米尼乌斯的货物,并且截下来。

    “你和他说说我们的发现吧,并且请他一起去阿文庭山帮我们搜人。”他用魂触对莱狄李娅道。

    莱狄李娅连忙对福利亚达道:“事实上,我们发现,阿米尼乌斯现在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从他的行为上看,应该是什么有重大利益的事情,很可能是要贩卖某件极为贵重的货物。佳力图斯那里已经不再重要,我们现在希望您能和我们一起去阿文庭山,分头搜索这件货物的所在。我们有很可靠的消息表明,那件货物就在阿文庭山。”

    “你们确定是吧?这事对阿米尼乌斯很重要?”福利亚达狐疑道。

    “嗐,那必须重要啊。”埃皮西乌斯插嘴道,“我跟你说,这家伙可是为了这事,都没再理佳力图斯了。你能为了阻挠佳力图斯的选举选择帮我们,这事儿对他可比佳力图斯还重要,你没理由不来帮吧?”

    福利亚达想了想,觉得确实有道理,便道:“那好,不过你们得先等等,我有几个兄弟还在佳力图斯那里,我得去把他们叫回来。”

    “行行行,你赶快。”埃皮西乌斯催促道。

    福利亚达的动作确实很快,不多时便把他的人都叫了过来,一群人便划分好各自调查的区域,开始在阿文庭山一带地毯式搜索。

    不过这种搜索显然需要时间慢慢堆积,至少这一天,他们一无所获。

    因为还要照顾家里的日常生活,福利亚达的人早早就撤了。莱狄李娅便趁机借口要回去与队友讨论,也早早和埃皮西乌斯道别了。等她回到家里时,天还大亮。

    “主人!”见她回来,法兰娜连忙上来迎接。

    “主人。”同样在干活的亚尔兰娜也迎了上来,行了一礼。

    她早就已经被触手怪完全驯服了,对莱狄李娅这个女主人现在也服服帖帖,所以便能出来干些杂活。不过莱狄李娅并不喜欢她,所以她平时也尽量躲着莱狄李娅,但这次莱狄李娅突然早早回来,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了。

    至于蒂耶塔小姑娘现在还叛逆得很,所以还一直关在房里,触手怪准备等把她调教好了之后再放出来。

    “嗯。”莱狄李娅冷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吩咐法兰娜:“今天晚上我要早点休息,应该也不吃晚饭了,不必来卧房叫我,也不用替我准备。”

    “是。”法兰娜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小脑袋上的金发四散纷飞。

    莱狄李娅忍不住笑了起来,爱怜地替她理了理头发,又摸了摸她的头,这才离开,回到卧房。

    她轻轻解开自己的长袍,鹅黄色的袍子如飞瀑般顺着光滑的肌肤流泻而下,洁白的胴体瞬间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先别急,先把帘子拉一拉”触手怪连忙提醒。

    “啊”莱狄李娅俏脸一红,连忙跑到床边,拉起了窗帘。

    做完这些,她才仰躺在了床上,微微张开双腿。

    触手怪现在只能获得她的感知,根本看不到她的身体,只能透过zigong的震动感觉到她躺在了床上。他不禁开始幻想,莱狄李娅躺在那张柔软洁白的天鹅绒长被上,玉体横陈,一双长腿屈起,羞涩地张开,一只小手放在胯前,两根纤细的玉指轻轻打开白嫩的yinchun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痒难搔,迫不及待便要冲出去一饱眼福,几条触手也蠢蠢欲动,在zigong内蠕动起来。

    “啊,哦~”莱狄李娅轻声呻吟。

    触手怪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连忙道:“你先放松一点,我要出去了。”

    “嗯~”莱狄李娅轻轻应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些许媚意。

    触手怪开始加力分泌媚药,十二条触手耸动(现在他已经发育完全,触手数达到了yin契膣蛸标准的十二

    条),摩挲周围的宫壁。

    “哼,嗯~”莱狄李娅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呻吟声越发响亮。她唯恐外面的法兰娜和亚尔兰娜听到,便捂住自己的樱口,不让呻吟声漏出。

    “放松,不要紧张。”触手怪没有再用魂触和她交流,而是直接发声,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温柔。声音从逼仄的zigong中响起,自狭窄的yindao里传出,听起来瓮瓮的,格外有亲和力。

    “嗯,好”莱狄李娅迷迷糊糊地说着,娇躯已经顺着他的动作动了起来。

    她的zigong开始蠕动,温柔地包裹住触手怪,揉面团一般按摩着他的全身。爱液好似清泉般自zigong深处涌出,打湿了触手怪,又被他统统吸进了体内。

    “你这,也太敏感了吧!”触手怪忍不住惊叹。他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莱狄李娅就已经动情成这样了。

    “哈,嗯~”莱狄李娅红着脸,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还不是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触手怪暗自偷笑起来。他这几天对身体的掌控已经相当成熟,几乎不会无意识地分泌媚药了,只会在每天晚上莱狄李娅入睡后“进食”。所以莱狄李娅现在的状态其实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单纯是她变得敏感了,或者她一直在期待现在。

    他微微加大动作,并挪动一条触手,伸向她的zigong口。

    “啊,啊~”莱狄李娅捂住小嘴的手一下子松开了,高亢的呻吟自喉间漏出,尖细,柔媚,好似一条细细长长的丝线,横挂在卧房里。

    “你小声点呀。”触手怪低声提醒,“亚尔兰娜倒无所谓,但是法兰娜可也在外面呢”

    他说完这句话,立即觉得莱狄李娅的zigong向里一缩,紧紧将他包住,里里外外地摩挲。

    他现在只品味过莱狄李娅和岳的zigong。岳的zigong在紧张时绷得很紧,就好像要把他硬生生挤出宫外一样。而莱狄李娅却不同,小小的zigong柔柔软软地贴上来,与其说是紧张,感觉更像撒娇,却又有一种独特的霸道,就好像要把里面的触手怪摊开,像爱抚小猫一样里里外外揉个遍一样。

    若是在平时,遇到莱狄李娅这样,他大概会选择躺平,尽情享受这极尽宠溺的全方位按摩。但可惜,他现在必须得赶快出去,没有任何躺平的余裕。

    他有点遗憾地在心里咂了咂嘴,随即顶着zigong的压力,逆流而上,将莱狄李娅娇小柔嫩的zigong硬生生撑起。

    “唔——嗯——”莱狄李娅的一双妙目瞬间大大瞪开,纤腰向上弓起,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了几道

    凸痕,那凸痕形状好似盘曲的树根,却又在缓慢地扭动,透露出几分狰狞,又莫名令人感到yin荡。尽管被里面的触手这样激烈地刺激,她却还拼命地用一双小手捂着嘴,努力不让呻吟声自唇齿间漏出,显得惹人怜爱,又格外可爱。

    “放松。”触手怪柔声安慰她。尽管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但zigong突然间的紧绷扭曲,和里面陡升的体温,以及zigong壁因为血流的奔腾而产生的轻微脉动,已经能让他明白莱狄李娅的状态。

    “呼,呼,特雷迪乌斯~”莱狄李娅呼吸急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你快点出来,我好想抱抱你”

    触手怪知道她这是动情了,每次濒临高潮时,她都喜欢像小女孩抱着毛绒娃娃一样抱着他,那样会令她格外安心。于是他一边继续撑起莱狄李娅的宫壁,一边轻轻叩击她紧紧皱起的zigong口,将触手的尖端一点点探进zigong口的内部。

    若他现在在外面,便能看见,莱狄李娅的俏脸此时已经完全被潮红覆盖,如同一块染着红晕的美玉,娇媚动人。那双璀璨的碧蓝双眸则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染得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越发水润明亮。最诱人的则是那双红唇,津津甜唾点缀其上,就好像沾着水珠的玫瑰一般,让人忍不住便要凑上去采撷。

    他温柔地摩挲着莱狄李娅的宫壁,轻声道:“乖哦,我马上就能出来了”

    他刚说罢,莱狄李娅弓起的纤腰突然又屈下,整个人紧紧贴在了床铺上。

    与此同时,一股巨力自四面八方向触手怪袭来,将他狠狠挤在了莱狄李娅的zigong口上。

    虽然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但他却莫名有一种明悟:这是宫缩,他真的要“出生”了。

    “啊,啊——”莱狄李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一双小手早已不在捂在一双樱唇上,而是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十只纤细修长的玉指深深陷入,竟然在被褥上抓出了十个小孔。

    “放松,放松”触手怪连忙开始抚慰她。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分娩的痛苦,但却也从种种描述中了解过这个每位母亲都要经历的极致疼痛。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减少莱狄李娅的痛苦,所以只能学着电视剧里的那些助产士,一位地重复“放松,放松”。

    “唔,咕,啊~”莱狄李娅的螓首挣扎着扭动,俏脸完全皱成了一团,一粒粒汗珠在她光滑的额头上凝聚,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圈圈水斑。

    触手怪此时还在被顶在她的zigong口上,被紧缩的rou壁挤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微微活动几条触手。剧烈的变化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问莱狄李娅:“莱狄李娅,疼吗?没事吧?”

    “呼,呼”莱狄李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小手向上一支,勉强直起了上半身:“有些疼,不过现在有点适应了”

    “适应?”触手怪有点懵,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是yin契膣蛸的体态,差的只是完成仪式,获得yin契膣蛸的所有能力。这个形状远比婴儿更适应zigong和宫颈,想挤出去也完全不似生产那般困难。而现在莱狄李娅的宫缩已经持续了几分钟,他却还在被顶在zigong口上,证明这根本不是完全形态的宫缩,只是zigong在他的刺激下有了些反应,开始试探着想将他排出而已。既然本来就不是生产级别的宫缩,那疼痛自然也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尝试,现在能一下就刺激得如此恰到好处,大概也是托了yin契膣蛸那诡异的本能的福吧。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点宽心,索性放松下身体,开始完全遵循本能。

    于是,几条触手开始进一步分泌媚药,并好似按摩般刮擦四周的宫壁。

    “嗯,呼~”轻柔的爱抚让莱狄李娅本来沉重的呼吸开始逐渐放松,原本在疼痛刺激下大大张开的一双美腿也在宫内快感的刺激下下意识地夹紧。两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的两片rou唇在大腿的挤压下颤抖着绞结在一起,发出yin靡的“噗滋”声。

    “乖,放松,马上就不会再痛了。”触手怪一边柔声安慰她,一边将一条尖细的触手捅向面前的zigong口。

    “啊!”莱狄李娅的纤腰再度弓起,两腿间突然溅出几朵水花,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高潮的同时,宫缩却变得更加猛烈,剧痛和酥麻酸胀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的意识在倒错中模糊,一瞬间不明白什么是苦痛,什么是快乐。

    强烈的宫缩将刚刚把一小截触手伸出宫外的触手怪狠狠向外一挤,才探出一点尖端的触手一下子被挤得超出宫颈数厘米。触手刮擦宫颈的激烈快感又传导到莱狄李娅身上,那熟悉的酸痛胀痒再度在她的小腹处爆开,酥胀的暖流自zigong间漾开,两腿之间又是一道yin液喷出。

    触手怪也顾不得许多,开始竭尽全力分泌媚药,同时已经伸入yindao的触手也开始旋转摆动,刮在已经饥渴难耐的yindao壁上,点过一层层褶皱,激起了滴滴晶莹的爱液。

    “唔,呼,呼”媚药与快感麻痹了莱狄李娅的痛觉,哪怕宫缩比之前更猛烈,她也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剩余的那点痛觉与过激的快感糅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仿佛搔痒般畅快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的zigong仿佛要融化了一样,被温腾的快美完全浸泡在里面了。

    触手怪一边这样用快感舒缓她的疼痛,一边绷起尚在zigong内的几条触手,顶着已经向内收缩许多的宫壁,狠狠地向外一蹬。

    “啊,啊——”莱狄李娅忘情地呻吟着,她已经完全忘了要捂住嘴这件事了,十根玉指再度扣入床铺,两只小巧的脚丫也如卧蚕般蜷起,十只白白嫩嫩的脚趾屈曲,又伸展。

    触手怪感觉她的zigong和yindao又缩紧了,不同于以前那种温柔的、令人(触)愉悦的紧缩,这次的收缩又凶又猛,完全是要把他彻底挤出的态势。这让他又是难过又是心疼,恨不得现在就在莱狄李娅的yindao里好好爱抚翻搅,用极致的快乐填补其他的一切感觉。但现在他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脱出,那样才能结束莱狄李娅的宫缩。

    他在zigong壁的束缚下挣扎着扭动身体,将另一条触手伸向zigong口。他现在在zigong外的只有一条触手,很难施力,但若再多一条,便能一边用zigong内的十条触手蹬住宫壁,同时用yindao内的两条触手扒住yindao壁,里外施力,爬出zigong了。

    “哦,啊,特雷迪乌斯”莱狄李娅的纤腰被这快感震得再度沉下。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破宫,但她的zigong口依然娇嫩又敏感,尽管触手怪如今的触手已经比血实脔木时期细了许多,但同时塞两根依然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忍一忍,莱狄李娅,很快就过去了!”触手怪只能一边用毫无营养的话安慰她,一边奋力加劲。细细的触手在zigong颈上一扎,终于成功脱出,来到了zigong外。

    “啊,啊!”莱狄李娅刚刚沉下的纤腰瞬间又弓起,下体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涓滴yin汁。她洁白如玉的娇躯此时已经完全被潮红和汗珠染满了,油亮光滑,粉艳欲滴,尤其两腿之间那晶莹斑驳的水渍,更是引人遐思。

    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思考了,脑子里只有自己的zigong、宫颈和yindao。这种感觉她很熟悉,每次被快感支配时,她都会这样,全身其他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所覆盖,仿佛整个世界乃至于自己的身体似乎都在远去,唯有zigong与yindao是真实的。但这次这种感觉格外猛烈,以至于她对zigong和yindao的感知都淡薄了,好像宇宙间已经只剩下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她的宫颈、那只小小软软的rou环。酸、麻、胀、痒、痛、酥、软,无数种苦痛和快美在其间流淌、碰撞,让她的整个腰都软了,酥酥麻麻地没有力气,在弓起的瞬间便又软绵绵地躺了下来。那一双修长的玉腿也失去了力量,平平地落下,又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如玉蚌般翕动着吐出晶晶玉液的小小rou唇。那rou唇因为充血,已经有点膨大泛红,翕动时露出里面粉粉的嫩rou,晶莹剔透的爱液从里面一股股地喷出来,那嫩rou也一开一合,露出里面红亮的珍珠,柔糜又可爱。

    可惜,触手怪如今欣赏不到这幅绝美的风景,也无暇想象外面的风光。他只想快点出去,让莱狄李娅少点痛苦,也好早点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他拼尽全力,施展血rou塑形。已经

    来到yindao内的两条触手迅速变细变长,一路伸到了yindao外,好似两条抓钩一般,勾住了两片饱满圆润的yinchun。

    不像yindao和zigong的温软,两片馒丘绵柔光滑,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令触手怪怦然心动。他摇了摇头,打消心头的旖念,猛地用力,向外一挣。

    “哦!”莱狄李娅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但已经彻底无力的腰没有再度弓起,只是向左一扭,原本完全仰躺着的娇躯瞬间变成了更加诱人的侧卧蜷曲,白嫩的yinchun被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中间,又因为双腿的蜷曲,自身后腿缝间漏出,影影绰绰,分外诱人。其上晶晶亮亮,透着爱液特有的油光,更添yin靡。

    触手怪接着挣脱的力量,又伸出了两条触手,这次的两条触手没有再按在yinchun上,而是扒在yindao壁上,就好像一双手一边,带着他的整个身体向前爬行。

    四条触手已经伸出,他的主体也终于顶在了宫颈之前。

    此时正是最关键的时刻,他不敢怠慢,缓缓地转动身体,让自己如男性guitou一般,却又更尖更平滑的头部对准了那只粉粉嫩嫩的小rou环。

    这动作对zigong口的刺激小了许多,莱狄李娅的动作便也没有之前那么大。

    “嗯,嗯”她轻声呻吟着,一双手捂在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只见那里突然隆起一个鼓包,之后却又缓缓沉下。外面看起来状似波澜不惊,但在里面,她的zigong壁却被触手怪尖尖的头狠狠地刮蹭了一圈。一股爱液透过她的yindao缓缓流出,顺着一侧雪臀潺潺流下,打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在那桃臀和大腿之间留下了一道油亮的水迹。

    触手怪试探着摸了摸她yinchun的周围,随后便发现她的双腿是紧夹着的。他只能无奈地在她体内顶了顶,提醒道:“莱狄李娅,快把腿张开吧,我要出去了。”

    “嗯,嗯~”莱狄李娅被他顶得又发出两声娇吟,随即才反应过来,连忙翻过身,再度恢复了仰躺的姿势。可zigong内酸胀快美的余韵依然残留,一双腿还是酥软无力。无奈之下她只能不雅地岔开双腿,整个人成“人”字形躺在床上。

    “好,我要出去了!”触手怪一边将四条已经伸出的触手全部扒在她的yinchun上,一边出声提醒。

    莱狄李娅深吸了一口气,小小的胸脯向上一挺。随后她长长地将气呼出,胸脯也随之下沉。一呼一吸之间,她便觉得腰腹间的酸胀下去了许多。

    “好的,来吧,特雷迪乌斯。”她柔声道。

    “嗯。”触手怪闷闷地应了一声,接着全身十二条触手都猛地施力,向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