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中央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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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也想过绮纱准备怎么处理,神兵天降救走自己的成员?或者丢下什么强大的武器将询幽姐妹会的人全部击杀?甚至直接摧毁沉渊城这样的可能她都考虑过了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落在地上的树枝扎下了根,在某种神秘的联系下,这根树枝和天空那个黑洞形成了一根绳索,然后整个沉渊城就被这样拉升了上去。 是的,拉升。离开了那片海的空间,也穿过了那层浓墨一样的天空,陆凝甚至能听到一些流动声在飞速向下坠落,那仿佛千百年间附着于房屋之上,象征着被遗忘的黑色物质也被甩落了不少。 不过没全甩掉,毕竟绮纱不是来当清洁工的。 穿过黑漆漆的天空之后,真正繁星满天的天空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野当中。陆凝的嘴角也抽了抽,这动静还真是不小是不是也要更新一下对绮纱这个人的认识了。 而另一边对战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各自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那就是你们的首领?这做法还挺温柔的。”亚里莎评判道。 “远离了海,也脱离了被遗忘所包裹,假以时日,这里会变成一座正常的海港吧?你们造下的孽,却要我们的首领来处理,是不是也该付出点代价?”阿克纳冷笑了一声,用卡片指了指四周。脱离了“遗忘”之后,周围的那些遗忘住民也都倒下了,他们身上不健康的色彩正在褪去,虽然已经是不可能回归内陆,却还有希望成为海港的人。 亚里莎却不在意阿克纳的嘲讽。 “看起来你们的首领还是俗务缠身的状态。” 将沉渊城拉升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其它的动作,似乎绮纱仅仅出手救了一下这座城市,并没打算亲自过来。 但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咆哮,胡犬已经直扑过来,巨大的力量和亚里莎相撞,竟然碰了个不相上下。 “你居然敢小瞧首领!我要把你的心脏掏出来!” 趁着胡犬狂攻的时候,阿克纳也将一张卡片丢向了陆凝,陆凝伸手接过,上面写了一行字。 “多谢你的帮助了,现在已经没有威胁,你刚才是要去城里面吧?快点去好了。” 陆凝向阿克纳点了点头,扭头往裂谷方向跑去。 原本的沟壑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树根“缝”在了一起,陆凝直接从上面跑了过去,继续跑向城市的中心地带。 沉渊城仅仅是远离了“遗忘”而已,这不意味着这里的危险真正被消除了,只是回落到了一个可以应对的水准。陆凝最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 从亚里莎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她对海港的规则其实非常熟悉,而同属于外来势力,极光的人对海港却近乎一无所知,二者之间的区别几乎是显而易见。 瞿奕她有什么打算? 中央城区,覃雅轻松扭断了一个信众的脖子之后,从他身上搜刮出了一些仪式的素材。 “见鬼了怎么这么多不同的真言信众都聚集过来了?今天是记者见面会又不是邪教集会” 虽然嘴里是在吐槽,不过覃雅是知道今天一准会出事的,她手底下已经躺下了不知道多少真言信众了。 之前出现在城市外围的幽灵船和之后的异变她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当时她正在找人打架,也没太在意发生了什么。等架打完发现黑乎乎的天空变成了明亮的星空,那就更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覃雅的人生哲学就是不要在意细节,虽然她对细节很是敏锐。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她搜集完遗物之后就不管了,反正她早就知道海港这里死了也不是真死,放那不管过会就又爬起来了。倒是趁火打劫这事令覃雅非常开心,信众身上往往都携带一些仪式材料,就算什么都没有,光是抢钱她都觉得有意思。 她所掌握的真言和陆凝同样是三个,“罚”,“律”和“财”,具有相当程度的特殊性,能够扭曲一般真言的仪式,令其反噬自身,或者净化一些仪式产生的效果,扼杀其奇迹。可以说在真言范围内的战斗覃雅是天然占优的,这也是她一路走来能洗劫那么多真言信众的原因。 不过她心里还是知道做一些正事的,唐纳德没有来,这次是她和另外两个演员组的人负责这个发布会上可能出现的状况,她可知道那两位男士虽然都是闷葫芦,可行动速度比自己这种半路还要打家劫舍的人快多了。 同伴在累死累活,自己一直寻开心,这似乎不太好。 覃雅想了想,敏捷地攀上了一座楼的外墙,开始打量起城市里不正常的地方。 “东边有什么东西被切碎的迹象,单纯杀伤力构成还是有什么特殊性?真言的感觉并不浓烈西侧,嘶什么玩意?北边那群裹着黑袍的是什么人?穿成这个德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问题是吗?南边哦?陆凝?” 高处的覃雅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街道上奔跑的陆凝,在明亮的星光下,陆凝那一身冰甲太明显了。 覃雅眼珠一转,纵身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她的双腿发出了咔嚓的声音,但显然这个声音并不是骨折,因为覃雅只是缓冲了一下就跑了过去。而另一边的陆凝也已经听见了这个响声,她立刻拔出一支冰剑,指向了这个向自己冲过来的人。 “嘿!是我!” 覃雅急忙喊了一声,陆凝微微一愣,却并没有放下戒备。覃雅也停在了大约十米开外的地方,瞪着陆凝身上的铠甲——这一身已经被陆凝换回了冬和默的结合铠甲,以覃雅的眼力当然看得出其中真言的奥秘。 “你居然掌握了” “怎么?” 覃雅啧了一声,没有继续评价,不过陆凝看得出她的惊讶,却不准备解释什么,而是反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话说得我在会场也看到你了,你都被卷进来了,能猜不到我也在这儿?” “我问的不是这个。”陆凝皱了皱眉,“我们当初距离不算很远吧?为什么我落在了城市边缘,你却直接进了核心?” “什么边缘核心你说从城市外围进不来?”覃雅有些不明所以。 陆凝简明扼要地将裂谷那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询幽姐妹会?我们会落在这里是因为这个组织?” “是的,这里就是询幽姐妹会吞噬之后留下的残骸形成的城市,因此几乎可以确定是询幽姐妹会主动启动的这个计划。” “不等下,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覃雅皱起眉头,“询幽姐妹会这种外来势力是怎么利用引渡人的?引渡人又为什么要帮助她们将人都拽到这个世界来?” “我也正疑惑这件事呢。”陆凝哼了一声。 “所以引渡人,你有什么目的?” 七位“店长”已经站在了一扇门的后方等候,引渡人指挥着人偶将门固定下来,透过那层薄纱一样的光幕,可以隐约看到对面的沉渊城。 店长们都是认识引渡人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奇怪。引渡人一向是隐秘行动,从来都没有一举将这么多人全部拉去海港,这种行为总是让店长们觉得有些惶恐。 “有个机会,如果不抓住的话,有些海港可能就永远找不回来了。”引渡人盯着那扇门,“古老的存在陆续醒过来,海港大量受到侵蚀,我已经损失了很多店长和挂名者了,但我又不是那些老东西的对手。” “所以你想祸水东引?”一个店长问道。 “那只是一件事,重要的是让海港重新焕发生机。新来的家伙们带来了很多已经残破不堪的海港,同时在那些人当中又有一些实力和责任心相当的家伙我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补充一下,那才是最蠢的行为。” “但是那些热早晚会知道你的存在的。” 引渡人怪笑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呢?我是这里如真理一般的存在,海港和内陆之间的联系中只有我来去自如,就算知道我的想法,他们也只能承认我的行动。” 店长们沉默了,他们终究也只是在海港开店收集锚点,对这些更高层的事情所知甚少。 这时,门内传来了一丝震动。 引渡人摆了摆手,目光落在门上,那层帷幕是不能阻挡他的目光的,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在沉渊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愣了一下。 在沉渊城的西侧,已经没有什么生命的气息了,在海港这种断绝了生死的地方,出现在这样的状况非常不正常。 三个造型怪异的“人”正从西城区往中央地带走去。 这三个人并不高大,步伐也是不紧不慢,服饰造型都是非常类似的,浅灰色的外袍,银色的绒大衣,面部被一团模糊所覆盖,根本看不清楚脸。在三人行进过来的路线上,所有的建筑物都和地面混成了一团,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姿态。 “拿度,有人正在看这里。”一个人用略带笑意地说,音色非常接近机械音,但其中又带有人类的情感。被叫到名字的人略微偏头,然后便转头看向了引渡人透过门窥视过来的方向。 “无需担忧。” 被称为“拿度”的人语气悠扬,如同在吟诵诗篇一样,因为有着机械的混音,也无法听出其年龄性别等特征。 引渡人立刻将目光挪开,不再去看西城区发生的事情。 “怎么了?”一个店长忍不住问。 “没什么,之后你们去接管的时候,注意西城区的修缮工作,实在不行就别在那边开店了。” 除了能够从外侧窥视的引渡人以外,这三人并没有引起更多的注意。多数注意到的人再也没有什么机会能够去示警了。 陆凝和覃雅则结伴靠近了城市的中央区域,这里几乎是明晃晃地表示一切的根源就是在这里。建筑物被什么力量强行扭曲成了一个祭坛的模样,一些穿着如同修女一样的人正在周围调整着,祭坛的中央则是一些被绑一起的人,基本都是不幸落入中央区被人直接抓住的。 而对之后靠近过来的人,这些身穿修女衣着的人却完全不闻不问,除非有人敢靠近祭坛,下场就会变得和被捆起来的那些人一样了。 在这些人之中的祭坛上,瞿奕正静坐在那里。她双目紧闭,一身黑色的大衣,双手按在地面上刻绘好的血红色花纹里面,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其中一部分花纹已经从地面蔓延到了她的手上。 她已经作出了自己的选择,“海市蜃楼”,这是对她现在的情况来说最适合的路线。 询幽姐妹会的强大瞿奕是有清晰认知的,如今投入这里的力量甚至还不是全部,仅仅有两名副祭在这里陪同她找回力量,那位真正的祭司依然没有现身的意思。 当然,瞿奕不相信她们对海港没有任何兴趣,询幽姐妹会要吞噬一片区域的历史和荣光,那必然要将这里关联的一切都调查清楚的。 至于刚刚这座沉渊城被拉升的动静,没有一点干扰到这里姐妹会成员的动作,外围的人拦截成功或失败是不会让她们有丝毫触动的,那不是她们的工作,因此没有命令便不会关心。姐妹会的热情和冷酷同样鲜明。 就在此时,一阵令人感到不祥的气息掠过了瞿奕的鼻端。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沙尘天气不戴面罩出门,然后做了个深呼吸一样,满口满鼻都是尘土。瞿奕立刻向周围的姐妹会成员下了警示,修女们立刻停止了调整,手中出现了由黑色和金色的物质所凝聚而成的武器,以战锤长柄战斧十字剑和权杖为主。 可怕的压抑感,在那几个灰色衣袍的人抵达的时刻到了巅峰。 “是询幽姐妹会。”声音如同诗歌一般的人轻声吟唱着。 “这一次的主谋是她们,但整体而言,她们也不过是火中取栗的赌徒之一罢了,你觉得呢?特洛伊?”声音中带着笑意的人询问身边的同伴。 最后一个人沉默了两秒钟后,才开口,这个人的声音显得沉闷而空洞:“那么在这些腐朽的尸体上,又会开出什么颜色的花呢?” 话音刚落,瞿奕内心的危机感就已经到达了顶峰! /58/58665/2236137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