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客服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偷窥老公出轨(绿帽/出轨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7 围猎场出轨和将军夫人马震 丛林激烈野合扶着树被猛cao内射

7 围猎场出轨和将军夫人马震 丛林激烈野合扶着树被猛cao内射

    镇北将军回城的当日,为了迎接镇北将军回京,萧厌特地在围猎场设宴。

    镇北将军路上耽搁回的迟,迎接宴当天才到京,连府邸都未回,就匆匆赶去围猎场。

    那位许久未出现过人前的皇后也出了席,女人眉眼冷清,眼神看来时,却让暗中窥视的众人都忍不住心中一动。

    玉湖蓝站在萧厌的身边,看着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劲装,那俊俏的模样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气场更加沉稳凌厉,当冷冽的视线和她对上,立刻化成一滩春水。

    “阿玉,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捉来。”

    玉湖蓝微微一笑,温柔地看他,“什么都好,你小心些。”

    萧厌温声道:“好,你先去歇着,我马上回来。”

    他翻身上马,一挥长鞭,胯下骏马立刻如闪电一般飞驰离去,身影瞬间消失在林间。

    大部队也跟随在萧厌后面陆续进入猎场,为首的,正是今日才回京的镇北将军闫阳。其中还有几个身着戎装的武将女眷也策马进入猎场。

    闫阳身材高大,皮肤黝黑,正和另一名女子并马骑行,女子身着一身红色戎装,身姿飒爽,那便是他的将军夫人林芸,两人多年未见,在众人面前不好太多亲昵,可对视间眼中的情意浓重,看来倒是鹣鲽情深。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玉湖蓝眼神微动,微微垂眸,调用着体内的能量,猎场中的景象在她眼前一一展现。

    ——

    萧厌策马疾驰,一路深入丛林,路上也出现了几只野兔山鸡,可这些东西根本让他提不起多看一眼的欲望。

    这处猎场的深处倒是有几只珍奇猎物,那些东西才勉强配的上他的阿玉。

    猎场深处多是些野兽猛禽,感官敏锐,此时或许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都躲了起来,萧厌寻了半天,始终没找到令他满意的猎物。

    他眉心微皱,带着一丝烦躁,就在这时,听见了远处一声野兽的嘶吼和女人的惊呼声。

    “驾——”

    他调转方向,立刻策马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

    一只体型健硕的白豹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已经将女人视作今天的一顿美餐。

    林芸不断后退,后背冷汗涔涔,她举起弓箭,颤着手将箭头对准白豹射去,箭矢飞出,被那白豹灵敏躲开。

    一击不成,反倒彻底激怒了白豹,白豹低吼一声,立刻朝林芸飞扑而来,在那亮光的利爪逼近眼前的一刻,林芸绝望地闭上双眼。

    突然,一支利箭带着惊人的力道从身后射来,直接贯穿白豹的脑袋,白豹连垂死的呜咽都还未发出,庞大的身躯就重重地摔在了林芸的面前。

    林芸抬头,看见了从不远处走来的男人。

    “陛下!”她脸上有些惊讶,直到萧厌走近,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从那白豹的利爪下活了下来!

    “臣妇林芸拜见陛下,感谢陛下救命之恩……”

    林芸说着想起身行礼,可是她的小腿上刚才被那白豹抓了一道伤痕,一动就疼痛难耐,实在没有办法动作。

    萧厌的注意力全在那只已经咽气的白豹身上,在确认这身上好的皮毛没有别的瑕疵后,唇角勾起了一丝满意的弧度,这才将视线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女人有些眼熟,他垂眸沉思片刻,想起这就是那位镇北将军闫阳的妻子。

    “闫夫人不必行礼,闫将军没同你一起?”他看了看四周,这里已是人迹罕至的猎场深处,除了这女人的脚步就只有一串凌乱的马蹄印。

    林芸想起了什么,脸色微讪,“臣妇刚才和夫君闹了些口角,一气之下才独身进了此处,没注意已是猎场深处,被那白豹悄悄尾随,身后偷袭将我从马背上击落,险些丢了性命,还好刚才陛下出现……臣妇多谢陛下!”

    林芸原本也是武将家的女儿,会些骑射和拳脚功夫,可是方才被那白豹先行偷袭,身上又只带了适用远攻的弓箭,近距离搏斗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林芸的马已经跑的不见踪影,此刻脚又受了伤,根本无法挪动半步。

    萧厌看着这无法动作的女人,微微皱眉。

    要是他刚才晚来片刻,也没有这些麻烦了。

    已经耽误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其他人经过,萧厌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只能翻身下马,将那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一把抱起。

    “啊……陛下……”

    林芸猝不及防地陷进了男人的怀抱,她感受到男人的抱着她的臂弯肌rou结实有力,脸颊微红,她转了下头,却不小心将耳朵贴在男人的胸前,意外发现男人的胸膛也十分健硕guntang。

    林芸微微发怔,陛下的身体,怎么感觉比她那武将夫君还要强健……

    还没回过神,她就被萧厌算不上温柔的动作丢上了马,她痛的抽了口冷气,趴坐在马背上,紧接着,萧厌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闫夫人小心些,莫要掉下去。”

    “是,陛下……”

    萧厌控制着缰绳,驱策着骏马往猎场外围跑去,骏马跑动时,强烈的颠动让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不断碰撞着。

    渐渐地,原本神色冷静的萧厌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不断顶撞着女人臀rou的胯部,逐渐膨胀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又烫又硬。

    林芸脸色羞红,当然感觉到了臀间男人的变化,她不自然地动了下身体,却没想到,直接让那团硬物顶进了她的腿心,棍状的硬物隔着布料来回摩擦撞击着腿间凹陷的yin缝。

    林芸娇喘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起来,那许久未被满足的地方竟然几下强烈的痉挛,突然涌出了一大股yin液。

    林芸羞耻地咬着下唇,她几乎不敢想象,被陛下发现自己下身那副yin荡的情形会是什么表情……

    闫阳常年驻守边关,这是三年来的第一次回京,可谁知路上耽误,刚回京的第一日就直接赶来围猎场,她为了早一刻见到闫阳,才特地参与了这次围猎。

    林芸虽然是个女子,行事却胆大恣意,她正值娇花盛放的年龄,许久没有和夫君享受过鱼水之欢,早就对闫阳胯下那根东西想念的紧,在来猎场前,林芸戎装裙下什么都没穿,只为和夫君在野外提前一享欢愉。

    可谁知刚才闫阳见了她身下那光裸情形,面红耳赤,连忙帮她整理裙摆,胯下那东西明明看上去也硬的不行,却非说什么不愿意在这里做,林芸一气之下,这才独自离开。

    可现在,她那裙下为夫君准备好的瘙痒花xue,此刻却被陛下的硬物顶的不断流水……

    那硬物一次次凶狠激烈的顶撞,仿佛想要撞开那碍事的布料,将guntang的roubang狠狠cao进她的痒xue。

    “陛下……嗯……哈啊……停、停一下啊……”

    林芸的手指攥紧马鬓,脸上似欢愉又似难耐,最后的理智让她出声,试图让萧厌停下,可是自己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后扭臀,将发热的痒xue抵着那硬物来回磨蹭。

    萧厌勒紧缰绳,疾驰的马蹄高高抬起,终于停下,而已经被蹭硬的性器依旧气焰嚣张地抵着那泛着湿气的rouxue。

    等等?湿气……

    萧厌低喘着,垂眸往两人贴紧的下身看去,发现林芸的戎裙已经在扭动间尽数散开,露出大片雪白,这女人裙下竟然未着丝缕,两瓣雪白浑圆的翘臀正贴着他的小腹不断扭动。

    萧厌胯间鼓胀的性器,已经硬的顶出了分明的形状,正隔着一层布料,陷进那rou感十足的肥厚阴户中,明明他下身衣着完好,却察觉到女人的xue口已是一片湿腻。

    萧厌朝后微微撤身,发现那湿红的saoxue像是发了洪水,胯间的布料已经被那saoxue含的湿了一片。

    萧厌冷眸微眯,眼底升起的欲望如火焰般熊熊燃烧,他再次俯身上前,将roubang隔着布料重新顶进那私处,前后耸臀,让roubang隔着saoxue暧昧十足的大力摩擦起来,将那本就久未得到灌溉的saoxue勾引的越发yin荡,两片娇嫩的大yinchun被劲装粗糙的布料磨得越发红肿,整个阴户就像是只熟透多汁的蜜桃。

    “呜~陛下,不……不要磨了……陛下好烫~啊啊……哦……不~啊~好痒……”

    “哪里痒?闫夫人的这口发sao的贱xue?”

    “闫夫人刚才竟然一直光着屁股,在用sao逼蹭朕的龙根,啧,朕的衣物都被你的yin水浸湿了,怎么,闫将军如此身强力壮,都不能满足闫夫人这口sao逼?”

    林芸知道自己行径有些放浪,才想着穿成这样来勾引刚回京的夫君欢爱,可却没想到,现在身下这幅sao浪的景象全被陛下看了去!

    “陛下……我、我……啊!”林芸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幅羞窘万分的情形。

    萧厌大手一挥,将林芸的戎裙上掀,全部堆积在腰间,那对rou欲十足的雪白肥臀在眼前彻底一览无余。

    萧厌伸手,双手肆意地抓着这对手感极佳的肥臀,用力揉捏几下,随后,将这两瓣臀rou朝两边掰开,露出那口艳红熟浪的saoxue,这口saoxue似乎知道自己正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用看待猎物般的眼神注视着,恐慌至极的不断收缩,却yin荡的吐出了更多蜜液。

    “啊……嗯~不……陛下,你要做什么……呜不要……不要看啊啊……”

    萧厌低笑一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只在自己胯下发sao的熟浪rouxue,声音低哑道:“闫夫人这口sao逼被闫将军cao透了吧,颜色这么深,这几年少了闫将军的滋润,看上去果真是饥渴难耐,像是现在就恨不得有一根jiba狠狠cao进来……”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向那xue口,刚插入一个指节,热情的媚rou立刻蜂拥而上,含着男人的指尖又嘬又咬。

    “好紧,好sao。”

    “哈啊……不啊啊啊啊……”林芸臀尖狂颤,在被男人手指插入的一瞬间,那许久未尝过荤腥的saoxue毫不知羞地热情蠕动起来,只是一根中指插进xue腔,林芸就忍不住在萧厌的手中xiele身。

    yin液多的掌心都无法兜住,滑腻的液体顺着马背缓缓淌下,似乎察觉到了背上的异样,黑色的骏马烦躁的原地踱了几步,那深埋在xue腔中的中指顺势顶着敏感的rou壁连续几下狠磨,林芸呜咽一声,浑身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趴在马背上,满脸红晕,感觉到xue里的手指朝外抽出,她心里竟然有一阵莫名的不舍。

    突然,她听见身后一阵窸窣声,林芸心中一跳,接着,一根硕大坚硬的rou棍猛地从解开布料的胯间弹出,“啪”的一声重重打在林芸的臀上。

    那惊人的热意烫的林芸小声惊呼。

    她以为陛下刚才那已经算是惩罚了她的不敬,可现在这幅架势,明显是要用那已经彻底勃起的龙根cao她的saoxue……

    身后的男人将roubang埋在她的臀间,前后抽动,rou柱上虬结粗壮的青筋一次次磨过她娇嫩的私处,渐渐地,就连那roubang有多粗、有多长,是什么形状,都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逐渐浮现出了模样……

    陛下的龙根好大,好硬……尺寸竟然比她的夫君还要骇人,这么一根大家伙cao进来,一定会很舒服吧……

    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幻想起被龙根插入后的欢愉,林芸恍然回神,为自己的yin荡感到十分羞耻。

    林芸眼底挣扎,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现在自己的夫君好不容易回来,甚至还随时可能会出现在附近,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垂涎其他男人的roubang……

    就在她还在犹豫时,臀间那根润滑透彻的巨物竟然已经抵住了她的xue口,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挺身往saoxue捅去,林芸逼里的水实在太多,即使在roubang刚插入时,她就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是却仍然让那巨物“噗嗤”一声,一下就将大半根滑进了甬道。

    “啊啊……被roubang插进来了啊啊啊……不……哈啊……陛下,不呜呜……快拔出去啊……好烫……啊~不要再往里面了啊……”

    林芸急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音,可是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迎合那根巨物的深入。

    粗硬的青筋碾过层层叠叠的媚rou,径直往那更深处插去,直到林芸又是一声凄媚的尖叫,才发现那粗硕的龙根竟是已经顶进了自己的zigong,那只被自己夫君占有过的甬道和宫腔,此刻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巨物侵占着!

    萧厌将整根roubang一寸不剩的尽数埋进rouxue,感受着胀硬的性器被湿热的xue腔包裹,这才发出一声舒爽地叹息。

    “好湿……嗯,闫夫人想要朕拔出来,为什么sao逼却夹得这么紧?嘶……闫夫人xue中yinrou真是热情,咬着朕的roubang又吸又吮……”

    萧厌说着低笑一声,用脚踢了踢马肚,胯下载着两人的骏马立刻调转方向狂奔,再次往猎场深处跑去。

    此时,一匹黑色骏马在林间疾驰,一名女子上半身身着红色戎装,身体紧紧趴在马背上,下半身却浑身赤裸,浑圆的屁股紧紧贴在身后男人的胯间,一根紫黑的roubang随着晃动在那湿热的xue腔里横冲直撞地进进出出。

    林芸没想到萧厌会突然策马前行,差点直接从马背上跌落,她慌张下连忙抱紧马身,连带着xue腔也痉挛紧缩,却无法让那正在xue中急速抽插的巨物减缓一点速度。

    借着马奔跑时的颠动,萧厌根本不需要费太多力气,胯下的roubang就自动在那xue腔中猛烈捣干,萧厌只用单手拉着缰绳,控制着方向,就能让roubang享受到caoxue带来的强烈快感。

    “呃啊……哈啊……不~陛下……太快了啊……哦……好爽……不~不行……不能插了呜呜……”

    林芸感受着那根属于陛下的龙根在自己的xue里兴风作浪的进出,xue腔中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那坚硬粗壮的roubang来回磨了个遍,在自己夫君那里没有获得满足的saoxue,此刻yinrou疯狂蠕动,热情迎接着属于其他男人的roubang。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林芸渐渐在交合的欢愉中意乱情迷,抗拒越来越弱,抱紧马背,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让身后那根东西更加方便进出,雪白的臀瓣很快就被撞得一阵发红。

    林芸今天只用一根红绳束着马尾,此时身体激烈摇晃,发丝飞扬。

    萧厌一垂眸,看见这闫家夫人飞扬的马尾,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他右手控制缰绳,空出的左手则一把抓住林芸飞扬的马尾,林芸痛的惊叫一声,被迫抬头。

    “闫夫人这姿势实在yin荡,此刻趴在朕的胯下,倒是和身下这只骏马极为相似,不过,闫夫人当然比这骏马更厉害些,有这么一口会伺候男人的saoxue。”

    说罢,萧厌拉动缰绳调转方向,同时拉动林芸的马尾。

    林芸被身后的男人拽着头发,每次马调转方向,她的身体也在转动,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就是被萧厌驱使在胯下的一只母马,不但要受到控制,还要抬高屁股,献出腿间的saoxue任由萧厌cao干……

    林芸在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中xiele一次又一次,大量的yin液不断顺着两人还在摩擦交合的性器间下淌,淋的黑色马背上到处都是,而萧厌却一次都还没有射。

    萧厌拉动缰绳,让马停在一处寂静的深林。

    萧厌抱着林芸下马,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萧厌走到一棵粗壮的大树边,让林芸双手撑着树干,自己则抬起她一只腿,挺身cao干着那蓬门大开的深红熟xue,紫黑的卵蛋不断凿击着那肥肿的yinchun,发出啪啪啪的滑腻闷响。

    他知道自己已经耽搁太久,一番马上的尽兴欢爱后,现在只为了更快射出,萧厌绷紧浑身肌rou,将全身的力气都聚集胯间,劲臀狂耸,胯骨啪啪撞击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两人激烈结合的私处发出响亮密集的cao逼声。

    在寂静的深林,这激烈交合发出的声响似乎更加清晰,林芸浑身香汗淋漓,早就在漫长的交合中神志迷乱,甚至以为此刻正在自己身后挺动撞击的男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

    “啊啊……夫君好棒~快cao死芸儿了,哦……哈啊……好想夫君的roubang,怎么比以前更大,更会cao逼了~哦……是不是背着芸儿找了其他女人,把大roubang喂给其他女人的saoxue了啊啊……”

    萧厌身形一顿,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想,如果是他的阿玉在他眼前问出这句话,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朝下方看去,仍在女人xue中疾驰的roubang湿亮无比,从头到尾的裹满了泥泞的性液,女人的saoxue被cao的艳红熟烂,红肿的yinchun上糊着一圈白色的细沫,整片阴户乃至臀瓣全沾上了透明的yin液,足以证明两人方才的交合是有多么激烈。

    可是,这口被他cao到又红又肿的sao逼,不是属于他的阿玉,而是属于一个他根本没见过一两次的将军夫人。

    萧厌眼皮一颤,仿佛被这幅yin乱的景象刺痛了眼睛,他眉头紧皱,那深埋在女人xue腔的roubang却越cao越快,坚硬的rou棱一次次凶狠碾磨宫口,将充血怒胀的大guitou一次次塞进女人的宫腔深处,感受着这只saoxue是如何缠着自己痉挛潮喷。

    萧厌呼吸越来越沉,眼尾渐渐发红,腰胯发狠摆动,在女人的saoxue里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高抬的雪臀间噗嗤噗嗤的caoxue声连成一片。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萧厌一个挺身,将guitou深深扎进女人柔软的宫腔,胯下一阵有规律地大力挺动,低喘着在女人的xue里尽情射精,guitou狂跳,浓稠guntang的jingye从快速翕动的马眼中一股股的激射而出,很快就灌满了女人狭窄的宫腔,更多的则溢进了甬道,直到整口xue腔都被射满,到处沾上了白精。

    等到一切结束,萧厌才从女人的xue中拔出roubang,他看着湿亮滴水的roubang,微微皱眉,将靠在树上的女人翻了个身。

    “舔干净。”

    林芸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和心爱的夫君进行一番畅快淋漓地欢爱,捂着被射到鼓胀的小腹娇喘着平息呼吸,想着这次一定要趁这次夫君回京怀上子嗣。

    直到听见那有些陌生的低冷命令声,她这才如梦初醒。

    林芸睁开眼,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大片情潮,她看着眼前那根裹满液体的狰狞rou茎,浑身一颤,缓缓抬头,看清站在面前的男人,脸色变得惨白。

    对了……她刚才是在和陛下欢爱……而且,陛下还往她的身体里射了那么多jingye……

    她看着那抵在她唇边,散发着yin靡气味的rou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萧厌却一个挺身,直接将滴着yin水的guitou埋进了她的嘴里。

    “闫夫人,朕没时间听你废话,朕好心帮你的saoxue解痒,可你的saoxue流了这么多水,把朕的roubang弄的这么脏,还不快把你这些逼水清理干净。”

    “唔唔……咕叽……唔……”林芸含着roubang,羞耻的眼里直泛泪光,却不敢忤逆身前的天子,只能张嘴,用舌头将那roubang上属于自己的yin液一点点清理干净。

    萧厌将roubang从林芸嘴里抽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听见不远处隐约响起的马蹄声,好心提醒林芸,“有人来了,要是不想被人看见你这幅腿间滴着白精的sao浪模样,就把saoxue夹紧些。”

    话音一落,萧厌翻身上马,只剩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林芸闻言微怔,直到听见一阵马蹄声,这才连忙按照萧厌所说夹紧xue腔,努力将那些滚动的热精全部锁在xue腔,又将腰间的裙摆放下,匆匆整理,遮挡住腿间那副yin靡的画面。

    直到那人过来,她才说自己是受了猛兽袭击,所以变得如此狼狈,又拜托那人将重新牵来一只马,这才回了营地。

    从林芸一进入猎场深处,闫阳就担心的到处寻找妻子,直到听见消息,赶回营地,看见爱妻这幅凄惨模样,心中刺痛,连声道歉,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担心的妻子此时心中也是十分心虚愧疚,甚至连xue中夹着其他男人的热精都还未来得及清理。

    而另一处,玉湖蓝早就将这一切尽数收入眼底,她坐在座椅上,神色清冷如常,脸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潮,在萧厌在那将军夫人的xue里挺身射精后,她的腿间也早就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