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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夜

    营地里灯光最亮、颜色最华丽的那个就是甘宁的帐篷。凌统躲在不远处的两个帐篷的夹缝里偷偷看着:甘宁今天得了胜,受了封赏,他把自己的侍卫放出去喝酒了……

    于是凌统悄悄靠近甘宁的帐篷背面,贴着帐篷柔软的布料小心探听里面的动静,寻思着趁此时四下无人,就算是去向仇人道谢,只要是没人看见就不算是丢人……!

    猝不及防地,他被一双健壮的手臂一捞,从帐篷外摔进帐篷里。

    甘宁一身酒气,醉眼迷离地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紧紧箍住凌统的脖子,另一只则撩开了凌统额前的碎发,按在他胸前:“我当是哪个小贼不长眼摸到我这里来,原来来的到是个小破贼校尉。”

    凌统在甘宁身下扑腾不已,却因为被甘宁骑跨着,腰身动弹不得,只能扭个不停;又被甘宁锁住咽喉,渐渐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一腔的热血好像全部被堵在胸口,他挣扎着想要呼吸,胸膛在甘宁手中起伏,一边窒息,另一边rutou被甘宁隔着薄薄的锦袍按压着,生出一丝难忍的麻痒,和甘宁的身体紧紧相贴的下体也隐隐发热,似乎起了反应——凌统挣扎得更厉害了。

    甘宁松了抓住凌统脖子的手,更为恶劣地在凌统下身处揉了一把,哈哈大笑:“深更半夜,小凌将军一人前来,原是为了睡觉呀!”

    凌统终于能够呼吸,接连咳了几声,勉强缓过气来,恨恨地说:“谁睡睡还不一定呢!”说罢,不等甘宁动作,他猛地一挺腰,想把甘宁甩下来。

    他却没想到这一挺身反倒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了甘宁手里。甘宁一抬手搂住凌统的腰,一把扯开他的腰带,三两下就把凌统的上衣摊开,裤子也褪到膝盖以下。一瞬间凌统衣襟大敞,躺在甘宁灯火通明的军帐的地上,而凌统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一切发展到这种地步。甘宁目光灼灼,打量着凌统年轻的身体,仿佛有一阵凉风拂过凌统的rutou、小腹和yinjing,让凌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起来,rutou和yinjing一起挺立着,双腿紧紧并在一起。

    甘宁扶住凌统的腰,手指轻轻拨弄着他的yinjing和软垂的yinnang,从小腹摩挲到会阴处,眼看着凌统的yinjing越发坚硬,人却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仿佛被快感折磨了一般,忍不住笑道:“看你这样子,完全还是个小孩子呀!”说完,一把握住凌统的yinjing,快速撸动起来。

    凌统觉得浑身都在燃烧,而那热度正是从甘宁guntang的手上渡过来的。他的双腿夹紧,会阴和小腹痒的难忍,而yinjing和yinnang则被牵扯着,快感随意甘宁的手一波一波扩散到全身,就连呼吸都在颤抖。他不禁伸手抓住甘宁的手,按向自己的yinnang,呻吟出声:“再……快一点……用力,我好痒……”

    甘宁的眼神暗沉下来。他凑近凌统的脖颈,舔了舔凌统的耳垂——凌统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把自己的脖颈送到甘宁嘴边——说:“这可是你要的……”说完,甘宁不再犹豫,用力揉弄着凌统的下身,手指捋过凌统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翻开guitou根部蕈状的软rou,扣挖着他的铃口,让凌统在他怀中仰着头激烈的颤抖、嘶喊着:“甘宁……!啊!甘宁!……让我……!”甘宁猛地抽出什么东西团成一团,堵住了凌统的嘴,把凌统情动的声音和他的高潮都堵在他绯红色guntang的身躯里。

    凌统一下子僵住了。他直挺挺地靠在甘宁怀里,浑身轻轻抽搐,却拼命忍着,紧紧抱住甘宁的手,眼泪从红透了的眼眶落下来,淌到两个人脸颊相贴的地方。

    甘宁立刻被这guntang的眼泪灼伤了。他低下头,舔掉那颗眼泪,无奈地蹭了蹭凌统僵硬颤抖的脸颊,手上则握紧了凌统的yinjing,另一只手揉捏着囊袋,一撸到底——随着他的手离开凌统的身体,凌统抽搐着射出来,软倒在甘宁怀里。

    “小凌将军,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来干什么的了吗?”甘宁环抱着凌统,在他耳边说,把凌统射在他手上的jingye慢慢擦在凌统小腹上。他感到凌统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崩紧了,但是凌统只是闭着眼睛喘息,没有答话。“该不会真的是为了睡觉来的吧?”

    凌统闻言一把拍开甘宁放在他身上的手。“我是为了道谢而来的。”他挣脱了甘宁的怀抱,赤身裸体站在地上。烛光明灭,他年轻白皙的身体如同玉雕,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甘宁,深色的眼睛倒映着跳动的烛火,仿佛灰烬中燃烧的宝石。

    在凌统的凝视下,甘宁竟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凌统的坦率。

    凌统自顾自笑了笑,对着甘宁深深弯腰作揖:“多谢甘将军今日救命之恩,统无以为报——”

    “那你对我的仇恨能否一笔勾销?”甘宁坐起来,收起了调笑的表情,认真地问。

    凌统也认真且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你也说了你对我无以为报。无以为报后面是什么,你到底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我?”甘宁僵硬地说。他痛恨这个用救命之恩威胁别人的自己,但他也知道,对于凌统,他只有这一个“把柄”。

    “无以为报,唯有今后舍命相护——若你要我赴死,我也绝不犹豫。”凌统说。

    “就算死也不能不恨我?”

    这回凌统倒是笑起来。“是啊。如果就这样原谅了,我多不甘心呐。”

    甘宁霍然站起来,怒目圆睁,发红的眼眶几乎迸裂。“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先来寻仇的是你,受主公偏袒的是你,不动声色地受了救命之恩的也是你——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你还想要什么?”他一把扯过凌统的肩膀,把人压在床上,暴怒的眼睛对上凌统带着坦率的歉意的眼睛。

    凌统就着被甘宁压在身下的姿势,艰难地抬起双手环住甘宁的肩膀:“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我是来向你道谢的。但是你呢?你想要什么?”

    甘宁无法回答。千万个答案一齐涌上心头,他想要谅解,想要宽恕,想要认可……但他再看向凌统时,这些答案化成一个深吻:“想要你。”

    凌统闭上眼睛。他狠狠揪住甘宁耳后的短发扯向自己,好像要逼着甘宁动手;而甘宁也不甘示弱,分开凌统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把怒张的yinjing捅进凌统的xue口。

    太紧了。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xue口干涩至极,不仅夹的甘宁生疼、差点软了下去,也让凌统感到一阵身体被剖成两半、内脏撕裂的剧痛。凌统挣扎着想要推开甘宁,却更加激发了甘宁的胜负欲,甘宁咬住凌统的喉结,边咬边舔,胯下又开始耸动,寻找着凌统xue内柔软的缝隙不断深入。

    凌统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要被甘宁扯碎了,肠壁剧痛不已,一定是出血了。但他却无法挣扎——喉咙还被甘宁咬着,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咬断喉管,浑身上下都被侵犯的恐惧让他止不住颤抖,感官也格外敏感,敏感到甘宁按住他小腹的手竟然让他从那手心覆盖的地方生出热腾腾麻酥酥的痒。凌统忍不住扭了扭腰。

    凌统竟然配合着动了动。甘宁大喜过望,放开了凌统的喉结,一路向下激烈的亲吻过凌统的胸膛,最后停留在凌统的rutou上。他温柔地轻舔着已经挺立起来的rou粒,凌统颤抖、扭动得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把腿分得更开,挺动小腹迎上甘宁的yinjing。甘宁再也忍不住,握住凌统微微凸出的胯骨,狠命抽插起来。

    一瞬间凌统感到疼痛突然了界限,反而从体内更深的地方迸发出更为难忍的痒。他的背已经在甘宁怀里绷成弓型,他却还嫌不够,抱着甘宁大喊道:“再快些!……啊……再……深一点……深一点!甘宁!”

    透明的黏液随着甘宁的抽插从xue口汩汩流出,凌统的身体从内到外变得湿润柔软,红肿充血的肠壁紧紧吸住甘宁的yinjing,绞得他几乎精关不守。甘宁红着眼睛抽出yinjing,离开凌统身体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竟都感到一阵空虚和遗憾。

    这次,凌统不等甘宁动作就先贴上来,把头埋在甘宁颈窝,双手引着甘宁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这里,也摸摸……你不碰我这里,我就……好难受……”

    凌统的前端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着甘宁的手指拂过他的铃口和guitou,透明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那道深红色的缝隙中流出,顺着甘宁的手指流到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甜腻而温暖。甘宁的眼睛烧起来。“小凌将军,我的公绩——再让我进去吧,好不好?”

    凌统的头埋在甘宁怀里,轻轻点了点。

    甘宁猛地撞进凌统的xue芯,打桩一般抽插起来。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一波地冲击凌统全身,让他从头到脚淹没在甘宁的气息中,几乎忘了自己的呼吸。他短促地尖叫着,双腿紧紧环住甘宁的腰,yinjing也剧烈地颤抖着:他就要到了。

    甘宁就在这个时候坏心眼地堵住凌统的铃口,yinjing也停止了抽插:“公绩,我干你干得爽吧?舒服吗?”

    “……舒服。”

    “什么?大声点。”甘宁的手指不老实地挠了挠凌统囊袋底部的软rou,引得怀中的人一阵颤抖。

    “……舒服!”

    “那是谁让你这么舒服的?”说着,又舔了舔凌统已经发红肿胀到皮肤开始透明的rutou。

    “是你……甘宁!甘宁!”凌统喊道,濒临高潮难忍的麻痒让他就要哭出来。

    “叫我的表字。”甘宁命令道。

    凌统沉默了。甘宁的心也随着沉默一点点坠落。他只好更用力地在凌统体内抽插,却紧紧握住凌统的yinjing,阻止他的高潮。凌统已经被层层叠叠的快感逼到崩溃,仅剩的一丝神志却让他宁可咬碎牙齿昏厥过去也不肯再说一个字。

    甘宁心如针刺,他不舍得凌统这样被高潮折磨,可是他也有他的不甘心啊。“叫我的字,公绩……求你,就叫一次……”

    凌统在这几乎泣血的命令声中,一下子瘫软在甘宁怀里。“兴霸……甘兴霸。”他喃喃地说。

    甘宁放开手,重重地挺动了最后一次——两人紧紧拥抱着,一起射了出来。

    连番的高潮让凌统神志漫漶,昏昏沉沉地躺在甘宁的床榻上,空茫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任由甘宁在他身上四处亲吻,温柔地舔掉两个人溅落一身的白浊。甘宁的嘴唇热烘烘的,凌统觉得自己几乎要融化在他的亲吻中了。在甘宁挨挨蹭蹭凑到他耳边时,凌统忽然偏过头,给了甘宁一个意味不明的亲吻。“只此一次。”他喃喃地说。

    甘宁被凌统惊得离开了一点身子。他仔细打量着凌统紧闭的双眼和脸上餍足的微笑,紧张兮兮地说:“喂,小凌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咱们虽然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但你可别想着这样就算还过了我救你的人情——”

    但是凌统已经昏睡过去,带着高潮红晕的脸颊自顾自贴上甘宁的胸口。甘宁叹了口气,抱紧怀里熟睡的人:“好吧,只此一次,也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