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荒唐事(R,酒后乱性,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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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夏天,他心想。 升腾的热意,模糊的生了青苔和菌落的天花板,把他的视野搅得混乱不堪。 夏天让他看不清你的脸,让他失控地靠近你,快要被烘烤。 你的手没什么分寸,在他身上留下黏腻闷热的指印,他蜷缩着坐在硌人的鞋柜上,摇晃着没法坐稳,只能靠在你肩上支撑自己,校服尽数褪落胡乱散落在脚边,高温从他密布细小汗珠,被蒸出轻微粉红的洁白皮肤上传来,还有他吐在你颈侧湿热无助的气息。 酒店的润滑油是草莓味的,让空气都变得有些甜,甚至甜得过分了,你慢慢悠悠地摸过他腰侧的红痣,rou乎乎的,你一碰就抖,xue口艰难地吞吐着,他不知所言。 他乱动着试图挣扎的小腿被你捉住,莹白的踝骨看上去脆弱不堪,他捂着嘴发出轻轻的害怕一样的闷哼。 别乱动。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他在耳鸣里清醒了几分,刚想开口便感到腹部的热流好似某种漩涡一样的气流在肆虐,他忍不住小腹收紧,月光撒落在上面积成一滩乳白色的水面,你视线下移看见他泛红的大腿内侧,青涩地夹住你的腰还在不可控制地发抖。 他没有再挣扎,小腿乖顺地垂落,夜里终于凉了几分的风从门缝逃逸而出,让你也醒酒几分,更加清晰地看清他垂落温婉的眼眸,温柔的新绿又闪动着不安生涩的碎光,像被打碎的玻璃制品静静躺在地上,你伸手抚开他脸侧柔软的碎发。 别怕。你声音也显得轻了,像不想打碎他,带着醉酒时特有的拖长音节,像棕色犹如琥珀的醇酒陷入他微张的急促呼吸的唇。 他努力适应着体内的事物,像在适应扎进他心脏的碎片,每一动都牵扯到肌rou带来细微的疼痛和刺激,像你酒味过浓的吻,叫人上瘾。 他毫无反抗地被撑开下颚,无法吞咽的涎水滴落在你没有换下的教职工服装,酒精也一样熏着他被你搅乱的脑袋,你细致又强势地吮吸舔吻过他口腔内紧绷的软rou,乱动的舌尖还有红润艳色的唇瓣,他一点点沦陷在恍惚犹如幻觉的情欲里。 甚至连你是他的老师这种基本意识都差点忘却了。 他忽然被自己的涎水呛住,剧烈咳嗽着手揽你后颈的力度像要把你锁喉,你捏住他的脸试图让他镇静一点,身下的yinjing进得更深正好抵住他差点滑落的滑腻臀部,埋在他腹部将那处顶出一个弧度,腿侧有些痉挛,他被顶出一些从喉间挤出的潮湿微弱的呻吟,哭腔像是能掐出水。 你借着月光看清他满是rou欲布满水痕的唇瓣,留着啃咬过的牙印犹如生着锯齿的娇艳花瓣,脸颊没有完全消去的婴儿肥被你捏得凹陷下去,带来微弱的泣音你才发现你捏得太重,在他脸侧留下两道红痕,淡金的碎发黏连在上面像一只过于狼狈的小花猫。 你恍神一样荒唐地从他漂亮单薄的属于少年的肌rou,歪歪斜斜的粉色发卡想到你曾经遇到的德国女人那飘逸的格子裙和像骂人一样的情话,她贴着你耳廓说,你真是个无情的人。 玄关很凉,让他洁白的皮肤玉一样温润又泛起一圈一圈涟漪一样的颤抖,你意识到他在哭,他是一个无名的孩子兼情人,你感到他的热情和主动在灼烧你的肺部,他的美丽在融化你的理智。 他才发现你还戴着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在审视一幅让你感兴趣的画。 他呼吸着夏日短促的夜晚,性器被他紧致的甬道包裹得你不敢动弹,先前的润滑做得不错,让他可以顺利吞下你过度硬挺的性器,xue口处溢出的水被拍打出轻微的泡沫炸裂声,像一杯冰饮被你百无聊赖地用吸管摇晃,他感到在被占有和享用,就像一个廉价的物品被你使用,你模糊不清的态度和对他的照顾,彰显着被你完全主导,毫不平等的情事。 他却没有任何反感,只感到你的吻烫得他锁骨发抖,发梢也在发抖。 别怕,第一次紧张很正常。你称得上温和地吻过他绯红的眼尾,身下的巨物试探性地动着,将肠道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撑开他分泌出液体泛滥的深处。 他还没学会掩饰自己的情动,唇齿间溢出甜腻生涩甚至有些浪荡的呻吟,混杂着水声,手胡乱地仅凭本能抓住你被他沾湿的衣襟,腿小心翼翼地磨蹭着你的腰,像是渴望又像是求饶让你轻点。 你笑了出来,看见他润湿的绿眼,像是惊恐误入的小鹿一样纯粹又温顺,眼睫被汗液打湿糊住像笨重的蝴蝶扇动翅膀一样颤动,无法遮掩他情动迷恋的眼神,滴落着水从他脸颊流过,狼狈柔软好似他那个借着醉意偷来的吻,你也借着醉意偷来了他。 可怜兮兮得像一只被雨水打湿了的,因为受冷瑟瑟发抖的猫,你心想。 你顶撞得很快,捞住他泛红颤抖的腿让他不至于坠落,他仰起头露出修长光洁的脖颈,被你印上玫红的吻痕,挺起的胸膛将没玩弄过就已经挺立的细小rou粒送进你嘴里,你用齿尖慢慢研磨敏感的rutou,感受着它们在你炙热的呼吸中逐渐肿大颤动,听见他轻微的夹杂欢愉的痛呼,绵软的两团被你揉捏在手心,他不自觉地把乳尖挺进你嘴里,再次模糊感知到你又笑了。 你吮吸得用力,每吸一次他敏感的媚rou就收缩一次,将你抽插的性器绞紧,你重重在他溢出的媚叫里咬出一圈难以消去的牙痕后放开他,他有些脱力地软下腰,前端被你的衣服磨蹭出一片yin靡的水痕,沾染了他腿间,湿滑的股缝间被撑得发白的xue口若隐若现。 他眼睛失神着听见你贴着他耳边说往下看,正望见自己的乳晕被你舔舐出一层糜烂的水光,你的嘴角浮出辨明不了情绪的笑意,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让他腰侧一抖,色情得让他耳热。 老师……呃呜……嗯!!他断断续续地用着敬称,有些神志不清又还是不敢叫你的名字,被你顶得支离破碎只剩气音和背德的称呼,尾音不自觉上挑着不知在引诱谁。 他过度的青涩甚至你拍一下他撞向他髋骨,把他笔直的腿折叠起来抓在手上都会紧张,他哭得眼睑红肿,需要你抚过他僵直的脊骨才能放松下来,埋在你肩里小声地啜泣,缓了一会又羞涩一样支支吾吾地说我可以了老师……请,呃!哈啊……您继续…… 他自己发泄的液体混着乳白的月光肮脏又污浊地从鞋柜的缝隙滴落,把他绷起的脚尖抵着的柔软地毯都染湿,体内还在被你的yinjing愈发重的开拓,甚至直直撞向结肠口,敏感点被粗粝的guitou狠狠磨蹭过,撞得他有些干呕。 他微微躬起腰,手指蜷缩着紧抓你身前的服饰,凌乱的金发蹭得你下颚发痒,他温热的唇小心地贴在你脸侧,不安又渴求地喘息着,你才明白他在索吻,用一个如同小动物一样的方式,他不会性暗示和邀请,但还是想吻你。 渴求你对他的每一寸占有。 你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努力忽略他细瘦骨骼的坚硬,他暗带诱惑赤裸雪白的肩头,和你不想去想的情愫,你撕咬一样含住他乱动弹软的唇,甜得你舌苔发苦,又冒出血rou的铁味,像一杯由新人调制失败的鸡尾酒。 你们都心烦意乱让本该美好的初夜带上了疼痛,你讲着和上一个情人一样的情话,甚至甜心这复古的称呼都叫了出来,黏黏糊糊无法摆脱,他也黏糊地撒娇着,耳尖红得滴血,不忍挣扎地坠落进你布满糖果的幻觉和陷阱里。 只有用野兽交媾一样的情欲完全盖住xuerou撕裂的伤口才能忘却罪恶,你托起他饱满的臀部用力地抵住内壁射了出来,他无声地哭叫着,全身大汗淋漓落在你怀里,他终究是在酒精的迷惑下坠落,rou欲玷污他腹部弯腰挤出来的起伏软rou,光晕模糊了他的轮廓。 他的眼睛是绿色的,你没有想去探究他到底混了什么血才有了这双漂亮勾人的狐狸眼,就像你不问他的名字,一夜情,你心想,他似乎当了真,你对他哄骗一样说人总有这种时候,不是什么要处分你的坏事。 你退出他体内,xue口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连出一条将断未断的水丝,将他下身浸染了满目yin靡的水,落寞的光,窗外树影婆娑。 你看着他烂红的显露出一点的媚rou和承接不住的白浊,说这算不算我给你破处?他红着脸不敢看你,你轻笑了一声,在他茫然失神的眼神里,揉乱他的发顶,像真的为人师表一样抵住他高热的额头。 乖孩子,你说。叹息卷曲着藏入了夜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