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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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老爷子的第一次见面闹得不太愉快。白桃原以为自己身为白家最后的血脉,就算白老爷子看不上她也会表现出一定程度上的善意。毕竟她和他更应该是一个阵营中的人,白桃没想到的是最后站出来有意维护她的竟然是白寒安。 白老爷子对自己女儿流落在外的这个私生子没有任何好感,对于他当年收养的这个养子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温情。他窝坐在自己的躺椅里,虽已老态龙钟,但嘴巴还厉害得很。他对着来看望他的两个年轻人又是嘲讽又是谩骂,白寒安也只是神色淡然地坐在一旁听着,偶尔会应个两声。 白桃没见过这阵势。以前她的亲生父亲从来没有管教过她,后来她被白寒安收养了,白寒安也很少管她。白桃又擅长伪装成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所以几乎没有被长辈们教训的经验。 现在她干脆利落地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糕点礼盒。好家伙,6万块钱才4块巴掌大的点心,她吃的是黄金吗? 白老爷子瞥见了她的动作又开始骂她不知礼节。白寒安淡淡地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便对自己父亲说道:“白桃这是看你骂了那么久,担心你骂饿了想让你吃点东西好继续骂。” 白老爷子气得要死,他是老了,眼睛可还没瞎。那个小杂种是担心他肚子饿了吗,她都把东西塞进自己嘴巴里去了!而且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他以前可不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 白桃一边听着白老爷子骂骂咧咧一边吃着自己带来的糕点。一万多一块,好贵的呢。既然白老爷子看不上这点心,她不得吃回来吗,都是一家人就别讲那些虚礼了。 至于白老爷子的谩骂,她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说实在的,他现在只是一个被架空了权力幽禁在这幢远离市区的别墅里的孤寡老人罢了。照这种情况,费大工夫去讨好他简直是吃力又不讨好,完全没有必要。在见到白老爷子之后,白桃就将他从自己的阵营名单里划掉了。 “怎么样,我说过了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吧。” 从别墅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白老爷子就那样足足骂了他们两个小时,然后他终于骂累了挥了挥手让他们滚。他让白寒安带着白桃这个小杂种有多远滚多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白寒安就利落地带着白桃滚了。在那房间里多待一秒他都感到窒息。 他坐进驾驶座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透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去看坐在旁边的白桃对她说道:“他就是这种人,说话从来不会留情。” 白桃点了点头,评价了一句:“挺有精神一老头,看样子还能活挺久。” 白寒安哼笑了一声,启动车子掉转方向驶进了一条静谧的林间小道。雪已经停了,之前落在地上的一层薄薄的积雪也化成了水。整个世界看起来灰沉沉、湿漉漉的,有一种凄凉的萧瑟感。 她问他:“他以前也这样骂你吗?” 白寒安淡淡地回答道:“习惯了,以前他骂得更狠,现在一个人在房子里闷久了,骂人的本事也倒退了。” 车子驶上公路时,白桃听到了远方山下传来的鞭炮声和烟花轰鸣声。每当这个时候白桃才会想起年关将至,想起年幼时她曾站在人家的窗户口看到那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吃饭的场景,想起她没有家,想起她在这个世界上孤身一人。 她转过头去看白寒安,心想他和她一样从小也没有家。两个从来没有体验过家庭温暖的人凑在一起真的能互相取暖吗? “哪里在放烟花?” “山下的某户人家吧,附近有一个小村子。” “我想去看烟花。” 白寒安挑眉看了她一眼,不懂她为什么会突然起了兴致想要去看烟花。也没什么,比起直接回去继续被白桃关在房间里他也宁愿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我知道一个可以清楚地看到烟花的地方。” 他这样说,车子再次掉了一个头往反方向驶去。小时候,他经常和白凌萱来这个避暑山庄过暑假,他们熟知附近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在东边有一个凸出来的小山头,在那儿可以将山下的整座村庄一览无遗。而因为附近高大的树木遮掩,山下的人是看不到他们的。 以前白凌萱经常拉着他跑到这个山头上看星星,那时候满天的繁星是在高楼大厦的市区里没法看到的。可惜今天天气不好,刚落了雪,天空上仍旧乌云密布一颗星星也看不到。 “以前,你母亲经常在这里抱怨父亲对她太过严苛了。” 白寒安垂下了眼睛,他似乎还能听到白凌萱厌倦的叹息声。他一直都知道,父亲在白凌萱身上施加了过重的期望,他希望她成为一个像她母亲一样优秀的人。白凌萱也曾努力过,想去回应自己父亲的期望。可惜最终还是被父亲不断施加的压力激起了逆反心理,她干脆利落地放弃了自己,也希望父亲能够放过她。 “老头子说我和母亲一点儿也不像。” 白寒安细细地打量她,然后点了点头:“嗯,确实不太像。” “那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起她?” “我以为你想知道你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 白桃闻言靠近了他一步:“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母亲,所以对她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兴趣。我更想了解了解你。” 烟花在前方的夜空中炸开。白寒安看着她,不太明白她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白桃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他心悸的渴求。了解他?是想知道他以前的事吗? “我……” 他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他向来不习惯向他人诉说自己的情感、分享自己的人生经验。而且他的人生平淡又无奇,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循规蹈矩地遵守自己主人发出每一条的命令,没有什么值得讲述的内容。 白桃再次靠近了一步,然后将他压到了车子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触及到冰冷的湿漉漉的车面时他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种了解啊!他反而感到了安心,顺从地张开嘴让白桃的舌头钻进他的嘴巴里。 “唔嗯……哈啊……白桃……” 白桃吻得相当温柔,甚至到了让他不适应的程度。眼镜后面的狐狸眼眯了起来,眼尾晕开一点媚红。她用舌尖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然后含住他缩在里面的舌头轻轻地吮吸起来。白寒安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她吸走了一般。 白桃还没有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只是这样单纯地接吻他就觉得自己要颤抖着高潮了。他想不起来自己和白桃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最近一次白桃是用信息素抚慰他度过的发情状态。被粗暴占有过的身子早已记住了对方的温度,单凭看不见摸不着的信息素根本无法填满他内心的渴求,这样温柔的触碰也像是在他心底挠痒痒一样让他愈发欲求不满。 他不甘示弱地伸出手摸到了白桃裙子下的yinjing上下抚弄起来。白桃任他替自己手交,她继续和他深吻,只是在自己的yinjing完全勃起时抓住了白寒安的那只手腕将他从自己的东西上挪开了。 她俯身在他上面,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唇瓣问他:“你喜欢我的母亲吗?” 这个问题他记得白桃问过他,为什么现在又来问他?白桃很在意她的母亲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吗?难道一开始他说他喜欢她,她就不会侵犯他了吗?况且他真的不喜欢白凌萱,他对白凌萱的感情很复杂唯独没有爱。白凌萱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看待,而他则是希望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后来白凌萱死了,他发现他还是替代不了她的位置。 “桃桃吃醋了吗?”他暧昧地看着她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吃醋的桃桃也好可爱。” 白桃看着他然后低下头再次吻住了他,含糊地应道:“嗯,父亲是我一个人的,所以除了我以外不许想其他人的事情,不然桃桃是会伤心的。” 小骗子。白寒安闭上眼睛和她接吻,然后猛地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白桃扯下了他的裤子,将硬挺的yinjing送进了他早已湿润的花xue里。接吻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占有他的动作倒是一如既往的强硬。 粗壮的yinjing长驱直入,在最初的不适感消退后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就爬满了全身上下。他在白桃身下敞开了自己的身子迎合她的动作,时隔好几个月后的再次结合让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明明已经那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还是很快就适应了白桃的入侵,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或许真的已经被cao成了白桃的形状,每隔十天就会迎来的异常发情期是为之后的结合做准备。只要白桃的yinjing一送进他的身体里,他的xuerou就会欢欣鼓舞地围拥上去自动分泌出润滑的爱液来。 他因为明白了这种事而羞耻地红了全身,白桃缓慢的顶弄又让他不自主地张开嘴巴泄出颤抖的呻吟。就像是被主人养在家里的最低贱的性奴,只要主人想要,不论何时都会张开腿流出水来供主人使用。白寒安颤抖了一下。 “父亲,冷吗?” 白桃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俯下身来问他。因为这个姿势,那根roubang进得更深了一点,白寒安呜咽一声蜷缩起了脚趾,前面的yinjing猛地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射到了白桃的大衣上,白桃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哦,原来是想射了啊。” 白寒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过是被白桃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两下就射了,他的身体也太过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白桃之前给他下的药的缘故,还是alpha和omega的结合本就如此……白寒安喘息着,睁开眼睛去看撑在上方的白桃。 绚烂的烟花在她身后的夜空中炸开,朦胧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左腿一只手撑在车子上,明明两人此刻正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他却觉得她离他很远。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xiaoxue里的roubang去挽留她,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蛋。 白桃被突然收紧的xiaoxue刺激到了,她大喘了口气,一抬起头白寒安那只冰冷的手掌就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她又嘶了一声,真的好冷啊。她不禁覆上了他的手背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去捂热他。 “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他突然这样对她说道,“小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在这里看着天空,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 白桃的眸光动了一下。这是白寒安在回应她,她之前说过她想要了解他。她俯下身亲了他一下,然后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你现在也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她抓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在浓郁的信息素下逐渐涣散的目光聚焦到自己的身上:“父亲,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cao你就好了。我会让你快乐的,所以不要再想母亲了,也不要再想你的父亲,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浓郁的白酒味在那一瞬间占领了整片山头点燃了白寒安心中的燥热。白桃抽插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每一下都将他顶到车窗上,抽出时他的身子也随之滑落下来。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和对面的烟花炸开声融为了一体。